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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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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沉睡中醒来,揉揉太阳穴,眼睛模模糊糊,看不出身处是在什么地方。全身疼得厉害,像是从什么高处摔下来,骨头缝都滋滋冒着疼劲。我随手摸着,地上全是干泥,还有杂草,刺的皮肤发痒。我勉强支撑起来,靠在一个东西上,闭眼养神。

    头特别眩晕,不敢睁眼,一看东西就想吐。此时头上全是冷汗,身上阵阵发凉,胃里翻腾不已,真的是非常难受。好半天,这口气才缓过来,我感觉自己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

    歇了会儿,觉得不适感觉过去了,这才慢慢把眼睛睁开。

    一看这里的场景不禁愣了,奇怪,我怎么会到这种地方。

    眼前是一处农村的土房,面积大概也就十平米,房间里除了一张土炕什么也没有。这屋应该很久没有住人了,床上到地上全是脏土,四面墙是土坯原色,天棚的木头横梁斑驳不堪,破得一塌糊涂,梁子之间还有蜘蛛网。提鼻子一闻,一股霉烂的气息直冲过来,能把人熏背过气去。

    我正靠在一面土墙上,衣服上全是脏土和草根,弄得像个要饭的一样。我深吸一口气,扶住土墙慢慢站起来,头还是有点晕,走了两步,脚下打晃,直犯恶心。

    妈的,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我强抑住不适,扶着墙,一步一步往门外蹭。走出这个房间,外面是厨房。这厨房如果是住在乡下或是农村的朋友可能见过,这里占地面积最大的是个用土砖垒砌的灶台,中间放一口大黑锅,灶台下是个风箱。灶坑里塞满了干燥的草和桔梗。

    怪了,我什么时候到乡下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的不适逐渐散去,身上也渐渐回暖,舒服起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三伏天吃下一个大雪糕。我的脑子渐渐开始运转起来,看着这陌生的地方,我拼命追忆自己是怎么来的。可奇怪的是,怎么想都没有头绪,完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走到灶台前,伸手把锅盖揭起来。黑锅里只有半锅发臭的水。我掐着腰左右看看,前后一个人影也没有。这里难道无人居住?是个荒宅?

    我凑到黑锅前,一只脚踩在灶台上,探头过去用手捧出一汪水,抹在脸上。水温有点低,不过正好,浇在脸上清醒清醒。就是水太臭,熏得我差点没吐出去,抹在脸上,脸都散发一股臭烘烘的味儿。行啊,反正也没有,臭就臭吧。

    我用袖子擦擦脸,稍微振奋了一下,往外面走。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厨房后院有细小的声音传过来。细细碎碎的,像是耗子。我心顿时提起来,我以前到乡下亲戚家住过,什么老牛黄狗,都不怕,唯独就怕这耗子。山里耗子个头也大,一个个像小猫似的,浑身长着黑毛,拖着长尾巴,满地出溜,看着就发麻。

    瞅瞅厨房,也没什么趁手的家伙。我心念一动,跪在地上,从灶台里扒拉出半根高粱秆,挥了挥还挺结实,用来防身勉强可以。

    那声音碎碎的,一直在后面响。我有点害怕,实在是没有勇气过去看一眼,心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握着高粱秆走到门口,外面是一处农家场院,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人。天空昏昏沉沉,黑色的云压得很低,没有阳光,四周是连绵起伏不见尽头的苍山,非常非常荒凉。我有些惊恐地看着这些大山,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妈的,我怎么会到这么个鬼地方,一座大山连着一座大山,这里到底是哪?我还能不能走出去?

    眼前这一幕灰蒙阴暗的场景人心生绝望和凄凉,有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靠着门框子,懒懒提不起一点劲头,想想怎么从山里走出去脑子就大三圈。这时,忽然有什么东西碰了碰我的腿。

    我本来没什么心理准备,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吓得大叫一声,不会是大耗子钻出来了吧?我头皮发麻,握紧高粱秆回头看去。

    只见身后,黑黑的角落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小女孩。

    因为光线太暗,突然多出这么个人,那一瞬间我头皮都麻掉。好半天才缓过来,定睛去看,这小女孩也就不过十岁的样子,穿着很土的小花袄,扎着两个啾啾,小脸全是土,一看就是山里孩子。虽然弄得挺脏,但能看出小女孩长得蛮秀气,大眼睛忽闪忽闪,很是让人怜爱。

    我尝试着摸摸她的小脑袋,小女孩歪着脸看我,小脸上是很亲近的表情。我蹲在她前面,把着她的两条胳膊,柔声着说,生怕吓着她:“小妹妹,你叫什么?”

    小女孩看看我,伸出手做了两个手势,喉咙里“啊,啊”的发不出声音。我心一沉,原来是个哑巴。

    这么清秀的小女孩生在闭塞的山村也就罢了,偏偏还身有残疾。我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我正要尝试着问她怎么才能走出去,谁知道这小女孩忽然拉住我的手,指着后院,“啊,啊”叫着。

    后院有东西?看着黑森森的院子,我心里打鼓,沉声说:“后面有耗耗,别过去,咬咬。”

    小女孩紧紧拉住我的手,指着后院,表情非常焦急,可是苦于说不出话,都快急哭了。

    我另一只手握住高粱秆,虽然害怕,可也有些好奇,说不定后院有什么东西能线索我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怎么才能出去。

    我拉着女孩的手,我们两个往后院去。因为光线实在太暗,从后门出去,仅仅依靠稀薄的月光,看到这个院子不大,里面堆满了柴火,还垒着狗窝,不过里面没狗。院子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我看看小女孩,有些惊疑,对她做了个摊开的手势,表示什么也没有啊。

    小女孩指着后院的一道院门,表情很是焦急。这个后院的院墙并不是用土垒的,而是用山里的树枝扎成的笆篱。也不知是谁做的,手艺很高明,树枝横七竖八编在一起,扎得密密实实,看起来非常结实。

    在这笆篱中间,开了一道仅供一人出入的木头小门,此时半掩半许,不知后面是什么。

    我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意识到一个很恐怖又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

    这小女孩绝对不是平白无故自己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她如果是住在这家的人,那肯定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什么的,为什么现在只见她一个人,而看不到这家大人呢?莫不是……他们都死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打开这道木头门,里面不会是全家灭门的尸体吧?

    这时院子里越来越黑,山里风很硬,吹得遍体生寒。我一手拉着她,一手拿着高粱秆,磨磨蹭蹭走到木头小门前,颤巍巍伸出杆子,把那门拨拉开。

    我原以为里面可能是个仓库什么的,打开之后才看出来,这扇小门通的居然是隔壁的农家院子。

    我看了看小女孩,小女孩冲我焦急点点头,连连指着里面。

    我一咬牙,罢了,豁出去了。我走过去,探头往里看看。那个院子不大,里面东西和这个院子也差不多,柴火垛子、狗窝、驴棚子什么的。我们两个钻到那个院子里,我掐着腰四下看看,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正在纳闷的时候,忽然一个柴火垛子里发出异声。我吓得赶紧把高粱秆对准了那里,柴火垛子不停耸动,“哗啦”一声倒了。只见里面爬出一个黑影,这影子弓着身子,肥肥胖胖的,我吓得头皮发麻,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那黑影从地上爬起来,用非常人性化的动作扫扫头上的碎枝。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个人。

    “谁?”我喊了一声。

    “我。”那胖子答道。

    草,我气笑了。我知道你他妈是谁?

    那胖子慢慢走近,我这才看清楚,这是个大男孩,穿着一身校服,挺胖的,长得也是一副傻傻的憨样,戴着个近视镜,愣头愣脑像个傻叉。

    看到这幅学生模样,我心里安生不少,擦擦鼻子:“你到底是谁?”

    “喂,那你是谁?”这小胖子说话有点不讲礼貌。且不说我比他年岁大,你应该喊一声哥。好,就算不叫哥,连个称呼都没有?直接就喊喂。这孩子没有教养。

    本来就火大,我强耐住性子说:“我叫刘洋,不知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你又是谁?”

    “我叫何勤。”小胖子说,他推了推眼镜,揉揉头说:“对了,我想起我是怎么来的了。”

    我心里一紧,赶忙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第三章 变故() 
何勤嗫嚅了一下说:“我是被人丢下的。”

    我疑惑,这可就听不懂了,没好气地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明白些。”

    何勤说:“我记得我们学校组织秋游,他们捉弄我,把我打晕在这个地方,然后他们自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下。”

    我听得稀里糊涂:“他们是谁?”

    何勤低着头,说:“我同学。”

    我这才弄明白,何勤所在的学校秋游,他的同学捉弄他,把他打晕塞在农村柴火垛里,然后不管不顾就走了,把他一个人孤零零扔在这荒郊野外。不过这件事细琢磨,又觉得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何勤看年岁应该是上高中,周围同学也都懂事了,就算顽皮吧,也应该有个限度,不至于把他打晕一个人扔在这里。如果他们真这么干的话,就不是调皮的事了,而是品质败坏,恶毒到无法想像。再说了学校秋游怎么会选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好,就算选这里,学生们要回去的时候,肯定会清点人数,到时候就能发现少一个人,不至于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找。

    我疑惑着问:“你们同学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都讨厌我。”黑暗中何勤冷冷地说。他这个神色让我心中一凛。

    看他表现出来的这种态度,应该不像是假话,语气里那种冰冷和绝望是装不出来的。这里肯定有什么曲折和隐情,但我实在没有心情去细细分析。

    我说:“何勤,现在我们都困在这个地方,我要你好好想想,你是从哪里进山的。我们要走出去,不能困在这里等死。”

    何勤疑惑地看我:“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时,这家院子后面的土房里突然走出一个人。天光黯淡,每个人都鼻眼朦胧,忽然走出这么个人,可把我吓坏了。这人看不清相貌五官,走路有些蹒跚,我紧紧拉住那哑巴女孩,用高粱秆指过去,厉声喝:“谁?”

    “我啊,你们是谁?”说话的是个女孩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一瞬间不平稳了。荒郊野外冒出个大姑娘,嘿嘿。

    那人越走越近,面目清晰起来,我一看这个失望啊。

    来的确实是个女孩子,人嘛,马马虎虎,就是太胖了,十六七的姑娘目测至少一百五十斤。尤其那张脸整个一日本陆军中将————土肥圆。让人看了,实在生不出兴致。

    这女孩穿的衣服,竟然是和何勤一样的校服,他们应该是一个学校的。

    我眼睛一亮,有门。他们两个人的线索凑在一起,应该能找出下山的路。

    土肥圆走到我们身边,突然叫了一声:“这不是何大傻子吗?”

    何勤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何勤这小胖子给我感觉,好像对每个人都心怀深仇大恨,也不知他这么个小小的孩儿,哪来那么多仇恨。

    土肥圆还在那喋喋不休:“何大傻子,我们现在在哪呢,是不是你捣的鬼?”

    “草你妈。”何勤嘟囔了一句。

    土肥圆立刻眼睛瞪圆了:“草你妈,你胆子大了,再给我说一句!”

    何勤不说话了,眼睛狠狠瞪着她,月光下,他的眼神让我生出不少的寒意。

    我咳嗽一声:“两位,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走出这个山村。这位同学,你叫?”

    土肥圆道:“我叫卢雯,你是谁?”

    我把自己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说了现在的困境,莫名其妙出现在这片山里,要想办法走出去。

    卢雯揉揉太阳穴,迷惑地说:“我也想不起自己怎么到的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现在,在这个地方,我的年龄最大。我得拿出主意,像个哥哥样,对他们的安全负责。我看看他们两个,说道:“这样吧,大家说说记忆里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卢雯和何勤一起看我。我深吸一口气:“好,我先说。”

    说实话,从发现自己在荒村野岭,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去想自己究竟是怎么到这里的。我仔细回忆,脑子一片麻木,嗡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强迫自己冷静,缓缓说道:“我记得有个朋友来找我,托付我一件大事,好像要到什么地方找一个什么人,然后把他救出来。对,对,这人一定是在山外某个地方,我就是来救人的。”

    卢雯和何勤面面相觑,能看出他们一肚子疑惑,不过都没有提出什么疑问。可能这就是孩子和成人的区别,成人会追问**细节,而孩子没有生活阅历,遇到问题浅尝辄止不会再去细挖,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挖的。

    卢雯说:“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最后一件事,是我们寝室老三叫我陪她一起到后山,说有个事告诉我。我们就去了,然后我就忘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到后山?”我疑惑。

    卢雯说:“学校秋游,我们在山里住宿。我想起来了,是个晚上,她偷着把我叫起来,我们到的后山。”

    我看何勤,何勤一耸肩:“我说过了,我是让同学打晕塞在这里的。”

    线索虽然有了,可心中的困惑还是无法排解。卢雯寝室的老三,那也必然是女孩。两个女孩到了后山……而卢雯怎么就会出现在这里?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会不会两个女孩在后山被什么山民强暴了?老三长得漂亮让人先奸后杀,而卢雯长得又胖又丑,就连山里人都没兴趣,就把她随便找个地方一扔。

    可仔细一想又不对,其中的逻辑有许多解释不通的地方。算了,不想了,现在首要问题是走出这座大山。

    我问他们两个认不认路。他们摇摇头。

    卢雯指着哑巴女孩说:“她不就是山里人吗,她应该认识她领着走呗。”

    “她是个哑巴。”我心情有些沉重。

    “我试试。”何勤走过来,蹲在地上,看着哑巴女孩,然后打着手势。

    一直非常安静的哑巴女孩,挣脱了我的手,也打着手势回应,嘴里呜呜呀呀不知说着什么。

    卢雯奇怪地问:“何大傻子,你怎么会哑巴语?”

    我有些不高兴,这女孩比何勤还缺教养,张口傻子闭口傻子,难怪人家不乐意。我说:“小卢啊,别叫人外,不好。”

    卢雯一张油汪汪的大脸咯咯笑:“他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二傻子,谁都能踢他一脚,是个窝囊废。叫他傻子就对了。”

    何勤回过头狠狠瞪她。

    卢雯说:“何傻子,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会哑巴语?”

    “草你妈的。”何勤站起来,突然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正抽在卢雯的脸上。卢雯毕竟是一个女孩,一个嘴巴子打得倒退了好几步,一坐在地上。她马上爬起来,用手去撕何勤的头发,下面用脚踹何勤的下身,一脚比一脚狠,我看得都倒吸冷气,这女孩长大了肯定是个泼妇,这一脚要踹实了,何勤非断子绝孙不可,脚脚阴毒,直逼要害。

    卢雯本来力气没有何勤大,但这女孩真能豁出去,又撕又打,还动嘴去咬。那一瞬间,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这个女孩可怕的表情。瞳孔缩小,眼角向两处太阳穴方向吊着,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最让我感到恐怖的,是她的嘴角,微微咧起,露出牙床。是的,笑。她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

    我从未见过活生生的人有过这种表情,也从未想象过人类会有这种表情。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两个人居然打的滚在地上,声嘶俱裂,喊出的那声音已经非人了。这两个人哪是同学啊,简直就是有血海深仇啊。

    我赶紧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他们已经打疯了,连我都摆弄不住。

    我火了,大吼一声:“别打了!”

    我也不知哪来的火气和力量,这一声震耳欲聋。喊完了,他们两个停下来。我把他们分开。我恼怒地说:“等走出这片山,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打死我也不管。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是活下去!是走出去!懂不懂?!”

    这两个人胸口起伏,脸上都充血了。卢雯指着何勤:“何大傻子……”

    何勤眼里能射出刀子:“草你妈的,你个烂货,全校谁不知道你是公共厕所。你要是再叫我一声傻子,我就给你个大嘴巴。叫一声扇一次。”

    “别打了,行不行?”我苦口婆心。我对于这两个孩子的恩怨一点不感兴趣。

    两个人不说话了。我看何勤:“你会哑语?”

    没想到,一句话让何勤流出了眼泪。他满是土的脸上,流出浑浊的泪水:“我姐姐是哑巴。”

    卢雯本来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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