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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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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生笑了起来,嗔道:“那蠢东西办坏了事,主子拘着不让它乱跑了。”



  绿蕉不知内情,闻言只是可惜:“那小东西倒是讨人喜欢,往日来了大家伙都烦它,铜钱更是,哪知见不着了,这心里头又惦记起来。”



  若生笑说回头抱了元宝家来,一边打发了绿蕉去办自己刚刚吩咐的事。



  她坐在扶栏上,细细看起了信。信自然是苏彧送来的,也不长,但句句是关键。他问她,在她经历过的那段历史中,浮光长公主后来如何了。



  若生盯着长公主那三个字,却有些回忆不起来。



  她只记着浮光长公主带走了玉真,后来连家倒了,宅子空置,落于其手,其便一个高兴将宅子赏给了玉真。



  若生嗤笑,至少直到她死,浮光长公主的日子应该都还过得十分逍遥。



  帝王更替,对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然而依苏彧信中问的来看,他想知道的应是浮光长公主是否患过重病。此次随驾清雲行宫的人中透出的消息,长公主在行宫生了大病,身上不适,时而大发雷霆,时而精神不济,众位御医皆束手无策。



  ……一场厉害的怪病。



  浮光长公主身份尊贵,一向又是张扬的性子,她若是得过大病,纵是若生前世没大注意,也一定会有所耳闻。



  但若生记忆里,没有出过这样的事。



  不过她看着那行关于浮光长公主病症的字迹,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几个破碎模糊的片段,她似乎……见过那样的长公主!



  是了,就是那一年,她带走玉真的那一年。



  宣明十九年的春宴上,浮光长公主见着她时,先是微笑,赞她容貌生得好,她彼时年少轻狂,听得这话十分受用,面露欢喜,长公主却忽然神色一变,眉眼间满是嫌憎,抬起两指捏住了她的脸皮,用力一扯,厌恶道:“真真是一副好皮相,令人见之想毁。”



  那管声音,若生如今想起,还是觉得浑身一寒,更不必说当时的她,简直是吓得手足无措,偏偏她正要逃,长公主的脸色又变了,飞快黯淡下去,手指也松了,反捂脸啜泣起来,惹得她愈发慌张起来。



  事后,她心有余悸地去同姑姑说起这事,姑姑听罢冷笑了声,说浮光爱美成痴,真是疯癫了不成,尚未年老便嫌自己色衰嫉恨起旁人的姿容来,委实可怜又可笑。



  然则当时谁也没当回事,旁人也只当长公主是性情喜怒无常而已。



  若生低头看信,看见苏彧写了这么一句:她还能大发雷霆,却说大病在身,众御医又束手无策,依我看,这病只怕不在身上,而在她心里。(未完待续。)
第249章 异常
  若生想,这事恐怕又叫他给说准了。



  往前她看不透,而今再回首去看,就不难发现浮光长公主平素的所作所为,件件都离不开矫情两字。浮光是嘉隆帝的第一个孩子,彼时他尚不在帝位,又是初为人父,浮光自然成了他的心头肉,掌中珠,非他后来的那些孩子可以相比。



  浮光自打落地,便备受宠爱,后来更是被越级册封为长公主,此等殊荣,实乃罕见。也正是因此,浮光长公主的性子,一贯不能算好。她是被父亲溺爱长大的孩子,不曾吃过苦头,是以身上被蚊虫咬出个红疙瘩,也能叫她很是哭闹上一阵。



  这一回,尽管随驾的人里传出了话来,浮光长公主病得不轻,众位太医亦对她的病症束手无策,但苏彧的猜测绝不无道理。若生仔细一想,收了信,转头便命人磨墨铺纸,提笔写了一封回信于他。



  与此同时,嘉隆帝一行人终于入了城门。



  若生前脚才让扈秋娘将信送了出去,后脚便听人说云甄夫人一众已入平康坊。她立即就去了明月堂,连二爷和朱氏也得了消息,正高兴着,见她赶了过来,便笑着问,是不是知晓了姑姑马上就要归家的事。



  连二爷更是一脸雀跃,道:“阿姐可算是回来了!”他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期盼,“不知她这回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回来,下个月便该做冬衣了,我还缺身好料子呢!”



  “您还有一屋子的好料子没用过呢。”朱氏闻言,忍不住小小声提醒了一句。



  连二爷眉头一皱,不似作伪,仿佛真的记不得了,困惑道:“我怎么没见过那些料子?”



  他往前得了好东西,高兴上一阵,转个身便给忘了,哪里还能记得。



  “这可不成!我得去寻摸寻摸,都有什么好看的料子!”他问完,不及朱氏答话,紧接着又自语了一句。



  若生和朱氏见状,皆是哭笑不得。



  连二爷则拔脚就要走,一面喊着人:“来人呐,我的衣料都搁哪了?”



  朱氏忙出言拦他:“二爷,这人马上就该进家门了,您回头再去看料子吧。”



  “对对,我又把阿姐的事给忘了……”连二爷脚下一顿,伸手拍了拍自己脑门,长叹了口气,“还是金嬷嬷说得是,不该挑嘴,我回头得多吃些猪脑补补了……”



  若生被逗得乐了起来,忍不住笑出声。



  回过头,门外喧闹了起来,朱氏有孕在身,若生便没让她动,只自己掀了帘子出门去看。花荫下几个丫鬟瞧见她出来,立即齐齐上前来行礼。若生问:“怎么了这是?”



  着青衣的丫鬟面上神色微异,支吾了下才道:“回姑娘的话,奴婢听说夫人已经回府了。”



  若生怔了一怔:“听说?”言罢,她侧目看了一眼跟在身旁的绿蕉,绿蕉立刻垂眸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她自己则信步走下台矶,站到了说话的丫鬟跟前。



  几个丫鬟的年纪都不算小,身量大多比她还高些,但立在那,没一个敢把腰伸直的。若生又问了一遍:“姑姑若是已经入府,怎会无人来禀?”



  青衣丫鬟道:“奴婢的娘老子此次都跟着夫人一块儿去了行宫,方才奴婢的娘支了个小丫头过来,让奴婢晚些时候同金嬷嬷告个假,回家去见她一趟。”



  随行的婆子既然都已经回来了,那云甄夫人当然也回来了。



  若生忽然有些回不过神来,静默了一瞬,她摆摆手道:“都下去吧。”



  “是。”丫鬟们如蒙大赦,微弯着腰,飞快后退而去。



  屋内的连二爷见若生久不回去,这时候突然也跑出门来,蹬蹬蹬走下台矶,“阿九,你一个人傻呆呆站在那干吗?”



  若生循声转过身,想要朝他笑一笑,视线却在触及他身后不远处的绿蕉时定格了,连带着嘴角的笑弧也有些扬不起来。



  ……绿蕉脸上的神情,太严肃,太凝重了。



  她微微敛神,大步上前,随口拣了几句话将父亲给敷衍了过去。



  等到他重新进门,不见了人影,绿蕉才上前来说:“姑娘,夫人已经回千重园了。”



  “怎么没人来回禀?”



  “说是夫人压根一个字没提,底下的人都不敢自作主张。”



  若生脸上秀气的两道眉毛蹙了起来:“三婶那边是个什么动静?”



  绿蕉道:“消息传到三太太耳里,肯定比传到咱们这要早一些,可听说夫人也没派人往三太太那去。”



  “这么说来,姑姑是一声不吭地一回府便径直回了千重园了。”这事听上去也没那么奇怪,可若生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云甄夫人过去不论去哪,但凡回了家,就没有一声不吭的时候。



  她想起了玉寅和玉真兄弟俩的事,但姑姑就是再喜欢他们,应当也不会这样。



  略一想,她让绿蕉小心些去一趟千重园,问一问窦妈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屋子里,伴随着时间流逝,连二爷渐渐心急起来:“阿姐还没回来?”好在话音刚落,若生便掀帘入内,他忙来问她:“回来了吗?”



  若生哄他:“才进门一会,姑姑路上走得急,累狠了,已回千重园休息去了。爹爹不如先去看衣料,晚些时候等姑姑休息好了,咱们再去探她?”



  连二爷虽然念着云甄夫人,但听说累狠了,也就不再嚷着要见她,只乖乖点点头,又笑微微地招呼朱氏和他一起去挑料子。



  若生顺势脱身,先行回了木犀苑。



  不多时,绿蕉回来,面色好看许多:“姑娘,窦妈妈说夫人怕是路上劳累,没有精神,一回来便倒头睡下了。”



  若生一愣,这话怎么听着同她拿来敷衍父亲的差不多?



  她沉吟着:“窦妈妈看着高兴吗?”



  “这……应当是高兴的吧……”绿蕉迟疑着,不敢肯定,“笑倒是笑着的,可说话间,奴婢总觉得她似乎有些着急,还有些心不在焉的。”



  若生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拿捏不准,姑姑到底是怎么了。



  然则就是窦妈妈,其实也并不清楚云甄夫人怎么了,是以她才会同绿蕉说出和若生说给父亲的话,几乎一般无二的敷衍之词。



  云甄夫人一回千重园,二话不说,就要人备烟,不问玉寅兄弟的事,也不问府里的人和事,似乎什么都漠不关心。



  窦妈妈谁也没传,亲自给她点的烟。



  一支玉烟杆,在迷蒙的烟气里,若隐若现。



  云甄夫人神态慵懒地歪在软榻上,一言未发。



  窦妈妈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了看,只见云甄夫人脸色晦暗,没有光泽,双目紧闭,眉眼间满是倦怠,但那股倦怠和窦妈妈过去见过的,似乎又是那般不一样。



  眼前这个她服侍了许多年的贵妇人,突然间就变得陌生了起来。



  良久,窦妈妈才听见头顶上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早便说着要回京,可皇上左拖右拖,硬是拖到了这时候……”



  窦妈妈原想应声,可仔细一听才发现,云甄夫人这话其实是在自语。(未完待续。)
第250章 挨训
  她有心想搭腔,却茫然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窦妈妈于袅袅烟气间说了句:“夫人,玉寅的事……”人跑没了踪影,是她失职,理应受罚,纵是云甄夫人不说,她也该自主提起。



  然而窦妈妈没有料到,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叫云甄夫人给打断了。



  云甄夫人姿势慵懒地歪在榻上,口气有些恹恹的,声音愈发沙哑:“我乏了,有什么事都延后再议吧。”



  窦妈妈听见这话,怔了一怔,嘴角翕翕,到底还是只应了个“是”字,她命人备了热水,亲自服侍云甄夫人更衣洗漱。天日渐冷,云甄夫人身上穿着的衣裳却还很单薄,仍是夏衫。



  她替云甄夫人除去外衫,又去了中衣,动作忽然顿住。



  “怎么了?”云甄夫人见她不动,皱了皱眉。



  窦妈妈这才恍恍回过神来,连道没什么,扶着她进了浴桶。热气弥漫,遮蔽了视线,但窦妈妈却似乎总还能看见云甄夫人光裸的背脊。



  不过才月余,夫人怎地就瘦了这许多?



  白皙的背肌,亦没了往日光彩,若说过去像莹润的玉,如今便只是苍白的石头,硬邦邦冷冰冰。她的肩,瘦削许多,背上的蝴蝶骨嚣张地耸立着,愈发显得伶仃漠然。



  窦妈妈心里头的困惑狐疑揣测,在这一瞬间尽数变成了涩然。



  世人只见云甄夫人活得光鲜肆意,却不知这背后,满是心酸苦楚。她熬了许多年,时至如今,终究还是有些熬不住了吧。



  窦妈妈如是想着,鼻子发酸,眼眶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沐浴过后,云甄夫人便倒头大睡。这天夜里,千重园里静悄悄的。她始终未曾发话要见旁人,不管是管家的连三太太,还是连二爷和若生父女,她都一概没有提起。



  但这略显诡谲的平静。却仅限于平康坊连宅。



  夜幕下的天空月明星稀,风轻而柔,原是舒适宜人的好天气,可皇城头顶上,却仿佛有一场疾雨将至。已是乌云密布,只差电闪雷鸣。



  嘉隆帝出去一趟,过了几天闲散日子,回了宫便有些歇不住了,命人抱了一大沓折子过来,他一本本翻开批示。看着看着,他看见了刑部杨显上奏的折子,仔仔细细看过,手中朱笔轻轻颤了下,他蓦然发了大火。将折子连笔齐齐往地上用力一掷,怒道:“传太子来!”



  在旁伺候的大太监见状,眼皮一跳,连忙退下,使人去传太子。



  此时夜色已浓,太子已然歇下,得了皇命,匆匆忙忙从女人床上爬起,换了衣裳便往御书房去。一路上,他惴惴地想。嘉隆帝深夜传他,恐怕十有八九是为了那桩糊涂案子。



  他气得磨牙,脸色都变了,暗道倒霉。



  可更倒霉的事就在后头等着他。太子方才进门,就叫迎面飞来的一块澄泥砚不偏不倚砸中了肩头,疼得他哎哟一声痛叫出来。他立马连走带跪地扑到了桌案前:“父皇息怒!”



  坐在桌后宽椅上的嘉隆帝闻言,冷笑了声:“朕深夜传你,你可知是为了何事?”



  “儿臣知道。”太子倒豆子似的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嘉隆帝的火气小了些:“区区一个内侍,你尚且管不了。今后当如何治国?”



  太子一听这帽子扣得大,自己冤得都该六月飞雪了,登时连连磕头:“是儿臣无能,劳父皇忧虑。”



  早在那小太监的尸体被找到后,他便去寻了陆立展,连骂昱王手段下作,可陆立展却道,这件事不一定就出自昱王之手,若昱王早知他们准备挑个人送去给刑部,他必然不会再弄具尸体出来。人死了,线索就断了,单凭这些能叫嘉隆帝对太子恼上一恼,旁的,还有什么?



  这具尸体,不像是昱王的手段。



  他说得信誓旦旦,极有把握,太子虽然狐疑,但也愿意相信。



  可如果真不是昱王,事情反而难办了。



  挖坑的人,躲在暗处,无人知晓究竟是谁,也没人知道,对方还会再做出什么事来。



  是以太子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嘉隆帝训他,他也就像只小狗似的,伏在那,任由他训。



  果然,便如陆立展在他幼时教他的那样,嘉隆帝训来训去,见他乖乖认错,心里就是有天大的火,也慢慢熄了。铁拳打棉花,委实无趣。



  末了,太子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要告退,走出一步,他忽然回头,面露踟蹰。嘉隆帝看得清楚,立刻问:“有何事要禀?”



  太子迟迟疑疑的,道:“那小太监并非儿臣手下的人,可他身上却有腰牌。”



  嘉隆帝目光如炬地望向他,也不说是信他还是不信他的话,只是说:“朕会命人彻查此事。”



  翌日一早,他便下了命令,不论如何,定要破案。



  一时间,这原本无人在意的案子,骤然成了满京城瞩目的大事。



  就连贺咸都忍不住来问苏彧,皇上怎地在意起了小乞儿的死。



  苏彧嗤笑了声,道:“小乞儿的死,皇上自然是不在意的,他在意的不过是太子。”



  案子牵扯上了太子,自然要彻查。



  苏彧的顶头上司杨显并不知道嘉隆帝这一出多亏了苏彧在背后推波助澜,还以为是自己那封折子写得妙,当即摆起了架势,将人一拨拨打发出去,又是彻查半山寺的僧人,又是满京城搜寻那些乞丐问话。



  不过一日光景,消息就传遍了偌大的京城。



  城门严防死守,凶手若想逃窜,也是不能。



  到了夜里,长街上来回巡逻的官兵也增加了许多。



  有人心里便慌张了起来。



  但也有人,丝毫不觉惶恐害怕。



  因着这份满不在意的不怕,原就害怕的人,更是害怕起来。



  薛公公心知这事再怎么查也不可能会有官兵冲进公主府来问话,可人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他心虚得紧,手足无措。



  浮光长公主却还要责备他,自作主张,杀了小太监不算,竟敢陷害太子。



  薛公公哭诉,奴才想着这事既然有人疑心上了太子殿下,不如索性便将所有事都推到那厢去,咱们便能撇个干净。



  浮光长公主扬起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未完待续。)



  PS:  才意识到,今天是中元节。。
第251章 瘾(一)
  薛公公连一声也不敢吭。



  “你等我回府再说,能死了不成?”浮光长公主眼角吊起,面目狰狞。



  薛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声音也变了调,尖得像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奴才罪该万死——”



  浮光长公主见他跪在自己脚边,气没消,反而火焰似的噌噌直往上窜,抬起右脚来重重一下踹了过去。可虽然用了劲,她力气终究不足,一脚过去,正中薛公公肩膀,却并不十分疼。薛公公心中当即就冒出不好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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