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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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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不如死,倒是不少。



  所以,她什么都能原谅,乃至于连他践踏了自己的信任,也能原谅,却唯有这件事,永远不可能原谅他。



  他先背弃了连家,她当然只能送他一程。



  云甄夫人握紧了拳头,忽然扬声唤了窦妈妈进来。



  窦妈妈垂首问:“夫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霍然起身,说:“准备一下,我要去祠堂。”



  “夫人,夜深了……”窦妈妈讶然道。



  “只管去准备。”(未完待续。)



  PS:  连四爷做的生意,是姑姑最生气的一个地方,但其实姑姑决意分家,是多方面综合考虑的…对姑姑而言,连家更重要~另外等会还有更新,顺道求下小粉红~
第168章 坏事
  段承宗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仗着自己已经失去了名声,失去了原本能顺利拥有的一切,就到云甄夫人跟前口若悬河说了一大通话。因为他知道,云甄夫人原来对段家,就谈不上亲近,他再惹了她厌恶,也不过如此。



  但是他并没有料到,连家竟有那样的祖训。



  贩人这桩生意,便是饿死也碰不得。



  固然他也知道,贩卖东夷人,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更别说还要将自己人,当做件玩意儿卖到东夷去。可这样的事,一贯也有人在做,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他根本没有在上头多花费心思去想。



  他怎么也猜不到,云甄夫人会因为这件事,彻底从对段家不喜变作了厌憎,对他,更是鄙夷到了尘埃里。



  而云甄夫人是夜便去过祠堂,给祖宗们上了香,絮絮说了要将连四爷逐出连家的事。



  她在点苍堂中,说的是“分家”,可她打定的主意,却是将他驱出连家。檀香浓郁的气味,在空气里逐渐弥漫开去,她面上的神情渐渐变得坚决起来。



  翌日一早,她便打发了人去四房告诉连四爷,尽快。



  连四爷悔不当初,迟迟不肯动身,然而他坐在那,心中却在飞快算计着,自己能分到多少,又该分到多少。



  平康坊的这座大宅,他今后自然住不得,但住在哪不是住?有银子在手,还怕买不着上等宽敞的大宅子?他半点不怕!这么一想,他的底气,又渐渐回来了些许。



  是以今儿个最苦恼的人,并不是他。



  而是连二爷。



  连二爷昨天夜里,因为不能及时去问若生,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所以天色才刚蒙蒙亮,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高声叫人服侍自己穿衣洗漱。



  金嬷嬷来说,厨房那边已备好了早饭,请他先用一些。



  他连菜色也不听,抛下一句“我要去找阿九”。拔脚就走。



  金嬷嬷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他个高腿长,走得飞快,没一会工夫这人影就消失在了明月堂,直直往木犀苑走去。



  木犀苑里的人。却也没有料到,他今儿个竟然会这般早就来,见了人皆急呼:“二爷——二爷——姑娘还未起身呢!”



  他大步流星地朝前走,闻言十分不满意地道:“日上三竿了她还赖床!”



  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反驳。



  可天空分明还是灰蓝色的,太阳还未升高呢。



  他甩掉一个又一个,飞快走到了廊下,一抬头瞧见了挂在那的铜钱,忙笑:“你倒勤快!起得比阿九那懒丫头早!”



  “二爷用过饭了不曾?”吴妈妈听见动静,急匆匆地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



  连二爷将下巴一昂:“我要喝粥!”



  吴妈妈连声应是。赶忙转头吩咐了下去,又亲自来拦连二爷,说:“二爷,姑娘刚醒,还未洗漱,还请您稍等片刻。”



  连二爷“嗯”了声,忽然眯起眼睛问:“吴妈妈,她昨儿个夜里什么时辰睡下的?”



  吴妈妈略微一想,笑着回道:“姑娘昨儿夜里睡得晚,约莫亥时一刻了。”



  “亥时一刻?”连二爷瞪大了眼睛。



  吴妈妈以为他是嫌若生睡得太晚。连忙解释:“姑娘平素歇得也早,只是昨儿个略晚了一些……”



  “都是嬷嬷不好,拦我做什么!”他突然打断了吴妈妈的话,说完又叹口气。“唉……早知道我昨儿个夜里就来了,也不至于等了一晚上……”他说说,又蓦地来问吴妈妈,“吴妈妈你看,我这眼睛底下是不是黑的?像墨一样!”他摇头晃脑地叹息起来:“可丑了……”



  吴妈妈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问他:“二爷可是先用饭?”



  他摇头:“不用不用,我就跟铜钱说说话,你忙你的去吧。”



  吴妈妈应个“是”,可到底不敢走,只在边上静静候着。



  少顷,若生洗漱完毕,从里头走了出来,刚喊了一声“爹爹”,就被他逮住了直问:“昨儿个夜里,阿姐在点苍堂到底说了什么?”



  若生还迷糊着,闻言愣了下:“嗯?”



  “就昨儿个呀!”连二爷揪揪她的头发,“你还睡着呢?”



  若生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眼角:“您什么也没有听见?”



  连二爷跳脚:“我又不聋,当然听见了!”



  若生无辜得紧:“那您问我?”



  “我是没听明白!”连二爷双手叉腰,说得理直气壮。



  可若生没到场,点苍堂里究竟都说了什么话,她也没法打听,其实知道的比他还少呢。



  她只得道:“您还记得姑姑说了什么吗?是惩罚,还是……”



  “不对!是分家!”连二爷脱口道。



  若生略微一惊,她料及姑姑会生气,却没有想到姑姑竟然会要将四叔分出连家。



  连二爷问:“分家是什么意思?拿把刀把宅子给劈开吗?”



  若生声音微低:“分家了,四叔就该离开,往后不能再住在这了。”



  “为什么?”他万分诧异,“阿姐不让老四住在家里了?可是为何?”



  若生说:“四叔做了坏事,您知道的,坏孩子是要吃教训的。”



  连二爷怔了怔,嘴角开合,还是点点头说了个“是”,随后皱起了眉头,道:“可老四会改正的!阿姐怎么能不让他住在家里呢?”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话他也知道。



  可四叔能改吗?



  有些事,做下了,就没有改正的机会了。



  若生摇了摇头。



  连二爷兀自焦急:“老四一定会改的!”



  他说得太过笃定,若生不觉有些疑心起来,遂试探着问道:“您怎么知道四叔一定会改?”



  连二爷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便道:“因为老四过去也做过坏事呀,但是他改了,真的改了!”言罢,他望着若生,突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四处张望起来,见周围没人听着他们爷俩说话,才小声地道:“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答应过老四,永远不将这事说给别人听的。”



  若生心头疑云陡增,下意识抓住了父亲的手,问:“爹爹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连二爷再三摇头:“谁也不能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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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心事(一)
  若生露出谄媚笑意贴上去,哄着他好声好气问:“爹爹,您就说一点,我不告诉旁人。”



  “真的?”连二爷的眼神稍稍变了变,可就在若生以为他要松口的时候,他却忽然神色一凛,又摇起头来,嘴里直说,“那也不成,万一你跟人说漏了嘴可怎么好?”



  若生闻言,不由纳了闷,她爹一向不是个嘴巴严实的人,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能叫他瞒得这般牢靠,就是她也不愿意多透露一言半语。



  可她转念一想,在生母的事上,她爹也的确是瞒得严实的。



  他其实一直都明白,娘亲不在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可因着怕她伤心,以为她并不知情,就硬生生瞒了许多年,从来不说自己是知道的。



  她试探着询问起来:“爹爹,您若是同人说了,四叔可是会伤心?”



  连二爷用力点头:“这是当然了!”



  若生有些迟疑起来,他若是这般想,那这话只怕就真的是不容易问出来了。



  “爹爹……”她轻轻唤了他一声。



  连二爷皱着眉头:“我要去找阿姐!”他说完,转身就要跑,可走出两步后,这脚又慢慢地收了回来,转过头来看向若生,低声说,“我还是用了饭再去吧。”



  昨儿个云甄夫人在点苍堂里发了一顿大火,他虽然不明所以,却也知道她那样发火不是没有道理的,此刻想着要去问她,心里还是莫名虚了些。



  父女俩各怀心事,一块心不在焉地用过了早饭。



  连二爷摘了铜钱的鸟笼子,带着一路去了云甄夫人那。



  待人走到看不见身影后,绿蕉来回禀若生,顺道问了一句:“姑娘,今儿个可是要出门?”



  若生颔一颔首,道:“昨儿让你收拾的那几身衣裳,可备好了?”



  “备好了。”绿蕉谨声回答着。一面还是忍不住奇怪了起来,“可是姑娘,那几身衣裳都是新近才做的,您这是准备……”



  若生笑了笑:“备好了就成了。”顿了顿。又问,“秋娘呢?”



  “秋娘姐姐让人去备车马了。”绿蕉应道。



  若生便没有再问下去,只让她去将备好的包裹取来,等会一并带走。



  府里正忙着连四爷的事,没有人会在她身上多留心眼。车马出行。必须先同三太太管氏报备,领了牌子方可,她近些日子出门略显频繁,三太太原本只怕是要疑心的,但一来她的性子在众人心中,本就跳脱不服管教;二来最近这段时间,事情是一出接着一出,令人目不暇接。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出门逛个铺子,委实不值一提。



  是以扈秋娘顺顺利利地备好了马车,随同若生一起出了连家。



  今儿个天热。可风也大,一阵阵吹过,倒没往常那般燥热了。



  平康坊里走动的人,也比平日里似乎多了些许。



  到个僻静处,扈秋娘亲自动手,将马车外头的连家标识给遮去了。



  这辆车,不大,模样也不甚起眼,并非连家人惯常用的马车,里头也没有多少奢贵摆设。



  若生上了车后。便眯着眼睛打了个小盹。



  她昨儿夜里歇得就晚,歇下后也没能立即入睡,翻来覆去好一阵子这睡意才冒了上来,这才沉沉睡去。谁知。父亲一大清早就来寻她,硬生生将她从梦境里给吵醒了。



  结果这会上了马车,身下微微颠簸着,这困倦便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直至将她彻底淹没。



  等到再次睁开眼时。马车已经载着她到了目的地。



  她揉了揉仍有些惺忪的睡眼,下了马车。



  扈秋娘上前来扶,一面压低了声音回禀:“姑娘,慕姑娘似乎已经到了。”



  若生听清了这话,登时睡意全消,笑着往里头走去。



  今儿是她同慕靖瑶约好,请她来给雀奴望诊的日子。



  而且眼下这地方,终究太过简陋,她亦打算趁着出门之际,重新寻摸个合适的地方。



  她放轻了脚步,踏入了小院。慕靖瑶正站在廊下皱眉看着手中的一样东西,见她来了,当即笑起来,唤她“阿九”。



  若生也笑着同她打了招呼。



  她便将自己的手给扬了起来,举高了给若生看:“你说这东西像什么?”



  若生这才发现,那是块木头。



  她左看右看,斟酌着道:“是猴子?”



  慕靖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是兔子!”



  “……”若生哑然。



  她摇着头将东西木雕收起,说:“问之送的,我也说像猴子,他却非说是兔子。”言罢,她挽住若生的胳膊,放轻了声音问:“五哥不来?”



  这院子里,还悄悄留了几个苏彧的人守着。



  上一回若生私下来探望雀奴时,苏彧也是一道来的。



  慕靖瑶知道这事,这会有此一问,若生便也只当她是奇怪,解释道:“苏大人公务繁忙,这一次……”



  “苏大人?”慕靖瑶略有些惊讶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怎么叫他苏大人?”



  若生怔了下,不解道:“有哪里不对吗?”



  慕靖瑶犹自吃惊不已:“我还以为、以为你们……”望着若生黑白分明,干净纯澈的一双杏眼,她轻轻咬了咬唇瓣,“以为你们很熟。”



  毕竟,唤对方大人,实在是有些太过生疏了。



  若生沉吟着:“其实尚算熟悉。”



  他知道她的秘密,仅这一点,应当便称得上是十分熟悉了。



  更不必说,她还曾经亲手埋葬过他。



  但除此之外,他们之间似乎又算不上多熟。



  她想得有些出神。



  慕靖瑶叹口气,扯了下她的袖子,说:“叫大人也挺好的。”



  若生失笑:“那我下回换个称呼。”



  慕靖瑶便也无奈地笑了起来,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挽着若生的胳膊将她拖到了屋子里。



  里头,雀奴刚刚吃了药,还在沉睡中。



  若生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候着慕靖瑶为她诊脉的时候,外头忽然响起了些微细碎的说话声。她愣了下,轻声同慕靖瑶说了一声,便快步朝外头走去。



  廊下果然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正在交谈。



  听见响动,身着真青油绿色怀素纱衣的少年转过脸看向了她,淡然点一点头,而后打发了跟前护卫模样的人下去。



  若生怔怔的,问:“你怎么来了?”



  他面上神色依旧淡淡的:“你不想我来?”(未完待续。)
第170章 心事(二)
  若生嫣然一笑:“怎会。”



  少女的笑容,比夏日里绽放的花还美。



  苏彧垂下眼睛,说:“那出连环计,瞧着还不错。”



  他这是在夸她。



  若生面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些,有人夸自己,总是高兴的。但是她也不敢居功,这里头若缺了苏彧相助,只怕事情也不会像如今这般顺利。她便笑着道谢:“如果没有苏大人,这出连环计,不会这么有效。”



  只是,她并没有料到,姑姑会直接发话要将四叔分出连家,她亦没有算计到,父亲心底里似乎还有天大的秘密瞒着她,偏偏那秘密似乎又同四叔有关。她一犹豫,竟是不知现如今是否真的该眼看着四叔离开连家。



  思及此,她眼中的笑意下意识淡了下去,最后只成了浅浅一抹。



  苏彧眼尖得很,一下子便发觉了,立刻问:“怎么了?”



  她低声答:“没什么大事。”



  “那就仍然还是有事。”苏彧不置可否。



  她听着他波澜不惊的声音,鬼使神差地道:“有一桩事我没能琢磨透。”说这话时,她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两分惆怅。父亲在她心中,是极其重要的人,他知道连四爷的事,却瞒着她没有说,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这一点委实叫她心里不安。



  甚至于,她只要一想到父亲那句“谁也不能告诉”,就有些心惊肉跳起来。



  但他性情犹如小儿,因心思纯粹,对“守信”二字看得极重,并不是她多问上两遍,就能问出来的。



  可同父亲套话,她一时之间也是想不出好的对策来。



  “连家的事?”他蹙眉猜测着。



  若生没有否认,她那位段家大舅舅,只要嘉隆帝不死,新帝没有对他另眼相待。一力相捧,他至死只怕都难有东山再起的时候,所以段家的事对她而言,已不足为惧。而连家的事。才刚刚开始。



  他没有猜错,她便也不再隐瞒,说:“是我爹的事。”



  苏彧知道连二爷的情况,闻言眉头蹙得更紧,但并非开口说话。



  他亦会迟疑。不知如何开口。



  旁的事便罢,但言及了若生的父亲,他便不敢胡乱接话。



  他爹走了四年了,可他每每想起父亲时,心底里就还是像堵了一块大石头般,沉而重,令人难以喘息。虽然他只偶然间听过若生说起连二爷那么几次,但他深知,连二爷跟若生父女之间的感情,远不是外头传言的那般糟糕。



  她分明。是极在意父亲的。



  可坊间的人,都说连家二房的那位姑娘,待父亲视若无物,从来也不真当个父亲看。



  毕竟连二爷也不像是个父亲。



  故而她会那样对待连二爷,众人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但若生并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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