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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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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的晚了,谁知还会有几人遇害?”(未完待续)



  ps:感谢某只狐狸亲的粉红~~感谢胖胖25、单双人鱼、小院子亲的平安符~~R655
第060章 望湖
  且平州本就少见命案发生,这回突然之间接连死了几人,当地老百姓早已是惶惶不可终日。



  苏彧将视线收回,转脸面向三七,吩咐道:“歇两刻钟。”



  “是,小的这就去打点干粮。”三七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忙不迭应了退下去。



  几名随行的差役,得了这话,也都没有法子,只能抓紧时间歇上片刻,连话也无暇说。赶路赶了一整天,马累了,人也累了,就连元宝都似乎累极,趴在包袱上睡了过去。



  等到一行人重新出发时,它睡得打起了呼噜。



  三七将它抱起重新安置妥当,它也只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而后就又牢牢闭了上去,懒洋洋的不叫也不动。三七看着它瞌睡的样子,自个儿也不由有些发困,可当他去看主子的时候,却发现苏彧正面色沉沉地望着前路,牵着缰绳的手握成拳头,紧紧的,几乎能看清楚那发白的骨节是何形状。



  他就想起了苏彧方才望着天空同自己说的话来,当下心有戚戚,睡意全消,遂翻身上马,跟了过去。



  天上弯弯的一轮冷月,也慢慢变得明亮起来。



  夜色越是深浓,明月越是发亮。



  不过须臾,霜雪一般的银白色就铺满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马掌踩过月色,飞驰而去。



  若生一行则因为坐的是马车,慢了他们许多,此时尚在客栈中小憩。天黑后,马车前行的速度就不得不放慢了些,若生又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等颠簸的。即便她心中无谓,可娇滴滴的身子骨却有些吃不消。这还是她近些日子跟着姑姑跟窦妈妈学拳脚,饭量陡增后的模样,若换了过去,恐怕她早在刚出城门时就开始熬不住了。



  扈秋娘是个有眼色的。见她面上倦色渐渐难掩,就将剩下的还有多少路,需途经哪些地方一一向她说明,而后笑着道:“姑娘,越是下面的路,越不比前头好走。夜深慢行,只增劳累,依奴婢看,倒不如趁着这工夫好好歇上几个时辰,明日起早就是。您算算。若是明儿个卯时就启程出发,这走得快一些,咱们未时就能到下一个歇脚的地方,歇上半个时辰,又能继续赶路。”



  “也好,让人停下吧。”若生伸指揉着太阳穴,点了点头。



  扈秋娘便下去吩咐人歇脚,绿蕉则沏了茶送上来给她。



  茶叶是打从连家带出来的西山绿眉。路上寻常难买,一壶沏得,香气扑鼻。连带着外头守着人都能闻见。



  若生接过呷了一口,忽道:“取些绿眉煮了茶送下去。”



  绿蕉愣了愣:“姑娘,府里也没剩下多少绿眉茶,奴婢这回全带上了也不过一小罐……”



  “我知道。”若生轻声打断了她的话,就着屋子里昏黄的烛光说,“出门在外。从简即可,这些茶今日喝过也就罢了。我吃什么底下的人也吃什么,分作两样。徒增麻烦。”



  绿蕉看看青花小罐子里的茶叶,终于还是应下拿着茶叶退了出去。



  热水是先前就备着的,绿蕉捧着罐子走到炉子前,就见扈秋娘正在那倒了滚烫的白开水喝,不由惊呼:“烫得很呢!”



  扈秋娘笑了声,道:“傻丫头,晾晾不就凉了,我也没说非得这会喝。”



  绿蕉松口气,又微讪,上前放下装着绿眉茶的罐子准备煮茶。



  “咦?”扈秋娘惊讶,“你方才不才给姑娘送了一壶?”



  绿蕉点点头,手下动作不停:“是啊,那壶已经送进里头了,可姑娘说,这一路她吃什么底下的人就吃什么,不必另外麻烦,这绿眉茶也要分给下头的人吃。”



  扈秋娘越发诧异,忍不住咋舌:“这可是西山产的绿眉呀!”



  可言罢,她似忽然明白过来,面上的讶色渐渐收起,反逐渐换上了一种佩服,捧着碗白水笑了笑,摇头道:“三姑娘年纪虽不大,做事倒挺老成。”



  这一路算上来回跟在平州逗留的时间,好说歹说也得花上大半个月。



  若生是头次出门,虽然顶着连家三姑娘的名头,可她们这一辈比她小的几个尚未插手连家的事,比她年长的两位堂姐,走的也是名门淑媛的路子,平日里习字读书弹琴赏花,学学管账管家人情交际,过去没有用连家的人办过事,眼下也没有,将来只怕更不会有。



  几个堂弟的年岁,却都也还小。



  是以连家这一辈的姑娘少爷里头,她还是头一个。



  底下的人服气不服气她,如何看待她,都是两说的事。



  她若一路上趾高气扬,扈从们也没有法子,自会忍着,可人心这事艰深得很,兴许从此以后,众人就打从心眼里不服气她了。想着左不过是个娇纵的姑娘而已,背后谁能真拿她当回事?



  所以这茶往下一发,众人喜欢不喜欢喝暂且不论,至少这里头的情义足了。



  扈秋娘就同绿蕉道:“别偷偷留着,回头叫姑娘发现了发落你。”



  绿蕉面上一红,窘然道:“秋娘姐,你怎么知道我准备偷偷留一些?”



  “你怕三姑娘这是想一出是一出,晚些时候又想起要吃茶结果没了心里不痛快,定然会藏一些。”扈秋娘笑着说完,让绿蕉好好煮茶,自进了里头陪若生。



  绿蕉便也敛了心神,只安心煮茶,少顷送去下头,道这是三姑娘吩咐的,一群人便都怔了怔。转瞬清醒过来,众人便连声谢过主子恩典,沏了茶来喝,一入口便都傻了眼。



  其中一人更是道:“他娘的,世上竟还有这般滋味的茶!”



  “三姑娘倒是少见的大方,往前跟着四爷,最多也就赏些银钱,何尝有这等机会能尝主子们吃的茶。”



  西山绿眉价以金计。而且量少,普通人便是手里拿得出财帛,也买不到手。



  几人聚在一块吃了半壶茶,皆不由自主地赞叹起若生来,想着从四爷那出来跟了三姑娘。也不是什么坏事。一群人就高高兴兴地说起话来,正说到畅快处,先前去方便的老吴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先瞧见了搁在桌子上的那壶茶,抽抽鼻子嗅了嗅香气,忽而一拍案,“这是哪来的茶?闻着竟像是绿眉!”



  坐在那说话的人就笑:“三姑娘使人送来的。就是绿眉。”



  “哦?”老吴愣住,“三姑娘出手竟有这般阔绰?”



  “那可不怎地,听说三姑娘还说了,这一路往平州去,咱们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不二样。”



  老吴不信,压低了声音骂骂咧咧道:“就她?不能够!你们不信?不信赶明儿看看就知道了,给个馒头她要是吃得下才有鬼!”



  连家的厨子手艺高明,就是那普普通通的大白馒头,也能做的格外宣软香甜,令人爱不释口,他们赶路带着吃的干粮,那馒头放了一天硬邦邦的。可连府里厨子做的十分之一可口也无。



  所以,老吴深信若生是随口胡说的。



  可不曾想,翌日他就见了“鬼”。



  午后歇脚。若生也只就着白水吃馒头,高高兴兴,笑眯眯的吃了一整个大馒头。



  老吴惊得厉害,转过身就同人嘀咕起来,这三姑娘怎么看着有些不得劲,同四爷嘴里说的。更是判若两人。



  但除老吴之外的人,却觉得有这样的主子委实太好了……



  到了另一个小镇打尖。进了最好的酒楼若生点了菜,自己跟扈秋娘绿蕉一桌。另又点了两桌一模一样的给他们。



  一群人吃得油光满面,赶路都赶出了乐子来。



  原本漫长的路途,也仿佛因此变得短暂了许多。



  进了平州地界后,若生就命老吴几个先去同之前就派来平州的人汇合。购宅子的事,也当日就要敲定,所以先前她人还未至平州,在平州的人就先乔装打扮找了掮客看过了几座合适的宅子,等她来,再由她亲自看过后挑定一座。



  因吴亮一家的人就在望湖镇,望湖镇又可算是平州治下最大的一个镇子,加之风景怡人,也出过极有为的花匠,是个蛮好的地方,若生最后挑的那座宅子,也就定在望湖镇上。



  宅子并不大,只两进,甚至可说小巧,但后面还附个小楼,若生见了很是喜欢,就让人拿了银子买下了。



  于是,一行人在宅子里鱼贯进出,收拾行囊。



  若生歇了片刻,就招呼了扈秋娘来,道:“让人领我去见吴亮。”



  外头日头还高,距离天黑还有好一段光景,她答应三叔夜里不出门,那就趁着青天白日早早将事情了了才好。



  可吴亮,却并没有老老实实呆在家中。



  若生嫌呆着憋气,索性带了人出门去。



  望湖镇名叫望湖,自然少不得能望的湖。湖在镇子东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生看着,觉得不像湖,倒更像是河,兴许是觉得叫望河镇不如望湖听着雅致,所以当地人才硬生生都装瞎子把河说成了湖……



  河面上有一座桥,石头的,经历风吹雨打,已有些年头了,但看着还算坚实。



  岸边有长柳,风一吹垂枝便拂过桥栏。



  桥栏不过才齐腿根高,若生就止步在上头坐下,而后戴着幂篱的脑袋微偏,朝河对岸看了去。



  一排排的店铺,看着不过寻常市井景象。



  扈秋娘站在她边上,伸手悄悄指了指其中一间,轻声道:“姑娘,吴亮日常去的那间赌坊,就在那铺子后头藏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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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救命
  吴亮嗜赌成性,手头但凡有一个大钱在,他便要忍不住去赌坊里玩上两把。



  偏这人倒霉起来,霉运那是一年叠一年,只见涨不见消,自打他散尽家财穷困潦倒开始,他的手气就再也没有好过。十赌九输,赢钱时亦不过几两银子上下,甚至还不够他再来一把的。



  可他连手指头都堵掉了几根,也不知害怕,只管日日像那见了肉骨头的野狗一般拼命往赌坊去。



  这人不管是什么事,一旦有了瘾头,那想戒除,就真的是千难万难的事了。



  若生的人,在望湖镇找到吴亮后,已是将他家中人口事无巨细都暗暗查过一遍。吴亮跟他媳妇两个人,不光卖了雀奴,将剩下的几个庶女,也是能嫁就嫁,能卖就卖,管他买主何样,只要银子给足了就是。



  夫妻二人,连那丧心病狂的人贩子也不如。



  尤是吴亮,那都是他正正经经纳的妾生的孩子,又不是外头私窑里娼。妓出的,但他就是半点脸面不要,光钻钱眼里去了。然而说他不要脸,又知改头换面,连祖宗姓氏都换了,才住进这望湖镇来。



  是以,吴家周围的人,只知吴亮是个赌鬼,家中两个儿子也是各种不成器,每天吃喝嫖赌,混迹市井,没半点出息,旁的却并不大清楚。



  若生遥遥望着扈秋娘手指的铺子,上头挂块匾,是个典当铺子。



  真好,后头赌,前头当,换了她是个赌鬼,她也乐意进去转转。



  唇畔浮起一抹冷笑。若生扭头吩咐扈秋娘:“让人拿了银子进去陪吴亮玩两把,等他输得精光却还舍不得走的时候,就充好人借钱与他。”



  赌鬼,赌鬼,说的就是那些满脑子只装得下“赌”字,连是非黑白,人伦道德皆不顾及的人。这样的人在手头无钱下注时。碰见有人۰;大大方方愿意借银子给自己。就如那溺水之人,终见行舟,只会高兴得发狂。断不会花半分心思去想一想这银子该不该借。



  吩咐完,她又补了句:“挑了那不会赌的人去。”



  扈秋娘微怔,问道:“要半点不会的?”



  “对,就要那半点不会的。”若生抓住一枝垂柳轻轻拽了下。微笑着徐徐解释起来,“望湖镇虽然并不小。可到底只是个镇子,位置也偏僻了些,来来回回都是些常见面孔,尤其是赌坊这种地方。进生客的机会可不多。既是生面孔,若出手老练,难免会被人疑心。”



  吴亮手头没有几分银子。用不了多久就能输个干净,她派个全然不会赌的人进去赌。就那么点工夫,便是输也输不了多少。



  她侧目看向扈秋娘:“顺便,往那长得年轻秀气些的挑。”



  “是。”扈秋娘点头应道,“奴婢晓得了,这便下去办。”



  因人都是现成的,扈秋娘很快就挑了个出来让人站在不远处,让若生过目。若生定睛一看,果然长得白白净净,换过好衣裳后就像是哪家的少爷。她就笑着点一点头,摆摆手道:“只管输!”



  底下站着听话的人闻言摸摸头,答了个是,打开扇子,摇啊摇着往河对岸去了。



  午后的日头暖融融地照在人肩头上,若生忽然有些犯困,隔着幂篱望向了河面,只见里头“咕噜咕噜”冒出几个水泡,底下“哗啦”一声激起一道白花花的浪来,其中近尺长的鱼在水面上扫扫尾巴,“啪”地又落了回去。



  这河里,竟似有不少的鱼。



  若生晒着太阳,将遮面的轻纱微微撩起。



  忽然,一阵风起,垂柳飞扬,长枝勾在了轻纱上,晃动两下,蓦地将轻纱扯去。



  若生一时不查,回过神来下意识伸手去够,谁知这个时候,原被她坐在身下的桥栏突然“咔擦”一声裂开了去。



  这桥年久失修,只是看着牢固!



  碎裂声又响又亮,桥上行人皆立即看了过来。



  她大惊,匆匆起身却不妨裙子一角不知怎的嵌进了那裂缝中,扯得她脚下一个趔趄,人就径直朝着水面坠了下去。



  扈秋娘就站在距离她不过两步远的地方,可扬手去拉她,已是来不及了。



  惊鸿一瞥间,若生犹如一道蓝色的火焰直冲河面而去。



  河里的鱼仿佛也察觉到了这一幕,河面上顿时满是哗啦啦的水响跟暗影晃动。



  扈秋娘大急:“姑娘——”



  千钧一发之际,桥面上突然掠过一个人影,不等众人反应,那青衣的身形一动,人已朝桥栏外跃了出去。



  将将就要落下去的若生被攥住了手!



  她大口喘息起来。



  另一只手的主人却低低闷哼了一声。



  她吃力地反握住那只手,仰头去看,就见一个着青衣的人一手扣在栏板跟桥面相接的地方,一手牢牢抓着自己。



  “苏五!”她惊呼。



  苏彧闻言一怔,这才得空看清眼前的人,原来是那个吃了自己的蜜果子却连半个好也没说的连三姑娘。



  不过,她怎么会在望湖镇?



  思忖间,腕上一疼,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往上看去,就见腕处的伤口已然崩裂,沁出血珠来。抓着连若生的那只左手,亦因为下坠的力量而显得渐渐吃力起来。



  桥面上的人,这个时候却也根本无法相助,拖不上去,就只能在河里将人接住。



  扈秋娘飞快命人准备着,一面趴在桥栏上探出半个身子往下看,按捺着心中焦灼,朝拉着若生的苏彧喊:“劳公子再支撑片刻!”



  可苏彧听见这话,连眼皮也没掀一下,只盯着下头的若生看,而后忽道:“落下去,捞得及时,应当淹不死。”



  若生如临大敌。瞪大了眼睛。



  方才如果就这么落下去也就罢了,偏偏这会被人拽住了,她反倒恐惧陡增。



  这时,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似乎松了松。



  若生欲哭无泪,一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去扯他的裤管,拖不住手。抱腿也是个法子!



  可她手上无力。抓也抓不住,刚抓住一角那料子就从指缝里飞速溜走了。



  又扯了两下,她听见头顶上传来苏彧的声音。“放手!”



  若生坚持不懈,继续抓裤管:“不放,死也不放!”



  苏彧咬牙切齿地盯着她头上的元宝双髻看,再扯几下。这裤子还不得被她给扯掉了!



  他冷声道:“放开,抓手!”



  若生仰头看看他的下巴。忙不迭去抓手,两只手都抓得紧紧的。“啪嗒”一声轻响,有东西自天儿降,落在了她肩头的衣服上。她恍恍惚惚侧目去看。只一眼就傻了,这是血,新鲜的。殷红的血珠!



  她顿时大惊失色,朝着上头喊:“你受伤了?”



  苏彧没吭声。



  又一滴血落了下来。这回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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