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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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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警方怀疑,舒娴女士与二十多年前松桥孤儿院失火的案子有关,想请她随我们走一趟,协助警方调查。”
卓曜与钟靖的交锋!
餐桌边的卓茂山,下死劲儿攥紧了手。
刑侦二队的刘勇,不就是钟庆林一手提拔起来的嫡系?!
娴娴对他情深一片,甚至不惜为了她,一再的辜负自己。那个男人,怎么忍心这样伤害她?!
转过眼看向舒娴,她那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失尽了血色。
卓茂山不由的心下一痛,从桌下伸手握住了舒娴的手。冰冷的触感传来,饶是他,也不由的一个激灵。
“别怕,有我在。”卓茂山一边捂着舒娴的手,一边低声安慰道。
舒娴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的点点头。
刚才警察的话,她都听到了。孤儿院失火的事情,她很清楚,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这几天,不断有当年的事被翻出来,已经令她变的有如惊弓之鸟。稍有些动静,便忍不住背上发寒。
刘勇带着自己的两个手下进了屋,一见卓茂山,马上假作惊讶的说:“啊,原来卓司令也在啊。”
卓茂山不耐烦跟他这样的小角色搭腔,“你有什么话要问,就在这里问好了。一会儿,我还要和我太太出去。”
“卓司令,这恐怕不行。”刘勇正正神色道,“我们请卓太太去警局,只是例行问话,做个笔录而已,是完全按照法律程序进行的。”
“当然了。”他忽然狡猾的笑了下,“如果您从上面下命令,直接压到我们分局来,那我就只能服从了。”
卓茂山眼里一寒,随即轻蔑的一笑。
怎么?钟庆林那个老家伙,居然想凭这点事来抓他的把柄?那也未免太小瞧他了!
他站起身,淡淡的说:“哪里的话?协助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跟我太太都会全力配合的。”
拥着舒娴往外走,卓茂山压低了声音道,“没事的,我陪你一起去,只是问几句话,很快就回来了。”
舒娴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卓茂山的臂弯无疑给了她力量。
她犹豫了一下,终是顺从的跟着他出了门。
而在他们的身后,刘勇摸摸鼻子,意味深长的笑了。
原本以为,要当着卓茂山的面带舒娴去警局,非得废上一番口舌才行。没想到,按照烟小姐教的话一说,那个难缠的卓司令竟然真的上当了!
对了,烟小姐说这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以退为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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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娴的紧张,卓茂山都看在眼里。
他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憋着火。盘算着,一会儿一定要随便找个由头,把那个刘勇发作一顿。
但是,这个由头却始终没让他找到。
没办法,这个刘勇在跟出来后,实在表现的太客气了,甚至是近乎狗腿了。
卓茂山和刘勇说,要带上卓远同去,刘勇二话没说,甚至还问卓曜要不要一起去。
卓茂山拉着舒娴走在前面,刘勇就带着手下人跟保镖似的,规规矩矩的跟在斜后方。
卓茂山要为舒娴开车门,刘勇却一步窜上去,一手开门,一手挡在车顶,以防舒娴会碰到头。
更有甚者,这个刘勇上门办案,居然连警车都没开!而是亲自驾驶着自家别克,送舒娴和卓茂山去的警局。
因着刘勇的这种态度,卓茂山也渐渐就放下了戒备,心说一个小小的刑侦队长,就算有钟庆林撑腰,也不敢明着和他过不去。
车子平稳的停到了警局门口,刘勇立马哈巴狗似的跑下车去给舒娴开门,就在卓茂山已全无戒心的时候,刘勇却忽然和另外一个警察,一左一右的拉扯着舒娴的胳膊,像押犯人一样,把她往门里推。
舒娴吓了一跳。卓茂山早黑着脸上前,一把拽回了舒娴,对刘勇低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刘勇立马退后一步,陪笑道,“不是,卓司令您不是说一会儿还有事要办了吗?所以咱们才急了点……”
另一个人也赶紧跟着打哈哈,“是啊,要是二位不赶时间的话,那就慢慢走。”
卓茂山的眸子阴沉,缓缓扫视过刘勇二人,直觉自己好像进了什么圈套了,但又偏生说不出哪里不对。
最后,他只得眼含冷厉的瞪了两人一眼,便护着舒娴进门了。
而与此同时,街道对面一个手持照相机的年轻人,飞快的向刘勇比了个‘OK’的手势……
******
话分两头,就在卓远陪舒娴和卓茂山去警局了以后,卓曜也没有闲着。
他心知,论在政界的影响力,自己是绝对比不上大哥的,故也不跟去凑热闹。而是按照原定计划,去了钟靖那儿。
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能让烟儿和大妈握手言和,这一切的麻烦,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张嫂马上去开门。
钟靖看着走进门的卓曜,好似一点都不奇怪。
“来,请坐。”他放下茶杯,客气的站起身道。
卓曜坐到沙发上,开门见山的说:“钟大哥,我也不跟你绕弯了。烟儿的事儿,我大妈做的的确不地道,但你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些?”
钟靖苦笑,还未答话,一声冷哼就自楼梯上传来。
“有什么话,只管来跟我说。主意都是我出的,跟阿靖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烟身着一袭浅绿色的高腰包身连衣裙,肩搭一条精美的开司米大披肩,头发只用一条同色系发带松松挽起,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但却在随性中散发着浓浓的优雅。
扶着古朴的木质扶手,她自楼上缓缓走下,头微微扬起,眸子里尽是疏离。
卓曜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了一抹黯然。
看来,烟儿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依旧过的不错,甚至,还更胜一筹……
卓曜垂下眸子,轻声道,“烟烟,你就不要骗我了。我说过,这次的确是我大妈有错在先,不论是谁做的,我都不会告诉爸爸的。”
“我只是希望你能劝劝钟大哥。”他看了钟靖一眼,刻意压低的声音里不乏警告,“不然,事情真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里,苏烟已走下了楼梯,坐到了钟靖身边。接过钟靖亲手递来的的花茶,她不耐烦的打断道,“我再说一次,这件事,从头到尾阿靖都没有参与。”
“人手是我找干爹借的,网上的小说是我亲笔写的,就连今天去你们家的警察刘勇,也是我叫去的,信不信随你。”
“什、什么?”卓曜蓦的瞪大了眼,身子一下就僵直了,“不可能的,烟儿……你不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不可能?你的心里,只有你那个大妈。你真的有了解过我,关心过我吗?”苏烟碰的一下,将杯子摔到了桌上,嘲讽的笑了。
“没错,你认识的那个苏烟,单纯、善良、简单、快乐,可是,这也不代表我就是个任人欺负的傻子!”
她站起身,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一脸震惊的卓曜,仿若高不可攀的女王。
“你知不知道,早在十年前,干爹就公证了遗嘱,将钟家百分之三十的财产划归到了我的名下。”
“这么多年了,我既然能平平安安的,在那些虎视眈眈的钟姓旁支的眼皮子底下长大,又怎么会纯良的了?”
“别和我说什么‘事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当年舒娴怎么就没想过要放我妈一马?!
“告诉你,这次我还非要和她拼个鱼死网破了!至于你……”苏烟的眼眶微微红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就紧咬牙关,将那酸涩逼了回去。
她一字一字的说:“如果要为了她和我分手,那我也无话可说。”
转过身,苏烟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跑,不给卓曜挽留的时间,也不敢给自己……落泪的机会。
这几天,她整夜整夜的都在做恶梦,宋豪虽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抹不掉的伤痕。
那种衣服被层层剥落的恐惧,挣扎反抗不了的无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懂的。
这些,她没有说,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会痛。
卓曜啊卓曜,在你陪着你那位脆弱的,委屈的大妈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不是也在难过,也需要你的安慰?
难道,只因为我看起来比舒娴坚强,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忽视我了吗?
苏烟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脸深深的埋入枕头。温暖的阳光洒进了屋里,留下了一片金黄,却驱不散这一室的苍凉与冷意。
有时候,那些没有在人前哭泣的人,并不是因为他们不伤心,而是……他们把眼泪,都流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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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烟往楼上跑,卓曜下意识的起身欲追,但马上就被钟靖给拦下来了。
“如果你是想继续去为你的大妈抱不平的话,那就不用上去了。”钟靖难得摘下了温文尔雅的面孔,冷着脸道。
卓曜的眼里闪了闪,身上也笼了一层寒气,但碍于毕竟是在别人家,终是没有发作。
他忍着气道,“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心她。”
钟靖定定的看着他,眸子里有隐忍的味道,手微微抬了一下,似是想赶人,但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先坐吧,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卓曜明显心不在焉。
“我……想给你讲讲烟烟的母亲。”
卓曜一怔,想了想,缓缓坐了下来。
“这……就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
钟靖的声音飘渺,好像来自遥远的星空。一室的静寂里,只有清雅的男声,低低的叙述着当年那场惊心动魄的故事。
卓曜听完以后,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真的无法想象,自己那个温柔娴静的大妈,当初居然会那样不择手段的拆散一对有情人。
看着卓曜怔仲的表情,钟靖的面色沉郁,笑容里带着轻讽。
“先别忙着惊讶,舒娴女士干的好事,还未到此为止。”
“就在苏妈妈被卓家强迫着,嫁给了赵叔叔以后,你大妈依然没有放过她。街头巷尾间,到处都是苏妈妈与我父亲藕断丝连的流言。”
“也是因为这样,苏烟的父母感情很不好。苏妈妈在结婚九年以后,才生下了苏烟。”
钟靖重重的喘了口粗气,顿了顿,才继续道,“苏烟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被冠上了‘父不详’的名头,而这是拜谁所赐,我想我也不用说了。”
“烟烟的父亲不喜欢她。烟烟的奶奶,甚至在过年的时候拒绝让苏烟上门。苏家以前住的地方的孩子,每次见到烟烟,都会对她丢石子,骂她是野孩子!”
声音渐渐不受控制,钟靖的手背上暴起了根根青筋,脸色冷硬的,宛如一尊刀锋削出来的石雕。
而对面的卓曜,早已面沉如墨。
钟靖深吸一口气,揉揉太阳穴,平复了下起伏的情绪。
“她虽然父母双全,却好像孤儿一样,一个人长大。你能想象的到,一个九岁的小女孩,是怎样一手举着自己的输液瓶,一手去拿缴费单吗?”
“你大妈几乎已经毁了她的前半生了,这还不够,现在居然又想来毁掉她的后半生!”
“她找人在剪辑那些视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就足已逼的一个十八岁女生去跳楼了?”
淡然的表情再次无法维系,钟靖的闭了闭眼,掩盖了眸底满满的心痛。
“这五天,烟烟没有出过家门一步。不是她身上的伤还没好,而是她不敢面对外面人的眼光。”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我也不敢问,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忘掉那些事情。”
“而在烟烟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他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直直的看向卓曜,厉声问道。
表象不等于真相
卓曜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色一瞬间变的苍白至极。钟靖质问的每一个字,都好像银针一样,深深的戳进了他的心底。
一字一针,针针见血。
“烟儿……她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他的嗓子干涩,费了极大的劲儿,才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字眼。
“她当然不会和你说了。”钟靖自嘲的一笑,“不是连你都知道,烟烟是个善良的女孩吗?”
“军区大院一共就那么几家人。苏烟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以为,她会猜不到你大妈就是当初陷害她母亲的人,还非得等到卓夫人对她痛下死手,才反过味儿来?”
卓曜闭了闭眼,只觉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滋滋的在往外冒着血。
他不知道,那天在家里,苏烟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神情,对大妈——那个害了她们母女半生的人,深深的弯下腰赔罪。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欠苏烟的,大概永远也还不清了。
如果大妈这次不是这么不留余地的话,烟儿那个傻姑娘,或许会为了他忍一辈子。把所有的苦水,都咽进自己的肚子。
这样的一份情,却是他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
钟靖冷眼旁观着卓曜神色的变化,“或许你觉的烟烟这次过分了,但我实话说一句,不论烟烟做到什么地步,都是你大妈她自作自受。”
他勾了勾唇,举起手,往上指,一字一顿的说:“老天,是长眼睛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站起身,他已不想再多说什么。
“行了,上去看看她吧。如果你做的到的话,我也希望你能劝住烟烟,不要让她再继续下去了。”
“烟烟是个好孩子,而像你大妈那种人……”钟靖笑笑,“不值得污了她那颗干净的心。”
听对方一再的辱及自己养母,卓曜却是无言以对。想到苏烟受的那些苦楚,就连他都想要冲到舒娴面前,骂上几声了。
闭了闭眼,卓曜费力的撑起疲惫的身体,起身往二楼去了。
客人走了,张嫂自然要出来收拾茶杯。作为钟家的老人,她忍不住要絮叨两句。
“少爷啊,我看那个卓先生,可是一心向着他母亲的,您干嘛还要让他上去看烟小姐呢?”
钟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只温和的看了眼她,却没做声。
如果卓曜真是一心只想着舒娴的话,那他今天根本就不会让他进门了。
事实上,从一开始,卓曜就是不声不响的站到了烟烟这边啊。
钟靖低头,抿了下杯中酒,笑的意味深长。
***
卓曜推开门,一眼便看到苏烟小小的身子,正趴在乳白色的柔软床铺里。明显瘦削下来的双肩,还一抽一抽的抖动着。
这一刻,他方清楚的意识到,大妈和烟儿,果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女人。
大妈会将自己所受的所有委屈,都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人前。让每一个人都忍不住为她心痛,想要陪伴她,安慰她。
但是,苏烟却恰恰相反。
不论曾经遭受过多少苦楚,也无论她现在正经历着怎样的一种水深火热。那个女孩,总是骄傲的扬着头,好似天地间无任何东西可撼动。
然而,转过身,却要在无人处,将眼泪落下。
真是个……傻女人……卓曜心中酸涩。
他走上前,不顾苏烟的挣扎,将她死死地抱进自己怀中。吻着她的脸,她的泪,卓曜的声音不觉间也带了些沙哑。
“烟儿,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你来做什么?你不要去陪你大妈了吗?”苏烟用力推拒着卓曜的胸膛,抽泣着喊道。巴掌大的小脸蛋上,尽是濡湿。
“你有本事就跟你大妈过一辈子!我讨厌你,我要和你分手!”
卓曜原本满心的愧疚难过,此刻,看苏烟扬着一张花猫似的脸,说着近乎孩子气的话,竟是忍不住扑哧一笑。
苏烟见卓曜笑了,立时火冒三丈,一低头,干脆狠狠地咬上卓曜的手腕。
“嘶——”卓曜倒抽了一口气,眉头紧皱,但随即就又舒展开了,一脸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任她咬着。
瓷片似的贝齿穿透了皮肉,鲜血泊泊的冒了出来,口中弥漫起了铁锈的味道,几日未好好进食的苏烟,马上忍不住一阵恶心。
“呕——”她嗓子里咕噜一声,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眉宇间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
卓曜脸色一变,“怎么了?想吐吗?”
他用另一只手顺着苏烟的后背,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心疼与急切,“烟儿乖,你先松口好不好?我去给你倒杯水。等以后没事了,我随便你咬。”
苏烟默默的凝视着卓曜,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烦乱。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是真的在乎自己吗?
如果在乎,他怎么会任由舒娴这样欺负她,还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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