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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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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边山后,有一处山涧边,有好多……有好多香香的水草,流苏说那可能就是……就是逐麟香草,还有许多兽蹄印……”玲珑这会儿才喘过气来,嚅嗫着把刚才的话说完。就说嘛,哪来的麒麟,哪来的逐麟草,那么多英武男儿被一个小宫女支得团团转,怪不得小宫女,只怪世人欲望太盛,遮蔽了心窍耳目。要不是这丫头从小就跟着自己,信得过,兮禾肯定会以为这丫是故意的。
  “那流苏呢?”
  “流苏采香草呢,让我先回来告诉姑娘,没准能让太子爷捉得住。”
  约莫半个时辰后,兮禾依旧在行宫外候着,太子爷没回来,她总觉得心里有点发慌,又安慰自己说有率卫跟着呢,应该妥当。一些无功而返的猎手陆续回来了,有悻悻地摇头的,有喃喃地自嘲的,接着又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骑士,喧哗着往这边来了,那不是宁王吗,还有众人抬着的那只捆绑了四脚的……似鹿非鹿的走兽,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麒麟?那承轩呢,这小子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为何迟迟不归?
  转眼间,宁王来到了兮禾跟前,兮禾赶紧问道:
  “敢问宁王爷,是否瞧见太子殿下?”
  “四弟吗,他那狻猊骏马,脚力太快,一追便追到山涧对面去了,我虽脚力不成,眼力倒要好些,瞧着这灵物在涧边伏着呢,便捡了个漏,得来全不费功夫。”
  说着跳下马来,凑到兮禾耳边,低低地说了句话:
  “我不仅捉了只麒麟,还捉了只朱雀,用来换一只凤凰儿,成吗?”
  旁人看来呢喃软语,兮禾听来却惊心动魄。朱雀使者段小五在他手上!他还要用麒麟心愿来换她!兮禾倒不认为这是宁王对她情有独钟,他只是看上了她的凤回首,能够号令整个朱雀令的凤回首,他用头筹换一小小东宫女史,这个心愿不难实现吧,女史本人意下如何,女史有人质在他手里捏着呢,东宫殿下意下如何,东宫殿下哪里去了?如果东宫殿下没能按时出席晚宴,或是晚宴上出点什么篓子跟殿下有些大干系,那你意下如何也无关紧要了,你自己都已经泥菩萨过河,吃不了兜着走了。
  刹那间,兮禾也不知哪来的灵巧劲,越过挡在身前的宁王,翻身上了宁王那匹马,一把夺过宁王手中的缰绳,调转马头往西山奔去。这骑射本领,她是偷着练的,为的是凤家的昔日荣光,或者,期许明日重拾辉煌。
  跑出快一里路远,见流苏满身泥泞,跌跌撞撞地走来,兮禾边跑边喊:
  “流苏,请明小将军到西山水涧,我去找太子。”
  也不等流苏说甚,便一头扎进树林里,择路奔跑起来。
   

第十六章 狻猊越涧,飞龙在天
更新时间2015…4…19 20:52:09  字数:2467

 此时太阳偏西,狩猎的人们差不多都下山回行宫了,山间树林里阳光婆娑,说不出的宁静安详。兮禾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嘭嘭的心跳声,马儿踏过山间草木的沙沙声,林间偶尔惊起的虫鸣雀叫声,思绪渐渐混乱,又渐渐清晰,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开宴了,大家寻了几天也不见的麒麟,偏偏就在开宴前一个时辰出现了,玲珑跑来报的信,宁王捉到了麒麟,他要用麒麟来换我,还用段小五来威胁我,只是,那麒麟怎么偏偏让宁王给遇上了?今年的麒麟头筹是因为梅才人的梦?梅才人跟安王的关系,安王跟宁王的关系?麒麟是个局,是个事先就准备好的饵!
  跟着瑶光来献舞的舞姬是宁王的人,那就肯定有幺蛾子,刺杀吗?宁王要刺杀谁?刺杀太子?又轻易杀不死,他还脱不了干系,犯不着。刺杀皇帝?然后栽赃承轩?承轩跑过山涧了,如果被什么绊住一时回不来,刺客又很配合的说点什么,或者训练有素的刺客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从身上搜出点更可信的蛛丝马迹,公主再记起她就是从小福子那里知道狐面舞的,她还征求太子哥哥的意见,太子默许!太子呢,太子还没有回来,都快板上钉钉了还没回来,快去把太子捉拿回来,太子弑君,虽然没有动机,但弑君需要动机吗?自古天子最多疑,所以,太子你还是有口莫辨,束手就擒地好。稍有反抗,还不更坐实了这莫须有的谋逆!
  所以,承轩必须赶在行宫开宴前回去,最迟要在瑶光献舞之前回去,救圣驾,杀舞姬,见机行事,才有翻盘的转机。至于宁王若真提出要她,她该怎么办,兮禾却不耐细想了,只要找到承轩,只要承轩无恙……他会护我的。
  待行到那处山涧,兮禾便看清楚承轩是被什么绊住了!那山涧,其实是一道沟壑,左边奇峰突起,一道银川倒挂飞溅下来,坠入谷底深潭,再顺着峡谷蜿蜒向东去,两山之间最近处相距十余丈远,原本有一道索桥飞架,此时已被人斩断,悬在对岸峭壁边。西边那险峰急水,根本近身不得;东边岩壁嶙峋,林木森然,看不到边;若顺着崖壁攀爬下去,再顺着那流淌的涧水往东走,寻个狭窄浅缓处过岸来,少说也得一两个时辰,等到摸爬过来,只怕晚宴都散了,且还只能弃了马,徒手才利索。等等,即然走兽下不去,哪里来玲珑所言的“好多兽蹄印”?宁王又是如何捕得那“伏在涧边的灵物”?宁王说谎,倒是意料之中,只是,自家那小侍女的话也有假,兮禾便顿觉心生不快了。
  看到承轩和率卫们此时已出了对面山间的林子,亦发现索桥被斩断,率卫们四下张望,探寻回路呢。兮禾跑到崖壁,看着近在咫尺,又似乎相隔甚远的那人,喊道:
  “阿轩!”听得对面那人心神荡漾,需得怎样的天时地利人和之际,才能听到这位姐姐这般不计身份不顾旁人的甜蜜称呼,又咂出这喊声中隐隐的着急,便说道:
  “兮禾,别急,待我寻了路就过来。”
  “麒麟是事先就备下的,这会儿被宁王捉了。”兮禾心思翻腾,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只一句,承轩便想通了关节,事先就备下的?那方才一番群雄逐麟是为何?回想方才追至这索桥处,也不见麒麟倩影,却见宁王立马崖边,举弓往这边射出一箭,林中一片草木惊动,他心中有那麒麟魔障,便随即策马过桥了。不就是为了引他至这对岸,再砍断索桥,让他不能及时回去么?小爷我是那么好唬的?偏不如了你的愿!承轩盯着这山涧半响,突然眼神一沉,纵身上马,喊道:
  “兮禾,退后。”然后这位小爷也开始策马后退,一边示意率卫们闪开。率卫们一边闪,一边有点懵懂地看着太子爷,兮禾一边退,一边开始心惊肉跳,这倔傲的小爷,他是要策马跃过十余丈的山涧!普通骏马能跳跃多远,兮禾没有试过,承轩那狻猊能跳跃多远,兮禾也没有见过,这崖下是峭壁深渊,万一……没有万一,这是一场没有万一的冒险。
  只见承轩慢慢退出约莫有三十丈多远,便抵在了林子边,喊了声:
  “兮禾,信我!”又俯身对马说了句:“小猊子,好好跳”,人与马皆沉寂片刻,猛地驱策奔驰,朝着崖边冲了过来,过了半程,竟又加快了些,马蹄声越来越急,那小爷也倾身紧贴马背,双臂揽住马脖,待冲至崖边倾斜处,狻猊借力四蹄一顿,突然腾空而起,往对岸飞跃过去,随着那神驹的嘶鸣,那小爷也大吼着,那人那马那声,仿佛一道闪亮的电弧从山涧那头划了过来,惊住了西边的水瀑银川,摄住了率卫们的心神,屏住了凤兮禾的呼吸,也看呆了刚刚赶来的明小将军。后来的许多年里,率卫们随着这位爷无数次出生入死之际,只要想起这年秋狩时节的纵身一跃,便觉得这样的主子是值得让人忠心追随不离不弃的。
  而在兮禾的记忆里,这腾空的刹那间,她是失去了知觉的,因为她的心知和身觉皆随着那人一起飞腾而起了。听得“啪”的一声,连人带马扑将了过来,紧贴着崖边尺远处落地,那小爷便借这巨大的冲力,顺势向里翻滚,然后便仰躺在地上喘气,那狻猊也侧瘫在一边喘气。兮禾也是连跑带爬地扑了过去,想扶起他,却又抖索得使不上劲,却被那小爷一个翻身扑坐在地上,听他边喘着气,边稚气地说:
  “兮禾,我看着你,我就想,我必须过来,然后便跳过来了。”
  兮禾顿觉有泪水从眼里冲了出来,脑子中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断开了,然后,她一把捧过那张脸,在那开阔饱满的额间狠狠地亲了一下。下一刻,她就后悔了,她看到了明小将军正站在她和承轩跟前,一张冷面很含蓄隐忍地笑着,她便赶紧将手里那张已经笑得傻乎乎的脸给扔了。
  待太子爷维持着傻笑,嘱咐好对岸边的率卫,让他们自己找路回去,又招呼了明朗,招呼了狻猊,准备上马赶路之时,却发现他的女史仍坐在地上,还怯怯地对他说道:“我的脚扭了。”
  “扭得好,哈哈。”扭了脚就不能自己骑马了吧。太子爷大笑着,抱起扭了脚的姑娘,放到狻猊背上,自己翻身上马,揽美人在怀,往行宫赶去。
  一路上,兮禾将自己的揣测一一道来,承轩听后也不言语,这天家父子兄弟之间的相处,因着那把世间登顶人生极致的龙椅,全失了骨肉滋味,亲情暖意,只剩下了猜疑算计,相砍相杀,承轩心里想来很是无奈,谋略机杼,本就不是按步就班,一层不变,讲究的是顺势而变,伺机而动,待席间看那宁王究竟意欲何为,再见招拆招吧。
  沉默半响,又听身后那人在耳朵边上说道:
  “兮禾,你道我为何想寻那麒麟,其实我本想用它来换……”
  “换什么?”
  “不是没捉到吗,我不想告诉你了。”其实我本想用它来换你的心愿,换你家族重聚,骨肉团圆。
   

第十七章 香囊情事,断指杀机
更新时间2015…4…19 20:58:23  字数:2393

 承轩三人赶至秋夷行宫之时,已是宫灯篝火闪动,诸妃伺拥着皇帝坐在大殿前的高台上,台下空地上起两行长长的宴席,皇室成员曦京显贵们早已依次列坐,宫女太监小厮丫头们在后排齐齐伺候着,丝竹隐隐,觥筹交错,酒肉飘香,好一个盛宴!
  “……安王殿下,获獾猪两只,野貂五只,野雉八只;”高公公正扯着那特色鸭公嗓在念唱男儿们的捕获,“宁王殿下,获猞猁六只,狍子四只,麒麟一只……”念唱到此处,席间突然喧哗,众人高呼称赞,承轩和明朗趁机寻着各自的位置,坐了下来,兮禾忍着那扭伤,亦随着承轩坐在了一边。
  刚坐定,便看到那只似鹿非鹿的走兽被人牵了上来,红绸缠角,珠玉挂脖,云锦披身,金粉抹足,行走间环佩叮当,暗光闪动,四蹄过处,留下一串若隐若现的莲花影,在这朦胧夜色火光灯影中,款款行来,神兽范儿十足。
  兮禾看向坐在旁边席上的宁王,这厮也不知从哪里寻来这麋鹿儿,一番倒腾收拾,到还煞有介事。却见他起身离座,走到那麋鹿儿边上,轻拍神兽背脊以示招呼,再转向父亲躬身行礼,朗声道来:
  “儿臣侥幸觅到灵物,忝以恭祝父皇圣体安康,寿与天齐,我大曦国运昌盛,万世太平。”
  又是一阵附和与欢呼声,兮禾耳尖,听清楚了太子爷那句被喧哗声浪掩盖的嘀咕:“自小就爱整这些争宠谄媚的花招子。”可是,有些时候有些场合,还真需要这样的花招子来锦上添花,粉饰太平,取悦龙心。
  “好!好!灵物乍现,乃祥瑞之兆,大曦之福!”皇帝大喜,龙心有时候也是不难取悦的。承轩就是这点不好,自小就不如他二哥三哥嘴巧,一副我就是大爷我还讨好谁的脾气,在熙帝跟前不甚讨喜。
  “祈儿,你那香包有何神奇,能引得麒麟来嗅。”明妃娘娘发出这个疑问的时候,众人早已看得呆了,又在心里不住地感谢娘娘问了他们想问又不好问的话,那麒麟先是向宁王靠过去,用口鼻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嗅了一通,后来锁定到佩在腰间的一个锦缎香囊袋子,便扭了脖子去舔嗅,估计又嫌这身姿别扭,索性四蹄一屈,跪到宁王跟前,仰着脖子去舔弄那香包。那温顺撒娇模样……难道这就是神兽认主的节奏吗?众人心惊,神兽要认了宁王殿下为主吗?……还好明妃娘娘英明,一语道破天机。
  “母妃说的是这香包吗?”宁王一边欲拒还迎地躲闪着神兽的亲昵示好,一边解下香包,递给内侍,示意他呈上高台主座去,又一边轻描淡述地说到:“这还是月前,儿臣心仪一姑娘,借一方丝帕子聊表心意,那姑娘回赠于我的,儿臣也不知道里头装了些什么,只觉得清香沁人,便日日佩着了,也没想到今日能引得麒麟如此。”
  月前?月前您不是在跟太子抢明家孙女吗?这是明家孙女赠的?
  “陛下,您看,这是……”明妃娘娘捏着那香包,欲言又止。
  “爱妃直说无妨。”
  “这是前些日子蜀地进贡的月华锦,这月华锦工艺新成,宫中也只得了一匹,当日遵陛下的旨意,赏赐给了回朝的太子。”明妃娘娘掌着内宫事宜,自然了如指掌。
  兮禾开始头疼起来,遂想起那日跟太子怄气,便吩咐流苏裁了那月华锦做个香包,作为归还宁王衣物与丝怕的伴手礼,当时尚在病中,流苏做好拿来,她也不甚细看,便让给送了过去。哪料这月华锦仅此一匹!哪想这宁王拿这香包做文章!
  宁王却跪下了,那番说辞情真意切,眼里水光盈盈:“请父皇和母妃们明鉴,儿臣心仪的正是东宫的兮禾姑娘,选妃当日儿臣便甚是苦恼,思虑四弟……四弟的感受……但儿臣与兮禾姑娘情谊相通,今日借这麒麟心愿,望父皇和四弟成全。儿臣自当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众人刚从那神兽认主的惊险中缓过来,不想又卷入一个宫帏情事的漩涡中,怪不得有人见到过兮禾姑娘从宁王马车里下来,怪不得那日百花宴上宁王将玉如意先递给东宫女史。那些个小心脏如何承受得起,席间虽是极力克制,但窃窃私语,已成燎原之势。但听得宁王一通发自肺腑的说道下来,却又觉得这到处沾花惹草的主,竟用麒麟心愿求娶一小小女史,倒是痴情难得。
  对于皇子来说,屈尊追求一个非婢非妾的女史,那是风流韵事;对于凤兮禾,东宫里一个似婢似妾的女史,却跟宁王眉来眼去,那是私相授受,**宫帏。现在宁王不管不顾这些宫帏虚礼禁忌,求凤凰般求娶她,她还不知福吗?
  兮禾却觉得心在下沉,身子也瘫了,仿佛掉入一个流沙陷阱里,一点点往下陷,那些流沙压得心口都快无法呼吸了,却没有人来拉她一把。眼前那人也没有,那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无甚反应,兮禾却觉得那侧脸和背影寒气逼人,那手里的酒盏承受着隐藏的怒气,仿佛随时都会砰的一声碎掉。
  想要开口解释几句,却无从说起,说我那香包本是装了岩蔷薇和葫芦泻根进去,说的好听点那是婉绝之意,说得难得点那是打情骂俏,欲拒还迎!只消那月华锦,便是如山铁证!送了便是送了,再经宁王这么添油加醋,兮禾觉得自己瞬间取代明心颜,成了新任八卦第一女主角,且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
  “难得祈儿如此痴心,兮禾,你这孩子这么多年也甚是委屈,朕把你许给祈儿做侧妃,你可愿意?”高台上,皇帝和柳妃、明妃等商量了几句,便想起了问问这正主外侄女的意见。言下之意,你虽委屈了这么多年,现在抬举你做皇子侧妃,你还不谢恩?
  兮禾脑中混乱的厉害,她平日里本就不是个善言之人,玲珑心计都藏在心里,又善于揣摸着他人的心思想事做事,这会子本想要否认辩驳拒绝,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却见宁王起身走过来,一直走到她跟前,伸手来牵她,那只伸到她眼前的手掌上,赫然一小节风干的断指!
  那是段小五那只本来就只剩了半截的小指,兮禾认得,段天涯并不如他说的那般排行老五,他家世代单传,他爹就他一跟独苗。他子承父业,承了朱雀使者之时,断半截左手小五指以明志,“段小五”是他依此给自己起的诨名罢了。这杀千刀的宁王,先前挖了个陷阱,让她掉进去,现在又拿段小五要挟,不许她爬上来。
  兮禾心乱如麻,本能地想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兮禾听凭太子殿下做主。”承轩那般知我护我,他不会同意的,心中隐隐有这样的期待。
  谁知这最后一根稻草也崩塌了,只听得承轩一字一字地说,说的咬牙切齿,听得挖心刻骨:
  “既然他俩你情我愿,儿臣听凭父皇做主便是。”
   

第十八章 今年流行苦肉计
更新时间2015…4…19 20:59:59  字数:2476

 就这样,一桩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宫帏秘情,在麒麟神兽的见证下,变成了郎情妾意的风流佳话,同时还彰显了天家里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遂大起歌舞,以昭这番喜乐康泰,清平祥瑞气象。那不是瑶光吗,金狐遮面,束身上装,骑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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