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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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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给予了舒娴最大的包容与关怀,只可惜,舒娴却像钻了死角一般,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
日复一日的单方面付出,终于也让卓茂山感到累了。
他开始害怕回家,开始夜不归宿了,可舒娴却继续视若无睹着。终于,卓茂山在某次醉酒后,不小心跟一个舞女发生了关系。于是,便有了卓曜。
舒娴是在一年多以后才知道的这件事。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个昏天黑地。爱情与婚姻,她居然没有一样经营的好。
她没有去质问卓茂山,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卓茂山出轨了,可错的那个其实是她……
一个阴雨密布的晚上,她独自出了家门,在寂静的街道上,拨出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着电话,舒娴呜咽着说出了自己的痛苦与迷茫,用近乎卑微的语气,哀求钟庆林出来见她一面。
钟庆林沉默许久后,忽然怪异的笑了,“你要我去安慰你的痛苦,可谁又来安慰苏沁的痛苦?”说罢,便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舒娴泪流满面,不死心的再次按下了那串数字。突然,一个浑身酒气的陌生男人,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把将她拖向了旁边的草丛!
舒娴在瞬间的惊慌过后,马上便按下了拨打键,然后将电话扔出去,大声的尖叫着,剧烈挣扎了起来。
只要钟庆林接起电话,必然能明白她现在的处境。
那个男人马上捂上了舒娴的嘴,醉醺醺的,恶声恶气的说道,“再、再叫,我就杀了你!”说着,竟真的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
从小娇生惯养的舒娴哪里见过这个?
在挨了男人几巴掌,甚至胳膊也被刀子划了一道口子过后,她终于不敢再叫,也不敢再挣扎了。
不远处,电话仍在嘟嘟的作响着,舒娴从开始的希望,到最后的绝望。
钟庆林真的不肯理她,为了苏沁,他连她最后的求救电话都不肯接……
终于,就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这个连脸都没有让她看清的男人,粗暴的扯下了她的裤子,不顾她的呜咽,将她的两腿大张了开来。然后,扣紧了她的腰,用力向前挺入。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可言,完全就是一种野兽的本能。一次次的索取,伴随着因舒爽而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嘿嘿声,成为了这一晚舒娴最后的记忆。
终于,她在那无休止的钝痛,以及巨大的屈辱和恐惧中昏死了过去。而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又回到了医院里,身旁是双眼血红的卓茂山。
这一刻,舒娴是多么的希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可是,身体仿佛散了架一般的酸痛,却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她,的确是被人强‘暴了。
她原以为,这会是他们婚姻的结束。可没想到,在这次的事情过后,卓茂山对她的包容与疼爱,反倒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点。
舒娴却不愿再拖累卓茂山了,在几次同卓茂山商量离婚无果的情况下,她只得违心的对他大发脾气,“就算你不介意,我还介意你!你居然跑到那种地方去鬼混,谁知道有没有染上什么脏病回来?!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她就这样把卓茂山赶出了病房,可卓茂山却并未离去。
那个铁铮铮的男人,竟是在舒娴的病房外,跪了整整一夜。男人的自尊,医生护士们的窃窃私语,他全都顾不上了。
待到次日朝阳升起,双眼通红的舒娴哭着打开了屋门,抱着他的头呜咽道,“茂山,茂山……”
卓茂山缓缓抬起手,用力的搂紧这个让他爱惨了的女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知道,他人生的太阳,终于升起来了。
苦尽,甘来。
由于舒娴的身体太过虚弱,无法打胎,卓茂山只得带着她到其他城市待产,以避开人们的流言蜚语。
十个月以后,舒娴生下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儿,可这个孩子却是她耻辱的象征。
年轻气盛的舒娴,果断的将女儿丢进了孤儿院。然后,便打定主意,要和卓茂山好好过日子了。
卓茂山却是爱屋及乌,不忍舒娴的女儿在孤儿院受罪,所以就偷偷的将这个孩子交给了即将出国定居的秦姓好友,托他们代为照顾。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晃,便是经年。
也是天意弄人,当年的三对新婚夫妇,此时竟没有一对圆满的。
钟庆林的妻子,终于不堪忍受丈夫的心有所属,而远走英国。
苏沁在结婚九年之后,才生下了一个‘父不详’的孩子,为她取名苏烟。已是国企中层的苏爸爸,在一气之下申请外调,除非过年,否则决不回家。
而舒娴和卓茂山的日子,却也并不顺心。
舒娴的身体连遭重创,已经不适宜再怀孕生子了。卓茂山考虑到舒娴的感受,遂不愿将卓曜接回家中。
他将早些年因飞机失事而失去了双亲的卓远,过继到了自己名下,并且明确表示,不要堂兄家的一分财产。卓家的老人们自然愿意,很痛快的便给了人。
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它能将一切的恩恩怨怨,掩埋在流沙之下,只要你不去翻动。
舒娴在卓茂山的细心呵护之下,渐渐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温婉和善的大家闺秀。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她开始思念起,她那个无辜的女儿了。她想要将孩子偷偷的接回桐城抚养。可派出去的人,却给她带回了一个,无异于晴天霹雳的坏消息:当年的孤儿院,早已在一场大火中,消失的干干净净的了。
舒娴悲痛欲绝,但是未免卓茂山担心,她也只有假作不知,每日强颜欢笑。
恰在此时,卓曜的母亲猝然离世了。舒娴便主动提出,要将卓曜接回卓家抚养。
她见过那个孩子的。男生女相,长的真是极漂亮的,又与她的女儿年岁相近,看着他,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更何况,潜意识里,舒娴一直对卓茂山有所愧疚。现在,她为他照顾这个孩子,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卓曜在被接回卓家以后,受到了舒娴的善待。在此之前,他几乎没有享受过一点母爱。记忆中,只有一个喝醉了便要打他的女人。
理所当然的,卓曜很快便将舒娴当成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小小的人儿,天天粘着舒娴不松手。
深爱她的丈夫,优渥的家庭环境,两个虽然不是她亲生,但却都很孝顺的儿子。舒娴的日子,渐渐好过了起来。她感到很满足。
然而,老天给她的惊喜,还未到此为止。
不久以后,卓茂山竟给她带回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并且在私下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女儿。
原本,他没打算将秦若萱接回来的。因为,他怕舒娴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孩子。
可是,这么长时间看下来。他发现,舒娴连卓曜都能发自真心的去疼爱,又怎会不要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舒娴初时还不信,可在看过秦若萱腰上的月牙胎记过后,她马上便喜极而泣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秦若萱相认了,却是被卓茂山给拦了下来。
当年的那件事,好不容易才平淡了下来。如果舒娴这会儿平白的多出了个女儿来,那恐怕会再度引出闲言碎语。
两人合计过后,干脆决定将来让卓曜娶秦若萱。这样女儿变儿媳,秦若萱就可长久的留在卓家了。反正小若萱似乎很喜欢卓曜。
至于卓曜喜不喜欢若萱,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自此,秦若萱就变成了卓家的干女儿,三不五时的就会回国来小住。当然了,她只要一来,那铁定就要黏在卓曜的身边。
而舒娴看卓曜,也是越看越喜欢。
女婿本来就等于是半子了。她却是将卓曜当成了亲生儿子在养。该严时严,该宠时宠。花在卓曜身上的心血,远比卓远要多。
舒娴靠在大大的落地窗边,看着外面形形□的人,回忆起过往,简直就跟做了一场梦一样。
“苏烟……”她低下头,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手一点一点收紧,精致的长指甲扭曲到变形,一如舒娴此刻狰狞的脸。
最好她别跟苏沁有什么关系。否则,她一定要叫这个死丫头,吃不了兜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娇羞的捂脸,最近伦家被小雌相公撩拨的春心荡漾了,也许会出去谈一场恋爱~ 如果要是真因为**而导致更文速度下降了的的话,请大家到这里来拍砖——》
刚醒的男人不能惹
就在舒娴正于大洋彼岸咬牙切齿之时,桐城的一对小“夫妻”,倒是和乐融融的。
苏烟睡觉极轻,脑子里稍微有点事,就很容易醒。
昨天半夜被卓曜揉弄的舒舒服服的,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可她潜意识里倒还记着,自己在大灰狼的床上呢。
因而,第二日一早,天还没大亮呢,苏烟便睁开了眼。
屋里有些黑。她望着顶上的天花板,怔了足有三秒钟的功夫后,方猛地坐起了身来,下意识的伸手撩开了自己的被子。一看,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苏烟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松下了紧绷的身体,靠向了后面。也不知是放下了心来,还是失望的叹气。→_→
一只白嫩的小爪子,做贼般的朝旁边探去,想寻卓曜。可旁边却是空空如也。
苏烟一惊,赶忙扭身打开了床头灯。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卓曜房里!
难道是她昨晚睡着以后,卓曜又把她抱了回来?
这样的想法,让苏烟心里甜滋滋的。她感到,这个男人是尊重她的,是真心要待她好的。
玲珑有致的身体,轻盈的跃下床,跑到了窗边,刷的一下拉开了窗帘。地平线的尽头,隐隐能看到朝阳的光芒。
她放松的伸了个懒腰,脸上是少见的幸福微笑。因为那个男人,这个对她而言还很陌生的地方,竟也有了几分家的味道。
快速的洗漱完毕,坐到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笑颜如花的少女,苏烟的心情不禁一片大好。
柔肤水、乳液、面霜,一层层的拍上去。执起精致的桃木梳,慢慢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待到一切都弄好了,苏烟掏出手机一看,居然还不到五点。
她咬咬唇,转身噔噔噔的跑到落地镜前,照了照,衣服基本没什么褶皱。这才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往卓曜房里溜去。
‘喀吧’一声,门锁旋开的声音,卓曜的眼皮动了动,但随即就又恢复一片平静了。
苏烟踮着脚尖,小老鼠一般的挨近那张KING号大床,小心翼翼的掀开卓曜身侧的被子,躺了进去。
她贪婪的盯着,眼前那距她不过两寸的睡颜。
男人安静的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漂亮的足已令任何一个女人嫉妒。鼻梁挺的高高的,给整张脸平添了几分立体感。唇很薄,带着些许淡泊的味道,可形状却是极好看的。
苏烟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凑上前,与那柔软轻轻一碰。然后,又带着窃喜的笑,缓缓退开。
伸出一只小爪子,从被子里面滑向卓曜,贴上男人的胸膛,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沉稳心跳。苏烟笑的那样满足。
手下的肌肤柔韧又不失硬度,手感好的不可思议。苏烟下意识的捏了捏,看卓曜没有反应,又捏了捏。
砰、砰、砰……心跳的频率骤然加快了。苏烟抬起眼,正好对上卓曜幽暗的眸子,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往回抽。可立时就被卓曜给拽住了。
“找什么呢?嗯?”卓曜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贴上自己。声音里尽是刚睡醒的慵懒,偏偏又伴上了几分动情的沙哑,撩拨的苏烟的心一阵荡漾。
“我、我……”被抓了个现行,让苏烟有些紧张,可马上她便镇定了下来。
自己这又不是在偷吃,是在行使合法的权利呀!
她一仰头,极理直气壮的说道,“在研究我的男朋友咯,怎么了?不可以吗?”
“研究?”卓曜低低的笑了起来,震的胸膛都微微颤动起来。
“那就继续吧……”他轻轻咬着苏烟圆润的耳垂,一手拉着她的小手,缓缓往自己的身下滑去……
苏烟被卓曜调‘教了这么久,又哪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脸蛋立刻红的跟什么似的。
“别、别。”她使劲儿甩着自己的胳膊,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今天先研究到这里,下面的……下、下次再说好了!”
卓曜故意逗她,不依不饶的说:“那哪儿行?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停就停,那我还算男人吗?”
他猛地往前挺了挺腰,苏烟马上便感觉,自己的小腹上顶住了一个灼热的硬物。
“卓曜,你、你起来点儿。”苏烟在片刻的僵硬过后,心跳的简直就如擂鼓一般了。她还从未这样直接的接触过男人的那个呢,不禁感觉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扭动起自己的小身子来。
柔软的身体,反复摩擦过自己敏感的地方,卓曜的脸色立刻就不对了。他低吼了一声,“别动了!”然后,便死死地勒紧了苏烟,一阵粗重的喘息。
苏烟吓了一跳,马上乖乖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艰难的继续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
由于距离太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卓曜下身的剧烈变化,心里真是欲哭无泪了。
怎么一觉睡醒了,卓曜的定力也变差了?
就这么过了许久,卓曜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不过脸色还是不大好看。
他缓缓放开苏烟,沉默的下了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往洗手间走。
苏烟被卓曜的态度给唬住了,噌的一下坐起了身来,在床上膝行几步,拽住了卓曜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道,“卓曜,你生气了?”
“没有。”卓曜勉强笑了一下,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声音,“我只是去洗个澡,很快就回来。”说着,还拍了拍苏烟的头。
他们一个站着,一个跪坐在床边。苏烟的视线,正好就落到了卓曜下身的小帐篷处。这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马上松开了手,低下头,声音细小的说:“嗯嗯,你去吧。”
门在自己眼前缓缓合上了,苏烟不担心卓曜生气了,‘求知欲’却又浮了上来。
话说对于这个场景,她已经好奇了很久了。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进了洗手间以后,到底是冲冷水澡败火呢,还是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她歪着头,盯着眼前那扇没有上锁的门,很有种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
不过,苏烟毕竟不是傻子。刚才她已经领教了,男人在早上是刺激不得的,这会儿可不敢再主动送上门去了。
她恹恹的躺下了身来,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等晚上卓曜心情好的时候,一定要找机会问一问。谁让他是她师傅呢?
吃过早饭以后,苏烟又在家里磨蹭了一会儿,便让卓曜送她去音乐学校了。临下车时,卓曜问苏烟,等下什么时候来接她。
苏烟想了想,估摸着答道,“下午四点吧。”
“这么晚?”卓曜有些意外。现在只不过才十点而已。
“是啊,没办法。今天是小组赛,得一轮一轮的来,最后选出四个人,代表学校去参赛。”苏烟无奈的瘪瘪嘴。
顿了顿,她又半开玩笑似的说:“不过这不是正好吗?你大可以趁着中午,约个美女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
“也是啊。”卓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竟真的掏出了手机来,嘀嘀咕咕道,“也不知裴姵现在在干嘛……”
“你敢?!”苏烟急了,劈手就夺过了卓曜的手机,翻开电话簿,愤愤的往下拉着,“我现在就把你那些莺莺燕燕的电话,全都给删了!省的你不安于室!”
卓曜初时还在笑,但当他听到苏烟的最后四个字时,脸却不禁黑了一下。
不安于室?这个词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吗?!ψ(╰_╯)
苏烟原本都已做好了,删号码删到手酸的准备,可没想到,卓曜的手机里竟是出奇的干净。
几百个号码翻下来,看着既像女人,而且又跟卓曜有几分暧昧的,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烟儿。
而这个名字的属性是……家庭。
绷紧的表情渐渐松了下去,嘴角也悄悄的弯了起来。一股暖意自苏烟的心底生出,而后又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满意了?”看到苏烟脸上的变化,卓曜挑了挑眉,眼底尽是纵容的笑意。
矜持什么的,再次化作了天边的浮云。苏烟抑制不住的俯下身,从车窗那儿响亮的地亲了卓曜一口,“满意极了!”
将手机丢给他,又撂下一句:“下午记得准时来接我。”然后,便得瑟的走进学校了。
今天的比赛,出奇的顺利。还不到三点,老师们便拍板定下了,连苏烟在内的四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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