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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欢情人2-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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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自己去做事的,这些是与我有关的,用不着你来分担承担责任。有我自己就够了。”她还是怕给别人带来麻烦,尤其是身边的人,所以她才对很多人都那么冷淡。可本性却更多其实是个很热情的人。
  
  我把离婚的打算对瑞谦提出来了。我说我什么都不要,除了孩子。我没法在对你们家人的内疚里继续生活下去,我只带走我自己的孩子。他默不作声地听我说完,最后只是对我说:“我不会同意的。这跟和olivia她们妈妈当初完全不一样。这种离婚是不成熟的,它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是在逃避而已。”
  我对他的话冷笑:“逃避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你不也一样。不要只管自己说话好听,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办啊。现在这种状况,你还能想怎样?我可不想因为我跟我的孩子,让你女儿一年一年回不来家里过年。你能受得了,可我受不了。而且我的女儿也在自责,我不是傻子,我知道。”
  于是他不再和我争辩,只是说“我们俩都再考虑考虑吧,最好冷静一下”就沉默了。之后就是宁宁终于提出要离开家去外地,我没反驳没说话,可也明白是不可能阻止她的。然而她的这个举动却让瑞谦突然开始着急了,着急得在我看来都有点莫名其妙和突然。也许可能真的是我心狠,我觉得宁宁离开是某种最好的解决方法,可以让这个家里僵着的几个人都不会那么为难。至于我,我的打算是她走去哪里,那么我就也去哪里。即便有可能去了她不理我不要我,我也要生活在她周围的哪个地方。我其实根本就离不开这个孩子我知道,我只要过了一定的时间里看不见她,我就会生病。先是从心里开始,然后开始往身体上发展。就像之后她去了澳大利亚和olivia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在国内这边就总是心神不宁的,更别提儿子还总是时不时想起来就会问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呀?”(原谅olivia我在这里插上一句题外话——话说,我爸当日看到这里的时候,就对我们叹气,他说,“庄宁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被你们这帮女人绑住的,可你们还一个赛一个的欺负她。可其实呢?其实是你们害怕她不再保护你们了,你们这几个人呐,红颜祸水,哼哼。”于是,我果断地敲他大脑门。邦!)


  
  当瑞谦急匆匆地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回来的时候再跟我谈关于两个孩子之间的问题时,忽然态度明朗了起来。他对我说如果两个孩子愿意在一起,他就没意见。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全都告诉我了,最后看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的我问我有什么打算,同不同意他?
  我的打算是什么?同意你?
  “我不同意。”我说。
  “什么?”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吃了一惊。
  “我说,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她俩在一起,无论是她俩自己愿意也罢,还是你同意也罢,我都不同意她俩在一起。这不可能。这不是那么简单随便的事。如果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坚持的话,那我的态度也很简单,我们离婚,孩子我要带走,我们不要再见。”我说的没有一点商量的语气,他愣了。
  于是瑞谦沉默了。他可能是料到我会不同意,但没想到我的态度会是这么的坚决,脸色变得很难看。可我是真的不打算改口。在一起?这是什么糊涂话!这能是想当然就能行的事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基本上我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下定决心的更不会轻易改变,哪怕再苦,就算硬撑我也会撑着。我知道我脾气不好。瑞谦随后也试着几次想再说服我,可到最后也都明白是在白费功夫了。他甚至都想要气急败坏起来,可一次次都忍住了。也于是这样,知道从我这里是不可能再有进展改变,想了想之后,竟然把脑筋动到宁宁那里去找突破。我没料到他会这样做,也由此事情在我这里完全变了。
  ……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2…27 09:30
  
  (七十)庄宁
  ——(上)
  
  “你知道你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吗?”
  多少次,我在心里这样问过自己,但答案很少时候会完全一样。而这些不同的答案,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我太过贪心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欲望”?难道我不能长久地只是追寻一样东西吗?那种单纯而明确的愿望。如果这样,不好吗?不是会简单多了的吗?于是,我又在心里把上面那个问题重新再问自己一遍——
  “你知道你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吗?”
  而这一次,我努力专注在自己的呼吸,引导自己有节奏规律地平静,慢慢的,那个属于我的最合适的答案渐渐变得清晰,笔画不停地排列组合,最后变成了两个字:真实。
  是的,没错,这才是属于我的渴望,我最想触摸的本质。从我朦胧中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矛盾开始,我便迫切地渴望真实了。
  而现实却常常会是这样的——是否人们都能接受真实?且,究竟何为真实?
  
  从在酒吧里看到李丹语特意为我准备的影展和与她重逢开始,我的脑子就如同开关电灯一样,啪,亮了,啪,灭了。我想起那个一转身看见她之前心痛的感觉,那一瞬间,我认为那是爱。强烈的冲击和感动,暂停掉了我的一部分大脑运转机能。而当此刻,独自一人在卧室,夜深人静,激|情、兴奋、肾上腺素都逐渐冷却的时候,我那被暂停掉的部分大脑机能和那些与肯定相对应的怀疑,便开始毫不客气地登门造访了。我无法视而不见,我所知道的,是必须要还原这一切的真实,告诉自己的心这一切究竟是何等模样,就像这么多年以来,我无数次训练自己去做的那样。
  可这一次的情况明显有别于以往,我不能准确及时地确定了。尤其是当她们姐妹俩很快地从酒店回到家里住开始,先前那种电灯一下亮一下灭的情况便在我脑子里不停开关。我看到李丹语的脸,她眼睛里那些再怎么试图掩饰都不能完全遮挡的期待,让我一阵阵的慌乱。但是,我不能只是因为这样就急匆匆地对她表白,这会是对她感情最大的侮辱和伤害。可与此同时,我也有对自己的不满与不甘,甚至害怕会错失最佳的机会。
  她的心里也许有着跟我相似的感觉,所以,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也选择了按兵不动。我们各怀鬼胎每天在家里进进出出浑若无事,甚至于兴致来了我还能像从前那样损她两句,虽然不是很多(也许是不好意思)。我们俩的这个样子,看在眼里最急在心里的人也许非她爸爸莫属(我妈表现得——至少面上如此——很镇定)。终于,这个自幼就在沉浮的商海里摸爬滚打小半辈子的男人,开始要为他的家“调兵遣将”了。
  也由此,我们这个在日后成为真正和真正成为“怪异”而又亲密的一家人的序幕,也从李瑞谦开始找我谈话,正式拉开。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瑞谦企业所在的地方,虽然妈妈嫁给他已经有些年头,还给他生了儿子,我们几个人在一起生活也很长时间了,但是我和妈妈都几乎没有在他的公司公开出现过。尤其是我,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当然知道他办公的地址在哪,但我不会去。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李丹语也很少会去。她似乎是刻意要制造自己和她父亲的事业之间的距离。从李瑞谦平时的只言片语里,我也有所了解,她们双胞胎全都志不在此。所以,当那天晚饭过后李瑞谦拉家常的样子问我第二天有没有空,可不可以到他公司去一趟帮个忙时,那对双胞胎和我妈妈的眼神全都齐刷刷向我投来。那里面有的吃惊,有的着急,有的若有所思。我看了妈妈一眼,她的神色已经转为平常,于是我也收定了有点意外的感觉,稳了稳心神,点点头说好。
  李瑞谦显然是早有准备,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之后,转身进去书房,出来时手里拿个文件袋递给我。我接过来打开,里面只有一大一小两张卡片,大的那张是车辆通行证,小的那张是名片。我翻看名片,上面是他的名字,于是抬头看他。
  他笑笑,说道:“拿着这张通行证,去名片上那个地址。”
  于是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名片,才发现上面的地址不是我一直知道的那个他在市区某处办公的地方,而是在比较靠近郊区和高速的一个工业园。我虽然有听说,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儿,那是与我的生活和工作都不会扯上交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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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着名片再回过头去看妈妈,她却没有看我,只是轻声逗着怀里的小峰,似乎面前的这一切全都与她无关。我把东西重新放回文件袋,说了声“知道了”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今天,李瑞谦走的很早。我起床之后收拾妥当,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到达那里大致所需的时间,然后拿起车钥匙,哄妥了非要跟我一块出门的小峰之后就往外走。摸上门把手的时候我毫无预兆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李丹语正要往餐桌旁坐下吃饭。我们迎上彼此的目光,我的心忽然又是一阵慌乱,不敢再看了,迅速开门出去。
  错开了高峰的时间点,也因为去的地方比较偏僻,一路很顺畅。我在路上整理思绪,不可避免地要去猜测李瑞谦叫我此行前去的目的是什么。第一个念头就是与李丹语有关,再想,还是应该只能是与此有关。我猜想他也许从女儿那得知我自从酒吧回来之后就一直毫无动作的事情,可能,他对此很是生气吧。毕竟,自己的宝贝女儿都已经放下身段跟我表明心迹了,我却还是一副看来不冷不热的态度,这事情,就算他这个当爸爸不同意女儿这桩感情,恐怕也会觉得左右不是滋味,于是要赶紧解决我这个“祸害”。想到这,我又想到李丹语不高兴的表情,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
  车子很快驶到了那片工业园,我这才发现那地方竟然是那么的大,以及,那么的彼此外貌相似。那些建筑,外观上来看都是差不多一样的风格,且毫无个性可言,冷冰冰的同时又在释放着它们所包裹的财富的力量。我一向自诩不像很多女生那样有严重的方向感缺失,但一到了这里,却也真的有些不辨南北了。打了几圈方向盘之后,还是没找到要去的地方,于是不得已在一家公司的大门前停车,询问了那里站岗的门卫,给他看了那张名片,得到了指点才最终顺利地把车开到了终点处。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2…27 09:35
  
  对于李瑞谦公司的这个门卫来说,我不仅面生,而且面嫩。他在刹那的吃惊之后,把那张通行证来回翻看了好几遍,确定了是真的,虽然还是怀疑的神色,不过也只好放我进去,并指给我看停车的位置。等车停稳,旁边的安保走过来问我找谁。我报了李瑞谦的名字,他愣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找我们李董啊,您有预约吗?”我说有预约,就是他叫我来的,边说我边掏手机打电话给李瑞谦,同时环顾四下,这么大的地方,您倒是说清楚自个儿在哪个楼里不是?
  电话很快就通了,我刚喊了声李叔叔,他就在那边很大声的说(声音听起来带着空旷的感觉,还有呼呼风声穿过,就好像在很开阔的室外一样)——“庄宁是吧,你到了?哦,果然到了,好,我看见你了。”我刚疑惑他在哪怎么就看见我了,一边脑袋转了个圈去搜寻他的身影,就听见他在电话里大声地笑了,然后说:“你现在的位置别动,然后抬头往你大约两点钟的方向看,那幢楼的楼顶,哎,对,就是这幢,看见没,楼顶,就是那个楼顶,我就在楼顶边上站着呢,呵呵。”
  顺着他说的方向,我视线一路往上,终于在楼顶,对,就是那个大楼的天台,靠边沿的地方,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对我挥着手臂。我登时就说不出话来了,脑门一黑,得,您还能把被工头拖欠工资闹跳楼的形象演得再深入人心一点吗?我咳了一下,说:“哦,看到了。”“好,那你就到这个楼,直接上楼顶来就好了,大堂的安保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又咽了一下,挂掉电话,开始向我的两点钟方向走去。
  
  带着困惑和局促的心情,我在那个大堂安保的同行下搭电梯到了顶楼。我说我有点局促这是一点不假,甚至,还有点害怕。那种心情不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之后的那样,而是一个内心底同时带着自卑和向往的人在面对别人手中强过自己的力量时那种畏缩、不甘、嫉妒和羡慕。我在心里猜想眼前所见的这片地方究竟有多少是属于李瑞谦的,同时,电梯里显示楼层的数字在不住跳动,沉闷的空气里是我的沉默,那个安保本来看见我还想礼貌地寒暄,但是可能感应到了我身上散发的那种自我保护的凝重,他扭过头站正,未发一言。
  出了电梯,他朝一边方向指指:“那边楼梯往上走,就能到楼顶了,电梯只能到这一层,门开着。”我朝他点头致谢,然后转过身吐了一口气,拽拽衣襟,朝楼梯口走去。
  上去之后看见李瑞谦,他还是保持面朝外的姿势抱臂站着,我喉咙动动,咳一声,他回过头来,没说话,只是笑。
  我朝他走过去,同时扭头看看周围,这差不多是旁边建筑里高度比较靠前的了,虽然刚才在地面的时候一片安宁,但是到了这个这里,却是楼高而自有风。这儿没有树木旗帜之类的东西能够帮助测定风向,但似乎四面八方,风却无处不来。我走到他旁边几步远的地方站住,又咳一声,“李叔叔”。
  “呵呵,到了。”他还是习惯性地笑,我甚至有时候都会怀疑他是不是睡觉也这样。我又想到小峰,他儿子,虽然还小,但是笑起来有些时候和表情,真的和他如出一辙。是啊,没错,亲生的嘛,都会这样的。就跟我似的,虽然笑起来没有声音,但也许也会不自觉带上父亲的影子,只是自己看不见罢了。李瑞谦说了那声到了之后就扭过头,仍旧目视远方,似乎是看出我一路带上来的局促不安需要时间平缓,并不着急开口说些什么。于是我也抬头向远处望,同时心里真的慢慢平静下来。
  “不管该来的是什么,面对就是了,庄宁。”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同时又搞笑地想了一下别的,我想,他把我叫到这个地方来,不会是打算一言不合再看我不顺眼直接把我扔楼底下去吧。这样无厘头的念头一起来,我忽然就笑了。虽然只是个咧嘴的动作,但他就跟后脑勺长眼睛了一样,迅速回头,笑问:“怎么了?笑什么?”
  我咳了一声,直接实话实说:“我在想,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想把我从这扔下去来个一了百了。”
  他闻言哈哈大笑,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然后又指指自己,说:“你看,咱俩差不多身高,虽然我可能比你重一点,还是个男的,如果说面对是别人我可能还有点自信。但是,呵呵,这要是你的话,我还真不敢打这个包票。”
  我的笑停了,心里有点防备,猜测他是不是意有所指。但他没再说太多,又笑了笑,转身离开天台边,到旁边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招手让我也过去。等我也坐下来的时候,那种刚才一路电梯上来的凝重感也紧随而至。可能是我知道一坐下就意味着谈话的开始,心里难免的紧张吧。
  李瑞谦虽然面上还保持着笑意,但是眼神已经带上了谨慎认真,他默不作声地看了我片刻,然后说道:“是不是在想,我叫你来到底是干嘛的?”我点点头,意思是这还有别的解释吗。他笑笑,扭头沉思了片刻后又重新看着我:“庄宁,我想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跟我说说看么?”
  
  我听后并没有立即回答他,不是因为这个问题需要时间来思考,而是我在考虑别的事情。我在考虑,我究竟要以一个什么身份今天坐在他面前,和他进行这场已明显避无可避的交涉。伴随胸中那股气息从鼻腔的深深呼出,我抬头看他,说:“李叔叔,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跟你说清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无论你接下去想要跟我说什么,都会变得很困难。我想说,我必须先跟你交代清楚我的立场,而且,如果你不认可我的立场成立的话,我既不会把你说的话当真,也不会跟你说真话。”他哦了一声,伴随着一挑眉毛的转瞬吃惊后是饶有兴味的表情,示意着我倒不妨说说看。我轻压眉毛眯起眼睛,语速慢到几乎是一字一顿地程度,直视着他:“我今天在这里,是以一家之主的身份跟你面对面的。”
  ……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2…27 09:37
  ……
  他立刻张口结舌,但很快又笑了。那笑是一种理解和宽容,并不是某些大人面对小孩不知天高地厚时的嘲讽,于是问我:“那我想知道,你这个‘一家之主’,代表的是谁呢?你妈妈?”我摇摇头,回答他:“我妈现在是李太太,不是庄××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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