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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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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撇开脸,她的手油腻腻的还带着一股血腥味,闻上去令人很不舒服。黑衣人架着我来到牢房的深处,点燃四角的火把,举目一看我不由地吸了口凉气,各式各样的刑具挂满了,三面墙,独留的一面上固定着四个镣铐,中间的还摆着一个巨大平滑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桌子。
  
  圆脸妇人脸上的笑容变得兴奋起来,她凑到我面前,手忽然放在我胸口,我惊地一退,却被她按住,她的力气极大,抓着我肩膀的手像是勒进去了一般,疼地我额角直冒冷汗。圆脸上的笑容也扭曲起来,“心跳没什么变化,看来他们没说谎,你倒有几分胆色。”
  
  圆脸妇人随即放开手,黑衣人动作迅速地将我安置在留空的墙面上,手脚悬在空中,身体却因为坠力往外拉着,四肢没一会儿就开始胀疼。圆脸妇人走到墙边仰头看着墙面的刑具,边道:“一般人关进暗牢不疯不闹的没有几个,你表现的不错。没有发疯没有吵闹,给你的那些饭菜你也能吃的下去,天天还会做些奇怪的运动。他们跟我说了后,我就对你很感兴趣。不错,暂时你没让我失望。你放心!我对你很有好感,会好好照顾你的。”圆脸妇人挑选着刑具,每拿起一件都会看我一眼,观察着我的反映。
  
  被她看烦了我索性垂下脸,心中叹气,现在她再要摸我心跳绝对不会失望了。下巴一凉,圆脸妇人举着一根类似铁棒的长棍体抬起我的脸,笑眯眯地商量道:“要不先来试试这个?这个比较温和,痛的过程也比较慢。”
  
  我闭上眼懒得开口,小腹被狠狠地一捣,身体狠狠地撞回墙面又弹了回来,我闷哼出声不由地睁开眼,圆脸妇人嘴角提了提,眼里并无半点笑意:“我很讨厌这个时候别人闭眼,闭上眼的只能是死人。”
  
  我喘了一口气平息身上的疼痛,圆脸妇人举着长棍在我面前晃悠,上下打量着,似乎在思量从哪一处下手。我垂下眼努力想着其他的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感到膝盖骨被轻轻碰了碰,我不由地提气准备,哪知那根长棍只是在上面慢慢地敲,我注意着圆脸妇人的动作,缓慢中又带着秩序,但敲到的地方没有太大的痛感,只感到麻麻胀胀的。
  
  圆脸妇人斜了我一眼,“我说过这个比较温和,痛的过程……很缓慢。”她就这样两边轮着敲了许久,最后提起一桶冷水浇了上去,“好了,今天我赶路也累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我皱起眉,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放了我。黑衣人将我从墙面上解了下来又架着我扔回原来的地方。两腿湿漉漉地全是水,手上沾了些水擦脸的时候又碰到了唇上,抿抿唇舌尖点到的部分咸得发苦,原来是盐水。我想赶紧褪下裤子,一弯腿,剧烈的疼痛猛地刺上来,我忍不住地叫了一声,冷汗沁满了整个后背,眼前一阵一阵地黑。我按住膝盖,全身无法自抑地抖了起来,膝盖处此时像是有无数带刺的小锤子敲打着,每一下都刺进骨头,盐水如同浇在了骨髓上,疼到极限时我眼前顿时一黑。
  
  “啊!……”晕沉中膝盖处又是一阵剧痛,费力地睁开眼,圆脸妇人拿着一个空桶站在我面前,想动发现已经又被挂在了墙上,“早上好啊,”她笑容可掬地看着我,“今天我们尝试下别的,怎么样?”
  
  想开口发现连吐气都很难,倒不如闭目养神。“看样子你还没睡够?这样睡也不舒服,不如你在这个桌上睡好了。”
  
  手臂一松,黑衣人抬着我放到了中间的桌面上,膝盖处的疼痛一波一波地持续着,圆脸妇人垂下脸离我只有半尺的距离,小缝眼露出阴毒兴奋的光芒。“放心,待会儿你就感觉不到膝盖疼了……”
  
  平滑的桌面忽然从中间横向断开,身子立刻凹了下去,眼睛一扫,断开的下面全是细密的钢针,四肢不由地使力想抬起身体,膝盖被这么一拉痛地我差点又昏了过去。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光滑的桌面更是滑地厉害,我伸出手抓住桌沿,指间立刻被桌沿的刺尖穿透,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模糊的呻吟,这一刻我确实感觉不到膝盖的疼了……
  
  七天,我在晕沉中数着日子,到后来也分不清了日夜了。我的眼前时常一片漆黑,要是求饶有用,我肯定求饶过千万次。圆脸妇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兴奋,折磨人的法子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变态。除了脸,我的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到后来我竟然开始期待狐狸眼的到来,好停止这样无休止的折磨。每到有这个念头时我就会想雪沐,随着想他的时候越来越多,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狐狸眼,我的四肢现在完全没了知觉,除非有人架着不然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我常常在噩梦中醒来,慌乱地看自己,担心自己的四肢其实早已经没了。
  
  又是一桶水,意识清醒却张不开眼,“目前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叫醒她!”模糊中听到有人说话,感到一只手在我周身摸了个遍,“吊着口气死不了,只是这个身子怕是废了。”
  
  “她怎么还不醒!”口气严厉,我听着像狐狸眼的声音,睁眼的欲望更强了。
  
  “她醒着呢,你看,她眼皮在动!”那人叹了口气,“你等等。”
  
  头顶灌入一股热气,在周身走了一遍,我再试了试,沉重的眼皮终于打开了,眼前的人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依稀辨得是夏瓷的身影,我张张嘴,声音轻地像吐气:“你来了。”
  
  “哼!”夏瓷的声音隐着怒气,“你倒是好志气,忍到现在没求饶。”
  
  求饶有用的话我早求了,我在心里回他。“夏侯,时间不多,有话赶紧说了。”旁边的人说道。
  
  我想看那人,头动不了。夏瓷又走近了些许,我眨眨眼,看的清楚了些。“两个选择,一个继续在这儿等死,一个现在死。”
  
  “等死……”雪沐的脸又在我脑中绕了个来回。
  
  夏瓷捏起我的下巴,也不嫌我这一身臭气凑近道:“怎么办?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让你称心!我倒要看看,你若是死了,你那个心上人能深情到几时?忘了告诉你,你的心上人府上多了一个住客,那个人你也认识,鑫王府的卫桑卫大人。

死亡

  说到‘卫桑’两个字时,夏瓷有点咬牙切齿。我缓了缓气,实在没了说话的力气,只好摇摇头表达我的意愿,摇出来的幅度微弱地连我都怀疑头动了没。
  
  夏瓷放开手,朝身边的人道:“给她一个痛快!”
  
  我挣扎着抬起眼,死死地盯着夏瓷的方向,眼前人影晃动,换来了一直站在旁边的人,脸依旧模糊,“圣皇那边怎么交待?”
  
  “交待什么?七皇子的妻主在牢中不幸身染重病不药而治,吾皇深感愧疚,特赐国葬以慰。圣皇早已安排妥当,务须你我担心。”
  
  “既然圣皇已经安排好了,夏侯不如让小的处理。”噩梦般的声音响起,圆脸妇人也来了。
  
  “哼!”夏瓷冷哼一声,“你来处理!你可知暮仓皇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把人弄成这般模样,哪像是身染重病!你要圣皇怎么向暮仓解释,传了出去万一成了藩国起兵的借口,你要如何担当?!”
  
  “小的也是照上面的吩咐做,夏侯这般说可是冤枉了小人!”圆脸妇人提起音量,紧张道。
  
  “冤枉?你的意思是圣皇的吩咐有误了?”
  
  “小的不敢,只是小的真的是听命行事,上头说只要保住口气其他的怎么都行。现在又……又换了说法,小的实在冤枉!”
  
  “事到如今,你说该怎么办?圣皇等着消息,人成了这样是交不出去了,现在只有你亲自向圣皇解释去,不过本侯劝你做好准备,圣皇对暮仓有多恨你不是不清楚,你坏了她的计划,后果怎么样……”
  
  “夏侯要替小人做主啊!”圆脸妇人急急地打断了夏瓷的话,我垂着眼,看着身上的血污灰尘有了报复的快感,既然都要死至少还能拖上她,兴不定还能祸害她全家。
  
  “小的真的是冤枉啊!小的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坏了圣皇的计划,小的……小的真是听命行事!”圆脸妇人说话断断续续,声音憋地细尖刺耳。
  
  “到了这个地步本侯也不好交代,你要本侯怎么办。”
  
  “不如……不如……小的斗胆说个法子,夏侯听了不要责怪。”
  
  “你先说来听听。”
  
  “小的会易容,可以找个相似的犯人代替,只要能骗过暮仓皇子,圣皇那边自然好交代。”
  
  “说的容易,她可是七皇子的妻主,你骗一般的人可以,骗的过朝夕相处的人吗?”
  
  “刑部大牢前段日子闹瘟疫,我们可以说她是染了瘟疫而死,七皇子不能靠近看。只要隔了一段距离,小的有十分的把握,就算是夫妻也辨不出真假!”
  
  “你当真有把握?”
  
  “小的以命担保!”
  
  “好,我就信你一次,此事今晚之前必须办好!要是出了什么纰漏,小心你的脑袋。”
  
  “夏侯放心,小的这就去办,那这个……怎么办?”虽然看不清,但也明白说的是我。听到现在我的精神还算尚可,脑子不像前几天昏昏沉沉的,不过我反而希望自己的脑子现在不清楚,至少可以不用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更或是自己的死后会发生的。
  
  “元柏,东西带了吗?”夏瓷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慵懒。
  
  眼前晃悠着一个人影,我张大眼试图看清,拼命咬住唇。就算是一会儿,我也要挣扎,真正面临死亡时,所有的心理防线都会在那一瞬间崩溃,不同于上次跳崖,这次的死亡更加真实更加令人恐惧,身上的痛觉在那一霎那全部消失,我拼命地摇摆着身体,抗拒着向我逼近的人。
  
  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我膝上的痛处,耳边响起夏瓷怒急的声音:“滚开!谁给你胆子动手的!”
  
  “小,小的只是想帮忙……”圆脸妇人畏缩的声音闷闷地,还带着几声咳嗽。
  
  比起膝上的痛,此刻我只想活下去。夏瓷的声音一下子离的我好近,他捏着我的下巴气息不稳,“太倔强有时不是好事!”话音一落,手上的力度加大,饶是我再如何不愿,一颗圆粒状的物体瞬间滑进了我的喉咙。
  
  “带走!”夏瓷的声音忽大忽小,药效似乎来的很快,等我被放下墙时,我已经听不清别人的声音了,只觉得放我下来的人肯定不是圆脸妇人,若是她只会让我自己滚到地上而不是被放到地上。
  
  许是身上的痛太强烈又或是间或的时间太短,我来不及感受痛苦来不及回顾前世今生甚至连一个念头闪过的机会都没有就陷入了黑暗……
  
  …………
  
  …………
  
  “臣下只求能见吾妻!”雪沐跪于朝堂之上,清冷的面上肃穆沉然,藏在衣袖中的指缝间渗出丝丝血红。
  
  “七皇子,宇夫人是身染瘟疫而亡,为防止传染,吾皇奉劝还是早日安葬为上。”
  
  “吾妻对臣下不离不弃,纵然身染重疾而亡,臣下也要见她!”
  
  “哎,此事吾皇也有责任,误抓宇夫人的官员已被撤职查办。吾皇念及你们二人情意特许你见上最后一面,但瘟疫事关重大,为防止传染,七皇子只可站在十步之外。”
  
  “十米?”雪沐的唇角抿的紧紧的跪在地上久久不愿起身,立于一旁的卫桑站出来躬身道:“谢圣皇恩典!”
  
  “恩。”坐于凤台上的女子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嘴角一边勾起。
  
  雪沐低着头站起身,身形一个不稳险些摔了下去,卫桑急忙伸出手扶住。雪沐一把甩开她的手,浑身颤抖地几乎迈不开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踉跄着走到门边扶着门槛,门外的宫人低头道:
  
  “七皇子请随我来,宇夫人的……现在在雀西门口……”
  
  话还未完,雪沐便开始跑了起来,雪白的袖口点点腥红。他拼命地跑着,冲出宫门时被几名宫人架住,“圣皇有交代,瘟疫之人不得在宫内,七殿下要看只能在这里。”
  
  雪沐低下头看了看脚边又上前一小步,“宫门在这里。”
  
  一辆木板车停在宫外数米处,平躺在木板上的人身上覆着一层草席。雪沐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道:“这样盖着我看不到。”
  
  一个宫人快速的上前,用一根长杆远远地挑开草席。草席一滑,露出那人的面容,宫人一见骇地赶紧回过头,草席下的脸已被大大小小的脓包挤地不成人形,五官痛苦地扭曲着,死状极为惨烈。
  
  雪沐默默地看了半响,眼泪顷刻间流了下来,他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哭喊着:“说好不弃的,可是我先离开了你,留你一人孤零零地待在牢中……是我害了你……是我负了你……是我自作聪明,……所以你要彻底弃我了对不对?我错了,这次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不要当暮仓的七殿上,我只想当你的雪沐……你回来好不好?”他的手抖地使不上力,好半天才扯下外袍,咬紧的唇间渗着血珠。
  
  雪沐捧着衣服哭的不能自抑,想上前被宫人死死拉住,“七殿下,时辰已到,瘟疫易扩散,宇夫人必须立刻送走。”
  
  雪沐猛地抬起头,眼里泪水四溢,茫然又固执地盯住木板车上的人,躬起身子大口地喘着气,举起手中的衣服道:“我想为吾妻加一件衣服,还望宫人通融。”
  
  “圣皇有命,为保安全,七殿下只可在十步之外。”宫人面无表情,随后扬起手,宫门在雪沐面前缓缓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是后妈,小鱼招认了。。。
阳光总在风雨后,大家相信会有彩虹的!!!!
小鱼留言今天来不及回复,明天慢慢回~~~




疗伤

  “宇小姐,你再睡下去,就见不了你心上人最后一面了……”夏狐狸又来了,昏沉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清醒,我没死,可也感觉不到活着。我好像只剩下了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每当有意识时,夏狐狸的声音必定会出现,他像怨念似地缠住我,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说着雪沐的事情。
  
  这次是第几次了我也记不清了,其实他说了等于白说,因为我的记性变得很差。每次醒来都会忘记他上次说的内容,所以说来说去我记得的只有一次的内容。
  
  “看不出那个七皇子对你真是至死不渝,在殿前跪了三天三夜就是为了要回你的尸体,生要人死要尸吗?呵呵,也难为他了,跪了这么久得来的却是你已被焚化的消息。剉骨扬灰啊,你那心上人一听就晕了过去,我还指着能看到他吐血,就那么晕过去太没意思了,你为他流了这么多血,他多少也要吐一口意思一下,你说对不对?”
  
  夏狐狸说的起劲,雪沐白色消瘦的身影在我脑中闪过,他晕过去了?是为我吗?若是彼此都割舍不下为什么又要放弃,这次我绝不弃你,这句话言犹在耳,可最后还是离开了。诺言这东西还是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了坚守不了更让人痛苦。那句话越是想忘越是不断地放大,到最后占满了我整个的思维,挤的我脑子生疼。
  
  我犹如溺在了水底,挣扎着翻腾着想摆脱窒息的痛苦。心念一动,我忽然感到胸口涌上阵阵暖流,猛地冲到了喉咙口,一张嘴,某种液体宣泄而出,腥甜灼热。眼睛动了动睁开,视线模糊中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坐在我面前,我眨眨眼逐渐清晰,夏狐狸细长的眼睛微微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想起他刚刚在耳边的话,我张口声音沙哑无比,“他不吐我吐给你看……”只一句话却费了我极大的力气,昏睡中麻木了的痛觉恢复了过来,我压着低低的呻吟,身上的痛让我巴不得再次昏过去。
  
  夏狐狸眯起眼角,睫毛上挂着一粒血珠,嘴角微微勾起:“还有力气说笑,宇小姐真是给了我一个又一个的惊喜!”他转过脸,扬声道:“元柏,人醒了,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
  
  我闭着眼又想睡却被一只手扒开眼睛,夏狐狸满脸是血地凑近,阴森森地道:“我冒了这么大的险救了你,你最好给我活着!”
  
  我费力地支撑着眼皮,夏狐狸的身子压在我的伤处,痛地我两眼冒花,“快起来,你再压下去她就真的活不了了!”床边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夏狐狸终于站起身,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来的人走了过来伸手掀开我身上的棉被,冷风带过身上一阵冷一阵火撩的疼,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呻吟。那人俯身看了看,啧啧嘴道:“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又裂开了……”那人叹了口气,又道:“你先去忙你的,她这身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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