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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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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群臣缄默的无形压力,赵昚沉默了许久,最后压下心中一股怒气,沉声道:“既然诸位爱卿一致认同虞爱卿的提议,那朕就准了!”

    “不过,这翰林院编修一职,朕依旧为叶宇予以保留……”

第118章 安丰知县() 
一场朝堂的的风波就此揭过,可是孝宗赵昚的心中却是极为不悦。他本以为叶宇的这份奏章及时赶到,凭借这份功绩足以堵住众多悠悠之口。

    可最终的结果却是让他大失所望,这份前为的阻力,即便是他身为皇帝也需要顾忌。

    退朝之后,叶衡追上刚要上轿子的虞允文:“虞大人,下官实在不明白,为何……”

    叶衡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虞允文打断:“好了,梦锡老弟,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做得了主的……”

    “大人的意思是……”

    叶衡听其话、辨其意,似乎恍然明白了什么,但随后却颇为遗憾道:“此等人才弃之不用,岂不可惜?”

    “罢了!世事无常,你我又能顾得了几人?他若真是个人才,就不会久居于泥潭之中,总有一跃腾空之时,告辞!”

    虞允文随即坐上了轿子,顺着甬道出了皇城。

    叶衡看了皇宫,随即摇了头,也上了轿子缓缓离去……

    太尉府里,张说悠闲地品着香茗,一旁站着的年轻后生正是王华。

    曾迪坐于下首,向张说拱手祝贺道:“此次将那叶宇排挤出了翰林院,也算赶走了我们一块绊脚石!”

    “是啊!这小子抢走了华儿的状元,这翰林院又岂能再让他逞心如意?”

    张说的话说到此处,看了身旁的王华一眼,随即道:“不过老夫这外甥能否入翰林院,还要曾大人多多费心才是!”

    “大人请放心,下官定会竭尽全力力挺令甥翰林院!”

    “嗯,此事老夫身为华儿的舅父,不便出面!你与其他官员好好商议一番便是……”

    张说端起茶盏自顾地抿了一口,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拧眉问道:“前任监察御史卓冯凯,是不是安丰县人士?”

    “正是,如今卓冯凯告老还乡,在安丰县颐养天年!”

    “那你知道该如何做了?”张说似有深意地微微一笑,笑得让人难以琢磨。

    曾迪略作思量,随即也是阴测测一笑:“下官明白!”

    “嗯,不过这小子极为机智,也让这个卓冯凯提防着点!当年他做的那些烂谷子事情,可别让这猴崽子给抖了出来。这个虞允文今日朝会之上一反常态,老夫始终觉得有些诡异!”

    “大人的意思是,虞老头有意将这叶宇安排在安丰县?”

    “不清,不明,总之防着点为好!”

    福州,鼓山,观景台。

    初夏的雨水洗尽铅华整个鼓山显得格外碧翠。

    一个身着黑色斗篷,面带青铜面具的之人,站在观景台上欣赏风景。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等来到近处竟是两名女子。

    二人摘掉面巾,露出娇媚容颜,正是当初清流县的柳芊羽与胡媚儿。

    “大人!”

    黑衣人转过来看了二人一眼,随后开口道:“临安西湖风景如何?”

    “属下知罪,一时贪玩……”柳芊羽率先单膝跪地,主动承认了错误。

    见事情无法隐瞒,随即胡媚儿也跪倒在地,回禀道:“是属下执意要去,与他人无关!”

    “那你可知我的规矩?”黑衣人声音顿时凌厉了起来,伴随着山头的微微清风人不由为之一寒。

    胡媚儿没有求情,而是郑重道:“属下甘愿受罚!”

    “既然你放心不下那小子,不如我就……”

    “还请大人明察,此事与他无关,只是属下一厢情愿!”

    黑衣人看着胡媚儿如此紧张,却是轻轻笑了:“我何曾说过要置他于死地?”

    胡媚儿一听这话,顿时松了口气:“那大人的意思是……”

    “我接到消息,当初你们说的那拨人,如今对此子正暗中予以刺杀!”

    看着一脸紧张的胡媚儿,黑衣人转过身去负手而立,悠悠道:“不过此人甚为机敏,金蝉脱壳躲过了一劫!既然这拨人当初与你们相遇,想来此事必有联系,所以我要让你保护这个年轻人!”

    “大人,此话当真?”胡媚儿灵动勾魂的双眸,顿时闪现出一丝灵光。

    “去吧!管好你自己!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黑衣人的声音虽然很清淡,但是听在胡媚儿的耳中,却使得柔弱的娇躯不禁一阵颤立。

    “属下谨记在心!”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观景台,留下柳芊羽凝望背影,流露一丝复杂之色。

    “怎么,舍不得?”黑衣人背对柳芊羽,自言自语的说道。

    “以往任务,芊羽与媚儿都是一起,如今她单独行动,芊羽确有些许不舍……”

    黑衣人在青铜面具背后冷冷一笑:“你知道本座问的不是这个!”

    “大人放心,芊羽定会安守本分,谨守教规!”

    “你二人是本教的左右使者,更是本座看着长大的,有什么心思岂能瞒得得本座的眼睛?”

    话到此处,黑衣人颇有玩味的自语道:“不过本座很好奇,这个叶宇到底有何能耐,竟然让本座的两位使者神魂颠倒!”

    ……

    这些日子里,叶宇除了练习擅长的飞刀之外,就是尝试着一心二用。因为当日在临安看到萧朵鲁布舞剑作画很是潇洒,因此就打算学习一心二用。

    说起一心二用,他想起来金庸笔下的那一段‘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所以每日里叶宇就忙着这些。

    当叶宇接到朝廷的一纸诏令时,竟不由的有些想骂娘。心道这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商人怎么了,小爷做商人累计的功绩,比翰林院的舞文弄墨的文士要实在多了。

    自己的一腔热血,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要说叶宇心里没有后悔,那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翰林院么,不进就不进,当个知县也不错!叶宇虽然不知道,朝中两派为何都要针对自己,但是他也懒得去管这些闲事。

    官职,官职,叶宇如今是六品的官、七品的职!翰林院编修是六品官,而安丰县知县是七品的职务。

    如今不但不能做京官,而且还提前结束了假期,立刻就要走马上任。这倒是省事了,也不用鞍马劳顿前往临安任职了。所幸这安丰县距离滁州并不远,倒也少了一些颠簸之苦。

    叶宇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既然让他当这个知县,那就本本分分的去当。况且无论是居于庙堂之高,还是处于江湖之远,所为的也是一展自己所长。

    如今能一县之政务,倒也能够切身体会官场的学问。自己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对于众位好友的忿忿不平,叶宇却是听而不闻,准备着家当前往安丰县就任。路途的安全考虑,叶宇还是决定低调出行。

    距离当初济颠和尚治腿已经一年,叶宇的的双腿也渐渐地恢复了直觉。经过近日的多番走动,虽然不能说是健步如飞,但也是行动自如。

    不过叶宇并没有将双腿痊愈的消息传出去,这是叶宇行事的一贯作风,凡是不可太透底,否则将来必定吃亏。

    这一路上叶宇乔装来到安丰县,直到进了安丰县城,他才有坐上轮椅。当阿宽推着他来到县衙门口,便见到一众衙役静候在了门口。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叶宇示意阿宽推他过去。中年人一瞧叶宇坐着轮椅,顿时就明白了大概。因为早有传言,三元及第的叶宇,最为明显的标志就是坐轮椅。

    “请问您可是新人知县叶宇叶大人?”中年人上前,躬身垂问道。

    叶宇拱手还礼道:“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是……”

    “呵呵,卑职是安丰县书吏孙巨阳,见过叶大人!”

    这个中年男子,说着便朝着叶宇郑重一拜。其余一众衙役也跟着行礼,倒是让叶宇感到有些尴尬。不过尴尬的不是这个阵势,而是书吏的名字。

    孙巨阳,这名字也太有创意了!

    简单的几句寒暄之后,书吏孙巨阳便领着叶宇来到了县衙后堂。二人边走边聊之下,叶宇算是了解了安丰县的大致情况。

    安丰县是远近闻名的大县,之所以称之为大,是因为面积广袤。但是由于安丰县多为高坡田地,略有干旱就会颗粒无收,比不了那些平原良田。

    正因为这种地理的原因,使得安丰县虽然土地广袤,但却是极为贫穷的大县。而且安丰县没有县尉,只有知县总领县务。

    “孙书吏,新任知县到此都有何规矩,你也知道叶某年少不懂官场学问,以后还望孙书吏多多指点!”叶宇说的倒是实话,没有当过官的叶宇,对于这官场的规矩还真一概不懂。

    本以为新任知县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毕竟是年少得志还是三元及第的状元。可没曾想竟是如此谦逊,这让孙巨阳提着的心放松了不少!

    但孙巨阳却不敢怠慢,于是认真地解说道:“卑职不敢,禀告老爷,卑职已经送走五任知县,各位知县大人的做法也就不同,不过初来就任之时,倒也大致相同!”

    “不妨说说看……”

    “一是,拜访当地的乡绅名流,二是,清理以前遗留的问题,至于其他的,老爷您初任知县,是让卑职实话实说呢,还是老爷见机行事呢?”

    这时已经来到了后院的内堂,叶宇一听这话就笑了:“那你就实话实说吧!”

第119章 大肆收礼() 
孙巨阳跟在后面,边走边说解释道:“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老爷是烧还是不烧?烧的话,又是几把火?”

    叶宇闻听此言顿时来了兴趣,于是反问:“那孙书吏,你觉得我应该烧,还是不烧?”

    “额……此事全凭县老爷您做主。不过老爷新官上任,当地乡绅名流定会送礼道贺,那这贺礼老爷您是收还是不收?”

    这时一旁的书童阿宽都听不下去了,嚷嚷道:“嘿,我说这当官咋这么多了问题?”

    阿宽虽然是个书童,但是跟随在叶宇的身边,孙巨阳自然不敢得罪,于是解释道:“做官就是如此,卑职虽位卑职小,但也看惯了不少世态人情。”

    “孙书吏,这收礼是不是还有讲究?”

    “老爷英明,这讲究可就大着呢,您要是收下了,以后这些人您就得罪不起!做事就得顾及三分。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就是这个道理!”

    “那我们家少爷就不收,少爷可是富甲一方,岂会缺那点钱财?”阿宽没好气的看了孙巨阳一眼,一副傲然的说道。

    孙巨阳也不气恼,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叶老爷的事迹卑职早有耳闻,但老爷你若是不收礼,就把他们这些人都得罪了!以后什么事请都办不成……”

    “如此说来,我这礼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喽?”

    叶宇听了孙巨阳的讲述之后,竟把自己给逗乐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古往今来想做个清官也是不容易啊。

    “按过去的做法,不收显然不行,可收礼,得有个收法……”

    孙巨阳很是耐心的向叶宇这位新任知县,讲解着地方官员的为官之道。叶宇听了孙巨阳的这番解说后,可谓是大开了不少眼界!

    收礼,谁的该收,谁的不该收,谁的先送后收,谁的先收后送……这里面的学问叶宇觉得做官比做生意还累。回想起当年清流县的知县陆坤,叶宇此刻有了些许同情。

    每一任的知县到任之前,腰里都会揣着一份本地关系图,事先都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谁家的钱多,谁家的实力雄厚,谁家与官府有关系……

    这些都是一一列在关系图上,到时候上任也会游刃有余。

    孙巨阳的一席话叶宇觉得自己的还得重新做学问,不过不是圣贤文章,而是为官的学问。

    三人走走停停一座庭院,院中正堂虽是简陋不少倒也算整洁。孙巨阳招呼叶宇正堂偏房,殷勤地说道:“这里已经安排好了,一路疲乏,您就先歇着吧,卑职告退!”

    孙巨阳正要退去,叶宇却将其留下,询问道:“这安丰县地理多为岗坡,多为大旱所困,然而不缺水源。只要修渠引水,万亩农田定可常年丰收,历任知县不兴修水利,是因为何故?”

    叶宇的问话让孙巨阳颇为一愣,在他送走的五任知县里,初任之时都是询问县里的乡绅名流。

    如今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是与众不同,仅凭他的零星讲述,就能看得出本县治理的利弊所在,这不得不让孙巨阳高看了叶宇几分。

    “老爷所言极是,前任张知县在任之时,为此事让县民按人头纳银,集资上万银两开工修渠,然工程到了一半便出事故,因此便耽搁了下来……”

    孙巨阳见叶宇若有所思,随即好意提醒道:“老爷是不是想插手此事?”

    “怎么,这里头还有什么玄机不成?”叶宇从孙巨阳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了其中有些异样。

    孙巨阳犹豫了片刻,随后好意说道:“若是老爷慷慨解囊修筑堤坝是极好之事,然若是插手此事,以卑职愚见,老爷还是不予理会为好!”

    “哦?为什么?”

    “老爷有所不知,水渠工程当时是有由本县丁成举丁员外负责,此人乐善好施精通水利,张知县对此人颇为赏识,对其委以重任,钱财人力由此人调配!”

    “这不挺好的吗?有钱有人,又怎会半途而废?”阿宽听到这里,很是不解的问道。

    叶宇坐在一旁冷静的听着,最后自言自语道:“都是钱财惹的祸……”

    “老爷说的极是啊,然而水渠修至一半,不想有人告状,说丁成举私吞钱财,于是京城派人前来调查,调查的官员乃是监察御史卓冯凯大人。”

    说起这段往事,孙巨阳依旧忿忿不平:“这监察御史一到这里,便不分青红皂白,将丁成举掐监入狱!丁成举死不承认,最后死于监狱之中……”

    “那这监察御史卓冯凯,如今又在何处就职?”听着孙巨阳的口气,监察御史卓冯凯显然有些问题,因此叶宇才有此一问。

    “回禀老爷,如今此人告老还乡就在本县,卓家是大户,又与官府关系密切,这一跺脚全县就要摇三摇啊!”

    叶宇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询问死于牢狱之中的丁成举,死后是否留下些什么东西。在叶宇看来,既然宁死都不认罪,那多数是被冤枉而死的。

    若是能够留下什么线索,或许能够翻案也是未尝可知。

    结果一问之下还真是探得了一些线索,丁成举死后留下一张水利图,并再三嘱托家人,他的冤情就在这张水利图上。

    可让众人不解的是,图上只画了一半水渠的构架设计,既无数字又无文字,众人看罢都觉得是丁成举临死之前的无稽之谈。

    可是当叶宇询问这水利图现在何处时,得到的结果却是颇为遗憾,因为这张图已经丢失了。叶宇对此却是冷冷一笑,思忖着还真有人心虚啊!

    沉思了片刻,叶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冲着孙巨阳笑道:“孙书吏,难道你就不想给本官送些贺礼吗?”

    “送礼?”

    “是啊,不仅要送,还要多送,大张旗鼓招摇过市!就说新任知县广收礼物,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哎呀,老爷,卑职就是变卖了家当,也拿不出手啊……”

    孙巨阳没想到眼前的年轻知县,变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是正气凛然询问民生,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要大收礼物。

    看着一脸哭丧的孙巨阳,叶宇却是爽朗的笑了:“那就真说假送,也好来个抛砖引玉!”

    “老爷恕卑职多嘴,您有万贯家资何必如此自污名誉?以老爷如此年轻就三元及第,将来定是登阁拜相之才,如此岂不……”

    “诶,孙书吏不必多言,就按本官说的照办就成!”叶宇摆了摆手,示意孙巨阳可以退下了!

    孙巨阳见叶宇如此决绝,心中不免感叹,一个如此优秀的后生,就这么被贪字蒙蔽了双眼!可惜!可惜!

    等孙巨阳离开房间,叶宇转过头来对阿宽冷静道:“城北太平街有个叫一品香的茶庄,你以我的身份到那里查一查这安丰县的旧闻!”

    “是!”

    ……

    安丰县城里,城西坐落着一处奢华的大宅,庭院里鸟语花香甚为雅致。院中一名身着轻便服饰的老人,正缓慢有序的练着五禽戏。

    五禽戏源于华佗所创的养生之法,类似于后世的瑜伽,这老者虽是须发皆白但却格外精神,面色红润宛如刚过不惑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告老还乡的,前监察御史卓冯凯。

    这时从月亮门外走进一名中年女婢,来到近前欠身行礼道:“请老爷用餐!”

    “在何处?”卓冯凯收了招式,运气平稳的随口问道。

    中年婢女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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