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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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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出他来,那还是在段家见到他的事,俩人前世是怎么也不能同个“熟”字扯上干系的。



  可她说了不熟,抬起眼来望向前头,却从苏彧眼里看到了极为明显的不信意味。



  她想起他适才那阴鸷的神情,心有余悸。连忙强调:“当真不熟!前世你我本无交集,我拢共也只见过你一面而已!”她早前倒是个爱出门四处赴宴,四处玩的人。可苏彧鲜少赴宴,即便赴宴。他们也没有撞见过,是以她眼下说的这话,真的不能再真。



  苏彧却道:“这般说来,我的死,人人都知道?”



  若生微哂,怎么这问的,愈发不对了。



  她前世根本不知死在自家床上的人,姓苏名彧。是个朝廷命官,父兄祖辈皆是为大胤立下过汗马功劳,为国捐躯的英雄人物,自然也就不知道,他的死,旁人知不知……



  而且说来,她如果知道那一切,也就不会胡乱埋了他,还当了他的玉扳指换钱吃饭……



  这么一想,若生不觉心虚了些:“这倒不晓得。我那时,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



  苏彧奇道:“那你怎知是我?你不是向来记不住人?”



  她这不记人的毛病,看来京里上下都传遍了。竟连他都知道。



  若生无奈,心中愈虚,小声说:“偏偏就将你的脸给记住了,我也没法子呀……”戴了米珠坠子的耳垂,莫名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



  苏彧的目光,正巧扫过她耳上的那抹绯红,又听着她轻轻糯糯的声音,心底里忽然像是烧起了一团火,先是小小的一星火苗。很快就放肆地燎过他的五脏六腑,热了起来。



  过得须臾。他盯着若生,冷冷笑了声。背过身去,没有再问下去。



  若生被他笑得差点打哆嗦,心里嘀咕着,望着他的背影唤了声“苏大人”,他却拔脚就往外头走,步子迈得很大,一转眼就不见了。



  元宝被他落在原地,见状急得叫了起来,想跟上去又犹豫了下,扭头来看若生。



  尾巴摇来晃去,它一下蹿到了若生脚边,拿脑袋蹭她的裤管,“喵……”



  若生这才回过神来,蹲下身去,顺着它背上的毛轻声感慨:“我算是明白你为何总赖在这不走了,你家主子这阴阳怪气的毛病,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的。”



  “喵!”元宝轻而短促地叫了一声,似是极赞同她的话。



  “同这么个人住一块,想必累得很是不是?”若生点点它的耳朵。



  元宝就又“喵”了声,还拿尾巴去扫她的手。



  与此同时,原本应当已经走远了的苏彧,这会却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人一猫。



  他方才情急之下,转身即走,走出一会便想起落了元宝,而且就这么甩袖而去,似乎也不大像话,便又悄悄折返回来,谁曾想这一回来就发现若生在同元宝说他的坏话。



  他静静站了一会,眸光微闪,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里头正逗着元宝的若生,一丁点也没有察觉。



  待她抬起头来朝前望去时,那里已连半个鬼影也没有,只有初夏时节的风,轻轻地吹着,不知何时,吹皱了少年的心绪……



  这之后,苏彧并没有再就她说的前世之言,继续盘问。



  恍惚间,若生还当那天说漏嘴的话,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他们一道出门去,到了刘刺史府邸门前时,他才似是无意地说了句,“回头还请连姑娘抽个空,同在下细细说一说启泰元年之前的事。”(想知道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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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拜访(粉105+)
  从京城风云的变动,到连家的衰败,再到改元启泰的这段光阴里所发生的事,不论大小,任何一件对苏彧而言,都无比重要。



  嘉隆帝仙逝后,由太子长孙少沔继承大统,本是再对不过的,可对苏彧来说,这是错中之错。长孙少沔即位,便证明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所以启泰元年,他的死,听上去也就没有那么惊人。



  而且不止他们败了,眼下看上去十分得嘉隆帝喜欢的昱王殿下,也同样败得一塌糊涂。



  所以若生说的话,即便没有根据来证明真伪,也没有关系。



  他宁愿信其有而不愿信其无。



  是以若生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发生在过去的事,其中的细微末节,都是线索,像蛛网,一根根蛛丝互相交错,密密实实的纹路,最终能变成一张网,一张将他们尽数笼罩在其中的大网。



  若生心中同样清楚地知道,自己前世不学无术,后来更是倾心于玉寅,成日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事儿,没一样像话的,将那好端端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白费了无数光阴。故而前世发生的许多事,她都没有能够看穿。



  姑姑曾说过她心思敏锐,只是太过懒散,这才样样不成气候,委实可惜了。



  可那可惜,待到他们自己醒悟过来,已是太迟。



  姑姑说那话时,也不过半寐半醒,恐怕她自己根本记不得自己同人说过什么话。



  若生却记住了,所以一有了机会,她便想着再不能如过去那般,这才连颜先生都怕了她,觉得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前世她念书得过且过。今生便勤学苦读。哪怕女儿家不能下场入仕,学得多了,总没有坏处。她琴棋书画样样平平。今生也便拣了自己能学好的,尽量学得像样些。



  拳脚功夫。可强身健体,长在连家,又不愁没有人能教,她便也好好地学。



  她见过无能又不堪的自己,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将自己变得更好。



  唯有这样,她才能护住她想要护的人。



  若连自己都无法改变,她要凭借什么去改变既定的命数?如果她还是原先的她。那这人世,又有何不同?



  从段家大舅母举办的那场春宴开始,她就明白过来,后事的走向已然改变了。



  原本因为大舅母方氏小病了一场,根本没有办成的春宴,这一世却仿佛如约而至。



  她先前发觉事情同自己记忆中的不大相同,只觉寒意上涌,茫然不知所措。可回到家中后,她蜷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想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想明白了些许。



  她前世那个时候,好好的,没有得过任何怪病。宫里头自然也就没有特地打发来太医为她望诊。



  这一回却因为她突然口不能言,腿脚也变得不灵便起来,太医院的陈太医,每隔几日便来连家为她诊一次脉。



  陈太医的医术不错,在京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若非她的病惊动了姑姑,又叫宫里头知道了,加上病情古怪得很,宫里头也不至于特地打发了陈太医来。



  陈太医难得出宫入府为人诊脉。段家不知怎地得了消息,半道上“堵”了陈太医一回。请了回去为大舅母诊脉开药。



  据闻,两帖药下去。这病就好全了。



  所以啊,那本没有的春宴,也就办成了。



  若生思来想去,这事如果说同自个儿没有关系,她是打死也不信的。



  她带着往事的秘密归来,就仿佛是一枚小而不起眼的石子,“咕咚”一声落进了湖里,那原来平静的湖面,就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从小到大,逐渐蔓延开去。



  湖水的波纹,也变了。



  湖水的颜色,也似乎变了。



  因为本来应该在今年腊月里才出事的四表妹,在春宴上死了。



  她将几件事掰开揉碎了仔细想了又想,只觉牵一发而动全身,没准她今晨多用了一碗鸡丝红枣粥,在某个她并不知道的角落里,事情就在悄悄发生着变化。红的变成黑的,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又成了灰……没有一件事,是能够被人完完全全掌控住的。



  而且以她如今的能力,许多事大抵还无法看到最深的地方,难免有所遗漏。



  她听了苏彧的话,就忍不住动了动心思。



  也许她当局者迷,过去发生过的事里,有不少被她无意中错过了的线索,兴许苏彧能看得比她更清楚。



  于是,她望着他笑了起来,颔首道:“只要苏大人有空听,我就有空细说。”



  这些事,换了旁人,她至少也得犹豫上个十天半个月,然而对方是苏彧,局面就不同了。毕竟,苏彧还死在她前头呢……论倒霉,他也绝不会比她少。



  苏彧嘴角微抿,轻笑了下。



  刘夫人江氏这时也正巧使了人出来迎他们。



  苏彧就开始用种云淡风轻的闲适姿态悄悄同若生串词,二人是怎么一道从望湖镇出来的,怎么一道来刘家拜访的。



  少顷,二人被分别带去两条路。



  刘刺史的“风寒”,依旧不见好,是以出来应酬苏彧的,是刘刺史那元配所出,同苏彧年岁相仿的长子。



  至于若生,则被个怯生生的小丫鬟领着去后院见了江氏。



  没见着人的时候,若生一直在想,江氏应当是何模样。她想,既是母亲生前的手帕交,想必是同母亲差不多的人,可等到江氏满面堆笑地朝她迎上来时,她才知道,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站在她眼前的刘夫人江氏,是个年近三旬的妇人,挽着云髻,穿条宝蓝织金的褂裙。



  因那裙子颜色鲜艳,生得本就白胖的江氏,更是被衬得如笼屉上刚刚熟透。还热腾腾的白面馒头一般。



  若生怎么也没料到,江氏会是个这么胖的妇人,加上她五官生得平平。愈发不起眼起来。



  但她笑着同若生说,三姑娘长得酷肖母亲。眉眼鼻子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时候,那张笑盈盈的面孔,看起来忽然就美了许多。



  兴许是笑得美,令人一看,就仿佛身沐仲春日光,浑身暖洋洋的。



  不过她说的话,听着真挚,到底也不过就是客套话。人人都会拣了这样的来说,若生听过便罢,只笑着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小时原有机会见您一面的,不曾想却错过了,之前途经此地,想起您如今也正巧就在这,就忍不住冒昧地来叨扰刘夫人了。”



  江氏闻言,笑得愈发温柔可亲,“三姑娘若不嫌弃。只管唤我一声晴姨就是。”一面邀了若生落座,又让人快些奉茶来。



  若生神色恭谨如故,话语从善如流地亲切了两分:“晴姨。家中长辈素来唤我小字阿九。”



  “阿九,可是云甄夫人取的?”江氏笑问。



  她回过京城,也找过若生的生母段氏,而今自然知道若生一落地,段氏便不在了。若生的父亲,又不像是那能给孩子好好取名的,所以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云甄夫人。



  若生点点头,也笑吟吟道:“是姑姑给取的,名为生。小字为九,取九死一生之意。”



  “你娘得你不易。”江氏叹了一口气。又苦笑了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总记得你娘笑着说将来要生三个孩子,不论男女,老大就叫大宝,老二都叫二宝,老三就叫小宝……”



  语气里的怀念之意,渐渐就漫了出来。



  若生听得心里微酸,又忍不住觉得母亲少年时说过的话有趣,也难怪父亲总念念不忘惦记着她。



  就连金嬷嬷也说,她娘最会哄她爹,说什么他都听。



  “瞧我,好端端怎地说起这些了。”江氏说了两句,怕惹她伤心,急忙又另起了话头,“阿九此番来平州,不知为的什么事?”



  她一个小姑娘从京里跑来平州,知道的人,奇怪也是理所当然的。若生料想她会问这个,听了就答:“倒也没什么要紧事,家中长辈也只当是历练而已。”



  江氏慈和地笑着,说:“连家的姑娘,都是这么的能干。”言罢,她话锋再转,终于问及了若生跟苏彧同行的事。



  若生就道:“先前无意间在望湖镇撞上了,因着附近不大太平,苏大人手底下又有官差在,就托福顺路一道走了。”



  江氏点头,“这样也好,妥当,什么都没有平平安安的要紧!”



  “对了,听说刘大人病了?”若生等着她说完,佯装可惜地道,“我原还想着,能一道拜见下刘大人,也不枉来了平州一趟。”



  江氏面上笑意变得窘迫了些:“今后若有机会,再见也是一样的,等会过了病气去可不好。”



  若生定定看了她两眼,她身上突然冒出来的尴尬跟谈及刘刺史时,微变的语调,都没有逃过若生的耳目。



  若生直觉事情有问题,但她并不觉得江氏是在因为刘刺史的病不是偶感风寒而面露窘然。



  江氏的话,也不像撒谎,担心她过了病气去之类的,也似乎十分的真心实意。



  然而,若生从苏彧口中得知的,却是刘刺史中风了。



  江氏不应该不知道刘刺史的病情才是。



  但如果她知道,她做戏的手法,就着实惊人了……



  江氏忽然之间流露出来的情绪,太过复杂,复杂到若生都无法相信她是在撒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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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姨娘
  江氏眼下如果说的是真话,她又怎么会连丈夫的病情也不知?



  若生心生疑虑,再同江氏说话时的语调,就不由得带上了些微探究,“晴姨平素都做些什么?我一路走来,瞧着平州四处都是花木,想必平常这赏花宴,是不少的。”



  “这倒是不能同京城比,平州只是个小地方,平日里来往的人也就只有这些个,并不比京里热闹。”江氏笑着摇了摇头,又让她吃茶,“这茶虽不是顶好的,却是你在京里寻常不大能吃上的。”



  若生闻言低头往盛茶的盖碗里看去,这才发现里头的茶,不是她平常吃过的那些。



  平州的花木闻名大胤,以花入食在当地更是常见。



  江氏让人奉上来的茶,就是一味花茶。



  若生轻呷了一口,茶水入口甘甜清冽,果真同那些毛尖、龙井的大不相同,比起姑姑爱喝的武夷茶,那更是全然不一样。



  江氏在旁道:“采了当季的鲜花挑拣洗净,选了合适的天气晒制而成,热水一冲,花瓣舒展,留存的香气就都冒了出来。”



  “很香。”若生眉眼弯弯抬起头来,“晴姨是不是已经有许多日不曾见过刘大人?”



  江氏猝不及防,顿时愣住,脱口道:“你怎么知道?”说完,她回过神来,慌忙补救,“老爷清廉,又总念着要办实事,每日里在前头忙完了,回来家中又是一头就栽进书房去,时常忙至夜半才发觉天色早早就黑透了,连饭也顾不上用,囫囵卧倒就宿在了书房里。”她看着若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但这并不长的一句话。她说着说着,便卡顿了数次。



  可见是突然之间没有法子,随口扯出来说给若生听的而已。



  若生心中登时如同明镜一般。知道自己问到了关窍上。她也不揭穿江氏,只附和着点头感慨:“刘大人为官多年。名声在外,果真是私底下就不容易。”



  她口不对心地说了两句,又低头去吃茶,在江氏看不见的地方,冷冷扬了扬唇角。



  刘刺史官声如何,她并不清楚,但那日在望湖镇时,郑氏同她说的话还清晰在耳。



  他并不是个好人。



  为官为民。一个本不良善,不够仁义的人,又怎能做个好官?



  所以江氏说的话,她不信。



  刘刺史是否日日夜宿书房,忙得连饭也顾不上吃,她不敢肯定,但她知道江氏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一定不大妙。



  她沉思着,江氏也正在悄悄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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