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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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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是为了玉寅。
玉寅被禁足,就是因为他想要试探二房那位三姑娘。
可显然,连家三姑娘不是个好对付的。
所以,他便心生一计,想要助玉寅一臂之力。
只有连三姑娘在二房的日子不好过了,只有她满心苦闷,浑身不得劲了,这才会有空隙,叫玉寅趁虚而入。
那毕竟是连家的主子,不是寻常丫鬟,可没那么容易哄骗。
他便哄了木犀苑里那个叫雪梨的丫鬟,让她在若生送去明月堂的东西里掺入麝香。
一旦二太太朱氏的孩子没了,那这麝香一时就一定会被查出来,到那个时候,人人都会疑心连若生。
然后,他再一点一点将她逼入深渊又何妨?
玉真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一定没有破绽了。
可他说完后,玉寅却道:“如果连若生,根本就不在乎朱氏的孩子在不在,朱氏是否真心待她,二哥这局要怎么办?如果云甄根本不会因为这件事惩处连若生,二哥这局除了打草惊蛇,还有什么用?”
玉真闻言,委屈不已:“我这都是为了你!你做什么将我说得这般一文不值?”
“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玉真红着眼睛,道:“那你是何意思?世上的人又有几个真能事事缜密?”
玉寅垂眸,低声说:“不论如何,二哥设局之前应当先来同我商讨一番。”
玉真要跳脚,也不管那两个婆子就要回来了,说:“你不是被禁足了嘛!”
“所以我是不是同二哥你说过,万事小心为上,不能操之过急?”玉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些微起伏。
玉真气势一颓。
“二哥,他们是否已经起了疑心?”
玉真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玉寅上前一步,朝他更近了一些,忽问:“如果他们有所察觉后拷问二哥,二哥可能忍住不言?即便会死,二哥能否将话藏住?”
“绍……”玉真哑然,“我……他们不会发觉的……”
玉寅绕到他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腰带,声若叹息:“可是二哥,我们不能冒险,不能呀……”
伴随着话音,他手中的腰带,缠上了玉真的脖子。
玉寅在玉真耳边叹息道:“二哥的那份仇,还是由我帮着一并报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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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自缢
那条绣了青竹纹样的腰带,在玉真的脖子上,像蛇,一点点收缩,越缠越紧。
他呼吸不畅,大力挣扎起来,因为震惊,眼睛瞪大充血,张着嘴想要说话,可嘴里发出的声音只有模糊不清的破碎字句,便是他自己,恐怕也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
玉寅,却听明白了。
然而他只是垂下眸子,手上用力,将手中的腰带缠得更紧了些。
腰带是那样得坚实。
玉真猝不及防,等到反应过来时,身上气力已是不足,难以反抗。
加上玉寅就站在他身后,他想要往前跑,这腰带就会死死勒住他的喉咙,愈发令人难以喘息;他若往后挣扎,玉寅却纹丝不动,稳若泰山,他根本抵抗不了。
“绍……允……”不过只是转瞬间,玉真一张脸便涨得通红,而后飞快的便变作青紫,连唇色都变得似鹄础
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他已经彻底无法呼吸。
紧紧勒住他的玉寅,这时候才终于抬眼看了一眼他的后脑。
“二哥你去吧,你好好地去吧……”他放轻了声音,近乎呢喃般,在玉真耳边说了一遍又一遍。
话至最后,已几不可闻。
玉真更是早就连一个字也听不进耳朵里了,他耳边除了嗡嗡的声响外,已经再听不到别的了。
他攥着玉寅袖口的手指,蓦地一松,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垂至身侧,没有知觉的晃动了两下。
玉寅手里的那条腰带,去仍未松开。
若是眼下他便松了手,可玉真的气息还未彻底断绝,忽然间又醒转过来,只怕他也再下不了第二次手。
所以既然做了,那就索性一次做到底。确保永无纰漏。
他推算着时辰,在心中默念着:一、二、三……
数至十,他才终于将手松开了去。
绷紧了的腰带霎时变得松散,皱痕道道。
玉寅低眉看了它一眼。不动声色地将腰带给细细叠好,一层又一层,叠得平平整整,纳入袖中,藏好。
随即。他走至床侧,信手将上头那床质地平平的帐子一扯,扯了下来,撕成几条一拢,向上一抛,绕梁而过,系个环,将玉真给挂了上去。
甚至于,他还留出了空隙,足以他脚步镇定地缓缓离开。
等到守门的两个婆子。一前一后回来时,他早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
那门上的大锁,也原模原样的琐了回去。
谁也没有察觉,这看起来丝毫未改的大锁,片刻之前才叫人偷偷打开过。
有些锁,不必钥匙也能开。
但显然,这两个婆子,并未想到这些。
乃至于二人重新见了面,也只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起对方不配吃那金贵的东西。
屋子里过于安静的气氛,也没有叫她们觉得疑惑。
玉真这些日子以来。还未安分守己,平素也不吵不闹,连人也不叫,所以直到时近傍晚有婆子送了饭菜上来之前。谁也没有想到,里头竟然会出事。
守门的婆子接了饭菜,解下腰间挂着的钥匙开了锁,将门推开了去。
天热,里头扑面传来一阵古怪的气味。
提着食盒的婆子立即眉头紧皱,抬手在鼻子前头扇起风来。
可这股味道非但不去。还越扇越重。
她不由得嘀咕起来:“这都什么味啊……”
忽然,话音戛然而止。
她刚刚抬起来向前望去的视线,僵在了某处。
“哐当……”一声巨响,她手中的食盒坠在了地上。转瞬,她尖叫了起来:“死人了……”
外头守着的另一个婆子急急忙忙冲进来,嘴里问着“什么,什么”,还未站定就瞧见了悬在梁上的玉真,当下脚下步子打跌,一屁股摔在了门槛上,急得话也说不清楚,“这、这怎么……”
俩人皆慌得失了神。
弥漫在空气里的臭味,却一点一点变得愈发浓重起来。
天气委实是热,饭菜多搁上一会,保不齐就得馊了。
这人也是肉做的……
跌坐在门槛上的婆子颤巍巍地伸出手,捂住了口鼻,俯下身干呕了起来。
先进来的婆子,看看散落了一地的饭菜碗筷,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顾满地碎瓷片,拿手撑着地面就半爬半走地往门外而去。
这死了人,一定得知会窦妈妈。
干呕着的婆子见状,也反应了过来,匆匆忙忙要跟着爬起来,却叫先自己一步起身的婆子给推了一把肩头,“别别,这可不能少了人看着,你且守着,我去禀报!”
她一口气不停歇地飞快说完,终于是费尽力气站直了身子,拔脚就往廊下另一侧跑。
生怕自己晚上一刻,就要被留在这陪尸体了。
即便如今还是青天白日,可谁突然见了死人会不害怕?
大抵也正是因为怕得厉害,婆子原本就不慢的脚程愈发快了起来,只花了平素一半的工夫,就到了窦妈妈跟前。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半点仪态也无。
窦妈妈蹙起眉头,问:“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婆子拼命喘着气,好容易才将一口气给喘匀了,急巴巴就说:“不好了不好了,那玉真公子,死了!”
“什么?”窦妈妈以为是自己听差了,“谁死了?”
婆子的呼吸声终于没那么急促,这话音也就变得清晰了起来:“是奴婢们看着的那位玉真公子,自缢了!”
窦妈妈又听了一遍,这才敢肯定,自己真的没有听错,当下面色一白,道:“快领我去!”言罢一扭头,她又要吩咐人去请大夫来,万一这人还未死透,那就还有救回来的可能。
来报信的婆子一听,却连忙摇头摆手说:“不用请不用请了,小的瞧着,这人都变色了……”
“……”窦妈妈面皮一僵,止住了话,心乱如麻之际,匆匆让人去知会连三太太管氏。
但走出两步后,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个人来,便站定寻人去办,道:“速速去一趟木犀苑,请三姑娘来千重园一趟。”
然则若生此刻,却并不在木犀苑里。
她今儿个早上,便出了门,先见了慕靖瑶,后见了贺咸,如今正在苏家。(未完待续。)
第211章 病入膏肓
她前两天给苏彧去了信,可那封信却如泥牛入海,始终杳无音讯。
这信,明明写了,却忍不住叫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写过这么一封信,又是否真的有吩咐人送出去。
几日来,她既没有见着信鸽,也没有见着元宝,更没有收到口信。
甚至于,她这两天,连平素听惯的鸽哨声,都鲜少听见,仿佛这京城里的人,都已经不用信鸽了一般。
而元宝,也没有如过去一般,偷偷跑来充当信使。
过去,它就是有时不送信,也总孤猫一只,跋涉半天溜来看她,溜来讨吃的,可如今,它也像是从未存在过的一样,没了踪迹。
要不是那天铜钱不知抽的什么风,被绿蕉挂到廊下后,突然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元宝……元宝……”
她只怕真的就快疑心上自己,是不是真见过元宝了。
毕竟那只猫,可一直精怪得紧。
还有苏彧,论理怎么也该收到她的信了。可是既然收到了,他为何不回信与她?她只是探病而已,又没有痛骂他那天夜里胡作非为、孟浪轻浮、耍酒疯……
她真的没有一个字在骂他呀。
可苏彧总不回信,连半点回音也没有,若生渐渐的,便忍不住怀疑了起来,难道是她记错了?她其实并非写信去探病,而是写了满满一封信去骂他不成?
所以他才见了当没看见,连信也不回?
她惴惴想了又想,因着玉真的事,暂时将他抛在了脑后,可等玉真一被关了起来,原先沉下去的念头,就在一瞬间又全涌了上来。
夜里躺在床上,她都会半夜惊醒。
动静大,外间的扈秋娘也跟着醒。
醒来便问,姑娘可是梦魇了。
她想想自己方才似乎也没有做梦。便皱着眉头反问扈秋娘,方才可曾听见有猫叫唤。
扈秋娘听了总怔一怔,而后才答,奴婢出去看一看。
往前元宝偶尔也会半夜三更时溜来。猫步悄无声息的,谁也不会发现。
可这一次,不管扈秋娘怎么看,别说那么只大猫了,就是连根猫毛也没有看见。
若生心里头就犯嘀咕。她刚才明明就听见了猫叫声,那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元宝的。
除了它,哪还有猫会叫唤得那么谄媚……
可扈秋娘都已经出去转悠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元宝,那就是真的没有来。
她只得重新睡下。
到了第二天,她坐在廊下,仰头看着天,眼睛一眨,忽然抓个人便问:“方才可听见鸽子的叫声?”
“……姑娘,奴婢没有听见。”
久而久之。底下的人都开始窃窃起来,说咱们家姑娘这瞧着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跟魔怔了似的,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这话说得多了,绿蕉也亲耳听见了一回,气得罚了多嘴的小丫鬟们一通,回头却也因为担心若生,来同扈秋娘说,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可若生不说,她们也只能胡乱揣测。怎么猜也猜不透。
俩人私下一商量,终于决定去问若生。
没想到这话还未来得及问出口,若生先下了令,道备马出门。
俩人这担忧心思只得重新藏好。老老实实去取衣裳的取衣裳,去备马车的备马车。
结果若生出门后,便径直往慕家去了。
慕靖瑶听说是她来访,高兴得连见客的衣裳也忘换,穿着身轻薄常服就来迎她,而后更是干脆屏退众人。领着她进了自己闺房,笑吟吟道:“今儿个吹的什么风,竟把你这大忙人给吹来了?”
若生近些日子出门的时候少,来慕家的时候就更少了。
听到慕靖瑶这般道,她还当真有些汗颜起来。
慕靖瑶笑嘻嘻的,忽然又道:“该不会是因为五哥的事?”
“你猜慢些……”
慕靖瑶闻言便知自己没猜错,便敛了笑问道:“怎么,你还未见过五哥?”
“不曾。”若生摇了摇头。
慕靖瑶轻轻“咦”了一声,说:“问之上回明明送了信去的。”
若生一怔,而后无奈地笑了起来:“他还真是什么话都不瞒着你。”
“那是自然!”慕靖瑶得意地扬起眉眼,“他要是敢瞒着我,我就寻长辈们告状去!”
若生笑了起来:“得了得了,你们俩还是快些成亲吧。”
慕靖瑶伸长手来捏了一把她的脸颊,嗔道:“小没正经的!”而后道,“不说那混蛋的事了,且说说你的,上回问之没给你带回口信来?”
若生揉揉脸,道:“说了,他若是没说,我也就不会担心了。”
“怎么,你担心?”慕靖瑶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打趣之色,急忙问了一句。
若生也大大方方点头:“贺公子说他病得厉害,已不像是寻常风寒之症,作为友人,我自然担心。”
当然,她这般担心,同苏彧那风寒恐怕是从自己这给过的,也脱不了干系。
“病得很厉害?”慕靖瑶闻言,却愣了下。
贺咸是如何给若生回的信,她并不清楚,她还以为依贺咸的性子,不会说假话才是。
苏彧的病,分明只是寻常风寒罢了。
倘若真病的厉害,他们怎么也不会瞒着她才是。
心中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慕靖瑶勉强控制着自己面上神情变幻,作出担忧之状来,道:“难怪近些日子我都没有听过五哥的消息。”
若生原就是想来问问她苏彧的情况,知道了也就心安了,哪知她竟也不知道,不由得怔住。
慕靖瑶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神色沉痛地道:“阿九,不若你亲自去定国公府看看他吧!”
若生丝毫没有防备,骤然听到这话,连如何反应也不知道,半响才讷讷道:“我便是去了定国公府,也没有理由见他呀……”
苏家跟连家,一向没什么交集,既非世交,又非亲戚,依外人来看,她跟苏彧更该是完全不认得对方的才是。
“理由?不要紧!”慕靖瑶却摇头说,“你不以连家三姑娘的身份去便是了!”
若生:“……”
慕靖瑶的神色愈发哀痛:“倘若五哥真病得厉害,你这万一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那可如何是好?眼下岂是顾忌来顾忌去的时候?”
“他,不会吧……”
慕靖瑶一把抱住她,发出哭腔来:“我这心里没底啊。”
若生看不见她的脸,只听声音,听得心惊肉跳,忙问:“该如何去?”
慕靖瑶抹着眼睛抬起头来,说:“随我一道去也可,但我去见五哥,也有些不像话,所以你跟着问之一道去,扮作他的丫鬟,可直接进五哥的屋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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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乔装打扮
“曼曼姐……”若生骇了一跳,“这如何使得……”
慕靖瑶垂下抹着眼睛的手,张着微红的双目,声音忽然一轻:“你便不想亲自去见一见五哥?”
若生迟疑:“我自然想见。”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任何事任何人终究都还是得自己亲眼看见了,才能真的安下心来。但让她扮作贺咸的丫鬟,随贺咸一起去苏家悄悄见苏彧?
“可是曼曼姐,贺公子焉能答应?”她思量了片刻,终是长叹一声问了出来。
依贺咸的性子,她上回突然间命人给他送了信去,恐怕便已足够叫他大吃一惊了,而今还要叫他领着自己进苏家,一路隐瞒身份,他只怕是不愿意的。
于贺咸看来,这样的事应当无异于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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