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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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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这么累,不如就歇歇呗!苦了自己,图个啥?”
看着自家少爷,每日里是焦头烂额的忙碌,秋兰是看在眼中心疼在心里。她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在她的眼里只有少爷,如此简单而已!
叶宇轻轻地端起一旁的茶盏,微微笑道:“将这碗水端平,仅此而已!”
第127章 左右为难()
平心而论,叶宇没有太过高尚的情操,但凡事都要力求一个公平!虽然他知道这个天下,没有什么是所谓的公平。
但是,能有个相对公平,也是叶宇的追求之一!
“少爷,您何时娶月芸姐姐过门?”秋兰一边粉拳捶着叶宇的双肩,一边很是随意地问道。
然而秋兰的这一句话,倒是让叶宇颇为一怔,随即仰起头斜视秋兰,疑惑道:“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少爷,等到了年关,您就而冠之年了,也该考虑亲事了!以前您常说以事业为重,如今您既做了知县,生意也走上了正轨,难道还不是时候?”
“而冠之年……”叶宇没想到转眼之间,就到了二十岁!
不过回思一想,看了秋兰一眼,郑重道:“就算要成亲,那也要先娶你过门!”
“少爷,万万不可!”叶宇的话音刚落,秋兰就急忙否决道。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秋兰情急之下,慌忙摆手表示自己的意思,接着解释道:“只是秋兰毕竟是个婢女,如此对少爷的名声不好!”
恍然明白的叶宇,却毫意的笑道:“什么名声不名声,少爷我想娶谁就娶谁,即便天下千夫所指,又岂能左右于我?”
言语诚恳而又张狂!
秋兰很是感动,但却急得眼睛都红了道:“少爷,您不能这样!”
叶宇本要再说什么,但是见秋兰濒临哭泣的边缘,于是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拍了拍手予以安慰:“好了好了,听你的,你说如何就如何,行不?”
“那您何时娶月芸姐姐?”
“额,这个事情很是棘手,等少爷我好好斟酌……”
见秋兰步步紧逼,叶宇就疑惑了,问道:“你可要想好,此例一开,将来你家少爷可就不是你一人的了!”
叶宇的这句话秋兰半晌没有说话,默默地低头沉默了许久。而叶宇握住秋兰的那只手,一滴饱含情意的冰凉泪水落在了上面。
“秋兰只是个婢女,即便少爷不嫌弃,但对于少爷名誉而言,终究不是美事!秋兰不想少爷存在遗憾……”
“那你就将这个遗憾留给自己?”
叶宇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心头,莫名的有些压抑。
秋兰抬起玉颜,而是嫣然一笑:“少爷答应过我的,一起到白头,这就足够了!”
说完不待叶宇开口,便起身将茶壶端了起来,强颜欢笑道:“茶水凉了,秋兰给您换壶茶!茶叶,还是老样子,不用茶团!”
只言片语叶宇觉得鼻头一酸!
嘴角蠕动了许久,最终没有道出只言片语……
安丰县这个地方,没过多久便迎来了两拨人,这是叶宇所没有想到的。
第一拨人,是寿州通判派人送来了京城曾迪的书信,书信的倒是让叶宇颇为意外。他没有想到堂堂户部尚书曾迪,竟然有拉拢他的意思。
虽然信中并未有直言道出,但是文人之间的这种含蓄说辞,叶宇一眼便能得出来。一想到曾迪是张说一党的成员,叶宇心中就莫名的予以排斥。
尚且不说当初殿试之时,张说多番对他进行排挤。就说送信的信使向他传达的话中,就是明显的要让他对卓冯凯一案做出让步。
那这就很明显了,这作恶多端的卓冯凯是张说一党的成员,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对他恩威并施。但是对于卓冯凯这等奸恶之徒,叶宇又岂能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改变了自己的初衷。
就当叶宇打算与张说一党反其道而行,直接将卓冯凯交由府衙公正审理时,第二拨人的到来,彻底改变了他的想法。
因为这第二拨人,叶宇倒是极为熟悉,因为这个人正是当年好友沈金川。沈金川在寿州担任签判,而叶宇管辖的安丰县,也正是寿州管辖的五县之一。
说起来倒是极为滑稽,沈金川身为探花都担任了一州的签判,而叶宇这个三元及第的状元,竟然在县衙当个知县。
论及福利待遇以及优渥条件,签判自然要比知县好得多。毕竟按照后世的说法来说,市级的干部,待遇自然要比县级干部好。
不过县级干部也有优越的一面,那就是县级掌握实权。
沈金川此次前来寿州,倒不是专程探望叶宇这个朋友,而是遵照知州之意,前来押送犯人卓冯凯前往府衙受审。
与此同时,也送来了寿州知州公孙璞的一封书信。叶宇看罢信中,算是大致明白了其中玄机。
这前后来了两拨人,都是围绕着卓冯凯而来。
只不过这第二拨人在名义上很光明正大,但也并非是什么好货色。关于谋害丁成举一案中,除了卓冯凯之外,还有前任知县张冯仑。
可是州府官员只盯着卓冯凯不放,张冯仑的罪责却是一概不问,这是什么意思?这明显是将卓冯凯作为两大派系的斗争焦点,至于叶宇所看重地案情、冤情,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都不再。
理清这其中脉络的叶宇,此刻才看清了事实!以往叶宇还对朝中以虞允文为首的主战派,抱着那么一丝好感。
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结党营私,不顾百姓疾苦的一群野心家罢了。位居朝堂之上,所看重的不是什么安定民生,而是如何打压对方,从而凸显自身……
如此看来,张说一党的爪牙贪赃枉法罪不可赦,那虞允文这种党同伐异不顾民生的行为,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愤恨归愤恨,但如今这个局面对于叶宇而言,倒是将他逼近了死角,因为这双方都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但是双方抛出地橄榄枝,叶宇却都不想接受。若说以前叶宇还希望加入虞允文的阵营,经过此事之后,叶宇对这南宋所谓的主战派,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为伍。
至于张说一党的邀请,叶宇就更不会加入了,这种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已经是解不开的死结。
想了这么多,叶宇不禁自嘲一笑,自己一个小小知县,竟突然被朝廷两大政党惦记,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莫大荣耀。
自己只想挖出一只蛀虫,没想到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不过既然理清了大致的脉络因果,那这事情还得由他做出抉择。
……
当沈金川来到安丰县,已是傍晚时分!
县衙后堂里,叶宇与沈金川并排而坐,笑谈风声寒暄了一阵,沈金川便直接步入了正题。
“叶兄,实不相瞒,临来安丰之时,公孙大人知晓你我二人关系,因此曾与沈某详谈了一番沈某与叶兄理清卓冯凯犯罪证据后,才将犯人押送至府衙受理……”
叶宇放下茶盏,一脸堆笑道:“理应如此,对于卓冯凯一案的卷宗与罪证,叶某早已备置妥当,就等府衙派人前来押送!只是没想到前来押送之人竟会是沈兄,哈哈哈!”
“哦?叶兄行事果然是雷厉风行,如此沈某便可以尽快交差了……”沈金川说到此处,明显的神情有些焦急。
叶宇眉头微微一动,随即含糊道:“诶,沈兄前来,叶某岂敢怠慢,如今你我许久未见,况且这天色已晚,不如就本县住上一宿,待明日押解犯人回去交差也不迟!”
“额,那如此便叨扰叶兄了!”
见叶宇没有丝毫的否决,沈金川的心里也顿时放松了不少。
他在来的路上,可是碰到了通判大人派往安丰的信使。一路上他很担心自己劝说不了叶宇,以至于叶宇销毁罪证,使得卓冯凯的案件不成立。
二人又促膝长谈了许久,直到三更时分这才各自散去。
灯火通明的书房里,叶宇独自一人静坐在桌案前,他在思索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抉择。
若是明日将卓冯凯以及罪证交予沈金川,从当下双方的重视程度来看,虞允文一派只要咬住,就会死死不放。卓冯凯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即使这个惩罚带有党派之争的色彩。
不过这也就等同于,叶宇他直接得罪了张说一党。这对于如今的叶宇而言,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可是若不交于沈金川,难道要让卓冯凯逍遥法外成?
逍遥法外尚在其次,主要如此一来,就得罪了虞允文这一派。
反正如今这种局面,左右都吃罪不起!
吱呀!
房门轻轻打开,秋兰抱着木盆走了进来:“少爷,该沐足了!”
“早说过你不用亲力亲为……”
叶宇说着垂目看着了一眼木盆:“嗯?这是……”
“这是茶叶水,少爷不是说茶叶水沐足对身体好么,这叫回收利用!”秋兰说着便挽起衣袖,露出那粉嫩白皙地玉臂,深入水中就给叶宇洗起了脚。
“回收利用?”
整个洗脚的过程,叶宇都在神情恍惚中,对于秋兰这四个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最后竟不由的笑了起来,弯下腰对着秋兰的樱桃小口上就亲了一下,欣喜道:“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被叶宇这么突然袭击,秋兰发懵的楞在当场,紧接着俏脸红霞生起,含羞地低着头给叶宇洗脚……
第一更,还有一章!
第128章 移花接木()
一夜无话,安丰县的夜晚宁静而祥和!
第二日天刚亮,沈金川就前来提押牢房里的卓冯凯!叶宇自然是欣然陪同,只是当沈金川来到牢房里时,卓冯凯已经死在了狱中。
在检查现场之时,发现卓冯凯的尸身之下,有一枚像似莲花的红叶。沈金川一见这枚叶子,顿时吃惊自语道:“火莲教!?”
“哦?沈兄,这火莲教是什么?”叶宇佯作不知,凝声询问道。
沈金川看了叶宇一眼,见叶宇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这才打消疑虑:“叶兄刚到任不久,全然不知也实属正常!
沈某就任签判一年多来,看了不少案情卷宗。这火莲教一直甚是猖獗,尤其是这安丰县,在你未到任前,就有几任知县被刺杀!”
“什么,竟有此事?这火莲教将我大宋律法置于何地?”
叶宇怒不可遏,愤恨不已:“可是这卓冯凯已是退仕之人,为何这火莲教还要潜入大牢行刺!”
沈金川神情凝重的解释道:“叶兄有所不知,这火莲教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邪教,所杀之官员大多是贪赃枉法之徒!不过这目无法纪的行为,实乃朝廷之患!”
随即一指卓冯凯的尸体,微微叹道:“想这卓冯凯恶贯满盈,死于火莲教之手也并无稀奇之处,只可惜未能押送府衙……”
“叶某身为知县,看管不善罪莫大焉!此事罪责由叶某一力承担!”
“诶,叶兄此话差矣,这火莲教在各地都有案例在身,这些年朝廷却是一筹莫展,可见其手段高明隐藏之深,又岂是你我所能预料的?”
沈金川强作轻松地拍了拍叶宇的肩膀,安慰道:“再说你我乃是故友,岂能如此见外?即便是知州大人怪罪下来,沈某岂能坐视旁观?”
“那此事该如何是好?”
“既然是火莲教所为,你我也只能如实禀报!叶兄放心便是!”
叶宇面色一松,感激道:“那就有劳沈兄了……”
“叶兄太见外了,此事耽误不得,沈某这就回去复命!改日闲暇之时,沈某必会登门前来向你讨酒吃!”
“那我就备上酒宴,随时恭候沈兄!”
随后二人出了大牢,叶宇向沈金川交接了案情的证供以及卷宗,连同卓冯凯的尸体也一并押往寿州府衙。
叶宇目送沈金川领着一众府兵离开安丰县,方才还哭丧郁闷的神情,突然变得轻松畅快了许多。孙巨阳神情古怪的看了叶宇一眼,蠕动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孙书吏,有话但说无妨!”
“老爷,那卓冯凯……”
孙巨阳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叶宇凌厉的目光给瞪得不敢再说下去。
叶宇浓眉紧缩,声音如铁般的冰冷道:“当初孙书吏教过本官,上司的事事非非,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你只要记住,他该死就行了!”
“老爷训示的是,卑职记下了!”
孙巨阳被叶宇这一句呵斥,吓得腿脚都有些哆嗦,赶忙顺从地应声道。
“对了,既然这卓冯凯一案将要结案,你与杜捕头前去封了卓府!”叶宇说到这里,笑着问孙巨阳:“孙书吏,会抄家吗?”
“额,老爷,这卓冯凯虽然罪大恶极,但还未有到抄家的地步!况且未有府衙特令……”
叶宇却摆了摆手笑道:“所以本官才问你,会不会抄家!”
“老爷请明示,卑职愚钝!”
孙巨阳被叶宇的话,弄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这抄家还有讲究不成?
“这里有卓冯凯亲自签署的字据,上面清楚地记述着,将卓家全部产业充公,用于改善本县的民生!你拿着这份字据,前往卓府索要全部财物!”
“这……”
孙巨阳看着叶宇手里的字据,顿时愕然不已,心道这知县老爷真是难以琢磨。以卓冯凯那种铁公鸡,竟然甘愿捐出家产,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叶宇将字据交予孙巨阳,但不忘提醒一句:“对了,卓府上下众人遣散之时,记得酌情给予足够的盘缠资费!其余财物全部登记入册,留作本县秋冬百姓耕种,购买种粮之用!”
“卑职遵命!”
……
自从卓冯凯死于牢狱之中后,一场跃跃泛起的波涛终于又沉寂了下去。但是经过这件事情,朝廷以虞允文与张说各自为首的两派,对叶宇的重视更加深了一层。
此案虽然不了了之,但是这些久经世故的官场油条,没有一人是省油的灯。都能看得出这是叶宇的折中之计,既不想得罪一方,又将该死之人予以惩处。
这一手移花接木的手段,玩得可真是出神入化毫无痕迹。即便虞允文以及张说明白这一点,但也都拿叶宇没有办法。
因为卓冯凯本就是罪恶累累,况且叶宇既遵照命令交了差事,又将影响双方格局的卓冯凯灭口。
若是虞允文一方追究起来,也根本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毕竟火莲教的肆意妄为已经是屡见不鲜。州府衙门都可以随意行刺,何况一个小小的县衙大牢。
况且若非要追究起来,难保不会引起张说等人的维护与反弹。毕竟叶宇灭了卓冯凯的口,等于间接地帮助了张说一党。
而张说虽然明知叶宇暗中做了手脚,将自己心腹灭了口,对此心中颇为不悦。但是他既要顾忌虞允文紧咬不放,又担心叶宇是否从卓冯凯的口中得知了什么!
所谓投鼠忌器,能混迹官场多年自然懂得进退,如今局势他也只得见好就收。
叶宇如同走钢丝的一般的手法,一夜之间,将这个不可调和的矛盾,魔术般的让两者暂时形成了一个平衡。
当初听秋兰说及茶叶回收利用之时叶宇陡然想起了那一枚红叶,思忖何不利用那枚红叶做点文章?
不是说火莲教惩奸除恶吗?那就来一个移花接木,将卓冯凯整死在牢狱之中,并将那枚红叶放于尸体身旁。
为的就是营造火莲教惩奸除恶的假象,况且如今这火莲教的影响力,也完全有理由、有能力潜入牢中杀人。
试想连县衙都可以来去自如,一个牢房定然也不是难事。
至于叶宇手里的那份字据,倒是来的有些强人所难,也不够光明正大!
自从卓冯凯牢房之后,叶宇履行了当日丁家老宅的承诺,根据卓冯凯的日常习惯,由原来的每日三饮无根白银汤,改成了源源不断地无根黄金茶。
不到三日的时间,年过六旬的卓冯凯已经受不了这种折磨,最后只得向叶宇祈求饶恕!但叶宇给出的条件,就是卓家的万贯家财!
早已被无根黄金茶噎得反胃的卓冯凯,哪里还有反对的理由。在他的心中,只要不再喝那无根黄金茶,就是天赐的恩德……
只是卓冯凯没有想到的是,写了字据之后,也就是他的死期!
一枚红叶化解了一场凶险,这是叶宇此前也未曾想到的。至于这其中做的诸多不合礼法的手段,叶宇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非常时刻,当用非常手段!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同样,叶宇只想卓冯凯死的纯粹一些!
只是叶宇心中却有隐忧,他担心此次假借火莲教的名义,将来会不会受到这些人的报复。
随着卓冯凯案情的告一段落,安丰县的水渠修建也渐渐了尾声。原本预计等到明年才能修建完成,没想到全县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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