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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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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我有个小包放在床头,你给我拿来。”

    护工大姐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非常老式古旧的手绣小包,脏兮兮的,估计能有个五六十年历史。老太太说话非常艰难护工在包里找出一个皮夹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纸条。

    老太太看我说:“小小,你按照上面地址去拿几样东西。”

    我看着字条上的字,非常娟秀,只是字迹稍有些模糊,看样子时间很长了。老太太说:“你拿着字条到了那,就有人给你找东西。”

    “要找什么呢?”我问。

    老太太也不看我,直直看着天花板:“很久很久以前,我遇到过一个师傅……这些东西就是当时他留下的,专门留给我临死前续命用的。”

第五章 满身鬼气() 
这事太大,而且透着怪异,我肯定不能擅自主张。安抚住老太太,我出了病房找个没人地方给李扬打了电话。

    别看我这一晚上折腾个溜够,李扬也没好过。他就住在老舅家,做了一宿噩梦,早上起来草草吃过饭,便和老舅他们一起坐车往医院赶,这个时候我电话到了。

    昨晚的事在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我简单说了个大概,溜达回病房的时候,杨姗姗已经把早饭买来了。热豆浆肉包子,香喷喷倒也开胃。我刚吃完,李扬急三火四地冲进了病房。

    护工照看着老太太,他们家人带着我来到走廊尽头,我一五一十把昨晚发生的事很详细地说了一遍。

    李扬听得满眼放光,不停搓着手:“我就知道姥姥没说胡话,果然有小鬼来收人。”

    小姨妈不高兴他的态度,喝道:“扬扬,你觉得这是好事吗?”

    李扬说得满脸通红,连忙摆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看这小子是有些魔症了,成天浸在他那个鬼故事里不可自拔,人都有点神神叨叨的。

    老舅叹口气:“这续命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唉,行吧,只要能让妈活着就算我这儿子尽了孝心。”

    李扬问:“姥姥到底还有什么没完成的心事?咱们帮着给办了得了。”

    老舅从随身皮包里掏出五百元塞到我手里:“小刘啊,昨晚真是麻烦你了。我原以为守夜就是守着大门睡觉就行了,谁知这里还有那么多故事。这点心意你先拿着。”

    杨姗姗在旁边撅嘴:“老舅,你能不能长点心眼,别让某人给骗了。他说什么你都信啊。就算发生了什么,那也是他做梦。他做梦都能得五百元,我也做梦了,你怎么不给我?”

    听到这话,我当时火撞顶梁门,这姑娘真是不知好歹,昨晚她去厕所我就不该拉她回来她撞一夜墙算了。

    老舅笑笑:“你没听到刚才你姥姥都谢谢小刘了吗,小刘出没出力我心里有数。姗姗,咱们是自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我还能亏了你吗。”

    杨姗姗拉着他的胳膊逗趣地笑:“老舅,人家和你开玩笑呢。”

    我们走回病房,大夫正在例行检查,看看老人家病床前的各项指标,点点头:“情况挺平稳,还算不错。”老舅和他寒暄两句,把大夫送出门,他拉过椅子坐到病床旁边。

    “妈,你老到底有什么没完成的心事?跟你老儿子说,我保准帮你办得妥妥的。”

    老太太眼睛一直看着天棚,好半天长舒了口气,断断续续说道:“我,我在等一个人。”

    这句话看样子挺出乎他们家人的意料,老舅看看小姨妈和李扬,问:“你在等什么人?用不用我去找?”

    老太太像是浑身都在疼,不停呻吟,语气非常虚弱:“你们,你们找不到的……他说过,会来见我一面。”

    “谁啊这是?梁梅大妈?宋丽大妈?……”老舅报出几个名字。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老太太多年好友,一起住过几十年的老邻居,处得跟亲姊妹似的,后来因为搬家动迁,都没了音信。很可能是老太太想这些姐妹了。

    老太太摇摇头,气息越来越弱:“他……他是一个和尚。”

    我们面面相觑。和尚?

    “和他一别,快六十年了……小小啊……”

    老舅赶紧抓住她的手:“妈,我在呢。”

    “我不行了……我临死前就这么一个要求,续一次命,要撑到……再见他一面。他说过,他说过,会来……找我的。”

    说实话,这老太太的要求太匪夷所思。她硬撑着不死,就见六十年前的一个和尚?这和尚即使能活到现在,也得**十岁了吧,老态龙钟,估计躺在哪个庙里苟延残喘呢,这上哪找去。

    有句很残忍的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如果这和尚始终不露面,你就一直续着命不死?

    老舅彻底没招,对我们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给老太太续命吧。

    看看字条上的地址,是在市外的一处乡镇,几十里路呢,一来一回得折腾一天。

    老太太颤巍巍地说:“你们……一定要赶在落日前回来……我怕撑不过今天晚上。”

    李扬道:“事不宜迟,我开车拉着老刘现在就走。”

    老舅点点头:“扬扬,小刘,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俩了。老舅心里有数!”他把皮夹子拿出来翻出三千块钱塞给李扬:“去到那,如果花钱就可劲地花,不够给我打电话。咱们就一个原则,遂老太太心愿,她咋高兴咱咋弄。”

    李扬也不客气,把钱往裤兜一揣,大大咧咧说:“我办事你放心。走了。”

    我们俩刚要下楼,杨姗姗跑出来:“我也去,我也去。”

    李扬道:“行啊,都去,一只羊我也是拉,两只羊也是放。”

    我们三人出了医院,坐着李扬的车,从市区出来上了高速,直奔城外而去。

    我们三个人都是年轻人,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尤其刚从医院那么压抑的地方出来,我的心情无比舒畅。让李扬开了收音机,我跟着电台哼着小曲。

    后座的杨姗姗趴在前面的椅背上,伸头过来说:“老刘,你昨晚真梦见我去厕所排队了?”

    我呵呵笑:“骗你干什么,我估摸那厕所里都是医院历年死去的魂儿,她们都没走,全在女厕所里徘徊。”

    杨姗姗打了我一下:“你那都是迷信。”

    “你不是都见过活佛吗,我还以为你的脑筋能开通一些呢。”我说。

    “迷信和信仰那是一回事吗?再说看见活佛,我也没觉得咋的。和正常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的,还以为三头六臂呢。”她说。

    我嘿嘿笑,把彭大哥说我的话送给她:“姗姗,你这是痴儿不悟啊。真佛在你面前,你就当狗放屁。还是没有佛缘。”

    “谁说我没有佛缘,活佛还给我加持过呢。”她用手掐我。

    别说这丫头处久了觉得性情挺直爽,没那么多弯弯绕。虽然有时候说话犯二,但总体来说,是挺简单挺可爱一姑娘。

    李扬说:“姗姗,你是不知道你刘哥多厉害,都干过什么事。”

    “他都干过什么?”

    李扬说:“我的你都看了吗?”

    “看了。胡编乱造的,不过还挺有意思。”

    李扬嘿嘿笑:“我里文三羊的原型就是你刘哥,这么说吧,文三羊经历的那些事都是你刘哥玩剩下的。”

    “哈哈,那个文三羊可是个倒霉蛋。”杨姗姗大笑,很显然她根本没当回事。

    我看着窗外风景,想起如风般往事,心情略有些沉重。

    车下了高速,绕进一个镇子,七扭八拐,又是下车打听又是对照gps,可算是到了目的地。我们下了车,拿着地址,沿着一条街对门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

    这是个小门脸,门口堆着一些花篮和纸箱子。开始我还以为是家花店,这时从店里飘出了佛教音乐的声音。这段佛教音乐,是由一群人合唱。配合背景音乐,他们念着什么佛经,嘴皮子这个利索,就像是说唱的rap,非常有节奏感。

    我们三人走了进去,里面是个营业的正堂,货架子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佛像,有菩萨有弥勒佛,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的佛。房间最正中,有一个神龛,供奉着一尊雪白的大菩萨像。菩萨像前面是两盏火红的长明灯,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铜制香炉,里面堆满了香灰,上面插着三根燃烧的长香。

    虽然是大白天,房间里采光却很差,特别的阴暗。屋子里又不点灯,唯一的照明就是那两盏长明灯,烛火透过红色玻璃映射而出,照得满堂红色,光波如海浪冉冉,景色很是迷幻,就是看久了头晕。

    在神龛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手里拈动佛珠,正在看账本一样的东西。听到门口风铃响动,她抬起眼看我们。

    我一看到这个女人,本能上就感觉很不舒服。她宽肩臂长,上身穿着黑色对襟小褂,这种衣服也就在很老的武侠片里能看到。下身则穿着时尚的紧身裤,脚下蹬着雪地棉女鞋。光看下半身,那是相当女人相当性感,可往上半身一瞅,又虎背熊腰彪悍异常,非常不和谐。

    女人的这张脸更是古怪,她有一张国字大脸,五官端正,可配合在一起,却怎么看怎么别扭。一点女人味都没有,透着类似男人般的刚劲和沧桑。

    女人停下佛珠,走过来瓮声瓮气问:“是要看事不?”一张嘴便是满口苞米茬子味,一听就是东北人。

    李扬咂咂嘴,说道:“这位……大姐,有人托我们来这里拿几样东西。”

    女人忽然做出一个令我们震惊的举动。她扬起手,非常不礼貌地用手指指着我,喝道:“你,出去!”

    我操。我顿时就蒙了,我就算长得猥琐,也不能这么招人烦吧。

    我们都傻了眼。关键时候,杨姗姗还挺仗义,她站出来说:“大姐,你能不能有点礼貌,我们招你惹你了?为什么让他出去?”

    女人冷笑:“这个人满身鬼气,时日不多,我怕惹上晦气。你们既然不是来看事的,那就让他出去,我再和你们说话。”

第六章 阴气很重() 
李扬说:“大姐,他满身鬼气不假,时日不多就夸张了吧。他昨晚确实经历了一些很邪门的事情。”

    那女人走到我近前,上上下下打量我,手里佛珠拈动得飞快。让她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此时气氛压抑,女人不开口谁也不敢说话,大堂里静寂无声。

    女人忽然对我说道:“把右手伸出来。”

    她的气场太强大,我老老实实伸出右手。她一下握住了手,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不要动!”话音一落,大堂里两盏长明灯的灯火,忽然开始闪烁不定,映出满堂波浪般的红光,房间里诸多佛像被红光所染,颜色流光溢彩。看着它们的表情,我心头突然生出一阵寒意,这些佛像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森然,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像是活了一般。

    女人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额头浸出汗水,她不是要使用什么妖法吧。想到这,我看过去,一下惊呆了。此时光线很差,那女人又站在背阴的地方,模模糊糊中,她的身后似乎多出一个影子。

    这个影子并不是她的身体在地上的投影,而是站在她身后不远的黑暗中,像是凭空多出一个人。那影子一出现,就感觉屋子里温度像是陡然下降,无比阴森,冷得让人浑身哆嗦。这个过程不过三两分钟,忽然长明灯火变得正常,光线也柔和下来,如同一块乌云从头上飘过,我们不由自主长舒了口气。

    女人松开手,看着我:“说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吧?”

    我擦擦汗,看看李扬,示意让他说。就在刚才,光影阴暗交错中的一幕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往事,导致心跳加速,心情很差,没心情再去说什么。

    李扬组织一下语言,把他姥姥怎么看到姥爷还魂人守夜我们过来取东西续命的事,一五一十全讲了。

    女人听的过程中一直眯缝着眼,手里不停拈动佛珠,听罢睁开眼睛,问我:“你叫刘洋?”

    “是。”

    “我家老仙儿说你天赋异禀,不被阴物所侵,命盘很奇异上面什么也看不清。虽然如此,但你身上沾染如此重的鬼气,也应该早点想办法。你刚从粪坑爬出来,自然是不怕脏了,但是其他人遇到你,却会被熏臭。”

    擦,这是什么倒霉例子。

    我小心翼翼道:“师傅,你家老仙儿是不是刚才你背后的那个影子?”

    我刚说完,女人正在拈动的佛珠突然毫无征兆地断了,无数颗黑色的佛珠子“噼了啪啦”往下掉。我们几个人大惊失色,杨姗姗赶紧蹲在地上捡那些四下迸溅的佛珠。女人手里最后只握了一根轻飘飘的黑色绳子。

    她叹口气对杨姗姗说:“妮儿啊,别捡了。看来机缘真是到了。你们跟我来吧。”

    她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在后面跟了过去。

    李扬埋怨我:“咱们对东北这些什么大仙儿老仙儿的根本不懂,你别乱说话。真要招惹到什么东西,你皮糙肉厚自然是不怕,我们岂不是跟着倒霉。”

    我拉住他,低声道:“李扬,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他看我:“什么?女师傅身后的黑影子?我怎么没看到呢。”

    “你知道刚才那一幕让我想起什么了——前面是人,身后是黑影子。”

    “什么?”他问。

    我咳嗽一声:“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看到那一幕,我居然想起罗凤来了。你还记不记得在罗凤成仙笔记里,曾经画着一些她成仙过程的画,里面有几幅是这样的:罗凤在上吊之后,会死而复生。那个活过来的她,会去照镜子,镜子里出现两个人,一个是罗凤,一个是她身后的黑影子。当时我们的推论是,这个影子是罗凤的魂魄,在不断尸解的过程中,罗凤不断剥离出自己的魂魄,导致那个影子的颜色越来越重。”

    李扬颇为诧异地看着我:“所以你认为女师傅身后的影子……和罗凤的情况类似?”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啊。反正这女人很阴,而且她给我的感觉,和那个罗凤很像。”

    李扬想了想,摇摇头:“不可能。罗凤是尸解成仙,那种机缘十分难得,不可能随便碰到。女师傅的影子很可能是她身上的什么老仙儿,你就别瞎想了。咱们不要节外生枝,给姥姥拿了东西走人。”

    出了后门,是一处不小的院子。院子靠墙堆了很多大纸壳箱子,很可能是佛堂上货留下来的杂物。

    院子不起眼的角落,还用砖头垒了个狗窝。狗窝前趴了一只黄不拉叽的柴火狗。那只狗倒是挺警醒的,一看有外人,马上站起来,抖擞黄毛看我们。别人经过的时候它不哼也不叫,但我从它眼前一过,这只狗忽然窜过来,“汪汪——”尖声咆哮,脖子上铁链子拉得溜直。

    我从小就怕狗,尤其是这样不讲道理的猛犬,吓得我差点坐地上。

    女人走过去,用手指着大狗喝道:“坐下!”

    狗顿时不叫了,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只是鼻子里喷气,一双小眼睛警醒地盯着我。

    女人看我一眼说:“你鬼气太重,一会儿我帮你消消。”

    我擦擦汗。这里这么怪,想必这条狗也是有讲究的,绝不是养家护院那么简单。

    后院尽头有一间低矮的小柴房,一道厚厚的铁门落着重锁。大门上锈迹斑斑,使手一摸,往下都掉渣。那把锁简直都锈在门上,也不知多少年没开过了。

    女人走上前敲敲门,我们吓了一大跳,难道这里还住着人?

    她回过头看我们:“你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临来前老人家有纸条吗?给我看看。”

    李扬赶紧从兜里摸出他姥姥的字条递过去,女人看了看,眼神有些恍惚:“戚燕阿姨,三十年了……”

    李扬赶紧问道:“师傅,你认识我姥姥戚燕?”

    女人笑了笑:“戚阿姨和我妈妈是故交,你说我认不认识。”

    李扬抓耳挠腮:“原来大水冲了龙王庙,看样子我得管你叫一声姨了。只是不太清楚,姥姥东西怎么会存在你这里?”

    女人叹口气:“我们家看事是祖传的,姥姥传给我妈妈,我妈妈又传给我。我妈妈和戚燕干妈年轻时候是拜过香火的干姊妹,三十多年前,戚阿姨离开东北前,把几样东西寄存到我妈这。我妈临走前跟我说,日后若是有人来要,就取了给他。本来我到了本市,联系过她,想要把东西给她,可她说时机未到我静候,这一等啊……行了,机缘到了。”

    她从腰里拿出一串钥匙,走到门前开动锁头。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锁打开,然后缓缓推开了铁门。

    一点不夸张,这道门一开,从里面立即渗出一股温度极低的冷意,吹在脸上,真是遍体生寒。往里看,屋子里黑不隆冬,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站在门口面面相觑,下一步怎么办?总不能等着那些东西自己长腿跑出来吧,谁进去取?

    女人看看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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