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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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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锁他们知道这件事是必须做的,要不折腾这么一大圈为个啥。背包解下,铜锁和李扬包里都带着登山绳,用三角扣扣紧拴在我腰上,绳子不长,接起来一共十来米。用李扬的话说,如果你下去十米还看不见李大民,那就算了吧,再来多长也没用。

    李扬、铜锁和王晨三个人拽住绳子这一头,那一头的我趴在井口,看着漆黑的井,心脏狂跳。当下心一横,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吗。

    这口井好在不难下,红砖砌成,砖与砖之间缝隙很大,只要身手敏捷点,攀爬是很轻松的。我把手电含在嘴里,顺着井壁,小心翼翼往下爬。爬了一段,黑漆漆一点光亮没有。抬头上看,井口处露出秦丹的小脸,往下看,是一团浓墨般的黑,手电并没有照亮多少。

    我呼吸有些沉重,硬着头皮往下爬。我不敢指望身上的绳子,李扬他们仨人,一个靠谱的都没有,把命交给他们,那才真是脑袋让门夹了。

    一切还得靠自己。

    我先把左脚探出去,黑暗中找到凸出的缝隙踏实后,再下右脚,两只手配合着往下摸索。这样行进是极慢的,但慢总比把命扔里强。

    在这里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不知下了多久。井里虽阴冷无比,可我额头还是浸出冷汗。

    我伸出左脚往下探缝隙,忽然踏住一块软绵绵的东西,用脚尖探了探,似乎还能动。一个念头像触电一样钻进脑子,妈的,这不会是个死人吧?

    这念头一起,浑身颤栗,一失神,双手没把住,我整个从井壁上摔下去。还好,下面并不高,很快摔在地上,摔得我差点没成两瓣。

    我张嘴惨叫,手电筒滚落出来,光线乱照,就在恍惚的光影中,我看到了李大民。

    他浑身像是敷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粉底,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盘膝坐在地上,紧闭双眼,像是圆寂的老僧。

    他一动不动坐在那,实在是太吓人。我伸手在他面前晃晃,毫无反应。这人不会是死了吧?我颤巍巍把手指放到李大民的鼻子下面,一点气息都没有。吓得我一下又瘫坐在地上。

    这可麻烦,李大民死了。

    虽然他是我的挚友,可一想到狭窄的空间里,只有我和死人,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冷静下来我想想,不管怎样,就算是死人,也不能把他自己扔在这个鬼地方。弄回去,好赖对他家里人是个交待。

    我把腰里的三角扣解下来,扣在李大民的身上。离得近了,才觉出古怪。

    李大民的尸体不知为何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异香。香味透着奶气,腻腻的,非常舒服,硬要形容,像是少女身上的体香。

    好闻自然是好闻,可出现在一具尸体上,就透着怪异和恶心。我强忍着不适,把绳子栓在腰间的扣子上,用手电不停晃动,向井口打信。

    隐约听到上面秦丹喊了一声,李大民的尸体开始缓缓上升。因为腰部受力,他一悬空,上半身便折了下来,双手下垂,身体僵直,看得我心里不是滋味。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死了死了就不能再让他尸体遭罪,我强忍受着不适,想过去扶他一把。

    我来到他的身子下,向上托起。这不托还好,一托之下,尸体居然瑟瑟掉下许多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落了我一头一脸。

    这些类似粉底的碎末,闻起来清香扑鼻,很像是早些年女人用的香粉。可别忘了,这些粉末可是从一具尸体落下来的,有些还进到嘴里,恶心得我差点吐了。也顾不得李大民,躲到一边狠命掸着衣服。

    上面那仨人也不知怎么拽的绳子,拽一拽,停一停,李大民在空中不停地打转摇晃,时不时还撞在井壁,尸体上那些莫名的白色粉末,像下了雪一样纷纷落下。

    我干脆把衣服脱了,罩在头上。这味道十分浓郁,沾到衣服便凝结不散,给我恶心的一阵阵干呕,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头晕目眩看什么都双影。

    眼看的李大民尸体被拉了出去,我也等不及绳子,干脆自己顺着井壁往上爬。

第六十三章 马丹龙要作法() 
这么一爬,才感觉出来,其实这口井并不深,顶多也就是四五米的样子。下的时候因为太过紧张,所以才觉得深不可测。爬出井口,看到李扬铜锁他们跟我保持距离,露出特别厌恶的表情,我向他们走过去,他们便后退。铜锁像是吃了苍蝇:“老刘,别过来。”

    我看看自己,除了满身都是那种白色的碎末,再无异状啊。我脱了外衣,原地掸着身子,扬起一片片白雾。铜锁捂着鼻子:“你先别掸,反正脏都脏了,一会儿你还得背尸呢……”

    “我操。”我刚想骂,忽然看出不对劲来,李大民尸体就这么扔在井边,绳子还捆在他的腰上,根本没人敢去动。

    这怎么回事?难道尸体有什么古怪,或者是尸毒?

    想到这,我看马丹龙,这老小子抽着烟嘴,小眼睛眯缝着,一副挨扁的模样。

    他是有能耐的高人,我也不好发脾气,忍着火问:“马大哥,这怎么回事?”

    马丹龙伸出手,掸掸李大民头上的白灰说:“你知道他身上的这些是什么吗?”

    “什么?”

    “是九十岁以上的老人皮,参入一些草药,晒干研磨成的粉。”

    我这个恶心啊,拼了命掸衣服:“马大哥,弄这些玩意干什么?”

    马丹龙对我说:“别弄了,弄不干净的。出去后换一身衣服,洗个澡就没事了。这东西没有毒,不害人。它有两种功效,一是能够保存身体,鲜而不腐,古代一般用来养尸;第二种功效就是加入秘药,弹在人身上,那人的魂就能跟你走。”

    李扬听得津津有味:“确实是这样?”

    马丹龙歪眼看他:“你想试试?”

    李扬讪笑:“人家好奇嘛。”

    我恶心的想吐:“马大哥,我就一个问题,你这老人皮是从哪来的?”

    马丹龙一耸肩:“给别人做法事超度的时候,从尸体上偷着刮的。”

    我两眼一黑。

    “大民到底死没死?”李扬皱着眉问马丹龙。

    马丹龙说:“没死。”我们都长舒一口气,随即他下一句话差点让我们背过气去:“不过,和死也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

    马丹龙道:“李大民的魂魄被摄入其他地方,现在这具身体就是个空壳,如果不是我用秘法保存,早就腐烂了,他想回也回不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死翘翘。”

    “那被摄入什么地方了呢?”我们问。

    马丹龙抽着烟袋:“林霞房间里那幅画是让你们取走了吧。”

    李扬看看我,点头承认。

    马丹龙道:“李大民的魂魄就在画里。”

    秦丹来了兴趣:“马师傅,你的意思是李大民是在画里修炼成仙?”

    “是这样。”

    这可够玄的了。不过我更关心这个问题:“马大哥,是不是把李大民的魂魄从画里弄出来,整到身体里,他就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马丹龙笑得很鬼:“理论上是这样。”

    “那实际上呢?”

    马丹龙说:“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李大民是自愿入画修行,他未必愿意魂魄归位;第二就算他愿意,仅靠他自己也出不来。”

    “什么意思?”我耐着性子问。

    “意思就是,必须有个人也画里,去把他领出来。”马丹龙吐出烟说。

    我们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我可是有过一次入画的经历,实在不愿回首往事,那是一次很不愉快的恐怖之旅。

    马丹龙伸个懒腰:“走吧,你们如果真想入画去找李大民,我可以帮你们。”

    我看看李扬,李扬看看我,我俩眼神一碰,达成共识,去找!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到李大民。

    出去的时候,果然由我来背尸。行吧,李大民啊李大民,我算是对你够意思了,绝对问心无愧。说来也怪,李大民身体出奇的轻,估计也就八十来斤,根本不像一个成年男子。这里肯定有古怪,我又不敢询问,一步一步跟着他们,往外走。

    出了阴阳观,马丹龙把观门紧闭,轻轻抚摸大门,嘴里喃喃,不知说着什么,一转身走了。我抬头看看写着“阴阳观”的牌匾,不知下次来,会是什么机缘了。

    顺着原路返回,还是坐着货梯。货梯的门已经被谢师傅解开,一路下到一楼。出了大厦门口,看看表,已是深夜九点。我们早上九点进的大厦,晚上九点出来,十二个小时,遭遇非人,经历种种,寒风之下,暮然回首,竟好似一场大梦。

    刚一出来,王晨的各种爆响,短信声不断,随即电话铃也响了,王晨带着哭音和他女朋友丁玲通电话。丁玲拿着从远处跑来,王晨哭着奔过去,抱住人家女孩不撒手,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我看得浑身麻酥酥的,这小子也就这么大出息了。

    丁玲哭着打他:“你跑哪了?急死我了,我给你打了一天的电话都不通,差点报了警。”

    王晨看见我们都看他,有点不好意思,拉着小女朋友一边嘀咕去了。

    马丹龙道:“你们是打算今晚入画呢,还是过几天再说。”

    铜锁道:“过几天吧,大家人困马乏的,好好休息再说。”

    马丹龙点点头:“到时候我联系你们。”说着就要走。我一看急眼了:“马大哥,你别走啊。李大民怎么办?”

    马丹龙笑:“他不是在你背上吗,那就先放你家存着。”

    王晨跟狗咬了一样:“别价,别送我们房子。老刘我可跟你说明白,你这个叫什么大民的朋友,要是放到咱们房子保存,别说我跟你断交!”

    秦丹咳嗽一声:“这事简单,把李大民送到他家不就得了。”

    李扬摇摇头:“不行。大民家里对老刘成见很深,李大民这个样子不明不白送过去,肯定是要送医院和报警的,到时候谁也说不清。你总不能跟警察聊一通什么入画修行的事吧,不给你当神经病送精神病院就不错了。”

    说完这话,他看铜锁:“老铜,你家房子那么大……”

    铜锁头摇的拨浪鼓:“别,别,我女朋友在我那住呢,放这么个尸体进去,非给她吓尿不可,别打我主意。”

    这左不行右不行,合着总不能把李大民扔山沟里吧。

    我背着李大民,站在小区里,凡事有人经过,都诧异地盯着看。我脸上发烧,跺脚道:“马大哥,要不死活就今晚吧。我他妈的如果找不到李大民,也常驻在画里永远不回来了!”

    李扬拍拍我:“我跟你一起去。”

    铜锁和秦丹也都说一起去。王晨咳嗽一声,有些难为情:“老刘啊,不是我不想去,我去了也是给你们当累赘。我现在才明白,这活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马丹龙道:“要入画寻人,需要先办两件事。”

    我们问什么事。

    “一是要有画,没画还寻个卵子。”

    李扬表示他马上开车回家拿画。

    “二是我要准备一些开坛的东西。你们这样吧,兵分两路,一路取画,一路带着李大民先去这里。”马丹龙撕下一张纸,用笔写了个地址递给我们。

    “最后大家都在这里集合。今晚我开坛作法,引魂魄入画,找李大民。”

    铜锁眨巴眼:“这是什么地方?”

    “鬼域。”马丹龙笑得很贼:“当初我就是在这里,把李大民引入画里的。哦,对了,你曾经去过。”他用手指着李扬。

    李扬看地址犯迷糊:“马师傅,我没去过啊。”

    “你不是请过神,看到林霞的往事吗。我就是在那里,帮助林霞起乩的。”

    他这么一说,我们都想起来。李扬曾经请神上身看到过林霞的往事,她去过一个地方,全是破败的楼房,像是遭遇过很大的火灾,烧得断壁残垣。马丹龙就是在这楼房里某个空房间,给林霞起乩请了钱仙占卜。

    我们正要走,我忽然道:“马大哥,你有吗?”

    “怎么,怕我不来?”

    我嘿嘿笑。

    马丹龙道:“如果我就此消失,你自求多福吧,别让警察当杀人凶手抓起来就好。”

    铜锁咳嗽几声:“这样吧,马师傅要准备开坛做法的家不什,零零碎碎的肯定不少,我跟马师傅走一趟,好歹能打个下手,拎个包啥的。”

    马丹龙怪有意思地看他:“行,小子,有胆就跟我来。”

    铜锁冲我眨眨眼。我心里暖洋洋的,虽然这小子一身毛病,但关键时候挺够意思。

    我们兵分几路,李扬开车回家取画,秦丹开着铜锁的车拉着我和李大民先去那个鬼域等着,王晨和他小女朋友回家睡觉,而铜锁则跟着马丹龙去住所拿法器。

    铜锁的车是刚买的奔驰,我打开车门就要把李大民往里塞,铜锁像是疼得一呲牙:“李大民浑身都是尸气,要不然放到后车厢吧。”

    我瞪着眼:“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我一路背过来都不嫌埋汰,放你车里一下,看你这些毛病。”

    李扬拍拍铜锁:“这样吧。秦丹,你开我的车拉老刘和李大民,我不嫌晦气。老铜啊,你就开你自己的车拉着马师傅去拿东西,我自己打车走。你们快去快回。”

    铜锁脸上表情活络起来,这个方案他挺满意,嘴里还喃喃,我不是那样人,我可有同情心了。

    我把李大民放到李扬车的后座,我坐在前面副驾驶,秦丹开着车拉我们先走一步。

    晚上的街市上霓虹灯闪烁,车辆来往不息。现在正是华灯初上,全市人民夜生活开始的时间。秦丹边开车边看我:“老刘,你会开车吗?”

    我惭愧摇摇头:“不会。”

    “你是男人,该学,这是基本的生活技能。”她说。

    没来由还让个小丫头片子教训一顿,心里不舒服。我透过后视镜看到后面座位上的李大民,心脏猛地抽了一下。现在的李大民,似乎比刚从井里捞出时,更加死气沉沉。他整张脸毫无血色,苍白如纸,靠在座位上,仰头闭眼,跟殡仪馆送葬的死尸一般不二。

    而且吧,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小小车厢内,温度很低,阴冷阴冷的。

    秦丹专心致志开着车,我也没心思跟她说话,索性靠在窗上,迷迷糊糊打盹。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身心俱乏,我睡的正香,都听见自己呼噜声了,忽然爆响,猛地惊醒,低头一看,来了条短信。是王晨发的:老刘,等你回来以后把今晚的事跟我说说,看你们都去了,我心又痒痒了。

    我直接给他回了一条,滚蛋。

    我刚要接着迷糊,被秦丹推了一把:“到了,到了,别睡了。”

第六十四章 鬼楼() 
摇下车窗往外看,外面是一整条夜市。我认出来是什么地方了,拐过一条街出去便是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充斥着各种高档商场会所的市中心。真没想到,一街之隔,居然另有洞天。

    眼前是破破烂烂的马路,周围小区堪称贫民窟,满地污水横流,可也热闹非凡。夜市一条街,几乎看不见尽头,摆着数十家麻辣烫、羊肉串、各种特色小吃的摊子,除了卖吃的,还有卖穿的、玩的、用的,人来人往,煎炒烹炸,这个热闹就别提了。

    这地方会是鬼域?我正纳闷,秦丹已经把车找地方停好,小姑娘说话办事非常干练:“走,老刘,下车。”

    我只好下车,把李大民从后座拽出来。碰到他的手,我心咯噔一下,触手冰凉,一点热度都没有。这人,莫不会真死了吧?

    我硬着头皮把他背在身上,秦丹锁了车,拿着地址单往夜市里寻去。我紧紧跟在后面。

    秦丹不时拦住行人,打听地点,一些人看看地址,又瞅瞅她,表情很怪异,带着莫名的笑指点方向。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从夜市的一个路口拐进去,又绕了几条街。这也就是秦丹领路吧,换成我这个路痴,直接就晕菜了。

    “应该是这里了。”秦丹说道。

    我抬起头,大吃一惊,这里是一所破破烂烂的楼房,看样子大约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修建的,几层小楼,墙壁斑驳,水泥都露出来了。更出乎预料的是,二楼窗台挂着个闪烁的电子牌,上面写着:朋来旅店。

    正迟疑间,有一大群民工,说说笑笑过来。一个个看样子刚从夜市归来,喝的醉醺醺,拎着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安全帽,搂着脖说着话。我们赶紧让开,民工们扫了我们一眼,陆续进到小楼里。

    我有些纳闷,怎么民工平时住旅店吗?就算再便宜吧,一晚上也得四五十,他们一个月才挣多少钱。

    这时,又过来几个涂脂抹粉的女子,大冷的天穿着黑子长筒靴,上身套着小马甲,一人领着一个猥琐的男子,鬼鬼祟祟也进了小楼。

    这明显就是暗娼嘛。难怪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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