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流书生-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才慌得一径儿来了。
  进来寒暄几句,薛夔也看出这一群人多是听着杜彦莘的,故而单对他多多留意。正说话间,却听见旁边那人一声轻笑,不由望了过去。
  只见这人头上插根楠木细钿云纹簪子,身上着件粉缎夹纱圆领便服,披件大红雷纹披风,露出双半新的鞋来。白嫩嫩的手指头捏着把金钉铰的川扇,手指头勾着那伽南香坠把玩。再细细看时,不过十七八的年纪,妙在乌发如云面皮白净,鼻挺唇薄。却也算不得甚麽阳刚强健倒偏是那双眼睛,斜斜的眼角一瞟,尽是风流旖旎。薛夔这呆霸王自然不懂甚麽风情别态,但就这一对眼,心肝脾肺肾竟像是熨过一般,全身无一处不舒坦。那眼神仿佛带着钩子似的,竟叫自己转不开眼睛了。
  隔了一阵突然觉得眼前一花头上一痛,不由伸手一摸才发现是那少年郎伸手拿了翡翠烟斗敲在自个儿头上,正要皱眉说话,却见他眼波一荡,仿佛一池春水皱起春情。嘴唇微微一抿,仿佛一树桃花漾起芬芳,不由两个眼珠都定住了。
  李栾呵呵一笑,勾着那烟斗就道:“薛老板啊,你这家店…”
  “怎样?”薛夔痴痴望着他,口舌都不利索了。
  李栾莞尔一笑,抬起拿烟斗划了一圈道:“虚有其表罢了。”
  “是是是,虚有其表。”薛夔喃喃笑着,隔了半晌放道,“啥子虚有其表?啥意思…”说着左右看看。
  杜彦莘坏心一笑:“就是说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金鱼其外?”薛夔转过头去,“我们影壁过间儿里啥时候养了金鱼,我怎麽不晓得?”
  杜彦莘叹口气,薛夔却又道:“白须?白胡子老头儿?那你们大可放心,我这儿都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上了二十五的,嘿!一个没有!更别说男人了…”
  “男人?男人怎麽了?”李栾眼角一瞟,一举那烟斗就勾住薛夔的下巴颏子,“我说老板啊,你是不是觉得,女人才是美啊?”
  薛夔只管盯着那双桃花眼,迷迷糊糊道:“是…”
  “是你的啥啊。”李栾哼笑一声,抬手一杯酒就灌了下去,“你说错了,该罚!”
  “嗯?”薛夔就咽下肚去才眨眨眼睛。
  “我若说的一句是对的,你就饮酒自罚一壶。”李栾咬着唇角斜他一眼,“若是我说错了,我自罚三倍,怎样?”
  薛夔一愣,随即颔首:“那也成,只是你要瞎说些不着边际的,那可怎麽算?”
  “你就放心吧,若是我有一句不切题的,我喝了那一坛子!”李栾呵呵一笑,放下那烟斗立起身来,只管盯着薛夔的眼睛。
  薛夔脑子一热,一拍桌子:“行!”
  李栾呵呵一笑,捏着扇子背身道:“你这儿叫做丽菊院,却一朵菊花也无,岂不是挂羊头卖狗肉?”
  薛夔一愣正欲分辨,李栾扇子一横:“你院子里种了冬末初春的梅花、樱草、腊梅,南天竹、一品红、仙客来、蟹爪莲并着四季海棠,叫这个月花名儿的有腊梅、水仙、春鹃并着春兰;廊下是夏初时候儿的佛手花、香橼花,墙角处是碧桃、丁香、连翘,前首三间门前放的是大花天竺葵、倒挂金钟、令箭荷花,叫这季名儿的有个蕙兰。”说着李栾呵呵一笑,转个方向道,“夏日花多些,你还种了叶子花、朱顶红、八仙花、香豌豆,牡丹、月季更是不用提的了。转头还有茉莉米兰并着昙花,白兰韭菜莲、宿根福禄考,至于千花葵、芍药、蜀葵、美人蕉、相思豆、大丽花、美人蕉、建兰也就不一一说了。”
  薛夔只听得头脑发胀,悄悄摆手叫了管事儿拿了院子簿来,一条一条对着看。李栾只是一笑接着又道:“秋日花亦不少,你倒是个行家,甚麽桂花、果石榴、鸡冠花、千日红、雁来红自是短不了的。更有四季海棠,不过你倒也有趣,怎的偏生没有菊花呢?”

()
  一番话说下来,薛夔已是不辨东西南北,眼前只记得那张红口白牙的念念有词,偏偏又煞是好看,虽然听不真切也舍不得移开眼珠子。李栾停了好一阵,那管事的方擦擦额间的汗:“老板没错儿,他真没少说一件…”
  “下去,没用的东西。”薛夔挥挥手转过头来笑道,“这位公子好记性,不过,我这儿没菊花又怎样?”心里却道,你当我冤大头真不知道菊花麽?可那是上坟供给死人的,谁家没事儿摆那晦气玩意儿?
  栾哥儿呵呵一笑,合起扇子道:“既然如此,你这儿就是没有菊花了,却偏要叫做‘丽菊院’。可不是正好撞上了?”
  薛夔眨眨眼睛,只得硬着头皮喝了一壶:“是,我认了。”
  栾哥儿心里一笑,捏着扇子道:“这第二壶,是罚你根本不懂丽菊之意,也敢混用?”
  薛夔一瞪眼,栾哥儿只道:“‘黄花晚节香’,那是品质高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是隐士风流情态;‘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那是情操气节。”就又弯起眉角一笑,“秋来谁为韶华主,总领群芳是菊花。诗有精品,花有奇葩,‘家家争说黄花秀,处处篱边铺彩霞’。《离骚》不也云‘朝饮木兰以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但若论深得花味的,舍唐时元稹那‘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后更无花’外还能有谁?”说完捏着扇子扇了一扇,“杜兄啊,你文采卓然,不知我说的是与不是?”
  杜彦莘尴尬一笑:“是,是…”
  薛夔擦擦汗:“那你这意思…”
  “你不懂菊,却又言菊,岂不是辱没了那菊花?这一壶,我是替菊花向你讨的!”李栾呵呵一笑,扇子轻轻一收,拍拍酒壶盖子。
  薛夔咬咬牙,低头喝了下去,心里只道当初错信了谁人言语,说菊开金灿满地是好口彩来着。这下,真是苦不能言。
  李栾待他喝了才转目一笑:“这第三壶,却是要罚你有眼无珠,明明菊花就在身侧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白白凭它老去,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薛夔只一瞪眼:“这可奇了,方才你不说…我这儿没有菊花,怎的,怎的又说我这儿有菊?”
  诸位看官,可别见怪这薛老板怎的口吃起来,原也怨不得他。薛老板先前就在里间陪着几个朋友喝酒,本就有些薄醉,现下连着饮了两壶,更是酒劲上涌,只觉得眼前物有重影,说话难免舌头不利落了。
  这李栾看在眼里只管一笑,张开扇子遮了口道:“你若乖乖喝了这一壶,我便告诉你。”
  薛夔一听这话,便也来了脾气:“这可你说的,男人大丈夫,说话算数!”说着仰头就又灌下去一壶。
  李栾连连拍手:“好好好,当真有那麽股子豪气。”
  杜彦莘本正待上前相劝,谁知薛夔那呆子早已灌下肚去,擦擦嘴道:“说——”话音未落,竟倒了下去。
  栾哥儿上前一步扶了他道:“你家老板醉了,还不助我扶他下去洗洗?”
  一众莺莺燕燕哪里抬得动他,只好叫了两个龟公来搀着,李栾在后首打着扇子,竟就跟着去了。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杜彦莘只一摆手:“他愿闹去,岂是我们管得住的?”这就叫兑了银子付过酒账,自回客栈住下不提。
  倒是栾哥儿跟着龟公行了半路,那薛夔让人要去五谷轮回之所。诸位看官莫要惊奇,这五谷轮回之所不过是诸位每日皆去方便之地。这个薛夔自知不通文墨,却也不愿让人小觑了去。不知听了谁的,将那茅厕所在叫了这么个名儿。李栾一听,新下笑了一回,看着呆霸王那红彤彤的醉脸,心下竟就跳了几跳。
  入了那五谷轮回之所,李栾就撵了龟公,只说自己伺候,又见一旁小格上搁着柔纸,下首还有一桶子净水。薛夔虽说醉了,可也模模糊糊认得这儿是哪儿。李栾在一旁看着,方才与花间甲那一番不得尽情之物自然不免跃跃欲试。再看着那薛夔白白嫩嫩的屁股,心里一阵麻痒,私心里想那呆子面上古铜,这身子倒是粉嫩得紧。不免胯下又涨了几分。借着扶他的当儿,伸手一摸他的屁股…
  薛夔迷迷瞪瞪只觉得刚松快了没一会儿,就有人突地将凉水淋到自个儿下身,这一机灵才清醒过来,腰就给人一推,双手不由往前杵在了门板上,下一刻腿叫人用力分开后庭只是一疼——
  还没等薛夔叫出声来,口里就叫人塞进了几根手指头,舌头叫那指头勾住了,咬不下去合不上来还发不出声儿,只能呜呜咽咽的扭着腰。耳边就听见有人嘿嘿直笑:“薛老板啊,这会儿晓得菊花在哪儿了吧?”
  可怜这薛夔半辈子都是和女人痴缠,这一番倒叫个认识不足一个时辰的男人弄了去,心下又羞又怒,偏是醉得浑身无力,浑身更是疼的难以言说,只能抖着腿任凭那人百般玩弄。直到那人爽利了抽出要命的玩意儿来,薛夔只觉得全身力气一并抽走似的,顺着门板就滑了下来。
  那人慢慢走到前面,取了柔纸擦擦身前,又提了提裤子方才笑道:“如此,便是菊花之妙了。薛老板,明白了?”
  言罢大笑而去,薛夔恨从心起,却又疼又倦,眼儿一闭上,竟就直愣愣摔了下去!诸位看官,预知这薛夔今后如何,且听下回“木薛夔愁烦病三日 慧栾哥儿巧探私情”。
  
  
                  第五回
  

()免费TXT小说下载
  诸位看官可早啊!今日雪止天晴,正是万里冰封苍茫间,千里江山又含情。上回书正说到那呆霸王薛夔叫栾哥儿弄得一番,心下又羞又气,通身的又疼又倦,只把两只眼一闭,直愣愣摔将下去。这一摔不打紧,薛夔脑袋正正撞在了木板门上,疼的薛夔一个激灵跳起来,捂着脑袋也不知是先顾哪一边的好了。
  慢腾腾伸手探到后头儿,忍着疼痛将手指头探进去,只觉得一阵剧痛。薛夔口里心里早把这兔崽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番,方才觉得心里恶气平了些。顺着手指流下些红红白白的来,也懒得去看。扯了旁边儿的柔纸擦得一擦,又用冷水浇在面上擦了一把,方才觉得活过来些。
  这当儿口就听见外头有人高喊:“薛官人,薛大官人——”
  薛夔一皱眉,咳嗽一声正要说话,才发现自个儿嗓子有些干哑。想是方才被那人弄时,口不能言只得哼哼之故,忙的舀了一勺水喝下去,冰凉凉的身子打个抖这才扬声道:“阿盛麽?我在这儿呢!”说着勉强提了裤子行出这五谷轮回之所。
  外头立着个小厮,面皮白净身段尚小,形容不足。眼目间看起来也不十分机敏,更不似甚麽练家子。薛夔打从市上捡他回来原也不是指望养个伶俐小子,只不过找个人帮着探路望风,要紧是口风紧罢了。见这孩子老实巴交的样儿,故才买了。养在身边也就五年有余,倒是听话乖觉,就是…怎麽说呢,有的时候爱犯糊涂。倒与这薛夔凑成一双绝妙主仆。
  薛夔走出来咳嗽一声,阿盛转过头笑出声来:“原来这里薛大官人,刘公子他们寻你呢。”
  薛夔只觉得两股战战几乎站立不稳,但怎能在个小厮跟前丢了脸子,故也只能死命咬牙硬撑着:“他们还没走麽?”
  阿盛眨眨眼睛:“说是等您回去再喝一回子。”
  薛夔有些无奈,这些个兄弟都是当年结识的,想来也是相处七八载的兄弟。平日里吃喝玩乐总少不得他几个,便是人口中那狐朋狗友是也。闲来无事就说些闺房密事,谈谈张家小媳妇儿王家二姑娘罢了。若是叫他们晓得自个儿今日这段“冤案”,只怕此生在众人面前都抬不得头了。于是拉了阿盛道:“阿盛啊,你方才看见甚麽了?”
  “看见甚麽?”阿盛又眨眨眼睛,“一路上见着腊梅、水仙、春鹃和春兰四位姐姐,还有——”
  “不是说姑娘们。”薛夔扶着他勉强往屋里走。
  “那我还看见挑水的白叔,送米的赵叔,还有——”
  薛夔不耐烦道:“我也不是说杂役。”
  “诶?”阿盛歪着头看他一眼,“那大官人不是说人喽?”
  薛夔无奈的看他一眼:“罢了,我甚麽都没说。”
  阿盛也想不明白大官人怎麽了,又见他伸手捂着自个儿额头,悄悄看得一眼,却是红肿了一片。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拍手笑了:“大官人我晓得了!”
  “晓得甚麽?”薛夔那后头儿疼得厉害,走路只觉着两条腿都抖着,若不是扶着阿盛,只怕就顺着溜下去了。
  “大官人是找蚊子吧。”阿盛一脸得色。
  “蚊子?”薛夔一脸茫然。
  “若不是找蚊子,大官人头上的包总不是昨儿夜里钱家小姐咬的吧?”阿盛嘿嘿直笑。
  薛夔手一扬,却又无力的垂下来。一来是身上疼痛无力,二来是对这个小厮很是无奈。你说他蠢吧,该明白的事儿耳濡目染这些年也明白一两分;若说是明白人吧,他又傻得叫你气不起来。看官们呐,这人世间的事儿也不过如此,所谓忠仆护主,也是讲求缘法儿的。
  这厢里薛夔好容易回了里屋,陪着刘公子他们吃喝一阵,后庭处更是疼痛难当。加之不知怎的,身上竟如染了风寒似的,抽冷子抖起来。本就有些醉,又喝了两杯,薛夔只管推说醉了,就叫散了吧。
  刘公子他们只当他是今晚约了哪家小姐,免不得打趣他一番,说定明日再来听他说那荤事儿。薛夔口里应着,心里只盘算着这几位去了,他好躺回榻上去歇息一阵。
  免不得起身送几步,薛夔身上疼,因此借故醉酒只起身歪靠着桌子,算是行礼了。反正都是相熟之人,礼数上也就不大讲究了。好容易看着几个人都走到门边儿了,薛夔眼前一黑就觉着浑身力气像是抽干了似的,眼看着就要跌坐回椅子上。
  “啊,大官人,大官人——”
  薛夔一皱眉,口里懒懒道:“死阿盛,你又咋呼啥?”
  正行到门口的刘公子几人就又停步回身一望,阿盛只管指着薛夔裤子道:“大官人,你裤子上怎的,怎的又红又白?”
  薛夔亦是一愣,俄而回过神来,心里不免一慌。刘公子他们以为是出了甚麽事儿,听得又红又白云云,不免暗笑,心里均想的是这薛呆子昨晚不知见的那家小姐,弄破了人家身子不说,还猴急的沾了一身膻回来。刘公子免不得过来拍着薛夔肩膀就笑:“我说薛老弟啊,偷腥的猫儿也晓得擦擦嘴,你可倒好——诶,诶?!”
  诸位当这刘公子叫唤甚麽?是咱薛大官人苦挣了这半日,早已是精力焦悴。刘公子这几下拍过来,薛夔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双手一伸,呼啦啦一下将那桌上杯碗盆碟扫落在地,人也就没了知觉。
  刘公子唬了一跳,忙的蹲下来扶他,换了几声才见他面如金纸,竟是有进气儿无出气儿了。慌得一屋子人催请大夫的、唤丫头婆子伺候的,喊拿热茶的、叫扶上榻的…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好看的txt电子书
  
  这头里薛夔处是翻了天儿,那边儿栾哥儿却是脚下生风一路回了客栈,浑不知自个儿满面春风得意喜不自禁。这却是为何呢?想栾哥儿其人中等身材,既不是孔武有力,又非颀长壮硕,与那书院同窗虽说因着年纪尚小并未到那一步,却也多是被弄的那个,自然深知个中滋味。就是与族中小弟,那也不过是口手之用,当真如此“威风”,今儿还真是头一遭。且看那薛夔高大健壮,怎麽看也是不可能之事。想到此处,栾哥儿不免喜从心来。原也不过是逗他一逗,谁知这个呆子竟不胜酒力醉过去,实在不能怪栾哥儿把持不住。想着那片白白嫩嫩的屁股,那曲径通幽直捣黄龙的妙事,那窄小紧致偏又火热难当,仿佛是个宝地将自己的宝贝都要化了去…如此一想,胯下不免又昂扬起来。
  栾哥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满脑子都是那妙物,再念念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句子,更是难以成眠。心里火熊熊而起,却又是孤家寡人冷被单影,就难免生出些自伤之感来。脑中胡思乱想,一会儿是花间甲娇柔媚颜,一会儿是族中小弟白嫩身躯,再就是薛夔那屁股…
  栾哥儿将手探下去揉捏起来,浑身火热难当,手上越加着力。正是意乱情迷之时,惊觉脑中竟满是薛夔那密处。不免呆得一呆,这才觉着自个儿爽快完了,竟将他扔在茅厕之内,实是大大不妥。况看那薛夔通身打扮,虽不像是个有权势的主儿,但看来家有万金的样儿。加之之前在那偏远山村都能见着他,足见也是地方一霸,只怕不是甚麽善主儿。此番自个儿如此对他,只怕他会不利于己。这麽一想,那昂然之物就又软了下去。栾哥儿心道,这薛夔再有本事,也不管贸然冲进这儿拿办了他。何况尚有花间甲和杜彦莘在。真若闹起来,只管说是杜彦莘带他去的,其他自个儿一概不知。那些个达官显贵多得是胆小怕事的,又加之甚麽名士风流文人傲骨云云,家丑不可外扬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如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