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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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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手握拳捶着自己的老骨头,就想起去岁秋上,三姑娘盯着自己的白胡子问,先生,您今年高寿?我瞧着都快成人瑞了吧……



  人瑞!



  颜先生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这三姑娘说的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



  那么娇滴滴俏生生的一个小姑娘。脾气却坏的让人忍无可忍……



  又懒又不用心,还脾气大。只愿意听好话。



  颜先生一直觉得连家几位姑娘里,就这位三姑娘最叫人无奈。



  可谁曾想。才翻过了个年,三姑娘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叫他认不出了。



  他扶着腰重新落了座,外头就响起了脚步声,而后帘子一掀,就见若生缓步走了进来。到了近前,她就敛衽福了一福,道:“先生昨夜睡得可好?”



  颜先生就也寒暄了两句,随即问她:“三姑娘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我是来向先生告假的。”若生道。



  颜先生一愣:“告假?”



  若生颔首:“近几日需要出门一趟。”



  颜先生回归神来,抚着胡子点点头,“既如此,三姑娘只管去忙便可。”



  他不问出门做什么,若生也就不说。两个时辰后就准备出门,她便不曾久留,同颜先生略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帘子一起一落,小童再次进来,道:“先生,三姑娘已走了。”



  颜先生往后一靠,长松了一口气,习惯性地抚起了自己的胡子,看着小童道:“这下子,可算又像是原先那个三姑娘了。”



  今春颜先生的课上,若生是一次也没缺过,每日都准点甚至于提早进门落座上课,回回都认认真真的,就连功课也做得尤其好,字都写得好看了许多,委实太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三姑娘。



  但今儿个这一来告假说要出门,想必就是为了去游山玩水。



  ——这才像是三姑娘会做的事嘛!



  颜先生感慨不已,谁知一扭头,瞧见若生身边的绿蕉又回来了,不觉一怔。



  绿蕉行个礼,谨声道:“姑娘想着在路上也得耗上许多光阴,左右闲来无事,便想请先生给布置些功课,权当解乏。”



  “……”颜先生目瞪口呆,半响才说,“好……好……”



  *****



  两个时辰转眼即逝,扈秋娘来请示若生,一切准备妥当,是否启程。



  若生就换了舒适方便的衣衫,又命雪梨取了件披风来,带着人往木犀苑外去。铜钱在她身后扯着嗓子喊,“一路顺风——”



  喊得极好,咬字颇准。



  若生就乐,也不回头去看,只轻声问边上的绿蕉,“哪个教的?”



  绿蕉微笑着答:“昨儿个葡萄随口教的,并没说几回,也难为它记得住,还知道在这会说。”



  “它倒是个聪明的。”若生心情愉悦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出得木犀苑,径直朝二门去。



  连四爷准备好的车马,就在那候着,他自己也在那。若生昨儿个跟今晨都没有见过他。这会即将要出发,连四爷自然不会不出现。走过点苍堂,老吴几个就也跟了上来,一并往外头去。



  “阿九,现下反悔。可还不晚。”连四爷笑着说道。



  话音刚落,若生身后却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来,“老四,你挡着马车做什么?”



  若生回头一看,说话的可不就是她爹。



  她唤了一声,连二爷就立刻抓着个小袋子跑了上来塞进她手里。说:“你快看看!”



  “是什么?”若生诧异地问着,一边打开来看,只见里头红绿交错,一股酸甜之味扑面而来,原是红的蜜饯跟青的渍梅子糅杂在了一处。怪不得闻着又酸又甜。



  连二爷得意洋洋地笑着:“金嬷嬷说路可远,我想着你在马车上得多无趣啊,倒不如备些吃食解闷!”



  若生将袋子口子系紧,攥在手里,笑言:“满天下再没有比您更好的爹了。”



  “我当然好啦!”连二爷咧嘴哈哈笑了一会,又去看连四爷,惊讶地问,“老四。难道你也去吗?”



  连四爷笑着摇摇头:“我怎么走得了。”



  一来一回至少也得半个月,这还几乎没有算进逗留的工夫,身上但凡有差事的。哪个能走。



  连二爷却自然是不懂这些的,只疑惑:“为什么走不得?”



  连四爷道:“二哥你不懂……”



  他在笑,也还在说,可若生却怔住了。



  她过去一直以为四叔跟父亲关系极好,极亲近,四叔待父亲也一直十分有耐心友善。可此时当她站在这,明明白白看着他们说话。却发现根本不是这样的。四叔面上带笑,口气却分明是敷衍而不耐烦的。



  前世她自己待父亲就不耐烦。也莫怪看不出四叔的不耐。



  而今再看,却清楚得直击心扉。



  她上前一步,抓住了父亲的袖子。



  连二爷就转过脸来看她,“怎么了?”



  若生抿了抿双唇,然后努力弯起眉眼:“我这就要出门了,您别光顾着跟四叔说话呀。”



  “哦。”连二爷作恍然状,又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来塞给她,“窝丝糖!”



  连四爷就在边上看,漫不经心地打量站在后面些的老吴一行人。



  若生瞥见,一时没有做声,等到要上马车时,才对他道:“四叔,阿九从您手里抢了人,您是不是生气了?”



  连四爷讪笑两声:“怎么会,你虽是四叔的侄女,可四叔一直拿你当闺女对待,怎么会为了这么点事生气呢。”



  可毕竟只是侄女,不是亲闺女啊……



  所以,他自然是生气的。



  若生素白的手指抵在车壁上画个圆,“前儿个去颜先生那上课,遇见五妹妹,她冲我翻了个白眼,说我厚颜无耻从她爹手里抢东西。”她面露委屈,“四叔,您真不怪我?”



  言语间,她的视线则一直落在不远处正弯腰看地上小草的连二爷身上。



  连四爷却以为她在盯着自己看,便在心中暗斥了一声女儿,而后对若生道:“你五妹妹那脾气,臭得要命,你崩搭理她。”



  若生上了马车,背对着问:“四叔,等我从平州回来,就把老吴还给您怎么样?”



  “嗯?”连四爷不由一怔。



  她若无其事地回头嫣然一笑:“是啊,我想想,除却平州的事外,似乎也没什么用得着人的地方,等我回来就把人还给您吧,我这反正还有三叔给的人呢。”



  连四爷见她神色认真,忍不住道:“当真?”



  “真的!”若生颔首。



  连四爷就笑了起来,招呼她上车坐好,也不提老吴的事,只说:“路上仔细着,早些回来。”



  若生也笑着应下。



  须臾,马儿打个响鼻,跑了起来。



  连二爷听见动静急忙直起腰转身来看,却只看见个远去的马屁股,当下急得大喊:“阿九!窝丝糖只是让你拿一会,不是给你的——”(未完待续)



  ps:感谢源小钦、涛涛涛mmm、阿喵宝宝、筱柒柒、hwl3320555、hessi亲的粉红~~感谢黑猫警司



  、深巷卖樱桃、单双人鱼、假装多好5亲的平安符~~应该还有一章粉红加更,但是感觉下面那章写的不像样子,所以考虑了下,还是不发了,重新写一遍,明天再更上来……R655
第059章 骑马的猫
  可任他如何高声大喊,回应的始终只有一溜因马蹄踩踏而扬起的灰尘……



  连二爷颓然“嗳”了声,将伸出去老长的胳膊慢慢收了回来,仰头看着天空长长叹了一口气。



  马车走得快,没一会便远离了连家大宅,奔着平康坊出口而去。



  一路上车马隐隐辚辚,辘辘作响。



  若生坐在马车内,将方才父亲塞给她的那袋子蜜饯渍青梅打开来,伸指从里头拣了粒出来吃。一入口,酸甜香气就像是火苗一般在舌尖点燃,须臾便成燎原大火,径直钻入咽喉,深进心肺。她方才因为同四叔交谈而渐渐涌上心头的不虞,也立即尽数消散。



  出得平康坊,视野愈发开阔。



  若生静静靠在那,朝窗外望去,但见阳光透过积云,自青碧的天空上披洒而下,落在不远处的树上,将那几株大树照得越发苍翠欲滴。她忍不住想,等到她从平州回来,这日子也就该入夏了。



  府里每年四月里,众人就开始三三两两地换了薄纱衣穿。



  瞧今年这气候,只怕会比往年还要更加热一些。如果能在夏天结束之前,将雀奴找到,就太好了。



  她思忖着,听到扈秋娘在边上同绿蕉小声说话,说着些平州的天气、风土人情、出名的花匠等等。因她决意亲自前往平州,有关平州的这些事,也就立即被下头的人整理妥当写于纸上,飞速送了过来。



  若生细细看过一遍,奈何记性却不大好,这会又忘了个七七八八。



  倒是扈秋娘跟绿蕉。也不知是不是昨儿个夜里忙着背诵过,而今不管提了什么,都能立刻就想起来。



  若生漫不经心地听着二人说话,手指轻轻戳着纨扇,要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然而就在这刹那。她听见了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他们一行人已经走得不慢,但此刻传入她耳中的奔跑声,远超他们。



  她将将要收回来的视线就此停滞,脸反倒朝窗子贴得更近,往马车后的大道看去。



  马蹄铁掌敲击地面的声响愈发清晰响亮,“哒哒哒”萦绕在她耳畔。



  若生定睛一看。就瞧见几匹骏马撒腿从他们一行边上飞快掠了过去,委实当得起风驰电掣四个字。



  她一怔,继而就在打头的那匹马上发现了个熟悉的身影。方才那匹棕毛的骏马从马车旁掠过去的时候,她只看见了马上之人的半张侧颜,眼下也仅仅只能遥遥看个背影。但她就是认出来了——那是苏彧!



  日光温暖明媚,耀眼夺目,照得马背上的那个少年,也仿佛身浴金光,耀眼得不可方物。



  他这是,做什么去?



  再往前,这条路可就朝着城门一去不回头了。



  “是谁家的马,跑得这般急?”方才马蹄声大响。扈秋娘也听见了,不觉疑道。



  若生回过神来,阖眼关窗。“许是有要事在身。”言罢,她睁开双目,眸光清澈,吩咐扈秋娘道:“让外头的人加紧赶路,若受不住了,我自会喊停。我若不喊,便不准停。”



  扈秋娘跟了她几日。已知她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闻言也不做二话。立即应下去吩咐随行的人了。



  然则即便连家一行加快了脚步,等他们赶上前去时,方才同他们擦肩而过的几匹马也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因被刑部尚书缠着说了好一会的话,耽搁了出发的时辰,是以苏彧在临行之际便吩咐过随行的人,到下一个歇脚的地方之前,只管快马加鞭往前赶。论理,他是奉命去查案的大官,哪怕路上慢吞吞,悠哉悠哉地逛过去,平州那边也没有法子。所以他一发话,同行的官差就都有些不乐意。谁知苏彧定的歇脚之处,距离京城之远,竟至少也得需要策马狂奔近六个时辰!



  顶着大太阳这般跑,连口吃的都不准给,哪个受得住?



  可苏彧打头,面不改色,一路疾行,同行的人里就也没人敢出声抱怨。



  唯独……有个胆大包天的,自打出城门就开始嘟嘟囔囔放肆地抱怨不休。



  它先从悬在马肚子旁的大袋子里将脑袋钻出来,又探出一只爪,伸长了去够苏彧的裤腿。



  但马儿狂奔,颠簸不堪,这紧贴着马儿身子的大口袋也就随着它的动作上下左右前后起伏。



  元宝窝在里头,倒像是在狂风大浪的海面上行船,“哗啦”一阵浪起,它就被颠得要翻白眼,张着嘴“喵喵”乱叫。这妄图去够主子裤管的举动,也是半天不得成行,连爪子都举得累了,也没碰到他。



  它就喊,可叫了半天,攥着缰绳伏在马背上的人却依旧恍若未闻,连眼角余光也不瞄它一眼。



  这可不行!



  它就奋力往袋子外爬,爬啊爬,身下晃悠悠的,便一爪子拍在了马身上。



  马儿嘶鸣了声,大力摇了下身子,差点将它给甩了下去。



  元宝吓得僵在那半天也不敢动弹,良久才又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好容易前爪伸得长长的,终于勾到了主子的一角衣服,它“喵呜”一声叫了起来。而后只是一瞬间,一只手从天而降,一股脑又将它给按进了袋子里,像装行囊一般,给塞得严严实实。



  “喵!喵!喵喵喵!”元宝忿然,拼命挣扎,可到底敌不过主子的魔爪,又怕摔下马,只得委委屈屈地重新窝了回去。



  闲来无事,它只能舔舔爪子。



  可舔完前爪就想舔后爪……后爪呢?在袋子里!



  元宝急得团团转,努力地想把自己的后爪给抬到身前来,可直到苏彧一行勒马停下时,它也没能成功……



  而且,它已经一天都没有吃过小鱼干了!



  所以当苏彧把它从里头放出来时。它已经连“喵呜”都成了气音,再没心思搭理他。



  一旁的三七凑过来:“五爷,您瞧它这样,就算把它撇下丢在家中,它真饿了。一定也会自个儿去找吃的,饿不着。”



  “想跟就让它跟着。”苏彧低头看它一眼,面无表情地道。



  “喵呜……”元宝轻轻叫了一声,仰头望着主子的脸色,在夜幕下的冷风里打了个哆嗦。



  苏彧此行乃是公差,路程又紧。他原无意带上元宝,就早早在那天夜里密会过陈公公后,便开始筹备元宝的事。他先打算将它带去嫂子那,让嫂子收留照料几日,可谁知前脚才送了它去。它后脚就能自己溜回小竹林;他就又将它送去贺咸那,让贺咸帮着看几天,可元宝八成是同贺咸八字不合,委实留不得,苏彧无奈之下就只准备把它留在自己院子里,左右还有个婆子可以照料。



  至于元宝,自然是不知他的心思,只见他送走了自己两次就再没有动作。便以为一切太平,日日吃吃喝喝四处转悠,闲时勾搭勾搭别家的猫。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畅快。



  结果转眼它就乐极生悲了。



  苏彧得了明令,就立即吩咐三七将先前准备好的行囊取出,准备出门。



  它就盯着那堆包袱思考了半天喵生,终于发现他这是准备走人还不带自己,当下不愿意了,各种撒娇打滚连小鱼干也不吃了。



  众人就惊讶地发现。它竟然熬了大半日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三七抱着包袱瞪它:“不能跟!”



  元宝龇牙:“喵!”



  一副不给跟就要饿死拉倒的气势。



  苏彧换了衣裳出门来瞧见这一幕,就让三七去备了个大布袋把它塞进去当行囊带上。



  元宝一开始乐不可支。眯着眼睛晃晃尾巴,高兴得很。可哪料到这真出了门。等着它的就是颠来颠去的骑马喵生啊……



  好在主子还算有人性,随身携带小鱼干,歇脚后,就蹲在那喂它吃。吃了一条两条三条,还没吃饱,却被三七接了手,“不让你跟着来非跟,现在知道吃苦头了吧?”



  元宝嚼着吃的,看也不看他。



  三七呵呵笑,压低了声音恐吓它:“你瞧见五爷那脸色了没?指不定明儿个嫌你麻烦就直接丢半道……”话未说完,他忽然神色一凛,而后掩鼻往后直退,一面指着元宝说,“好臭的屁!”



  “喵……”元宝终于瞥他一眼,漫长地喵了一声。



  三七捂着鼻子直退,“嘭”地撞上了个人,赶忙回头看,看清是同行的官差,忙不迭躬身赔礼。



  那官差却笑呵呵的,拉了三七去一旁,小声说:“小哥,大人方才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三七愣了愣:“用了饭就继续赶路的事?”



  “就是这事!”着青色布衣的官差笑了笑,“小哥你说,这天都这般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赶什么路啊,何况就今儿个已赶了不少了,怎能光打尖不留宿呢?好歹也囫囵睡一晚再说是不是?”



  三七听着,点了点头。



  官差就请他去向苏彧说一说,求个情。



  三七自是不肯,只说让他们自己去说,几个官差互相对视一眼,苦笑了下到底没敢向苏彧提。



  倒是三七,喂过元宝后,还是忍不住问了苏彧:“五爷,咱们都到这地界了,是不是歇一晚等天亮了再走?”



  苏彧夜观星象,并不看他,只冷然道:“凶手一开始只半月杀一人,犯下两桩命案后,遂变成每七日杀一人,此后又行凶两次,变本加厉改为只三日就杀一人,去的晚了,谁知还会有几人遇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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