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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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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会

  回到桌席时,桌席几乎已经坐满了。放眼望去,各式各样的华服热闹异常,只有高高的纱帘后面还是空无一人,梁夫人拉住我赶紧坐下,“你跑哪儿去了?刚刚华小子还在寻你,你的面纱呢?”
  
  我伸手摸摸脸,刚刚走的匆忙将面纱留在了假山那边,“戴着实在闷得慌,我给摘了。”
  
  “妹妹好好看,有中意的定要和姐姐说~”梁夫人四下观望着,摸着下巴道:“看来看去还是华小子最顺眼~”
  
  我白了一眼,调侃道:“个个都是蒙着面的,你怎么看出谁好谁坏~”
  
  梁夫人挑眉斜了我一眼,口气不屑道:“这有何难?妹妹就是少了阅人的眼光!看到那个紫袍男子吗?腰圆背弓,腿弯手短,就算面目再美也谈不上什么风姿!”
  
  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却看到了另外一个眼熟的身影,卫桑独坐一桌面带浅笑地听紫袍男子说着什么,皱起眉,我看向坐在卫桑不远处的那位,青色的绸衣泛着淡淡的光泽,夏瓷懒懒地撑着头,半垂着凤目云淡风轻的悠闲状。
  
  …………
  
  “抓住卫桑?”我不解地重复道。
  
  “恩,你只要帮我把她从鑫王府弄出来就可以。”夏瓷轻点头,“不是单纯的离开,而是彻底地与鑫王府划清界线。”
  
  “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劝她脱离鑫王府?”我不由地笑笑,先不说我还不清楚卫桑到底与鑫王府有何关系,就算知道了依着卫桑对我的态度,也应该是越劝越糟。
  
  夏瓷细眉微挑,狭长的凤目流转带着万分的笃定道:“就凭我知道雪沐在哪儿?”
  
  …………
  
  想到这儿我长长叹出一口气,脱口道:“姐姐,你当时是怎么查到卫桑的?”
  
  梁夫人停下评论,皱眉看着我,正要开口桌席间忽然热闹起来,人们纷纷起身,我回头向喧闹处看过去,远处的高台上走上一排人,其中还有刚刚才见的二少,我努力地想看清走在最前面人的面貌,估计没错的话,那人不是圣皇就是传闻已久的鑫王,只是隔得太远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旁边的人帮我解了惑,他们齐声道:“参见鑫王,君上……”
  
  身旁的梁夫人拉着我微微躬下身,温和沉稳的女中音宣道:“众家不用多礼,同乐之日,大家随意便好……”
  
  鑫王众人始终坐在纱帘后面,底下的人慢慢地又放松下来。中间的圆台就是表演处,翻来覆去的还是那几个,唱曲杂技舞蹈,和上一世看过的实在相差甚远,有时底下的说话声几乎盖过了上面唱曲的声音,桌席间俨然变成了大型相亲会。
  
  看着被紫袍男子缠地面目僵硬的卫桑我不禁笑了笑,身边的梁夫人立刻凑过来迅速地问了句:“怎么?看上谁家的了?”见我摇头又端起酒盏,潇洒自如地回头应付起走上来的华服男子,几句话间那男子被逗地笑开了眼,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我这个冒牌姐姐,抛开她在我面前的样子,她的确很有勾人的资本。
  
  反观我,坐了半响没有一个男子主动搭话,不禁摸摸脸,虽然比不上梁夫人的英气俊俏,至少也算清秀之姿,不过看来在这里并不讨好。
  
  环视了一周,发现还有一人与我同命相怜,夏瓷似是已经睡着,还是那般慵懒的侧在座位上,半个身子几乎倚在了桌面,身后站着的还是那个圆眼小厮,似乎在他的周围划了分割线,大有众人皆闹我独静的自在。
  
  白纱后面忽然又响起刚刚的女中音,不疾不徐道:“本王听闻胤国有客远来,为何迟迟没有露面?”
  
  话音一落,全场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一致对向胤国人的桌席,中间端坐的那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微微曲下腰,“未得鑫王召见,臣下不敢越矩~”




‘一舞醉天下’的尤清

  “哼~我看是端着架子等人请吧~”刚刚那位好事的蔡小姐脸不满地哼气道,场下顿时碎语一片。
  
  鑫王在帘后静静地坐着,似是等着看胤国人如何解释,白色的纱帘后面人影绰绰,一个清越的男声响起:“胤国朋友远道而来,本是我们有所疏忽。溱之,你请来远客理应安排妥当,怎可出此纰漏~”声音优雅并带着隐隐的魄力,不紧不慢地几句话间缓和了有些紧绷的气氛,应是刚刚站在鑫王身边的君上。
  
  白纱微动,只见人影闪过,二少站在了白纱前,他微抬手浅笑道:“尤公子不要介意,这本是我的疏忽。”说完,眼光射向了又想开口的蔡小姐,嘴角虽还带着笑,声音却透出几分冷意:“我看蔡小姐面红眼赤讲话还这般不清不楚怕是已经醉了,酒多伤身鑫王府的酒虽属皇宫佳酿还望你悠着点喝,来人啊,送蔡小姐去别院休息~”那位蔡小姐的脸已经红得发紫了,尴尬气愤纠结在一起显得面目更加狰狞,但还是一言不发地乖乖任上来的小厮扶走。
  
  “莫不是那位‘一舞醉天下’的尤清?”梁夫人小声地嘀咕道。
  
  闻及此,我不禁再次打量起那个面目普通的男子,他虽站起肩膀依旧无力地耷拉着,背像是承受不住支撑的重量微微弓着,前世也有喜欢跳舞的朋友,她们的肩背无时无刻都是笔直的一条线以保持身姿的挺拔,就像是一种习惯,不知不觉中慢慢落成。我撇撇嘴,眼前这个驼背塌肩的男子若能一舞醉天下,不是太会乔装就是别人太会夸张~
  
  有此疑问的不只梁夫人,帘后的鑫王也感起兴趣来:“本王曾听闻胤国有一位‘一舞醉天下’的尤公子,不知此尤公子是否就是彼尤公子?”
  
  “回王爷,臣下却是尤公子,但‘一舞醉天下’的名号实则别人捧至的虚名~”那男子依旧不咸不淡地说着,席间再次喧哗一片,众人的眼光如探照灯般纷纷射来,失望好奇疑惑惊喜激动种种各般,梁夫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奋地抓住我的胳膊感慨:“姐姐这趟没白来啊,要是待会儿能亲眼看看尤清的醉舞这辈子就够了~”
  
  喧闹未停就听那位尤公子又开口道:“只是数月前臣下练习时不小心伤了脚,行走无碍但却不能继续跳舞了。”
  
  席间片刻安静后喧哗又起,比刚刚的还要高昂数分,梁夫人甩着头一口一个不可能,比起周遭人的不淡定,那位尤公子倒是十分淡定,平静无波的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漠然。
  
  “真是可惜,本王还期待一睹醉舞尤公子的风采,不过府中也有一些医术了得的大夫,可以为尤公子看看脚伤,这般精绝的醉舞本王不想就此绝世。”鑫王叹声道,白纱后的人影愈加模糊,似是又往后移了数分。
  
  “多谢鑫王~”尤公子并未推脱,只是微微俯首道谢,和他一起来的胤国人面上终于有所变化,不过只是一些细微的皱眉眯眼,短短地一闪而过,若不是我刚好将视线移到那边,这些动作怕是我也错过了。
  
  宴席依旧继续着,这段小插曲很快被遮盖了过去,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不算精彩的节目,听着身边或高或低地调笑谈话声,翻翻眼皮快要像夏瓷那般睡了过去,耳边一热,清亮的男声入耳:“刚刚跑去哪了?害我一顿好找!”
  
  睁开眼,华寇俯着身子放大的脸垂在我脸侧,温热的气息直喷进耳里,麻痒中一股某名的热气涌了上来,心下一乱我坐直身子,道:“你凑这么近干嘛?”
  
  华寇稍稍直起身子,打量着我的脸忽然笑了,一口白牙道:“周围这么吵,我不离得近点你怎么听的到?”
  
  回头望望,梁夫人早已不知所踪,眯起眼远远地便看到她贼兮兮地往人多处挤,我好气又好笑,刚刚涌上来的热气慢慢也退了下去,我转头问华寇:“你是怎么进来的?二少也给你红牌了?”那会儿听梁夫人介绍,今日来府上的大多是颇有来头的,不是高官子弟便是出名的商贾世家,若不是有二少的红牌,我们这种小百姓是连鑫王府的门都别想碰的。
  
  华寇不置可否地挑挑眉,道:“他让你进来自然也会放我入内~”
  
  “走吧~”华寇自然不过地拉起我的手,“我看你是呆闷了,带你出去透透气!”
  
  我望了一眼卫桑的位置,犹豫片刻道:“算了吧,刚出去走了一圈我有点累了。”略一使劲挣开了手,华寇似是毫无察意,笑着点点头:“也好,说不定待会儿还会有什么好玩的。”




求爱不成的倒霉蛋

  桌席渐酣,不少蒙纱的男子已经去了面纱与人成双成对地说笑一团,银盆似的月亮已升至正空,华寇不喜酒味,面上却无半点显色,吩咐小厮取来茶具自顾自地喝着,见我看他,眼角一弯,笑道:“你这般看我,不怕会加深爽姐姐的误会吗?”
  
  眼眸一转,正巧撞见梁夫人鬼鬼祟祟的眼睛,心中叹气嘴角不自觉地弯起:“就算不做什么,她也会照样误会下去。没办法,人都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想事情。”
  
  华寇沏茶的手一顿,放下茶盏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依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无论做或是不做都会引起爽姐姐的误会,这样的话……”
  
  我的思绪停留在‘做与不做’这四个字上,虽然知道华寇说的并不是我想的意思,可还是止不住地朝着我的想法去想,刚说的话就应验在我自己身上。正当我纠结字眼时,眼前猛然映上一对闪亮的漆瞳,思绪在电石火花间忽然蹦出在四喜楼的那夜和二少微笑着叫我起床的方式,手下意识地伸出去要挡,可那双闪着光的眼睛忽地一暗接着退后,华寇眨眨眼,瞬间恢复了常状,仿若无事般地笑着道:“这样加深下误会,爽姐姐才会放心地离开~”抬起眼,梁夫人果然笑地见牙不见眼地转身离开。
  
  “各位上客,月已正空,依着逐月节的习俗和本府的习惯,到现在还未找着月赏彩服的上客理应出来受罚。”鑫王的声音再次越过纱帘传了出来,我一愣,还有这么个习俗吗?华寇没什么反映,似乎习以为常了。“还有哪位上客没能找到月裳华服?”鑫王朗声问道。
  
  “不用担心,这是每年必有的一个环节,其实就是鑫王自己找个乐~”华寇轻飘飘地说着,“上了台的人必须得让所有人满意了才能下台,当年我三姐就是这般被拱上了台,直到结束了鑫王才放她下来……”华寇说到这儿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我望着纱帘后模糊的人影,难不成鑫王就是为了等这个时候才一直干坐着不离开?不禁咂咂舌,原来贵族的生活竟无聊到这个地步,巴巴坐了一两个小时就是为了刁难人……
  
  庭院中吵吵闹闹成一片,已经成双成对的人闲站在原地等看好戏,正在培养中的若干对手忙脚乱地扯面纱送信物,女的直接上手抢,男的虽然表面上躲闪但也只是做做样子几个推搡间已把手中的信物塞至女方手中。还有些没找着的急急躁噪地随手拉上一个不管不顾地配起对来,场面一度混乱不已,看来这个鑫王刁难人的程度和场面的混乱程度成正比!
  
  “好了~”鑫王适时地出声压制场面,微扬的尾音带着一丝来不及收回的笑意。我挑挑眉,摇头暗自叹了一口气。
  
  华寇饶有兴趣地看着混乱的场面,除了胤国来的那帮人,出乎意料地只剩下两人还是独坐桌前,夏瓷半眯着眼,浑然不觉自己已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而另外一个,则是僵着脸死抓着手中之物的卫桑,一直缠着她的紫衣公子委委屈屈地站在离她不远处,不甘不愿地与另一个女子交换了手中之物,眼里还死死盯着卫桑。
  
  华寇一见只剩下他俩,无聊地撑着下巴道:“看来没什么好看的了~”
  
  鑫王似是也这般觉得,刚刚稍显兴奋的口气瞬间淡了下来:“看来今年的逐月节成就了不少好事,只剩下卫大人和夏公子了。”
  
  夏瓷慢慢地掀开眼缝,狭长的狐狸眼不紧不慢地转动中,停留在我身上时募地眯了一下,我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强烈的预感告诉我:这狐狸肯定要犯事儿!
  
  夏瓷慵懒还带着一点睡意的声音随后响起:“鑫王,今年还有一人没有找到月裳~”
  
  “哦~”鑫王拉长的声音带着盖也盖不住的兴奋,“还有何人?”
  
  夏瓷低低地笑着,我却已经冷汗淋漓,“有一人来时戴了面纱,但到现在却没拿到信物。”
  
  我死死地瞪着夏瓷,大有紫衣男子盯着卫桑的架势,夏瓷修长的手指从腰间一带,雪白的面纱划出优美的弧线荡在众人面前,面纱摇啊摇,我的心也跟着摇啊摇,耳边回响着夏瓷杀千刀的声音:“这条面纱正是那人的,只是我并没有给她信物,是不是啊,宇若小姐?”
  
  我瞪着夏瓷带笑的狐狸眼没有出声,可旁边看热闹的已经按耐不住地出声证明了,“我刚刚的确看到她和夏公子一起出去,面上就是蒙着那块面纱。”“没错没错,我也看到了,虽然没看清脸,衣服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没有狡辩的机会,众口铄金地一致裁定了我就是那个求爱不成的倒霉蛋。
  
  鑫王轻轻咳了几嗓子,朗声道:“若是这样,这位宇若小姐也算是没有寻成月裳,理应受罚!”
  
  梁夫人不知何时挤回到我身边,“你这丫头怎么还骗姐姐,你的面纱原来是给了人啊!就算求爱不成也不必不好意思,直接与姐姐说了又如何~那小子虽然长的不错,但还是没有华小子顺眼……”
  
  我闭闭眼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咬牙道:“闭嘴!”
  
  倒是华寇开口道:“宇若不是那样的人,定是那夏狐狸下的招~”
  
  站在台上,我目不斜视地看着正前方,心中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大不了就站着,反正结束了自会放人。身边的夏瓷轻笑道:“不好意思,连累宇小姐了!”
  
  几番调适,我虽不解为什么这个狐狸眼要脱我下水,但刚刚的怒气已经控制了大半,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还要多谢夏公子的拾金不昧~”
  
  卫桑隔着夏公子站在最左边,虽然没有开口但几次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没空理会她探究的目光,我盘算着鑫王会如何刁难……




难题

  “今日本王看到诸多好事促成心情甚好也不想多为难你们,你们互相给对方出一题,回答的上来就可以下去,这样可好?”鑫王亲民地问道。
  
  我皱皱眉,这么一来比直接出题还要麻烦,若是相熟之人互相放下水也就过去了,可偏偏我和这两位虽然认识关系却极为尴尬,卫桑撇开不提,就是那个狐狸眼的夏瓷也很难预料。我微不可察地叹口气,一抬眼便对上夏瓷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落落大方地走上前,抬手作揖道:“如此甚好,那么就由我先出题问卫大人吧?”
  
  卫桑抬起眼,似是早已预料般淡定地回道:“劳夏公子出题。”
  
  夏瓷微微眯起狐狸眼,“以卫大人的才学,学识上的无论我出什么怕是都难不倒大人。那我只问卫大人一个问题,卫大人只要据实以告便算是通过。”
  
  卫桑眼角微动,洒然笑道:“夏公子但问无妨~”
  
  夏瓷倒是一愣,像是没想到卫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眼眸一转定在了我身上,我暗自握拳,这个狐狸眼要是再扯些乱七八糟的在我身上我就真的淡定不下去了。
  
  “我想问的是,卫大人是否已有子嗣?”轻缓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回荡在众人耳中,刚刚安静的台下如同炸了锅般热闹起来。“怎么可能,卫大人尚未婚配哪里来的子嗣,你不要乱语毁了卫大人的清誉!”因激动而变得尖细的声音来自刚刚那位紫衣男子,他涨红了脸一脸怒气地瞪着夏瓷。
  
  夏瓷泛着笑意的狐狸眼没有半点波澜,好像问的只是一句‘你吃了没?’,卫桑皱起眉,没有再看夏瓷,反是看了一眼高台处后慢慢将眼光落在我身上,这下可好,问问题的、答问题的目光全集在了我身上,捏紧的拳不自觉地又加了几分力,明明这个问题既不是我问的也不该我回答,却偏偏感觉与我关系最大。
  
  卫桑默默地注视了我片刻,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明确:“没有,在下尚未婚配也没有子嗣。”
  
  声音才落,刚刚的紫衣男子便迫不及待地尖声道:“我说过卫大人不是那般的人,就肯定不是的!”众人还在小声地议论,我看着夏瓷高高扬起的唇角和卫桑眼里那抹来不及收回的暗淡,脑中猛地清醒,夏瓷这般难不成是为了逼卫桑在众人或是鑫王面前否认雪沐与她的关系,这么一来,卫桑就等于宣布了她和雪沐再无瓜葛!
  
  心中一阵酸一阵喜,喜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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