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流书生-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官显贵多得是胆小怕事的,又加之甚麽名士风流文人傲骨云云,家丑不可外扬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如此想了一番,栾哥儿又觉心安,这就困意上涌,倒头睡了过去。
  接着几日,栾哥儿一味守在客栈,既不饮酒亦不出门,整日里端着书看。心思里倒全是隐忧,生怕出了甚麽岔子,也只有花间甲来寻他时方出门走走。而那花间甲见他是在温书,便也不常来了。可谁知那书本上一个字,也未进得栾哥儿脑中。
  如此再过两日,栾哥儿实在憋不住了。心道横竖就是如此,大活人总不能生生憋死在客栈里,这就大了胆子带着小童准备出客栈往丽菊院去。
  正行到楼下,就听堂下客人交头接耳嘀咕甚麽,隐隐听见说些甚麽丽菊院,薛大官人云云,就又暧昧掩口而笑。栾哥儿多个心眼儿,也不忙着出去。寻个就近的位子坐了,先叫上酒菜来吃喝,两耳只管凝神听着。
  那两个客人光顾说着,哪儿察觉旁边还竖着一双耳朵呢?这个只管道:“你可说真的?”
  “这还有假。”另一个眨眨眼睛,低声道,“这可是刘公子府上的小厮万安说的,他可看的真真切切!”
  “当真薛大官人好这一口?”这个一皱眉,“以前可没听过啊,只说他喜欢女人,玩儿过的没有千儿八百的,也有这个数儿啊。”说着手里比划一下。
  栾哥儿捏着杯子掩口听着,心里哼了一声,小爷我还没玩儿过女人,你个呆子倒是艳福不浅啊!不免哼了一声。
  那边还在说着话儿:“那谁晓得啊?反正现下达官显贵都好这些个风流玩意儿,说不定真有趣味呢?”
  “好吧,就算有趣,可薛大官人…看着不像是啊。”
  “这谁说的准?没准儿,他大官人还就喜欢别人操呢…”那人嘿嘿一笑,两个人就暗笑不已。
  “这麽说,薛大官人这几日没有出门,就是玩过了?”
  “那可不是?听说又是红又是白的,光大夫都请了三位呢!”
  “哦,那现下呢?”
  “多半好了吧,就是不晓得是哪位能把薛大官人弄成那样…”
  两人就又交头接耳起来,悉悉索索污言秽语,栾哥儿只听得皱眉头,想了一想就叫小童取了银子买些药材补品,自个儿亲笔写了大红拜帖,打发客栈小厮送到丽菊院不提。
  要知这栾哥儿送药送贴究竟为何,请看下回“栾哥儿风流显神通 薛夔大意谋虎皮”。
  
  
                  第六回
  上回书说到薛夔叫那栾三儿弄了一回,怎麽的就像个娇娇弱弱的小媳妇儿一般病倒了呢?其实也怨不得薛夔,诸位看官不妨想想,虽是夏日天气舒爽,但于那五谷轮回之所中,匆匆忙忙行那点子事儿。又是冷水一瓢,又是酒后醉卧,这薛夔纵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更别提他之后又强撑着去饮酒,这麽三不折腾两不折腾的,自然就是病了。第一个大夫说他是玩儿得太过,伤了后庭,里头儿清理的也不干净,难免有问题,薛夔恼他说话太过,随意打发了几钱银子,也没用他的药。第二个大夫摸摸胡子,只说他受了寒气,不宜操劳,专心静养几日,清淡饮食,便也就好了。薛夔心里哼哼,这还要你说?这当头他薛霸王还能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不成。因此不免心里别扭,这麽想来,心里更加恨那小子。却又不知他姓甚名谁,更不好打听。第三个大夫倒是明白人,久闻这呆霸王横行坊间,心里就有些看不上他,此番见他如此,倒是有些欢喜。心里还道是善恶有报,不过见他那惨样,又有些怜他,故而病情一字不提,只说是风寒入体,伤了内腑,要他好好调养。开了外用内服之药,也不收他银子便去了。这薛夔原是个贪小的,一见不要诊金自然欢喜,竟就破天荒给了打赏,吩咐阿盛按着方子抓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厢里薛夔请医服药不说,这厢里李栾命了小童买药材补品,还送了大红拜帖到丽菊院。阿盛收了礼物并着帖子,心里也犯糊涂,索性就将这事儿告了薛夔。。
  薛夔翻趴在榻上,闭着眼睛道:“谁送的啊?”
  阿盛眨着眼睛:“也不晓得,上头写的是‘姑苏李生敬拜薛大官人安’,这个小的便也不十分明白。”
  薛夔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桌上放的药材补品,倒也是好货。这就勉强提了精神琢磨。早闻这姑苏城女子多婉秀,自己原也十分喜欢。不过从未去过,想来不至是为着桃花事儿。看官们也无需见怪,想这薛夔心中,女子自是多多亲近,而那男子…除却三五酒肉朋友,便也是为了女子寻仇的了。可自己并未去过姑苏,想来这个李生也不是为了这茬儿。
  阿盛看着薛夔脸色,不像是恼怒,因此又道:“帖子上还说今儿这位李公子要来拜访,问大官人可愿见他?”

()
  薛夔哼得一声:“本来爷爷我也不是怕见人的…只不过我这不是病了麽?还怎麽见人?总不能,撅着个大屁股见人吧?”
  阿盛听着薛大官人竟是隐隐有了怒气,忙的低头道:“那倒也是,若他当真来了,小的就回了他吧。”
  “就这麽办吧。”薛夔有气无力挥挥手,“下去吧,我再睡会儿…这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千万别叫我再见着他,再见着他我非——诶呦,痛死我了!”
  慌得阿盛赶快上来,又是揉又是捏的:“大官人哪里疼,小的给您揉揉——”
  他不揉反倒好些,这一下薛夔更是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整个腰像要断了似的,立时杀猪似的吼起来。一巴掌拍过去,打了个阿盛不分天南地北。
  
  待过了晌午,李栾穿了月白芙蓉夹金缎的衫子,登了一双雪青藏蓝翘头靴,随意挽了头发,插了根细螺纹的楠木簪子,手上玩着扇子,慢慢悠悠就往丽菊院来。身后跟着青衣白袜的小童,手上还捧着封拜帖,并着些许什物。
  到了丽菊院大门口,这个时候儿还不是姐儿们做营生的时辰,只见大门紧闭,里头儿静悄悄的。立在门口一阵子,李栾手指头勾着扇子上的挂穗儿,转头就沿着街转过角去,找到后门,这才站稳了回首示意小童上前叩门。
  小童噔噔噔这麽一敲,不见人应。就又再敲一阵,才有个小厮过来,将那门微微开了个缝儿道:“甚麽事儿啊?”
  小童打个躬,将那拜帖送上:“我家公子甚是仰慕薛大官人,特意来拜会他的。晨间我就来送过一次帖子了。”
  那小厮打量他一眼,又看了后首的李栾一眼,将那帖子收了扔下句话来:“你们等着啊。”说着将那门一关,自己去了。
  小童回身到李栾身后站着,忍不住嘀咕道:“这个奴才,便也好生可恶。也不是甚麽聪明伶俐的,却还好大架子!竟叫咱们就这麽等着。”
  李栾呵呵一笑,低头看着扇面上的山水花鸟:“若是那麽容易,却也少了趣味不是?”
  小童无奈,只得应了一声“是——”。
  却说那小厮拿了拜帖进去找薛夔,薛夔将将睡着。阿盛摆手叫那小子到了廊下,接过来一看:“又是那个甚麽李生,大官人说了不见他。”
  那小厮倒也机灵:“可是阿盛哥啊,这个李生的名贴上附有功名,他是个举子,只怕不见不合礼数啊。”
  阿盛一愣:“这样麽?那可还当真不好办…既然如此,先请进来,晾着他半日,待他自己不耐烦了也就走了。这事儿可不要叫大官人晓得,明白麽?”
  “是。”小厮点头哈腰去了,不一会儿就将李生引到偏厅坐了,胡闹送些茶水糕饼上来,便也不伺候了。
  
  李栾默默坐着,喝了几口茶水,望了一眼果盘糕饼也没甚麽心思去吃。只顾把玩手上的扇子。小童有些心急,在门口望了几次:“不是说立刻就来麽?怎麽这半日了还不见人?”
  李栾心里一笑,想起那霸王白嫩嫩的屁股,捅进去时又紧又热的滋味,还有那生涩之极的反应…看来,这朵菊花倒是今夏头次开的了,多半于他而言还当真是个折磨呢。想到此处,李栾也就眉开眼笑:“也没甚麽,咱们求见就当听主人家的,客随主便嘛。”
  小童无奈,只得应了一声:“是!”却又不满,“我说公子啊,咱们好歹也是堂堂的举子,怎麽要见他一个平头百姓还要拿帖子的?”
  栾哥儿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小童似懂非懂哦了一声,李栾起身道:“不过也是蹊跷,再…不方便,也该来了。”说着捏了扇子走到门边望了一望,“竟是一个下人都没有,好生奇怪…”因此一合扇子道,“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小童上前拉住他:“公子去哪儿?”
  “他若不来,便只得我去了。”李栾哈哈一笑,推开小童的手,径直出门去也。
  可怜这小童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在厅里候着。栾哥儿倒是兴高采烈,一路往内里寻去。
  这薛夔丽菊院虽说是勾栏瓦子,可也算得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店,后堂里弯弯曲曲不晓得有几房几厅,你倒栾哥儿又那通天眼的本事,能隔屋望人麽?自然不是。那栾哥儿怎的竟自己找了去呢?只为他心里自有计较。
  各位看官,咱们之前不是说薛夔薛霸王身上不好请过大夫麽,自然有了大夫就有药方,有了药方就要熬药,煎了药自然就是要喝的。李栾一径儿望着炊火之地而行,果然寻见个小厮正端着药碗行过。转身藏在花木之后,待他过去了,才提步跟上。心里也是打赌罢了,端看这小厮是不是送到薛夔房里。
  也不知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是这栾三儿运气太好,这小厮正是阿盛,亲自来给薛夔拿药的。他一心一意只为了薛大官人,却没留意身后跟着李栾。李栾一路跟到了薛夔屋外,暗自一思量,也不急着进去。

()免费电子书下载
  里头儿阿盛叫醒了薛夔,扶了他起身喝药。薛夔满心倦怠,喝了几口就叫阿盛下去。阿盛收拾一番出得门去,李栾待他行远了才推门而入。
  薛夔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是叫你下去了麽?怎麽又来?我可不喝药了!”
  “喝药?原来薛大官人果然是病了,这叫小生如何心安?”说着便笑了。
  薛夔一愣,这个声儿听来竟是有些耳熟,不待他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快步行到床前压到他背上,伸手就探进杯子里,一把搂住他的腰就往前面摸。
  薛夔瞪大眼睛回过头来,心里突地一凉,诶呀我的妈呀,这不就是那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
  李栾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诶呦我的大官人呐,不会是几日不见,你竟忘了我吧?”说着手只管捏着他那宝贝,上下套弄起来。
  薛夔叫他牢牢压着,隔着被子又不便挣脱,更何况命根子还叫他握在手中。薛夔又急又恼,忍不住大声喝道:“你这龟儿子!还有胆子再来——”
  李栾一捂他嘴,贴着他耳朵吹气:“你那小厮还没走远,你想把他招呼来?我倒是不在乎,只是你这摸样若是叫他看见了…”
  薛夔一瞪眼,口里呜呜直喊。李栾呵呵一笑,慢慢松开上面的手,下头却还牢牢握着上下滑动。薛夔无可奈何只得小声道:“你到底是甚麽人?!”
  李栾只管摇着他的耳朵上下舔吮:“我不是给你送了帖子麽?怎麽,你是不识字呢,还是装不认识?若是不喜欢那些个补品,我再叫人——”
  薛夔恼得一翻身想要推开他,却叫他牢牢压着自个儿:“你倒真好意思,居然敢再来!你就不怕我一拳头打死你!”
  李栾捏着他下面又搔又刮,口里嘿嘿直笑:“我倒是想呢,就是你这个模样,成麽?”
  薛夔只觉得下头那只手灵活滑溜,所至之处那活儿舒服得难以言表。只觉得浑身发烫就又激动起来,忍不住想要…
  李栾却猛地一缩手,从被子下头儿抽回手来,看着上面黏糊糊潮嗒嗒的就笑了,伸出舌头来舔得一舔:“果然美味。”
  薛夔何曾见过这样儿的,顿时脸上一烫。想那些女子,无论如何放荡淫邪,也不会如此这般大胆,这可小子竟然敢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
  李栾哈哈一笑,正经打个躬道:“薛老板,说来你今儿这个模样,我也有些责任,不过薛老板,小生今儿来这儿是跟您诚心诚意道歉的。”
  “道歉?有这麽道歉的麽?”薛夔没好气道。
  “我既说是道歉,自然有那一份诚意。”李栾呵呵一笑,凑近一点儿道,“薛老板,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你就当真不想听一听?”
  薛夔一听这话,不由狐疑起来,转过脸去看着李栾,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各位看官,要知这栾哥儿说的甚麽,这薛夔薛霸王为何又如此惊讶,咱们下回“忆往事愁煞杜彦莘 窥墙角恨煞呆霸王”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怎么说呢,快过年了,年关不好过啊,大人们保重身体,平平安安的吧~~~~~~~~~~~~ 
                  第七回
  上回书小老儿说到那栾哥儿亲去找了呆霸王薛夔,又是送药又是下帖子,等见了面更是使出浑身手段弄了他一回。又说了些机密的事儿,莫说是诸位看官想不明白,就是那花间甲杜彦莘之类聪明伶俐的人物,也是想不到啊。
  各位看官又要问了,这头儿说着栾哥儿的事儿,怎好又说那花间甲?诸位有所不知,自从这栾哥儿去了丽菊院,接着几日都不见人。花间甲曾叫自己的小厮去栾哥儿屋里望过,却是只有小童独自待着。若是问呢,又说不清楚去了何处,这可把花间甲愁坏了。
  说起来,这个花间甲也是名门望族之后、书香门第之子。他父亲讳字冠倣,眼目下正是江宁织造,可谓优差。花老爷为人忠诚耿直,宽和大度,虽是所任为肥缺,却也不曾有那贪赃枉法私相授受之事。教育子弟更是严谨。这花间甲花公子自小就性子温润,在他父亲教诲下长到十七,更是进退知礼,温和大方。平日相交之人都是官宦子弟,若是平民之家,亦要身家清白。这花家只有他一个儿子,自然是捧在手心里万般疼爱,生怕他行差踏错。就连此次上京赶考,本也是要亲送的,不过花父在任上不能离开,母亲又是女流之辈,自然不便出门。上下行伍之间也没有兄弟,不能相送。花父更不想儿子太过招摇,却又担心上京万里之遥总有闪失。正在百般为难之极,恰巧杜家来了信儿,说是杜彦莘此番亦要上京赶赴恩科,想问方瑞是否一同入京。这下算是解了花家的难题,花父自是求之不得。
  这花间甲与杜彦莘算得上是自幼相知,这杜父与花父本是同年,两人皆是刚直之士,可谓意气相投。杜彦莘十一二岁前都住在南京,自幼和花间甲交好。两人小时同学同住,同食同寝,有时还宿在对方家中,两人父母乐得见他们投缘,只说是继承了父辈之交。后来杜老爷深受皇恩提点做了翰林院大学士,杜彦莘也就随父进了京。这一晃多年不见,再见时杜彦莘也没想到小时候那个柔柔弱弱的花间甲虽无大变,然而眉眼之间越发清俊,心里自然免不得愈发亲近。
  可花间甲却喜怒不形于色,见着杜彦莘反不如小时候热络,不咸不淡的应付着。礼数上自是少不了的,可总是隔着些甚麽。杜彦莘心里总不大自在,以为是多年不见有了隔膜,心里难免不快。又当他是自小家教严谨,又淡淡的不大喜欢与人相交,便不好说与他知晓。可谁知这花间甲见了那个甚麽李栾,居然一见如故,连他们喝酒都要请他一处来,这就很是不快。加之席间吟诗唱答,眉目相交,更是叫杜彦莘心中不乐。却又说不出甚麽来,只是觉得怪异。好在接下来几日也不见那李栾再来捣乱,这才安心了些,自在屋中温书不提。
  这日杜彦莘看罢了《礼》,自己又写了一篇八股,自觉心有所感,遂洋洋洒洒挥毫而就一气呵成。写罢了自己念了一念,只觉比之月余之前大有进益。如此一想,又觉快慰,只望一朝金榜题名,得偿心中夙愿。想他自小便在父亲教诲下长成,一心一意以报效国家为念。想父亲大人循循善诱数载,只为他能学有所成。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不过是夫子的念想。于杜彦莘眼中,只怕做到修身一条已属不易,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乱世出枭雄,治世唯贤良。纵是一己之躯渺渺,但若能如父亲一般为国为民,便也是兴事了。如此一想,与花间甲那说不清理不明的心竟也慢慢平复。

()免费TXT小说下载
  抬头看时,已过晌午,不觉腹中空空,唤了小厮收拾书砚笔墨这就下楼用饭。路过花间甲房时,见他门斜斜开着,不由瞅了一眼。
  花间甲正坐于窗下,胡乱披着件玄色素锦暗花的衫子,头上插了根紫檀木的簪子,手中斜斜拿了本集子,两眼却望着窗外一树繁花。两只眼睛水雾蒙蒙的,说不清正在想着甚麽,只觉得不十分畅快,两弯眉毛淡淡颦着,不由分说就叫人看痴了。那张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