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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爱兄欢-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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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温暖,老子这么宠你爱你疼你,你有没有正眼瞧过我一次?你眼睛里只有桑楚瑜,只有桑楚瑜那个混蛋!我告诉你,如果不是你,我大可以让桑楚瑜在我的意识里消失,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不舍得他。
    “我时时处处为你着想,老子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可是你呢?你在怕我,戒备我,跟人谈论我,试图让我消失,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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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温暖不回答。
    桑楚风气急败坏,反手又是一巴掌:“给老子说话!”
    戚温暖嘴角溢出一串血迹,她垂着头,紧咬着下唇,一个字都不说。
    桑楚风最讨厌她用这种方式抗拒自己,她可以发脾气可以哭可以闹,但他就是受不了她一言不发,这意味着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甚至是不屑!
    她一再激怒他,所有的行为都在挑战他极限,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掏心掏肺哄着的面子上,他真恨不得直接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
    可是,终究还是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强|暴她就是唯一的手段。
    他知道她不怕死,不怕打,不怕骂,怕的就是跟自己发生关系,尽管这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桑楚瑜的,可是灵魂不是,她就无法接受。
    而他要的,就是她无法接受,就是将她的自尊也踩在脚下。
    “不说话?那别怪我不客气。”他一手撕裂裹在她身上的棉衣,他手劲极大,戚温暖慌乱中咬着下唇紧紧环着身子,可衣服还是尽数被他扯碎。
    “老子忍了这么久,生怕吓着你弄疼你,戚温暖,是你不识抬举。我就是想要你,想上了你,你今天受不了也得受着,没有你反抗的权利。”
    “你敢,我就敢自杀。”戚温暖恨恨瞪着他,说出一句话。
    “没关系。”桑楚风随手拿过她衣服碎片塞进她嘴里,“你有多少种自杀方式,我就有多少种办法让你自杀未遂。”
    戚温暖瑟瑟发抖,双手死命推阻着他,然而自己力量到底同他悬殊太大,根本不可能逃脱他的钳制。
    “小贱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桑楚风覆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他喜欢在调|情的时候用这种污浊不堪的语言叫她。戚温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死命挣脱,用脚踹,用手挡。
    桑楚风被她折腾烦了,随手扯过一旁的碎步捆上她的手脚,戚温暖如同待宰的鱼一样半倚在沙发上,发丝凌乱。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是牛奶般的颜色和味道,桑楚风爱不释手,尽管他只尝过一次那味道,却觉得永生难忘。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肩膀,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润,戚温暖想要挣脱布料,手被勒出一道红线。
    她用头撞他,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结果桑楚风用手掌挡开,化解得简直轻而易举。
    “别动。”他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何况眼前的小家伙是他很爱的女人。
    他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说:“怕了么?”
    戚温暖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桑楚风叹了口气,“我这个人又自私又坏,又黑心又邪恶,基本上没有什么优点可言。我对谁都下得去狠手,唯独对你不行。戚温暖,你不能试着接受我么?爱上我,我能给你的不比桑楚瑜少一分一毫。我也可以拼命赚钱养你,我也可以让你在娱乐圈顺风顺水,我也可以给你爱,你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
    戚温暖很坚定地摇摇头。
    桑楚风接受不了这个答案,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为什么?”
    戚温暖哭着摇摇头,断了线的珠子如珍珠般滚落。
    桑楚风是真的快要崩溃了,纵使刚才火气再大,对她的眼泪却仍旧没有丝毫抵抗力,他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脸厉声道:“别哭!”
    戚温暖还是一直哭,眼泪一直往下掉。
    桑楚风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他俯下身去,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珠。
    戚温暖往后躲,他就用手托着她的头,禁锢着她,让她没办法逃离他难得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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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世界你不会懂。对于我来讲,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有两个目的:一,活着;二,娶你。”
    戚温暖呆呆看着他,他这么说,她并不难理解。
    他的吻若鹅毛般温柔,带着一点点烟草的味道。他将她嘴里的布条拿出来,拍拍她的脸说:“以后不要再用自杀来威胁我了,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学着珍惜。”
    “你老吓我!”戚温暖终于喘了一大口气,抽泣着说,“你又凶又狠,除了死,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住手。”
    “我真正想做的事情你就是用死来威胁都没有用。”桑楚风盯着她的裸|露的肩膀,呼吸逐渐粗重,“比如此刻。”
    他含住她饱满莹润的耳垂,戚温暖浑身如过了一层电流,她又条件反射般地往后躲,桑楚风隐隐有些怒气。
    “别再惹到我!我一直在压制,你再反抗的话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面说着,他的吻一路下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此时,酒吧的门忽然再度被人推开,GISA坐在架子鼓前,漫不经心道:“不长眼么?没见我们打烊了?”
    她抬起头,正对视上裴子恒痞笑的双眼。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男人的头用绷带包扎了一下。
    “我不是来喝酒的。”裴子恒开门见山,“我来听你玩架子鼓,他来带人。”
    “我们这可没什么你要带的人。”GISA转着手里的鼓槌,“而我本人一不卖身,二不卖艺。”
    “那么就免费吧。”裴子恒走上前去。
    台子上的贝斯手和吉他手立刻纵身跃下,朝他逼来。
    裴子恒不慌不忙活动了下手腕,夜店砸场子的事情他干的不算多,然而他那个老爸管教严格,自他年幼就让他学习跆拳道。
    撂倒几个人不在话下,尤其是这几个江湖小喽啰。
    贝斯手一跃而起,一拳如疾风般掠过裴子恒耳畔,被他轻易躲开,反手便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送,疼得对方嗷嗷直叫。
    吉他手一看,索性抡起旁边空酒瓶,裴子恒手臂一挡,碎玻璃满地都是,他们将不速之客团团围住,五个围攻两个,场面乱成一团。
    “你去里面救温暖,我拖着他们。”裴子恒道。
    纪梓珂点了点头,三拳两脚便突破包围,熟料正当他要往里走时,却被一个迅疾又出手狠辣的身影挡住去路,一拳袭在他胸口上。
    GISA冷眼看着满身是血的纪梓珂,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纪梓珂后退一步,漠然道:“我不对女人动手。”
    GISA冷笑一声:“这不是原则,我也不会因此而放行。”
    她一记侧踢,纪梓珂迅速避过,。她出手又快又狠,丝毫不拖泥带水,他有些好奇GISA之前的工作。
    裴子恒抬眼一看,正巧纪梓珂握着GISA手臂将她掀翻在桌上,他立刻就炸了毛,扫干净这边战场就奔了过去。
    “自己人,我跟她切磋,你还是忙你的吧!”
    纪梓珂哭笑不得,他陡然想起来,裴子恒好像对这个家伙有意思。
    GISA哪里是裴子恒的对手,不但没从他身上讨到半点便宜,反倒还让他吃尽豆腐,上下其手将她摸了个遍,连胸都没放过。
    “看上去很瘦,没想到很有料喔。”裴子恒手指朝虚空中做了个“握”的动作,又猥琐又无耻,“据手感测有D罩杯。”
    “罩杯你妹!”GISA脸红,愤愤然一个酒瓶朝他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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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手直接将其完好无损地挡下来放在桌上,安慰道:“消消气嘛,是我朋友来抢老婆,你干嘛这么大意见?莫非你看上了我朋友?”
    纪梓珂一间一间包厢找过去,终于在最里间的包厢他看到站起身来扣扣子的桑楚风。
    来晚了?他心里一惊,视线循着往里面找,看到了衣冠不整缩在沙发上的戚温暖,那一刻血压直往上涌,眼睛立刻就红了。
    一脚踹开。房门,桑楚风转过身去,戚温暖眼睛也转了转,看到满头满身是血的纪梓珂。“是你?”桑楚风并不意外,他套上机车外套,似笑非笑道,“看来刚才你碰碰车玩的不够过瘾。”
    不等纪梓珂回话,他便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戚温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再度定睛是两人已是打得难舍难分,谁都不在谁之下。
    纪梓珂当演员的时候因为拍戏需要练过剑术和散打,虽然不能同专业人员媲美,不过防身打架自是没有什么问题。
    戚温暖手脚仍旧被捆着,想帮忙帮不上,纪大哥有伤在身,桑楚风又那么狠辣,果不其然,十几个回合之后桑楚风渐渐占了上风。
    “我劝你还是回家休养生息比较好,你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因为我不想在我女人面前杀人,你现在脖子都断了。”
    裴子恒吃完豆腐,神清气爽往里面赶,一进门就看到让他血液陡然升高的画面——戚温暖看上去像是被强|暴了。
    这怎么可以!戚子骞会杀了自己的!
    他立刻随手抄起一个花瓶混乱中瞅准了朝着桑楚风砸下去,只听一声碎裂之响,桑楚风的身子晃了晃。
    戚温暖魂都吓飞了,她脸色惨白地叫:“那是我舅舅!”
    “砸不死,顶多砸晕而已。”裴子恒安慰。
    桑楚风脚下一滞,踉跄两三步之后轰然倒在地板上。纪梓珂立刻走上前去解开戚温暖手脚束缚。
    戚温暖衣冠不整,跳下沙发踉踉跄跄奔向舅舅,白皙的手刚一触及到他的头就眼眶一红,手上全是他脑后涌出的鲜血。
    “你没事吧?”纪梓珂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你放心,桑楚风只是一时昏迷而已,子恒他有分寸的。”
    “你被他强|暴了?”裴子恒问的无比直白。
    “没有。”戚温暖摇摇头,“他没对我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只是因为我惹他生气所以他把我捆起来了而已。”
    “脸都红了还说没事。”纪梓珂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面颊。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被桑楚风打的,他很是生气。
    “我舅舅他不要紧吧?”戚温暖还挂念着舅舅的身体,对于纪梓珂的话置若罔闻,纪梓珂叹了口气,裴子恒解释说,“没关系,顶多有点轻微脑震荡而已,现在把他扛回去吧。”
    “要做什么?”戚温暖裹着纪梓珂的外套,“我和你们一起。”
    “催眠。”裴子恒轻描淡写道,“我那个精通催眠术的朋友来了,试试看能不能通过催眠把桑楚瑜从他意识中唤醒,抢先何先生一步。”
    他将桑楚风扛在肩膀上,戚温暖立刻跟了上去,出门时她才发现GISA他们已经离开了,连地板上顾蓉留下的那滩血渍都不复存在。
    门口停着裴子恒的车,他拉开车门将桑楚风扔进去,戚温暖紧随其后坐在里面,小心翼翼捧起舅舅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
    纪梓珂盯着她这一系列动作,裴子恒也看在眼里,他拍拍副驾驶座的梓珂肩膀,无不感慨道:“老兄,看见没有,什么叫做重色轻友?”
    戚温暖这才想起来纪梓珂的头部受伤,忙问道:“纪大哥,你的头怎么回事?”
    “没什——”
    他还没说完,裴子恒就冷不防插话到:“你怀里那个家伙开着一辆路虎去撞他,直接把他的车铲飞了。”
    戚温暖张大嘴巴,忽然想起来两人之前所说的那句“碰碰车”。
    桑楚风是有多狠?她盯着纪梓珂胡乱包扎的头部,过了半天才低声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跟你没关系。”纪梓珂沉声道,“不要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在裴子恒自己的宅院前停下来,他一个孤家寡人,偶尔带临时女友回来过夜,一个人住在一栋空荡荡的宅子里,难免有些缺乏刺激。
    两个男人合力将桑楚风搬下车,戚温暖寸步不离跟在旁边,纪梓珂先是帮桑楚风止了血包扎了头部,包扎的时候裴子恒那位所说的朋友赶到了,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教授您来了。”裴子恒毕恭毕敬,“患者在沙发上,您看一下。”
    老教授点了点头,皱眉看了一眼问:“他昏迷了?”
    “带回来的时候遭遇了一点反抗,实在迫不得已就打烂了他的头。”裴子恒赔笑,“要不先把他捆起来,等他醒了再催眠?”
    “如果是已经昏迷的话可以用另一种办法,没必要非得等他醒来,只要在他做梦时给予诱导,一样可以诱出他的第二人格。”老教授解释说。
    “那么我们就动手吧。”裴子恒示意,两个人合力将桑楚风搬进客房中。
    戚温暖原本也想跟进去,岂料却被关在门外。
    她裹着外套在走廊焦急不安地踱步,不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舅舅能回来吗?桑楚风会不会从此突然消失?这计划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片刻之后,纪梓珂第一个出来了,他见她寸步不离守在门口,拍拍她的肩膀说:“别担心,那位教授是美国一位久负盛名的心理学教授,是子恒的导师。”
    “唔……”戚温暖点点头,眉宇之间掩饰不住担忧神色。
    纪梓珂不再说什么,而是进了另一间客房浴室洗了澡。他遍体鳞伤,戚温暖的无暇过问让他心里有一点遗憾和难过。
    那小丫头满脑子都是桑楚瑜啊……
    算了,他自嘲地笑笑,能帮得上她的忙已经很不错了,不应该奢求太多。
    洗了个澡,处理了身上大大小小擦伤,出来时他看到戚温暖已经换了个姿势,从走来走去改为坐在门口地板上,眼巴巴盯着门看。
    见他回来,她视线转了转。
    他宽大的西装套在她身上,显得她愈发娇小可怜。
    纪梓珂笑了笑,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啤酒一罐果汁,啤酒给了自己,果汁给了她。
    “他们要是在这里待一晚上,你就在门口坐一晚上?”
    戚温暖接过果汁,点点头。“桑楚风他……”纪梓珂欲言又止,好半天后才谨慎措辞,“他真的没伤到你吗?”
    “没有。”戚温暖垂下眼帘,“我当着他朋友的面甩给他一巴掌,然后他还了我两巴掌,没有了。”
    “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他在换衣服。”
    “他是本来想做点什么的,可是最后没做……”戚温暖声音越来越小。
    “那就好。”纪梓珂看出她的尴尬,“我还以为来晚了一步。”
    “没有。”戚温暖摇摇头,鼻子有点酸,过了片刻之后红着眼睛说,“谢谢你,我真的心里很过意不去。桑楚风那个人行为有点不受控制,他可能是知道我今天晚上跟你在一起了。”
    “没关系。所以才希望桑楚风早日变回桑楚瑜啊。”纪梓珂笑笑。
    戚温暖疲惫不堪地点点头,虽然已经是很困了却仍旧强撑在那里。纪梓珂也不说话了,静静喝着啤酒,坐在旁边。
    两个小时过去了,戚温暖终于支持不住歪倒在一旁。纪梓珂哭笑不得,将她的头扳到自己腿上,盘起腿来,帮她摆出一个尽量舒服的睡姿。
    他坐在门口等了数个小时,天幕也终于陷入彻头彻尾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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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之后,房门终于开了。
    裴子恒和教授一前一后出来,两人皆是疲惫不堪,裴子恒更是双眼红如兔子,这个人平时很是半吊子,关键时刻却还是蛮认真。
    “怎么样了?”纪梓珂问道。
    “快疯了。”裴子恒递给教授一杯水,自己也灌下去一大口。
    “失败了?”纪梓珂皱皱眉头,声音很轻,生怕打扰到枕在自己膝盖上睡觉的戚温暖。
    “我觉得应该是成功了。不过不好说。”教授也放低声音。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复杂,不过好在他另一个人格非常有觉醒的意识,所以并不难诱导。好消息是我们应该成功了,坏消息是教授并不能确定他的这一人格可以维持多久。”
    纪梓珂想到一种可能性,担心地问:“该不会是假的吧,这次?”
    “目前看上去应该不会。不过到底怎样,最后还要她来判断了。”裴子恒看了看歪在那里的戚温暖,“真的假的,最能认出来的肯定是她。”
    “那现在怎么办?”
    “她和桑先生留在我家里好了,我会让佣人照顾他们。教授今天晚上会在我们家做客,至于你——嗯哼,回家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喂,你太不厚道了。”纪梓珂哭笑不得。
    然而裴子恒对于好基友缺乏耐心,最后还是一脚将头破血流的纪梓珂踢出房门。
    临走前他将戚温暖抱上床,佣人们为沉沉睡着的她换掉睡衣,又小心翼翼帮她擦拭干净身体和嘴角血迹。裴子恒站在门口看了一会,静静带上房门。
    这天晚上所有人都睡得格外安静。
    翌日早上,躺在黑暗房间里的人动了动,只觉得头部有些钻心的刺痛。他直起身子来,环顾着陌生的四周。
    这是哪里?他并不存在这样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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