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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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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从缝隙里看到了贺兰雅那双惊乱的眼睛,还有那重新响起的清亮声音,失了先前的意气与娇怯,多了沉沉压抑和些许哭音:
“我想说的是,像兮禾姐姐这样的,我大哥哥第一次见着,便喜欢上了,殿下应该也很喜欢吧。”她方才本是想说,兮禾姐姐真的很辛苦,殿下不要那般苛求她,可话还没说完,她瞥见了那抹裙边,那一瞬间,她终于开窍了,那训斥与苛求,才是亲密吧;而要藏起来躲她,也是因为有着不想让她撞见的亲密吧。
太子听她说得怪异,终于抬眼来看她,却听她话里心思,翻转极快:
“西凌和曦朝一样,一个男子可以有很多个妻妾,我本就没有奢望能独自拥有,殿下若是喜欢兮禾姐姐,便娶了她吧,我……不介意的。”
贺兰雅说完,起立转身,也不行礼,径直出门而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太子。
“她看见我了。”凤兮禾的声音传来,太子这才回头去,看见了那抹裙边,略有所悟,那书阁后的人儿似是僵着懒得动弹,不见起身出来。
太子便凑上去,就着那铺洒的裙裾,在她身边并肩坐下。兮禾此刻满脑子贺兰峥的嘱托,让她照顾好他的妹子,这下倒好,给抓了个现行,那般窘迫尴尬,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东府里,日后还得如何相处?若贺兰雅是个飞扬跋扈,或者心思狠辣的,倒还罢了,偏偏是个天真爽直的,又万般信赖她,那不忍和愧疚之意便在心头蔓延开来,她转头看着太子,悠悠说来:
“殿下,她比我更爱你。”
“何以见得?”
“她因着爱你,可以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享你,我却不能,不能独有,便不要作罢,说到底,我爱的,是自己而已。”
“所以呢?”太子亦转头看着她。
“所以,请善待公主。”兮禾顶着那灼灼眼神,说着该说的话。
“你真的这样想?”那人眼底渐渐升腾起丝丝怒气。
“是……真的。”兮禾有些招架不住,撇开眼去。
“凤兮禾,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那双浸染了怒气的眼睛凑了过来,整个人也风卷残云般压了过来,将她禁在双腿间,伸手捧住她脸颊,头抵在她额间,狂躁地说来:
“如果我说,我没有碰过她们,也没兴趣碰她们,你信吗?”
“殿下这是何必呢?”
“阿苗,我只想要你。从十三岁初晓人事起,我心里想的便一直是你,梦里梦的也一直是你。”
“殿下想要,拿去便是。”
“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说过的,我此生,只要你,你想要独有我,我便只是你的,我做得到的,只是,你总不愿信我。”
“我……”我只是不愿意你走得艰难而已,那些个皇权纷争,朝堂压力,世家利益……
“说到底,你的确是不够爱我,你跟我母亲一样,爱的是那张人间极致的龙椅,爱的是如何将我送上那个位置,好延续你们凤家的天命风光,她可以舍了她的性命,你也可以舍了你的情意,你们有谁,真心想过,我要什么?”
“殿下,不是这样……”兮禾听他说得寂寥,有些心慌。
“你成日里忍辱负重,替我将这东府打理得滴水不漏,将这后院调教得妻妾和鸣,却不知其实我并不喜欢,我只想看到你哪怕是一丝丝的吃味,这至少证明,你心里有我,可惜,我在你眼中,只看见那条登极之路,却独看不见我。”
“不是这样……”兮禾想辩驳,却又不知如何辩来,不是这样,又是怎样?不就是这样吗?她内心的隐秘渴望,她在皇后跟前的誓言,不就是撇开了情爱,去换那些劳什子吗?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要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放心,你要什么,我给便是,你要我做那九五至尊,我做便是,你要那九天星辰,我摘便是,你要重振家族,要泼天富贵,甚至是江山权柄,都会遂了你的愿的。……只求你,别把我推给别人,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你,以前总觉得,你只要待在我身边,我能日日见着你,就好,现在却不一样,你越是将我推开,我越发想到你心去。”
那人一边说,一边伏下身去,灼热的鼻息掠过她颊边,颈间,流连在她胸前,末了,索性将头埋进那胸前起伏处,伸了手臂,搂着她后腰,整个人放软了,趴在她身上,像个撒娇的大孩子。
兮禾背靠着书架,惊讶于他那样骄傲,又生在高处的人,竟有这些矮到了尘埃里的心思,一时间只觉胸间满满涨涨的,像是给那人的鼻息填满一般,有些不能呼吸,遂抬手揽起那人的头,想将那满腔胸臆吐出来,到得嘴边,却是一声深深的:
“阿轩……”
“这是什么?”未等她继续说话,胸前那人瞄见她方才胡乱翻看,又随手搁在身侧地上的书册子,伸手捞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便失声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看这个……”
她再定睛看,那书皮上赫然印着“辟火秘戏七十二式”几个大字,方才拿在手上翻了半天,竟没有丝毫觉察,“刷”的一下,脸便红得熟透了,一边支吾着:
“才没有……”一边伸手抢过,扔了开去。
那般娇俏羞怯模样,引得太子低笑着,复又伏到她身上,开始有些荤素不忌:
“阿苗,我想要你,心要,身也要,我想进到你心里去,也想进到这软软娇娇的身子里面去,日日夜夜都念着,都快着魔了。”那修长结实的身躯压下来,长臂长腿将她缠紧了,又将嘴唇贴着她耳根说话,像那猛兽嗅小鹿,只差拆了吃下腹。
“阿苗,给我,好不好?”那讨糖吃般的少年嗓音,哄着她,诱着她,让她只想跟着化了身与魂罢了,可她向来是清醒的,正如他所言,她心里装的,太多,便强定了心神,使力推拨那人。
“阿轩,容我想想。”本想还要一番说道或是挣扎,哪想一句话竟止住了他,那人似有些恼,又有些妖:
“果真是个狠心儿,连句好话都舍不得给我。”话里依稀隐些调笑之意,但好歹敛了缠绵之意,撤了手脚禁制,放开她,自顾起身来,转出书阁,出殿去了。
待得殿中静下来,兮禾将方才的事一股脑串起来,不禁长袖掩面,心里叫苦不迭,跟太子爷**,还给太子妃瞧见了,偏生她还是那个平日里最端正板眼,专训狐狸精的东宫昭训,遂觉得在这东宫里,有些无地自容了。
恰逢翌日下午,来了件奇巧的事儿,熙帝思忆懿德皇后,着人传了凤兮禾去凤仪宫随驾,问她些皇后身前的事,又让她陪着在亭子里下了半天的棋,待天色稍晚,莲华宫的宫人过来请皇帝过去用膳,凤兮禾见皇帝心情尚好,突然跪地不起,皇帝还笑着戏说,你又有什么冤屈,是不是太子欺负你了?
她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思念懿德皇后,请陛下允她去守皇陵。
第四十二章 御前女史凤兮禾
更新时间2015…4…20 20:56:43 字数:2902
春日夕阳下,繁花锦簇的亭子间,皇帝眯眼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沉吟片刻,说道:
“你一个小姑娘,守什么皇陵,若是不想待在东宫,就到朕身边来吧,做御前女史,替朕秉笔掌玺。”
“秉笔掌玺?这不是高公公的……”兮禾听得有些糊涂,却又清楚了记得,高大全高公公,便是兼着秉笔与掌玺两职的,按说,为防止内宫弄权,这两职通常不会集于一人之身,须得由司礼监太监分任,只是高公公深得陛下信任,便将两职一肩挑了,不然怎堪称作内宫第一人。
不过,下一刻,兮禾也算是见识了,这“内宫第一”原来也是个纸糊的,她那皇帝姑父原来也是个有趣的,但听得皇帝陡然一句:
“无妨,让他去守皇陵吧。”这便解了她的疑惑,也扫平了她的道路。
皇帝扔下金口玉言,起驾往莲华宫用晚膳去了。
微醺晚风拂过亭间美人,拂过树梢花间,拂过飞檐翘角,拂过层层宫墙,一个时辰后,整个宫里便传开了,东宫的凤姑娘陪陛下说了会话,下了几盘棋,便得了圣宠,做了御前秉笔掌玺的女官,还把高公公挤对去了皇陵,可知曦朝百年间,只有昭宁长公主摄政时,才起用过女官御前掌文书。
兮禾在亭间跪了许久,仍是百思不得其解,陛下不是那起子无良昏君,断不可能是一时兴起,将这近侍天子身侧,贴近皇权机要的差事当儿戏,这里头必有他的计较。那石桌上散乱的棋盘有些触目碍眼,方才皇帝沉吟之时,指间一直摩挲着一颗白玉子,也不知自己这颗只差烂在地里的白菜籽,究竟被他老人家放在了什么位置,是过河卒子,还是保帅車?都有些太抬举她了吧。撇开这些先不论,本想求一个清静安心之处,这下可好,却将要置身那风口浪尖儿上去,这可谓“捧杀”吗?轻风拂面,花香沁脾,煞是怡人好景,可她只感到,春天来了,她的死期也不远了。
待得沈小福气喘嘘嘘地来找她,将她搀扶起来,一路拉扯回东宫,她才有些恍然,今日这事来得突然,那位小爷那里该怎么交代才好,昨夜还对她那般挖心掏肺,此番怕是要深深伤他了。
又听得小福子一路念叨:
“殿下在西殿摔东西,寝殿的,书房的,差不多……把能砸的都砸了。”
“谁招他惹他了?”砸吧,砸吧,反正都是他的,且那种不知油盐,不分五谷的云端之人,砸个古瓷也就当个瓦盆。
“啊?……殿下见姑娘去侍圣驾,半日不回,有些……着急。”小福子只差没说,姑娘您就是这惹事的正主。
“他急什么,担心没人使唤了?”
“殿下怕姑娘您……做了陛下的娘娘。”
“别瞎说,你有几颗脑袋够砍?”
“奴才就说嘛,陛下圣明,哪能做这等乱……”
“陛下让我做了御前女史。”
“啊?……也差不离了。”小福子终是不避砍头之祸,也要说真话。
兮禾一怔,的确也差不离了,近侍女官变身为后宫娘娘,那还不是皇帝一念之间的事情,兮禾长相随母,不似凤皇后,可她毕竟是凤皇后亲自带大的亲侄女,气度风仪自是有七分肖像,陛下近来思念先皇后,若是把她当成个替身影子,倒也符合天子的逻辑,甚至一时兴起给宠幸了,虽说有些乱,却也正合宫人们的想象。
思及到此,兮禾没了底气,越发觉得这回将太子爷给得罪得不轻了,沉默半响,问小福子:
“殿下生气,公主……娘娘没劝吗?”
“劝来着,娘娘一跨进门,被殿下一个半人高的梅瓶砸在脚边上,像是见着了梅瓶里散出来的什么东西,娘娘扭头气呼呼地走了。”
“……哦”那梅瓶里,兮禾倒是知道是什么的。
瓶里装的是,承轩西北两年,写来的胡话,也难为他,一一折成精巧心形,每每附在书信末端,只是她不曾拆开,尽数扔进了那个瓶里而已。
而此刻,越过这庭中跪满一地的宫女太监们看过去,殿门敞开,太子站在满地的碎瓷与信笺间,见着她来了,身形一凝,周身的怒气有些松散,那模样,似勇士卸甲,猛兽归穴,兮禾看来,却像是隐着许多的委屈,终于见着一个可以对之撒娇卖泼的人一般。
兮禾有些发怵,心道他以为我回来了,却还不知我将要到御前侍候吧,便只敢原地站了不动,小福子顶着那个不怕砍的脑袋,战战兢兢上前去,在他身边小声回禀,兮禾便遥遥看着那小狮子的眼神,渐渐散了要撕咬她的暧昧怒意,凝起冰来,千年寒意袭来,怪不得小福子瑟瑟抖索得厉害,后来随性跪了下去,趴在地上,如一滩软泥。
兮禾索性转头走,听得小福子惊呼“殿下”,一阵喧闹声起,也没有回头,那人此刻怒急攻心,她若上前,只有被拆的份。一边疾走,一边心念,阿轩,别恼,你把心都挖了给我,可我这无心之人,如何要得起,还得起?只是,还不起身与心,我却可以以命相报,御前女史才正好,白玉棋子也好,烂白菜籽也罢,弄权也好,惑主也罢,我替你在陛下跟前守着,防着那些奸腻霄小,好过日日在这东宫里暧昧纠缠!别离而相思,好过日日相见而不能爱!
遂有了那年春日里,御前女史凤姑娘的传奇。御前随侍,深得盛宠,却不是端茶递水,暖床拾被的奴婢,不是囿于深宫的拘束妃嫔,不是见不得光的浪荡情儿,不是浮萍纸命的卑贱妓子,而是一位执笔掌印理文书,入朝堂掌机要的女官大人,嘘寒问暖,清谈对弈,斗茶赌书,听琴泼墨,銮殿陪膳,御驾出游,总之,男儿情怀,女儿胸臆,皆可浪漫实现。除却天子宠信之外,这位还深得太子眷恋,据传,太子听说她要去皇帝跟前时,还曾怒急攻心,就地昏厥。试问曦京的女儿家们,还有比这位女官大人更尊宠、更权势,更潇洒、更刺激、更风流的恣意生活吗?一时间,她便成了曦京文艺贵女们的偶像,曦京女儿家兴起读书学弈、精进才艺的热潮,甚至她素喜的花青靛蓝服色与珠玉镶银头饰,还有那看传奇本子和吃甜糯点心的爱好,亦成风行,明月楼的传奇本子与吃食也跟着大卖。
当段小五捧着满钵的进账,跟她讲这曦京风向之时,她也就一笑而过,丝毫没有那御前宠儿的自觉,只淡淡地说道:
“小五哥,你那传奇本子里的江湖好汉们常说一句话,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陛下今日予我的,迟早是要讨回去的。”
至于怎么个讨法,她心里也没底,也参不透。但有一点可以笃定,皇帝并没有要收纳她的意思,熙帝毕竟几近天命之年,近来又频显病弱。说是秉笔,有内阁大臣们决断,翰林学士们拟旨,她只不过研墨誊写罢了,名为掌玺,有皇宫禁卫监守,有司礼太监掌匙,她只不过托盘举印而已,其余时间,倒像个讨天子开心的弄臣,或是个承欢膝下的小女儿,讲些解闷的段子,玩些风雅的乐子。
起先,二人共忆懿德皇后,兮禾便讲那十年椒房中宫里,姑姑的孤寂,太子的顽劣,又引些坊间传奇来旁说这宫中往事,未曾想竟勾起了皇帝的一个新兴致——听段小五的传奇本子,那三分真的秘辛蛛丝马迹,七分假的民间浪漫想象,经由段式春秋笔墨娓娓道来,皇帝竟有些着迷,又嫌看得眼疼,便让兮禾念给他听,御前女史遂化身为御前说书人,用那低亮的少女嗓音,为斜倚榻上的尊贵老人,讲述着一个连着一个的四国故事。有时皇帝听得兴起,竟让她陪着,微服出了泰安门,到明月楼的花月水阁间,听上一出折子戏。
这近侍的好处渐在这耳侧低语与随驾左右中显露出来。南曦官场素来重声名,做得好,不如说得好,会做事的,不如口碑好的。这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凤姑娘,是万万不能开罪的,小心她背后放你冷箭,反之,若讨得好,要紧关头她能替你说句好话,便胜过十年寒窗书,三年清知府。于是,周遭行走的内侍宫女跪她,那些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大臣显贵们出入太极殿之时,竟也能朝她注目微笑,兮禾一边受着这尊宠滋味,一边提心吊胆地等着,等着皇帝陛下的讨还。
不过,很快,这讨还……就来了。
第四十三章 一杯清酒妃子笑
更新时间2015…4…20 20:57:28 字数:2166
这年春日里,皇帝的健康状况不甚好,频染风寒,汤药不断,待入了初夏,竟有些卧床不起之迹象,太医院的方子似不太奏效,几位妃位的娘娘们商议着,寻了一位四国闻名的方外神医来,给皇帝把脉问诊。
神医仙姿道骨,芒鞋竹杖,飘然而来,一番诊询,似有决断,却欲言又止。皇帝屏退众人,独留了兮禾在殿中,神医仍是拈须不语,皇帝笑道,她无妨。兮禾受宠若惊地心叹,陛下兴许真的老了,听个病情也想要有人陪着,遂一边乖巧地听着。
“陛下可曾服食一些丹药仙方?”
“倒是服食有两三年。”自古帝王身居这红尘顶端,许是那手握世间权柄之魅,便易生出与天道岁月抗衡之心,求着要延年长生,这道家金丹便是秘钥,看来皇帝姑父也未能免俗,兮禾心道。
“可否将其与草民验看。”神医只字不提病症,只想研究丹药。
熙帝命兮禾从榻边斗厨里取出一个小匣子,递与神医,神医打开匣子,取出一颗药丸,放到鼻尖细嗅,又捻下一点放入口中尝味,半响,听他道来:
“陛下,丹药虽能凝精提神,速消病症,使人倍感虎狼之精气,但这炼化丹药之物,多采自些含毒的重金矿石,若长期服用,毒气必浸沉心脉,损气亏血,难御外邪,终是百害无一益。且此丹……”
神医又想把话吞了,皇帝看着他,慷慨地说:
“但说无妨,恕你无罪。”
“从气味辨来,此丹应是掺有抑精避子之药分。”神医说完,就地跪下了。
听到此处,兮禾惊得指尖微颤,赶紧垂袖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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