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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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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了一遍后。绿蕉问道:“姑娘,过会可是要给老吴也梳同您一样的发式?”想到这,就是绿蕉这老实性子的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若生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轻笑了起来,挑眉道:“不用。给他梳妇人头。”



  那就是要尽数将头发挽上去了……



  可若生是未出阁甚至于未及笄的姑娘,老吴如果梳的是妇人头。那又怎算是扮成若生的模样?



  绿蕉困惑了。



  若生微微敛了笑:“可还记得梅姨娘的发式?”



  “记得。”绿蕉梳头是一把好手,看过的发式就能记得*不离十。



  若生便道:“就给老吴梳那样的头。”



  绿蕉吃了一惊:“梳梅姨娘的发式?”



  “就是梅姨娘的发式。”若生点头,随即又让绿蕉取了自己的首饰盒子来,在里头挑拣了一番。取出两件来道,“到时将这些再给他戴上。”…



  绿蕉只觉一头雾水,连问也无从问起。



  少顷。老吴过来。



  若生就让扈秋娘将昨儿个便备好的衣裳等物取了出来,拿给老吴。



  老吴说着谦恭的话退了下去换衣裳。一边换却一边暗自发笑,嘀咕道原还想着这事叫人不快,没想到这衣裳嗅着倒是一阵一阵的香,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姑娘的衣裳……他笑着,眼中神色变得卑劣猥琐起来。



  等到他穿戴妥当走出来,人见人笑,可又都憋着不敢笑,一屋子的人都憋红了脸。



  唯独若生面上再泰然不过,淡漠扫众人一眼,问:“可笑?”



  “不可笑!”谁敢真说可笑……毕竟这衣裳还是若生叫老吴穿的……



  老吴明着不在意,真站到了人前也觉尴尬,好在无人敢笑,他心里微松。



  谁料就在这时候,众人忽然听到若生满不在意地说了句,“我倒是觉得挺可笑的。”



  底下的人俱是一愣,旋即便都哈哈笑了起来。



  主子说可笑,那就是要他们笑的意思。



  一群人从善如流的笑个不停,老吴郁气上涌,又不能反抗,生生气得面色都青了。



  若生摆摆手:“去上点粉,多抹点,涂白些。”



  趴在她脚边的猫,也突然伸了个懒腰,“喵呜”了一声。



  老吴登时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它却是半点不怕人,见状反歪了歪脑袋,似翻了个白眼,然后攀着若生的裤管“喵喵喵”地叫。



  若生就低头去看它,循着它爪子的方向又来看老吴,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老吴身着女子衣裳,又叫人笑得手足无措,这会见若生似恼了,也就不敢继续逗留,跟着绿蕉下去涂脂抹粉。



  不多时,他打扮妥当出来。



  远远看个背影,同梅姨娘几乎一样。



  等到全部收拾完毕,老吴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怎地小的同三姑娘打扮得不一样?”



  若生冷眼瞥他一眼:“怎么,你还想同我一模一样?”



  “小的不敢。”老吴打着哈哈退了下去。



  须臾上了马车,他惊讶地发现里头竟然早已有人。



  是个小丫头,名唤拾儿。(未完待续)
第101章 放饵
  梅姨娘落网后,若生便放了拾儿。



  可拾儿身为梅姨娘身边的丫头,梅姨娘既出了事,她又怎能跑得掉。便是她从未在梅姨娘手底下作恶过,江氏处在气头上,也难保不会命人打杀了她一了百了。



  拾儿怕极,脱了身也不敢逃,便来求若生,说愿为若生做牛做马,只求若生护她一命。



  若生不置可否,只同她道,能将其悄悄带出刘家,但今后的事谁也不敢保证,而且一旦离开刘府,拾儿便成了逃奴,将来叫人抓到,也是必死无疑。



  拾儿哆哆嗦嗦的,口气倒不犹豫:“左右如今去请示夫人,奴婢也是死路一条,倒不如走了干净!”



  走出了大门,天地广阔,江氏抓到了梅姨娘,应当也不会再死死追着她不放,只要她小心谨慎一些,定能逃出生天。但她嘴上虽然求着若生,心中却还是惴惴不安得很,一来本不相熟,二来她心知梅姨娘会这么快出事,同这位京城连家来的三姑娘只怕脱不了干系,惊慌陡增。



  然则她惶恐着,心里头却又惦记着那笔银子。



  拢共一千两,一分也不少。



  有了这笔钱,她将来做什么不成?



  拾儿越想越觉得美,就鼓起勇气来对若生再三说:“求姑娘救奴婢一命……”



  若生倚窗而立,垂眸看她,忽然笑道:“梅姨娘若还活着,你当如何?”



  拾儿顿时一怔,梅姨娘已经死了,就连尸体都已经叫人运了出去又怎么还能活着?半响,她才道:“姨娘坏事做绝。她若活着,奴婢也不会放过她!”



  她说得咬牙切齿。



  若生“咦”了声,蹙眉问:“梅姨娘哪里待你不好?”



  观拾儿身上穿戴,应是照着刘府大丫鬟的例的,依她的年纪,升作一等,只怕还有些困难。扈秋娘亦仔细查看过。拾儿身上除了早前在花园假山处蹭出的细碎口子外。连块青紫的地方也无,怎么瞧也不像是平素里挨打的。



  梅姨娘对她就是不好,也绝坏不到哪里去。



  拾儿听她问起。也是顿了顿,而后半分迟疑也无地道:“姑娘不清楚姨娘的为人,她的恶,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屋子里微静。



  片刻后。扈秋娘嗤笑了声。



  便是主子不好,也没有如她一般。前脚得知主子去世,后脚就迫不及待地诋毁辱骂的。



  倒戈如此之快,远不是忠诚之人。



  这样的拾儿,若生自不敢用。



  堪用的人。聪明也好,衷心也罢,至少得占了一样。才算有用。而拾儿,恰恰两者都无。



  若生就笑言。梅姨娘并没有死。



  拾儿大惊失色,磕绊了好一会才终于将嘴里的话给理顺了,不提梅姨娘半字,只朝着若生说了好一通表真心的话。



  “你这丫头嘴倒是能说。”扈秋娘在若生的示意下上前去扶她起来,“走吧,赶明儿先见见梅姨娘,再决定走是不走。”



  拾儿闻言,立即摇头如拨浪鼓,“不必见!不必见!”



  若生站在不远处听着,就暗自叹了口气。



  这是最后的试探,如果拾儿愿意继续跟随旧主,便证明她并非不可调。教。但拾儿想也不想,便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若生让扈秋娘将她带了下去,于离开刘家时,一并悄悄带出。



  至今晨天色蒙蒙亮时,扈秋娘应若生的吩咐又给了拾儿五百两,让她同“梅姨娘”一辆马车,一路照料,等到地方,再赏她五百两。自然,若她在见过梅姨娘后无意相随,也大可以直接就走。…



  拾儿想着这主意倒是好,又见钱眼开,哪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当下欢欢喜喜地将事情应了下来。



  这会,她就坐在马车内,忐忑不安地等着梅姨娘来。



  可谁知帘子一晃,打外头进来的却是一张干瘪丑陋的脸庞。



  拾儿唬了一跳,想着难不成是自己上错了马车?一面拔脚就要往外头去。



  老吴踩了妇人穿的高底绣鞋,走路都难稳,一时也就没有将人拦住,叫她跑了下去。



  “姨娘怎地……”



  拾儿抱着装了银票的包袱,扶着车辕喘气,话未说完,叫车夫催了声,“该动身了!”



  “啊?”拾儿四顾茫然,想要找扈秋娘等人,却连半个鬼影也没有瞧见。



  车夫再催一声。



  她犹豫着是走还是不走,马车里那人可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梅姨娘,可转念一想只要到了下个歇脚的地方,她就能再得五百两,便咬咬牙转身爬上了马车,重新进了里头。



  瞧见老吴后,她讪笑两声,试探着问道:“姨娘?”



  老吴黑着脸,随着车马辚辚作响,呼喝拾儿上前来:“给我卸了头上的东西!”



  拾儿一听声音,怎么是个男人,登时手足无措,可见老吴神情凶恶,她还是上前去依着老吴的吩咐将他发上钗环一一去了。随即,不等老吴出声,她一溜烟就钻出了马车,坐在那吹起风来。



  车夫扭头看她,疑惑不已。



  拾儿咳嗽两声:“吹吹风。”



  左右是她自个儿坐出来的,车夫也就不去管她,兀自赶车。



  奇怪的是,若生一行并没有跟他们一道走,走这条路的只有他们。拾儿一路四顾,沿途人烟稀少,始终不见若生一行。少顷出得城门,周围更是寂寥,这走的并不是官道。



  拾儿惊讶,忽闻铁蹄声响纷沓而至,由远至近,哒哒,哒哒哒——



  莫不是连三姑娘一行人这会才赶上来?



  她扭头去看,却见虚空中陡然飞来一支箭,伴随着破空声朝着车厢径直射了过去,“笃”一声,钉在了车壁上。



  她瞪大双目。



  第二支箭紧随而至。“噗嗤”一声射进了马的前腿。



  拉车的棕马嘶声鸣叫,高高抬起前腿,开始乱跑一通。



  拾儿尖叫,滚下马车,啃了一嘴泥。



  马儿挣断缰绳,一瘸一拐飞快跑远。



  又一箭飞来,射穿了车夫的心口。



  这时。身着女装的老吴从马车里探出了脑袋来。



  帘子微晃。他待要拔剑,迎面飞来的箭却不偏不倚地射穿了他的手。



  拾儿正好瞧见了这一幕,骇得双腿发软。哭着要逃,可才刚刚站直身子,她就发现自己不见了东西!那装了银票的包袱不见了!她虽贴肉藏了五百两,可那包袱里还有一千两呢!



  她哭着四下去看。猛地发现那包袱掉在了车厢前头,忙趔趄着跑过去要捡。却不防身后铁蹄已至,有人一把擒住了她。



  其中一人道:“就是这丫头。”



  队伍打头的人冷眼扫她一眼,摆摆手:“正事要紧。”



  拾儿大喜,这是要放她一命的意思?



  果不其然。擒着她的人松了手。她听见身边有人在谈论。



  “放了?”



  “此行目的不在赶尽杀绝。”



  拾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知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欢喜之下仍不忘去捡那包袱。



  谁曾想。她方才一弯腰,心口处便是一凉。有把剑笔直穿透了她的身体……她连惊呼都没有发出,便捂住淙淙冒血的伤口摔在了地上,而后眼睁睁看着有只脚自自己身后伸了出来,将包袱一下踢开。…



  然后有只手落了下去,捡起了老吴那把落在包袱前的剑来。



  “不知好歹的臭丫头!”有人在她身旁啐了口。



  拾儿想哭,她想捡的根本就不是剑呀!



  可身上太疼,太疼……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脑袋一歪,她看见了老吴直勾勾的眼神。



  不知何时,他脑袋上多了一支箭。



  他死了,死得透透的,死的时候还穿着那身可笑的衣服……被人“嘭”的一声丢在了泥地上。



  策马追来的人,一脚踩在了老吴脸上,“呸”了声,道:“不是她!也没有账簿!”



  他们先前追着梅姨娘的“尸体”出刘家,却不慎跟丢了地方,回头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唯恐梅姨娘并没有死,而是找到了脱身的法子,遂等至夜半时分。梅姨娘若活着,理应来寻他们。可她一直没有出现。



  众人想着她如果没死,却避而不见,难保不是已经寻到了账簿后生异心!



  于是,他们开始四处搜寻起梅姨娘的下落。



  可梅姨娘未见,他们却找到了拾儿。



  拾儿是梅姨娘身边的丫鬟,梅姨娘离了刘家,拾儿也在外头,只怕是早有筹谋!



  而且随后不久,便有人远远瞧见个妇人上了马车,没一会拾儿下来,说了姨娘什么。



  一行人就悄悄跟了上去,待到僻静之处动手。



  可大费周折后一看,这马车上的妇人,分明是个男人!



  领头的大为光火。



  边上的扈从问:“她会不会已经倒戈,站在了昱王那……”



  “噗嗤”一声。



  飞箭而至,其话未说完,人已断气。



  林子小道上,蓦地奔过来一队人马。



  早到的这批人,全然没有料到这一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



  很快,林间一片狼藉。



  后至的人马中,打头的那人扫视一圈,扭头吩咐下去:“快马去回苏大人,事情已妥,请他放心离去。”



  但仔细一算,捕蝉的螳螂分作两批,另一批追着苏彧而去,这会想必也已碰上了面,他恐怕还得耽搁一会才能动身。



  幸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彧明为蝉,暗中却是那黄雀——



  而且这会,刘刺史的那本账簿应当已出平州府,在往京城去的路上了。(未完待续)



  ps:(≧▽≦)/大家伙之前有猜到账簿会不跟着苏小五走么~~
第102章 归程
  朝着另一条道路飞驰而去的马车上,若生正在逗元宝。



  元宝素来不怕人,加上同若生一行又是惯熟的,此刻趴在若生膝上,眯着眼睛慢吞吞舔毛,端得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不过,它今儿个的妆扮,瞧着却似乎有些古怪。猫身上竟然还穿了件奇奇怪怪的衣裳!像袄子又像是褂子,换个方向看,分明又是裙子……



  见过人穿衣裳的,可没有人见过猫穿衣裳。



  它生得又胖,圆滚滚一只,往身上套了衣裳后就更加显得“珠圆玉润”,连脑袋看着都被衬得更圆了两分。



  衣裳是昨儿个夜里,绿蕉寻了一件若生的旧衣改的,正是春夏时节用的料子,摸上去丝滑柔软,就是穿在元宝身上,也不见皱巴。但它显然也是不惯穿这个的,趴在若生膝上舔着毛,还时不时仰起脑袋偷偷看她,像是在嘀咕好端端的做什么把人家的毛都藏起来。



  随着马车前行,它仰头偷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渐渐频繁得如同外头车轱辘滚动的次数一般。



  若生终于忍不住低头去看它。



  它就赶忙攀上来,来舔她的手指。



  一下两下,动作谄媚,似想讨好她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不穿。



  可它哪知,它身上穿的衣服,可不单单只是一件奇怪的衣服而已。这件绿蕉连夜赶制的衣服里,暗藏玄机,大有门道。



  它肚皮底下,贴着若生双腿的地方,隔的也不仅仅只是一块料子。那料子跟它圆滚滚的肚皮之间,还藏了一件东西呢。



  四四方方,是本书。



  若生探手去它肚子底下摸了一把。满意地揉了揉它的脸。



  元宝“喵呜”两声,神色郁闷地将脑袋低了下去,连舔毛的兴致也没了。



  若生看得有趣,就掏出先前苏彧一并转交给她的小鱼干,拾起一条喂到它嘴边。



  这是元宝顶喜欢的东西,但这次它见了竟也只瞥一眼就不作声了,没有吃。这模样。可见是极不乐意了。若生蹙眉想了想。转而从袋子中另又取出两条来,并着刚才那条,三条一块递到了他鼻子底下。



  “喵!”



  它想也不想。张嘴就咬。



  一口三条,吃得眉开眼笑,都不像是猫了。



  若生亦笑得前俯后仰。



  那天夜里,苏彧来见她。一则为的是雀奴的事,二来就是为的元宝。至于账簿。若生一开始倒是没有料到他会放心交给自己。但她转念一想,元宝也是他的心头好,他都敢交给自己带着走,区区一本账簿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更何况他极快。兼之过目不忘,这本账簿看过一遍,上头记载之事他也就尽数记住了。



  然而当苏彧将账簿交给她的那一瞬间。她仍觉得心头一热。



  有人愿意这样信任自己,太好。好到无法用言语描述那会她心中的百般滋味。



  她坐在马车里,抱着他的猫,不由自主地就回想起了自己在他跟前不慎说漏嘴的那一日。



  而今看来,误打误撞,竟也不坏。



  可思绪一转,她便想到了前世苏彧临死前的模样。



  启泰元年时,如若嘉隆帝未曾驾崩,那也就只是宣明二十二年,距离今时尚不过五年光景。



  五年后,苏彧死了。



  到第六年,她也该死了。



  仔细想想,他们二人上辈子倒真是短命短到一块儿去了。



  不管是她还是他,都不是什么走运的人。…



  若生低低叹了口气,神色不由得变得落寞起来。等马车到达下一个歇脚之处时,她面上才重新多了两分轻松意味。虽然一早打点妥当,他们此行最稳妥安全不过,但只要还未出平州,就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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