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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书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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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您可别告诉微臣,就是因为这个,您才把栾哥儿往死路上那个推吧?”
  “你看出来了?哼哼,这便是你的错!”
  “皇上,看来不教训您一下,真是对不起先帝了…”这就又抽打起来。
  里头儿皇上先是喊疼,随即便又低声下去,婉转呻吟,栾哥儿只听得浑身燥热却又心内冰凉,忙的转过身去,手足并用跑了出去。
  这没走几步,便有人从后头儿拉住他肩膀,栾哥儿吓得一叠声嚷起来——
  诸位看官,预知栾哥儿遇上甚麽人,又会有甚麽事儿,咱们下回“叹情起身不由己 说分明缘聚缘散”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无话,端看诸位看官怎麽说【奸笑蹲一边儿摇扇】 
                  第七十一回
  诸位看官,上回书咱们说到这栾哥儿本要进宫面圣,谁知却遇上宫中密事,这就吓得仓皇而逃。正没命的要逃,却叫人拉住了,这就吓得一叠声嚷起来:“我甚麽都不知道不知道——”
  那人却叫他吓了一跳,忙的拉住他肩膀摇晃:“栾哥儿栾哥儿,是我啊!”
  栾哥儿这才看见眼前是花间甲,这就叫了一声扑到他怀里。花间甲很是奇怪,又见他浑身发抖,这就赶快拉他转到一边儿温言道:“这是怎麽了?”
  栾哥儿惊魂甫定,拉着他便道:“皇上,皇上,太师,太师,他们。。。”
  花间甲一愣:“皇上,太师?怎麽了?”
  栾哥儿咽咽口水:“他们在上书房…”
  “这我晓得啊。”花间甲奇怪的看他一眼,“我往那儿出来时,太师正要进去。”
  “不是,他们…”栾哥儿正要说,却又顿住,心道这事儿可不能随意说的,只得转过话头儿,“你这是去哪里?”
  “彦莘那傻子,非要向皇上辞官,我拉不住他,又怕皇上生气,只得在里头儿候着,也算今儿皇上心性儿似乎不错,才没罚他。”花间甲忧心忡忡道,“我方送他回了住处这才进宫向皇上谢恩,并着请罪。”
  栾哥儿深吸口气,慢慢儿冷静下来道:“花大人,微臣有事儿要和你商量。”
  花间甲听他这般称呼,心知是生分了的,但也无可奈何,只是颔首道:“何事?”
  栾哥儿便看看四周无人道:“你晓得我是叫皇上调去大理寺了吧?”
  “自然。”花间甲叹口气,“彦莘就是为着这事儿生气…他虽是与杜世叔生了龌龊,但心底里终究是当他为父。眼看父亲下狱自个儿高升,这便有些难受。再一看你入了大理寺要管这事儿,分明是没了活路的,这才进宫求见皇上,恳请皇上收回成命的。”
  “你说,皇上为甚麽不见他?”
  “自然皇上是日理万机…”
  “花间甲!”栾哥儿这就一跺脚,拉了他手道,“你当真是糊涂的麽?明眼人一看就晓得杜彦莘要干嘛,皇上又怎麽会自找麻烦呢?”
  花间甲面色一变,反手握着他道:“栾哥儿,你的意思是…”

()
  “皇上便是有意这麽做的…”栾哥儿叹口气,捡着能说的道,“皇上便是借着京察打压了一批旧臣,将年轻的提拔上来。这兵不血刃亲政了,还叫咱们感激涕零给他卖命。虽说对皇上尽忠原是应该,但是…皇上也忒狠心了。”
  花间甲看着他惊讶道:“栾哥儿你不是深受皇上器重麽?”
  “假的假的!”栾哥儿懊恼的摆摆手,“我原也以为皇上与我一般是玩乐的主儿,谁知道他和我亲近不过是使个障眼法,叫别人以为他吃喝玩乐呢!”
  花间甲变了脸色小心翼翼道:“当真?”
  “所谓圣心难测啊…”栾哥儿摇着头,“你看杜翰林下了狱,又叫我去审他…这分明就是将他往死里推。可杜彦莘非但未受欺负牵连,反是要去济南府当推官,这叫甚麽事儿?便是你,着升礼部主事本也不是稀罕事儿,但照例先该外放的不是麽?就是那秦羽飞升做了户部员外郎,这也太快了吧?还有…何太师依旧是内阁首辅,但明眼人都晓得,如今这朝政大权都是在皇上手中的了。”
  花间甲听得冷汗粼粼:“可不是?但栾哥儿,皇上叫你去审杜世叔,也不见得就是要他死啊…”
  栾哥儿这就愧疚难当,垂下头来道:“实不相瞒,为着自保,我曾在皇上说过些话…”
  花间甲这就明白过来,只能摇头苦笑道:“栾哥儿栾哥儿,你叫我说你甚麽好呢?此事千万不可叫彦莘晓得,若然只怕又要生出许多事儿来。”
  栾哥儿这就轻声道:“我原说与你商量的就是这事儿…杜翰林虽说确有不当之处,但罪不至死,关押大理寺也够了。我只是想商量个法子,好救下他来,也算是…求个心安吧。”
  花间甲看着他,突然哽咽道:“栾哥儿,我便说你不是坏人,他们都不信。”
  栾哥儿心知那个“他们”无非就是杜彦莘和秦羽飞之流,此刻也就不计较这些,只管贴着花间甲耳朵嘟囔一番:“可记住了?”
  “这…”花间甲喃喃道,“栾哥儿,这可是将你自个儿也赔进去了。”
  “那也没办法。”栾哥儿一摆手,“我便是胡乱混混的,谁叫生出这许多事儿来的?横竖当是还了债吧。”
  花间甲点点头道:“可是,万一皇上知道了…”
  “皇上不可能知道的,便是知道了,挣着拼个鱼死网破就是了。”栾哥儿突然笑笑,“便是皇上以为我有小辫子在他手里,可他却忘了,他也有小辫子在我手心里捏着呢!”
  花间甲看他这样,突然心中一震轻道:“栾哥儿,原是我们都看错你了。”
  栾哥儿奇怪呃看他一眼,花间甲颔首道:“原我们都以为你是不定性儿的,喜新厌旧不着调,可现在才晓得,最重情义的便是你了。”
  栾哥儿看着他白净脸庞秀丽眉眼,忍不住就探过头去亲亲他眉毛:“我便是这麽个东西,你也就别夸我了。”
  花间甲颤着身子搂了他脖子道:“栾哥儿,你便当真下了决心了麽?”
  栾哥儿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甚麽。这就叹口气搂了他腰肢道:“便是我想,亦是不能了。你是干干净净的人儿,我就是个腌臜闹心的混蛋,你原该和更好的在一处…”
  花间甲紧紧抱着他,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栾哥儿,若是如此,为何之前又百般拨撩我呢?”
  栾哥儿苦笑一声:“这便是我该千刀万剐的了,说起来…便是见你好看,这就忍不住的了…”
  花间甲这便笑了:“食色性也,真是不假。”
  栾哥儿也不好意思道:“可是,后来我觉着,你便是天上的月亮亮堂堂白净净的,我怎能叫你…唉。”
  他虽是没说完,花间甲却也明白了,这就松口气道:“这般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栾哥儿看他面色倒也没恼,这就大着胆子又道:“我当真是混着日子过的,你是官宦子弟,又是状元,前途无量,可不能毁在我手上了。”
  花间甲便笑了:“你把我想的太好了…”
  栾哥儿抓着头道:“我便是这麽觉着的…你别笑话我。”
  花间甲这就拉了他手:“栾哥儿,便是遇着你,我才晓得很多事儿,也该谢谢你。”
  栾哥儿愈加不好意思起来,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花间甲便打趣儿道:“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和那位薛大官人耗一辈子了?”


  栾哥儿这就笑了:“我是泼皮他是无赖,这才有趣。”
  说着两人便就笑了,仿佛天大的事儿也没甚麽打紧的了。又说了一阵,各自想了想定下计划,这便散了。
  
  栾哥儿与花间甲一番话说完,心头便也爽利了,这就振奋精神再往上书房去。快要到时,见着何太师正打里头儿出来,这就忙的让到一边树后,待他过了才出来。心里却骂自个儿没出息,可就是不由自主的怕,等他走远了,才深吸口气进了殿去。
  皇上正端端正正坐在龙椅上,看着面前的折子皱着眉头。栾哥儿看着他的样子,不晓得为甚麽心里觉得凄凉,若是做人到了这个地步又有甚麽意思。正发愣呢,就听见皇上笑了:“好啊,你终于舍得来见朕了。”
  栾哥儿这就面上做出喜色来:“皇上,臣可想念您的紧呢!前几日忧心忡忡候着吏部呈文,还怕不能再伺候您呢。”
  皇上哈哈一笑,放下折子道:“瞧你说的这话,当真恶心人。说起来,派你作个甚麽官儿?”
  栾哥儿这就跪下磕头:“臣大理寺少卿李栾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呵呵浅笑,颔首道:“平身吧——”便又上下打量他道,“还是这身衣裳好看些,比翰林院那衣服喜气。”
  “这还是托皇上的福,臣方有今日。”
  “怎麽着,是不是害怕审杜彦莘他爹的案子?你放心吧,要是不愿意呢,朕就重新给你安排个差事。”皇上眯着眼睛看他,浑是关切的样子。
  栾哥儿心里将他祖宗八代挨个儿问候了一遍,面上却是笑笑的:“瞧皇上您说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麽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还怎麽跟着皇上呢?”
  皇上这就抚掌笑道:“说得好,倒是难为你了。朕晓得,你与花间甲…若是觉得难办,便说是朕的意思,也免得你两头难做。”
  “臣叩谢皇上体己。”栾哥儿跪下来叩头,“不过请皇上放心,臣必定将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这就抬头笑笑。
  皇上却是一愣,随即笑道:“栾哥儿,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似乎往日有些不一样了…”
  栾哥儿只管抬头笑着:“自然还是栾哥儿,并无不同。便如皇上说的,您做六十年的圣明天子,臣便做六十年的享福大臣。”
  “好嘛,朕圣明了,你就清闲了是不是?”皇上哈哈大笑。
  栾哥儿看着他乐了也就陪笑几声,心里却道,你便是要做甚麽皇上的我管不着,可你要是把我当猴儿耍,也是要小心的!
  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和花间甲想的甚麽法子救杜翰林,咱们下回“略施小计人仰马翻 神机妙算功亏一篑”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花间甲哇,来,爹疼你~~~~~~~~咳咳,小老儿说笑了,看官们饮茶,饮茶~ 
                  第七十二回
  诸位看官都晓得,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又说是姜还是老的辣,也有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便是不管如何,总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今儿要说的,便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了。究竟谁是魔谁是道,咱们这就要往下听的了。
  自打这栾哥儿当了大理寺少卿,专门就审这杜翰林的案子。别的官审案都是先带人犯,问清情由,验看证据,再做案词,上报皇上御览,待皇上定夺后结案。可这栾哥儿却是有趣,一不提杜翰林,二不看前头儿审的证据,便是出了个告示贴在大理寺外头,只说有关于杜翰林的事儿,无论大小,无论苦主身份,全都可以来申诉。
  这一下子,京城顿时沸沸扬扬起来。一向在人眼中廉洁方正的杜大人却被下狱了,闻说先前与他纠缠不清的李进士主审,这便有好事之徒纷纷来看。却是有不少人前来申诉。栾哥儿不管所言为何,皆仔细记录在案。待得七日之后上朝时整理成册,一本奏给皇上。
  皇上起初并未想到栾哥儿会接了这差事,故此也不去理会他,且看他弄些甚麽出来。便又得报说他坐在堂上倒也像模像样,细细听着苦主申诉,并着师爷一同记下。只在心里笑话他不懂公务,却也懒得说他。但今日上朝便见他上了厚厚一本折子,不由好气又好笑,这就也懒得看,只叫他当堂念来听。栾哥儿这就不客气,打开洋洋洒洒万言之书这就念了起来。
  折子里云说他李栾得蒙皇上器重审理杜翰林一案,自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自个儿并无做官经验,皇上又政务繁忙不敢打扰,故此想到先贤所言民智民力,这便斗胆自作主张,请民上万言以辨真伪善恶。归其所言之事儿,大致可为以下几项:
  头一种,便是参杜翰林言行失当的。譬如前街儿一个富商便派了家丁来告这杜翰林,说前年他家后院想再开个侧门,这便与杜翰林家的院子对着了。敲敲打打的浑是吵人,这富商修好门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叫家丁送了二匹锦绢三匹雪纺纱以作赔罪。谁晓得杜翰林拒不接纳,只言邻里间原该守望相助,他家动土自个儿竟然不闻不问,便是不礼,故此非但不收那礼物,反是叫人再加了两匹缎子。这富商只觉着杜翰林是有意羞辱他,分明是心中生气却要故作姿态,实在伤人,这便请圣裁,定他辱人之罪。这事儿本也没甚麽,妙就妙在栾哥儿写的这答词:“在商言商,便是按金买卖,本也不差,在文论贤,便是按礼行事,却也不错。两下里便都有理,却有同罪。何以商之金银衡礼之大德,何以圣贤之雅量做贾之利?便是都有差池,分明风马牛不相及,判令苦主以事主之缎买《诗》《书》《礼》《乐》四本,详加学习,再来论礼;判令事主以苦主之绢纱行商一月,令之其中甘苦,再言论钱。”如此之事便也有三百多册,皆编辑在后;
  第二种,便是参杜翰林强词夺理的。譬如后街儿一个衣料店的掌柜便告这杜翰林,说他数月前曾与一个友人买衣料,掌柜便说绸子轻薄,夏日合体;绒布较暖,冬日挡风。那杜翰林却笑言,如此说来岂不是秋天将绒布着在内里保温、外头儿罩上绸子再散热便是最佳?那位朋友便大笑,不做这生意了。掌柜的无言以对,便说这杜翰林仗着自个儿念过书,便是咬文嚼字胡天胡帝无法无天。这事儿看来就是寻常,栾哥儿却判道:“为人之友,自该诚信以待,事主告之友人一事确是实情;然店家经商,便也是辛劳之举、养家糊口,毁人心血,便是不该。这便令事主出资买下绸绒各一做成衣裳,令苦主穿上一秋,便知真假。”如此之事另有二百余册,皆附在后首儿;

()
  第三种,却是参杜翰林欺行霸市的了。便是中街儿的酒楼老板要告这杜翰林,说他一来酒楼,便与三五友人吟诗作对、调弄风月,非得说得兴高采烈至堂里客人都受不了了方才罢休。也曾请他们入内间雅座,可他们却以银子不多为由,霸住堂下大厅不走。害得很多人来听他们念诗唱词,结果生意没有做的,反是眼多人杂丢了东西。栾哥儿判道:“此事极易,便是苦主付钱与事主,或请他离去,或请他代为看店罢了。若不愿,苦主也可对来看事主之人收费,每人定额,童子老叟折半,所得之数再与事主商量分了便是。”诸如此类只是又有百余册,都录在折子后;
  不等栾哥儿念第四第五,朝臣们早低头忍笑。栾哥儿却还一本正经念着,皇上听得前三种,便是又气又恼,这就喝令他停了:“李栾,朕命你查有人告他纵子行凶之事,你乱七八糟查了些甚麽呢?”
  栾哥儿这就跪下磕个头:“皇上息怒。关于此事,后面便是…”这就往后看了几行道,“此事云说杜翰林仗势欺人纵子行凶,苦主便是丽菊院的薛夔老板。”
  皇上这就眨眨眼睛:“然后呢?”
  栾哥儿一躬身:“皇上,这案子没了。”
  “甚麽?没了?”皇上大惊。
  “皇上,微臣问过这薛夔,薛夔只说并无此事。臣便告诉他,这是皇上亲自过问的案子,你有何冤屈皆可道来。”栾哥儿眨眨眼睛道,“可这薛夔却说,便是真要说,只怕他还倒霉些。杜翰林便确是威胁过他,但他更是打过翰林贵子,便是另一位杜大人…”栾哥儿见皇上脸色一变,这就再躬身道,“但微臣怕错过,便又往丽菊院去问过…”
  “如何?”皇上眼睛一亮。
  栾哥儿这就朗声道:“丽菊院的姑娘和龟公都说,甚麽杜翰林的不认识,反正来的大官儿多了,若是叫他们来认一认,定是能认出来的。”这就看着皇上道,“臣便叫了春桃等几个姑娘在殿外候着呢,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一愣,随即咬牙切齿道:“李栾,你!”
  栾哥儿便弯腰道:“皇上息怒,臣自知资质浅薄,深恐有负圣恩。故此不敢大意。还望皇上圣裁!”
  皇上气得浑身发抖,这就命太监下去将折子收了过来,看后面却是录了七八十页的册子,单是名录就得一册。全是些此类事儿,直叫皇上龙颜大怒,一拍御桌便喝道:“李栾,你当朕是三岁小孩儿麽?!”
  李栾这就跪下道:“臣不敢,便是三岁小儿也知这事儿是无中生有,臣怎敢以此揣摩圣上?”
  大臣中有撑不住笑出声的,这就堂上哗然一片。皇上气急败坏,将折子一扔道:“李栾,你先前是怎麽与朕说的?”
  李栾眨眨眼睛道:“皇上,臣说过甚麽?哦,是了,臣答应过皇上定要彻查此事,如今皇上若是嫌臣差得还不够,这就请再给臣三日,定能查得水落石出!”
  皇上圆睁双目,瞪了李栾半晌方狠狠道:“退朝!”
  
  出的朝堂,李栾看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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