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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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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关修炼这四个字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觉得可笑,而对于李大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平时特别爱好杂七杂八的玄学,大学时候就花很多钱买一些什么八卦,河洛图,捉鬼成仙的资料和不知真假的古物进行研究,兴趣盎然至极。我就曾经见过,他手里有一套《抱朴子内篇》的全集,完全是古书模样,页面泛黄,线织而成,里面一水飘逸的毛笔字,都是上下竖着写的繁体。我翻了翻也看不懂,听他说是有个老神仙叫葛洪的所著,讲的都是道家成仙的事。当然这不是原著,而是民国时候的翻抄本,就这山寨的玩意也花了他好几千,据说是放假时候上河南农村收上来的。

    他不但看,还要照着做。在大学刚毕业那阵,他足足消失了半年,给家里人急的挠墙,都以为客死他乡或是陷到哪个传销点里出不来。半年之后,他一身落魄回到家里,那模样惨不忍睹,要饭的都比他干净。他自己说这半年是上四川某个道观里闭关去了,说是要“领悟大道”。

    我看他生错了年代,他要生在秦汉时候,没准还真就能修成。

    我收回念头,和大老二又臭拼了两句,挂了电话。被他这么一扰,我恐惧的心理减轻了不少,擦擦头上的汗,暗暗打气,纯粹他妈的自己吓自己。

    我加紧步伐,蹬蹬蹬几步窜上楼梯,来到最顶端。

    出了楼梯,这里居然别有洞天,大概有一百多平米的空间。我用手电照照,角落里杂物堆积,似乎是个小仓库。手电扫了一圈,看到对面墙上有两扇铁门。

    铁门的年头应该很久了,锈迹斑斑,表面的红漆很多地方已经剥落。在铁门正中的把手上缠绕着好几圈铁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大锁。最为怪异的是,铁门上好像用黑墨写着什么字。

    我慢慢走过去,小心翼翼用手电照亮,只见上面横七八扭写着:“天台危险严禁开门后果自负!”笔划扭扭捏捏像是小孩子写的,用墨过多,墨水沿着笔划流下来,看来尤为可怖。

    我走到铁门前,轻轻用手推了推。只听“嘎吱嘎吱”几声尖锐的摩擦,铁门居然勉强推开了一条缝隙。想推,把手被铁链牢牢捆住,再也推不动了。我扶住把手,眯着眼睛,顺着缝隙往里看。

    冷风阵阵,不断倒吹进来,吹得我浑身哆嗦。里面黑漆漆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到。

    周围一片死寂,我看了一会儿实在不敢再看,慢慢将张开的铁门合拢。长舒一口气,自我安慰,这也没啥啊,回去睡觉吧。

    临走前,我又用手电扫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异常,就要下楼。就在这时,忽然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印象中,这里似乎没看到有天棚啊。

    这当然不可能,现在外面那么冷,风又大,而此地十分温暖,绝对不可能露天。

    想到这,我慢慢抬起头,用手电强光去照射。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有些毛骨悚然。

    这处建筑的设计确实非常古怪,这里不是没有天棚,而是天棚极高,距离地面少说能有六七米。

    普通楼房,一层楼大概有三米左右,而这里的天棚足有两层楼高。不但高,造型也有点怪,天棚最高处的边缘呈梯形递进的形状,就像是先造好露天的最顶层,然后又造了个面积稍大的天棚在外面给整个罩住。

    天棚整体形状成长条形,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我想到了棺和椁。

    棺材就不用解释了,是装殓死人的器具,而椁可能许多人不知道,它是棺材外的外棺,相当于套在棺材外面的又一具大棺材。在古代,棺椁是显示身份地位的,不是一般人想用就能用的。

    我就是寻常小白领,压根不懂风水什么的,唯一的知识来源就是网络上那些半吊子盗墓。

    不明白归不明白,但下意识我感觉到这栋建筑肯定是有问题的。许多细节的设计有违常理,俗话说事反常即为妖。这里如此诡谲阴森,会不会和马丹龙有关系呢?

    越琢磨越觉得深不可测,完全超出了认知和想象。我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不知不觉这么晚了,还是回去睡觉吧。

    就在要走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杂物那么多,之所以那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是因为似乎它很像是个人。

    我用手电照了照,原来那是个娃娃。

    我走过去捡起来,这个娃娃看起来很恐怖,周身上下用白色胶带缠的密不透风,看上去像是个木乃伊,身上密密麻麻插了很多大头针。

    我吓得一松手,娃娃落在地上。额头浸出冷汗,经常看恐怖电影,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这娃娃看起来如此诡异,莫不是巫毒小人?

    这种巫毒小人,基本上哪个邪教鬼崇都用过,中国汉武帝皇宫里太子用过,泰国降头南洋十大邪术里用过,海地巫毒教用过,就连非洲原始部落都用过。简单来说,这种诡异的布娃娃能够映射别人的灵魂,施法的人搁千里之外也能随意处置。

    总而言之,这东西透着一种阴毒的邪恶。

    手电光斑下,那巫毒小人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体被插的针高高拱起,一时错觉中,好像活了一般。

    这玩意让人心里堵得慌,说不出什么滋味。我用脚拨弄拨弄,那小人翻了个,仰面朝天。这是什么?忽然注意到在它身上,似乎写了什么字。

    我蹲下来仔细去看,在小人的脸上,用红红的不知什么染料,竖着写了两个字:关风。

    看上去应该是男性的名字。这到底是谁干的?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去诅咒一个人。关风,我默默念叨,你老兄自求多福吧。

    我越看这东西越他妈别扭,干这事的人缺了大德了。我恶向胆边生,一脚把这小人踢飞,它旋转着落入黑暗的角落不见了。

    从楼上下来,浑身都是汗,疲乏不堪,像是刚从桑拿房出来。我拖拖拉拉来到房门前,开锁走了进去。厅里一片黑暗,我也懒得开灯,坐在破沙发上,不停摩挲着脸。

    脑子里全是那个缠着绷带的娃娃,越想越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控制不住,我赶紧冲到厕所里,哇哇大吐。

    、

第十二章 另一个对大楼感兴趣的人() 
吐的上气不接下气,五脏六腑都挪了个。我坐在卫生间的地上,满头虚汗,眼前一阵阵发黑。

    呆了一会儿,勉强站起来,洗了把脸,一步三摇走出卫生间。

    正准备回屋睡觉,我看到对面房间门口放着的那一双男士拖鞋不见了。这怎么回事?难道对面的住户回来了?

    当时实在是太困太乏,我也不愿多想,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这一夜把我折腾的够呛,尽做噩梦,几乎一个小时醒一次,临天亮时候才稍微好点,睡的正香时,定的闹钟响了。

    我坐起来,头昏昏沉沉,还是有点恶心。看看表,今天又要上班了。我迷迷糊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正要去洗漱,看到卫生间有个男人背影。我陡然一愣,昨夜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李大民?!

    我过去一拍,那人回过头,是个很瘦的瘦子。他年岁和我相仿,剃着光头,戴着深度眼镜,瘦骨嶙峋,脸颊都陷进去了,活像个大烟鬼。他这个形象让我想起著名美剧《绝命毒师》的男主角,眼角眉梢充斥着燥戾之气,看上去很难接近。

    “你就是才搬过来的?”他问。

    “嗯。”我和他没什么话说。

    “认识一下。我叫李扬。”

    “巧了,我叫刘洋。”

    “哪个yang?”他问。

    “三点水,大洋的洋。”

    他看看我:“你五行缺水?”

    这句话把我问愣了,我还真不知道老爹为什么给我起这个名。

    他看我没说话,说道:“既然同在屋檐下,有些话说清楚比较好。住进来就算缘分,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也不喜欢别人打扰窥视我的生活。咱们各过各的,互不相扰就好。我有时候不住在这里,家里卫生就拜托你了。”

    不悦已经挂到我的脸上。他理都不理,搭着毛巾走出厕所,进到自己房间。就在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他房间里收拾的十分规整,码放着很多书籍。最令我诧异的是,墙上居然还挂了一柄红色的剑,没等细看,门就重重关上了。

    装什么逼,妈的。我暗骂。这小子瘦的跟猴似的,单挑我也不落下风,找个机会非收拾他一下不可。

    一大早到单位,买了个煎饼果子,我坐在办公桌前,一边浏览新闻一边啃着。

    这时,女神走过来轻蔑地瞥了一眼,捂着鼻子飘过去。自从那次放她鸽子,她见我连话都不说了。

    女神自然不乏有人追求,策划部有个小子跑到女神桌前卖萌,俩人热烈交谈。好像那小子给女神讲一些魔术的秘密以显示自己的才华,女神逗得咯咯笑。

    那小子说:“你知不知道怎么在空帽子里变鸽子?”

    女神:“不知道啊。”

    “告诉你啊,帽子里都有夹层,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鸽子都藏在里面……”

    他刚说到这,我突然大叫一声,煎饼果子里的土豆丝洒了一身。

    女神看了我一眼,骂了一声“有病。”

    夹层?!空的?!

    我脑子里打了个闪,我有种非常荒诞又似乎很贴近真实的想法:那栋楼为什么顶楼天棚高的离谱,会不会是楼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夹层?!

    还有一点不对劲。从21楼通往天台的楼梯在三米处转弯过一次,也就是说这楼梯一共有六米,二层楼的高度。假如说我的设想是正确的,那么在21楼到天台,有一层暗楼,加上天台二层楼高的天棚:说明至少有三层楼的巨大空间,就藏在这栋大厦里!

    那怎么才能验证这个想法呢?这一天班儿都没上好,脑子里全是这点破事。

    在极度狂躁中可算靠到下班时间,我赶紧提着包往外冲,谁知在门口遇到部门经理。他抽着烟看我:“小刘,你那么急着走干什么。来,我跟你说几个事。”

    这老小子也没啥事,嘚不嘚讲着如何工作,如何对得起单位塑造的大平台。说的我焦躁不安,两眼发直,还不能顶撞他。絮叨半天,终于给我放行。

    我回到花园小区,站在楼底下没有上去,抬首仰望,心里盘算着,一栋大厦就算设计再巧妙,可毕竟藏着三层楼的巨大空间,外观上也能看出多少端倪来。

    那怎么才能看出来呢?

    我围着大厦转了两圈,眼睛就落在大厦对面不远a座的大楼上。这两座大楼高度差不多,近乎平行矗立,而且相隔不远。到那座大楼上去观察这座大厦,应该能看出什么来。

    我饭都没吃,直接进了a座大楼,坐着电梯直奔最高层。这栋大楼就有许多烟火气了,它的最高层也是21楼,可家家户户都住满了人,现在正是下班做饭的高峰期,走廊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我在走廊拐角处,找了个适当的角度,打开窗看对面的大厦。很快找到21楼的位置,又比量了一下到天台的距离。

    确实没错,从21楼到天台,至少有三层楼的落差!

    我掏出纸和笔,画着草图。现在有三个问题,假如说大楼里真的藏着如此大的空间,第一,能通过什么方式进去?第二,当初建筑的设计者要在里面藏什么?第三,这个怪异的建筑设计和马丹龙有没有关系?

    马丹龙是能穿越生死两界,到阴间招魂的高人。如果和他有关系,那么这处空间里藏的是不是……阴间?

    我呼吸一下急促起来。随即晃晃脑袋,自己都觉得可笑,就算真的存在阴间,也不会只有三层楼那么大。

    还是切合实际,先从最简单的问题入手吧,怎么能进到这处空间里呢?

    我拿着草图,来回翻转着看,脑子里不停勾勒着大厦的3d解剖图。正想的入神,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你干嘛呢?”

    我吓了一大跳,纸笔差点脱手。回头一看,居然是室友李扬。他背了个单反相机,目光阴冷站在背后。

    他径直走过来,倒也不客气,拿过描绘的大楼草图聚精会神地看。我这人脑子不算灵光,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记录什么,都要力求仔细全面,生怕日后翻出来不知所云。在这张草图上,就很详细地标记出我对大厦的诸多疑惑。

    我不想透漏太多秘密,赶紧收起纸。他这才回过神来,第一句话竟是:“你也看出这栋大厦不对劲了?”

    我没好气地说:“这跟你没关系吧?你怎么来的?跟踪我?”

    他哑然失笑:“如果说跟踪,我更有资格说是你跟踪我。我来这里观察大厦已经是第三次了。”

    “你?!”我问:“你到底什么来头?”

    他嘿嘿笑:“你又是什么来头?看了你的草图,我不相信一个普通租房客不带目的性就能对自己居住的大楼做这样深入的研究。”

    我忽然感觉到,他或许知道很多秘密。

    李扬摸出一包红梅:“抽烟不?”

    “来一根吧。”

    递送香烟恐怕是两个陌生的男人迅速拉近关系的最有效方法。

    我和他站在窗前吐着烟圈,一起看向对面大楼。

    “我觉得咱们应该信息共享,说说你的来头吧。”我道。

    他到没和我讨价还价,直接说道:“我是来找堂弟的。”他伸出右手指着对面大厦,目光悠悠:“他在里面失踪了。”

    “你堂弟?”

    “嗯,你呢?”

    “巧了,我是来找朋友的,也是好多天没他的音信。你堂弟叫什么?”

    “李大民。”他说道。

    我操,我一拍大腿:“原来是堂哥啊,我朋友就是李大民。”

    李扬看看我,呲牙笑了,他常年吸烟,牙齿都有些泛黄:“那真是一家人。你也是灯盟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在群里叫什么?”

    什么灯盟?我彻底晕了。

    “哦。原来你不知道。”李扬说:“灯盟是咱们城市一个探险爱好者vip群。建立有七八年了,我和李大民都是群成员。他还是我拉进来的。”

    我有些恼火:“李大民也太不够朋友了,这样的事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是这样的。”李扬说:“灯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最低要求是每次群活动必须参加,而且每个人都得有一套完善的野外探险装备,这就要求群成员的时间和金钱有充分保证。你可以想一下,什么样人既能有很多闲工夫手头还有许多钱可劲折腾。李大民那是你好。你又不具备加入的条件,说了也白说。”

    “先说说我知道的吧。”他把单反相机打开,递给我。

    我拿起来一张一张看,他的摄影水平很高,拍摄的照片都是有关这栋大楼的。有内部照片,有外景照片,各种角度各个方位各个角落,面面俱到。

    我翻到一张照片愣住了。那是天台的照片。

    从照片上看,天台很大很广,估计面积有三分之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非常空旷,地面铺着白色的沙子,头上是湛蓝的天空,非常静谧。我看得出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张细腻的抒情照呢。

    “你到过天台?”我说出口才想到这是个弱智问题,没到过天台哪来的这张照片。

    “到过。”他很严肃:“是在林霞自杀前。那时候天台还没有落锁,能随便上去。”

第十三章 巫毒娃娃身体里的秘密() 
“我听门岗老王说,天台上有什么吊死鬼和跳楼鬼……”

    “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是,”他说:“那地方确实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李扬说,自从他搬进这栋大楼,几乎见天都上天台。因为他发现了几个很奇怪的地方。

    就算不是夜晚,哪怕日当中午,烈阳高悬的时候,天台上都会有一种阴森森的冷意。按理说,像天台那么高的地方,风大气温低也算正常。

    而李扬说,那是一种如浸冰水的冷。

    全身像是泡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凉凉的感觉从皮肤开始侵入,到血液肌肉,直至骨头,浑身骨头缝都在向外散发着寒冷。那种感觉很像是火葬场的骨灰堂,一踏进门里,温度明显下降,冰冷的空气如冷水荡漾,阳气弱的人根本呆不住。

    更古怪的是,如果你站在天台边缘,向下俯瞰整座城市,会看到整个世界都在扭曲变形。注意,这个变形不是固态的,而是一种缓慢渐变的过程。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是一滴油落入水中,纤细毫丝缓缓地扩散扭曲开来。

    这种感觉非常非常奇妙,比较诡异的是,你要观测到这种效果,必须拿出很长的时间保持平和的心态,站在天台最边缘,向下默默地静视。

    可以想象一下这个场景,一个人站在高楼上,目光散乱,痴痴地看着下面。不知道的肯定以为,这不是个神经病就是个精神崩溃的自杀者。

    李扬说,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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