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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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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差不多六个月!



  若生倒吸了一口凉气,讶然脱口道:“当真是能告诉我的事?”



  如果是她不该听的,那就赶紧打住了才是,话这东西,多说多错,多听也是错,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谁还能有好果子吃?



  苏彧却漫然斜睨了她一眼,兀自吃了颗糖渍梅子,说:“你同我说过的事,难道便是能告诉我的事?何况,大局为重。”



  若生怔怔地想,这倒也是。



  他都知道她这人浑身上下不对劲,脑子里藏着许多世人尚不知晓的事了,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谈论的?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苏大人真是深明大义,十分……”



  “自然,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连三姑娘心里想必也清楚得很。”他悠悠然插进来一句话,而后神情阴恻恻地道,“杀人不容易,但想杀你,绝对不难。”



  若生叫他面上神情唬了一跳,刚想老实点头说自个儿心中有数,忽然琢磨起了他方才说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而后蓦地将杏眼瞪得溜圆。



  难道她不是人?!



  然而当着苏彧的面,她到底没敢指着他的鼻子问回去,只得别过脸去干咳了两声,问及要点:“既已有半年光景,那每半月会晚归一次的事定然没有错了,可是已经知道他为何晚归,而且每次都恰好时隔半月?”



  “每隔半个月,给他赶车的车夫,就会换成另外一个人,而且那一日走的路定然不是他平素回永定伯府的路,而是特地绕上一圈。”苏彧解释道,“这原本并不是多起眼的事,但半年有余看下来,就成了一桩十分有趣的事了。”



  说到后头,少年清越的音色略略一沉:“他很谨慎,寻常不露马脚,所以直到临近离京前去平州时,我才知晓他每回绕路而行,为的是在某处暂留。”



  从外头看,那不过就是一座极为普通的小宅子罢了。



  安安静静的,一点嘈杂的声响也无。



  门前檐下挂着的灯笼,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颜色陈旧不说,上头甚至还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像是已经许久没有人点过灯。



  那宅子,似是无人居住。



  若非跟着段承宗走了许多回,寻常人根本不会想到这宅子里会有人在。



  “那座宅子不过两进,委实不大,但西北面有座绣楼,里头暗藏玄机。”苏彧一点点将自己查找的事说了给她听,“可附近的人,从未见过那绣楼亮灯。”



  楼高,窗窄,里头就是有身影走动也不容易瞧见,但夜里总是要掌灯的。…



  那宅子里,处处透着古怪。



  若生只这么听着,也是心头一颤:“你是疑心,雀奴就在那里头?”



  “是如霜,那本账簿上记载着的如霜。”苏彧略一沉吟,“那座宅子的出现,同账簿上所记的日子,十分接近。”



  所以,十有八九,就是了。



  只不过,一日不曾亲眼见到人,这事就还是悬乎的。



  苏彧心知肚明,若生心里头也清楚了然。



  听罢,她正色道了谢:“多谢苏大人相助!”



  这些事,她自个儿查,也许有一天也能发觉,但那一天一定还十分遥远。



  这个谢,是必须的。



  苏彧却像是早料定她会如此,闻言只道:“不必谢,不过顺道而已。但……”他拖了个长音,挑起一道眉,“记个账如何?”



  若生正思虑重重想着雀奴的事,听到这话脱口而出:“记着吧。”



  说完了她方才反应过来,问:“记账?”



  苏彧身子前倾,推开小窗朝马车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问之那小子说得好,人情往来不过如此。”



  我助你一臂之力,你早晚也得还我这一臂之力。



  他收回视线,笑意又逐渐变淡,最后成了平常淡然的模样,说:“赛事快开始了。”



  “是啊,难得出来一回,便也去瞧瞧吧。”若生拍拍指尖沾着的细白糖霜,回眸看他,“赶明儿别给忘了,这账,索性写下来?”



  苏彧打量了她两眼,忽然道:“在下记性很好。”



  “那就牢牢记着吧!”若生弯起眉眼笑着转过身去。



  刚要下马车,脚边猛地窜过来一物,她一惊,笑着垂首去看,揶揄道:“跟着我走?”



  元宝拿脸蹭着她的裙摆,蹭啊蹭,还是退了回去,轻轻地“喵”了声,似不舍,又似无奈。



  苏彧漠然道:“想去便去。”



  “喵呜……”元宝闻言,立马一个转身贴到他边上,谄媚地仰头看他。



  若生看着颊边笑意不由得加深,终于还是下了马车。



  扈秋娘跟忍冬立即迎了过来。



  忍冬去同苏彧说话,扈秋娘便来问若生:“姑娘,眼下可是回画舫上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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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认错
  方才乘坐雄,只是因为雄比画舫行动方便,眼下已见过苏彧,观赛的话自然是回画舫上去更合适。小说 章节更新最快



  若生便也没有多加犹豫,同扈秋娘说了句“回吧”,便侧身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去。她带着幂篱,身上穿着的衣裳料子上佳,样式颜色却都并不打眼,周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倒也一直没有人注意到连家的三姑娘就这么混在人群里随意走动。



  扈秋娘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而一路走去,道路虽然并没有那么顺畅,却也不算太艰难。



  ∵至一处,若生脚下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侧目看向扈秋娘,笑着说道:“诗会这会儿便开始了?”



  她往年没怎么出来过,是以只知沿岸时常会有学子聚集作诗,却不知道原来这般早便开始了。



  《远吹来的风,也慢慢变大,带着两分河水的腥气往众人鼻子里钻,而夹杂在风声里的擂鼓声,亦是一声赛过一声得洪亮。扈秋娘朝若生所看的方向打量了一眼,笑了起来,回道:“姑娘没瞧错,是诗会开始了。”



  若生不觉微露惊讶,“看来,这诗会是同赛舟一并进行的?”



  “姑娘有所不知,沿岸像这样聚集在一起的学子,数不胜数,这儿开始了,旁的却不一定就也开始了。”扈秋娘笑着说完,顿了顿,补了句,“何况这些个多是寻常学子罢了,画舫上还有许多呢。”



  ~贵家、官宦人家的子弟,多半还是聚在船上的。



  若生想一想也就明白了过来,笑了笑。将视线收了回来,继续往前而去。



  可谁知才走出几步,斜刺里突然间冲出个人来,扬手就要来抓她的袖子。



  若生愣在原地,手脚僵硬,连闪避也忘了。



  ∶在扈秋娘还是个眼疾手快的,一把就将她给带到了自己身后。



  “阿姐。你怎么还在这?!”来人亦是一愣。而后莫名其妙地再次伸出手来要越过扈秋娘去拉若生的胳膊。



  扈秋娘带着若生连退两步,厉声呵斥:“放肆!”



  “放肆?你今儿个指着谁说放肆呢?”来人的声音顿时变得气急败坏,可说了两句。他的声音蓦地变了个调子,一副疑心重重地问道,“我怎么原先没见过你?”



  “音落,打从前头的人群里又急巴巴冲出来小厮打扮的人。一溜烟跑到他们边上,急得脸色都白了:“公子z怎么上这儿来了?”



  若生听着这声音似有几分耳熟。悄悄从扈秋娘身后走到了边上,隔着幂篱朝眼前的俩人看了一眼。



  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身红通通的衣裳,其次便是根翠绿翠绿的腰带……



  ≠接着,就是那一脸疑惑的少年脖子上挂着的赤金璎珞项圈了。



  刚刚才出了点太阳。这会日光一照,明晃晃的,亮得刺人眼。



  饶是她再记不住人。眼前的少年也根本不需要她特地费心思去记脸,这人的打扮。简直见所未见。



  他方才喊她什么?



  阿姐?



  她戴着幂篱,他是怎么认的人?



  不认错才是怪哉!



  这时,小厮模样的人拽着红衣裳少年拔高音量喊了声:“公子!”



  §衣少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盯着扈秋娘上下打量,而后口中状若随意地说了句:“你怎地又跟上来了?”



  “这人这般多,小的怎敢不跟着您?”…



  “你家公子我是豆腐还是怎么地?一碰就碎不成?赶紧滚蛋!”红衣少年极为不耐烦地一摆手,又探头探脑来看若生,“我的好姐姐,你上这儿呆着干嘛,不看赛舟了?”



  扈秋娘一忍再忍,听到这也是忍无可忍,冷下脸喝问过去:“哪来的登徒子,胡乱喊什么姐姐!”



  跟着他的那小厮也是将双眼睛瞪得溜圆,一脸骇色地去拦他:“哎哟公子,这不是姑娘呀,您认错人了——”



  “认错了?”红衣少年呢喃着,忽而指向若生面上的幂篱,再指指若生身上的衣裳,“怎么会错?你看这衣裳的颜色,再看那头发,还有那块破布,不都一模一样?”



  年纪并不大的小厮见状,唬了一大跳,又见站在若生身前的扈秋娘比自己高大得多得多,生怕过会主子挨揍,自己回头得被扒掉一层皮,连忙小心翼翼去捂主子伸得笔直的手指头,“公子,衣裳的色瞧着虽然差不离,但姑娘今儿个带出门的是听霜姐姐,可不是这一位呀……”



  听霜姐姐貌美如花,身段婀娜,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虎背熊腰壮得跟男人似的女人呢?



  再说,这年纪也对不上呀!



  听霜姐姐今年才十七呢!



  小厮苦口婆心地劝了主子两句,低声下气地又代他来向若生赔礼。



  到底不是市井人家里长大的,好料子就算没穿过,也是见过的。



  若生身上穿的衣裳看似普通,但料子上等,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但一身花花绿绿穿得跟雉鸡似的少年闻言却还是皱着眉头说:“她出门带的听霜,难道这会就不能换了别人?”言罢,他仍歪着脑袋朝若生喊,“就是阿姐吧,我这么个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能认错自家亲姐姐!”



  若生听着这话,再看看他的穿戴,差点笑出声来,在后头轻轻拽了拽扈秋娘的衣袖,低声吩咐道:“罢了,这人奇奇怪怪的,莫要理会。”



  她转身要走,扈秋娘便也冷冷看了那少年一眼,随后跟了上去。



  红衣少年见状气得跺脚:“陆幼筠你站住!”



  声音传入耳中,若生心头一震,脚步凝滞,再难迈开。



  身后传来哈哈大笑,“就说小爷我英明神武、聪明绝顶,绝对不会认错人!”



  见若生停下,那小厮显然也愣住了,狐疑地自言自语起来:“难道,真是姑娘?”



  伴随着话音,若生身后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匆匆追了上来。



  扈秋娘看一眼若生,用眼神询问着,若生却顾不得去回应她。



  此时此刻,她脑海里装着的全是方才那一声“陆幼筠”,这个名字,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喊出来的,她所知道的,姓陆名幼筠的人,也不过就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陆幼筠年长她一些,身量也比她略高那么一些。



  但她眼下遮着脸,二人身形也的确有些相似,叫人认错也并非全无可能。



  然而他第一声喊的分明是“阿姐”,他的亲姐姐,是陆幼筠,那他便应当是陆立展的儿子了!



  “不得放肆!”扈秋娘瞪眼呵斥。



  红衣少年已至近旁,手都伸到了若生边上,闻言脸一沉:“你算什么东西!”抬手就要朝扈秋娘挥去。



  若生扬手一格:“陆公子认错人了。”



  “这声音……”红衣少年一怔,突然骂了句娘,“老子真认错人了?”…



  若生淡然道:“错了。”



  红衣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面露讪讪之色,似想道歉,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话到嘴边就成了:“没事把脸遮起来做什么……”



  说着这嘴里的话不断了,紧跟着又冒出来一句:“你生得什么样?”



  “公子!”着了褐色衣裳的小厮一直战战兢兢地听着他的话,听到这知道不拦是绝对不成了,立马什么也顾不得直接扑了上来,拖了自家主子就要走,“该走了该走了公子——”



  因知是自己认错了人,红衣少年张张嘴,还是叫小厮给拽走了。



  扈秋娘松了口气,低声道:“这人简直孟浪轻浮毫不知礼数!”



  而且还瞎!还听不进人话!



  那小厮都说了多少遍认错了,他偏偏就是不信。



  扈秋娘狠狠数落了两句,却不见若生作声,不觉奇怪,遂低头去看,见她神色凝重,似有异样,不由得轻声唤了句:“姑娘?”



  若生这才展颜笑了起来,眉宇间笼罩着的阴霾如乌云散去,转头看她,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他方才喊的那个名字,可是陆幼筠?”



  “的确是陆什么云的,奴婢没能听清。”



  若生笑着,摇了摇头:“那许是我听差了也没准。”



  同音不同字的名,世上可有太多了。



  但陆立展的儿子,在京城里的名气可比他的那位姐姐大得多了。虽然若生同他没有交集,但耳闻总是有过的。众人口中的陆离,仔细想想,同她方才所遇之人,至少有八分能对上号。



  传闻中,那就是个实打实的纨绔,真纨绔。



  甚至于用不了几年,他头顶上还能再多个“京城银枪小霸王”的诨号。



  所以若生转个身就吩咐扈秋娘,找两个可靠的人去探听一番,今天陆相家中可有来人,来的是谁,穿的又是什么样的衣裳。



  扈秋娘应声退下,若生自上画舫。



  连家的画舫已停在岸边,船上视野颇佳。



  他们边上亦慢慢的停满了一溜的画舫。



  不远处搭建在岸边的高台上,红绸喜庆,灯笼高悬,整整齐齐地坐了几排人。边上有几面大鼓,几个赤着上身的大汉,肌肉紧绷,正挥舞着鼓槌,将大鼓敲得咚咚作响。



  赛事,马上就要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126章 折花赛
  高高的架台之上,挺直着背脊端坐着的几人,突然渐次在鼓声里站了起来。。s。Com站在正中的人,正是连家的四爷连则宁,他站定后,抬起右手凌空比了个停的姿势。



  架台两侧传来的隆隆鼓声,便瞬间戛然而止。



  五姑娘宛音坐在若生身旁,瞧见这一幕后转头面向冷嘲起来:“三姐是不是从来没见过二伯父站在那上头?”



  连二爷性情犹如孩童,自然担不得这样的大任,每年的赛舟大会乃是盛事,他当然不会出个头,就是云甄夫人再偏心他,也绝不会叫他站在那架台上主持赛事。



  所以这些年来,如果不是连三爷出面,就是连四爷出面,从来也不见连二爷。



  京畿上下都知道原因,五姑娘身为连家的人,当然更明白,然而眼瞧着自个儿父亲意气风发地站在那,身旁一众勋贵宗亲,待他都客客气气的,她就忍不住得意起来。正巧若生也在朝架台上看,她哪里还能将嘴闭严实了一个字也不提?



  说完后,她立即又加了一句:“早知道这样,今次就该叫二伯父也一道来嘛!”



  她母亲四太太坐得离她们堂姐妹稍远一些,她的胆子也就更大了点,口气愈显刻薄无状。



  “三姐!你听不见我在同你说话吗?”见自己说了好几句,若生的视线仍依旧凝在不远处的架台上没有收回,她恼了,“总不至又是犯病了吧?”



  若生一怔,这才侧目瞥了她一眼,问:“此话何意?”



  五姑娘将手里绣银丝白芍的纨扇摇得呼呼作响:“那年也恰逢是爹爹来主持赛事,你一大清早就巴巴地跟了来。结果一上画舫就开始哭,闹着要家去,三姐难道全忘光了不成?”



  “什么时候的事?”她的确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



  五姑娘把扇子往膝上一丢,皱起眉头恼道:“三姐旁的不忘,这些个事倒全忘记了,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



  若生嫌她话酸,亦将眉头一蹙。沉下脸问道:“既知我年长于你。你需唤我一声三姐,而今这般口气便是你同姐姐说话的该有的吗?”



  “你倒是越来越爱摆架子了……”许是鲜少看见这样面色阴沉的若生,五姑娘显然唬了一跳。声音也跟着低微了下去。



  若生定定看着她,仍问:“我为何哭?”



  五姑娘闻言,却突然支吾了起来:“还、还不是因为去岁落水的事。”



  是吓哭了。



  五姑娘悄悄看她一眼,低低道:“所以这么多年没在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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