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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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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双喜看看棺椁又看看我们,脸色阴沉,对保安队说:“今天不要放走一个。”

    这些保安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练家子,一个个龙腾虎跃,虎背熊腰,冲着我们就冲过来了。我知道小木头以前在公司的时候,就兼管保安队,培植羽翼,大权独揽,虽然最后没干过老人家,但毕竟这底子在。估摸这个岛的保安队一定是老林家的御林军,贴身护卫,忠诚度是不用说了,整死我们跟玩一样。

    这些保安看样子非常有经验,他们一人拿出一个防雾霾的特厚口罩,罩在脸上。这很明显是在防护棺椁里喷出来的粉尘。看样子,这种仪式举办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他们这里有着很严谨的纪律体系,清楚这种粉尘的作用。

    棺椁里喷出来的未知颗粒,有一定的致幻致晕效果。一旦闻上,很快就能陷入昏迷或是幻觉,能激发生理**。

    如果这口巨大的石棺是装小木头的,又想象不出,里面为什么会生出这种诡异的粉尘。

    这一队保安大概有十几个,提着棍子把我们团团包围。我还好点,李扬、铜锁和秦丹此时连站都站不起来,被粉尘熏得双脚发软,保持清醒都有难度。

    包围圈渐渐缩小,林双喜面沉似水:“你们私闯民宅禁地,肯定也偷了不少东西。入室盗窃,我要让你们每个人都付出代价,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吧。”

    我靠,这人还真是不客气,直接就往我们头上扣帽子。林双喜在本市势力极大,先不提他这显赫的小木头后代背景,光是那近百亿的资产,本市纳税大户的身份,就足以把我们压死。

    我坐在地上,脑子嗡嗡响,心说完了。真要让林双喜给整进监狱,我没了前途到还在其次,关键是父母,儿子担心上火,亲戚朋友里背负骂名。我活这么大,没给爸妈带来什么好处,竟让他们为我操心了。

    我看着林双喜,眼里冒火,都说有钱人为富不仁,草他妈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毁了我们。

    我们私探他的禁地是不对,但也是他们度假村这边诡诈不仁在先。这林双喜什么狗屁老祖宗,几乎什么缺德事都做了。

    看着如狼似虎的保安,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反击。我们现在一个个跟瘟鸡似的,只能束手待擒。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高喊响起:“谁也别过来。”

    喊这嗓子的,是叶戴宁。他手里掐着一团烧着的符咒,另一只手扶住棺材,作势要往里面扔。

    林双喜急的跳脚,冲保安队喊:“抓住他!往死里揍!”

    保安队就要往前冲,叶戴宁像疯了一样,大声叫:“我手里拿的是龙虎山五雷符,只要扔下去,不管什么东西都要形神俱灭。草,我看谁敢抓我!”

    说着,他就把符往棺椁里扔。林双喜看得双目充血,大吼一声:“别扔!老祖宗!”

    那一团纸符飘飘悠悠往下落,就在棺材的瞬间,叶戴宁一把接住。他玩了这么一手,把大厅人都吓得够呛。叶戴宁看着林双喜,像蛇一样吐出舌头舔舔嘴唇,嘿嘿笑着,笑得特别阴毒。

    林双喜一时失态,马上恢复常态,他沉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放了我朋友我们走。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出去之后,就当从来没发生过,谁也不会说出去。”叶戴宁说。

    林双喜胸口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叶戴宁。他这么个大老板,气势很盛,有点当年小木头挥斥方遒的劲头。而叶戴宁握着符,也不怕他,并不躲避眼神。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

    好半天,林双喜点点头:“保安,撤下。”

    保安队列队,散开包围圈。林双喜又让人把王晓雨老六他们送到我们身旁,他沉声说:“行了吧。”

    “行了?”叶戴宁笑:“事多了。首先你得准备一条船送我们出岛,然后再安排车,送我们回市内。等安全到家了,这事才算完。”

    林双喜气笑了,问道:“你就不怕你们一离开这座大厅,我就让人把你们都抓起来?”

    叶戴宁说:“怕,怎么不怕。所以我留下来,时刻照顾咱们老祖宗他们先走。等他们安全了,我自然会放开这口棺材。”

    我们几个一听就愣住了,这叶戴宁这么大义凛然,关键时候居然选择了牺牲。

    李扬爬到他身边,低声说:“老叶……”

    叶戴宁摆摆手:“没事,我自有脱身之计,你们赶紧走。我要是不留点后招,就算我们脱险回了家,林双喜也不会放过我们。”

    这时有人走到林双喜身边询问,林双喜看看我们,似是心有不甘,犹豫一下说:“安排船。”

    叶戴宁呲牙笑笑,对他说:“林总,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不都讲究双赢嘛。”

    他从包里掏出几张符交给秦丹,低声嘱咐两句,大概意思是这符咒化水能够解我们嗅到的粉尘之毒。

    我们都不是矫情的人,现在不是谦虚退让的时候。叶戴宁本事这么大,就不要留下来给他添累赘了。

    我扶住王晓雨,女孩脚软了,她看了我一眼,慢慢依靠在我的怀里,低声说:“刘洋,我被抓的时候一点都不怕,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

    我紧紧抱住她。

    能走的人搀住走不动的,大家互相依靠着,一步一步往外挪。

    大厅的气氛很诡异,那些祷告的人们还在念念有词,手舞足蹈。而清醒状态的林双喜和他手下保安们,紧紧盯着我们,目光如刀。

    我们走过他们,我紧张到手心出汗,王晓雨闭着眼睛,靠在我的怀里,一脸的满足和安详。

    这时,那个被称为马师傅的中年男人忽然凑到林双喜耳边说了几句话。林双喜面无表情,示意保安:“把他们都控制起来!”

    这一下变故突生,眼瞅着就要出大门,大家都懵了。保安队又把我们围起来。林双喜看叶戴宁:“龙虎山五雷符?请问你和龙虎山张道长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把他们门派镇门法器给你用?”

    叶戴宁嘿嘿笑:“你调查户口呢?林总,咱们就赌一赌呗。我手里的五雷符一进棺材,你们老祖宗立刻形神俱灭。你如果愿意拿他来赌,我无所谓,我们这些人也无所谓。我们就算全死了,也比不过一个小木头。”

    那马师傅和林双喜说:“林总,他不敢他扔……”

    “扔你马戈壁。”林双喜五官都扭曲了。叶戴宁这一下真是插到了他的软肋上,他是真不敢赌。

    李扬低声说:“大家赶紧走,别在这磨叽。”

    对,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趁着林双喜游移不定,我们走了也就走了。

    林双喜笑了:“我老林活了这么大,从来没受过别人的威胁,能威胁我的人现在都这个世界上了!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行。”

    这林双喜生在豪门,从小就是个二世祖,继承那么大的家业,身份显赫,可想而知这老小子有多傲。今天吃了个瘪,自尊心肯定过不去。

    现在这气氛紧张地能拧出水来,我们加紧步伐往外走。就在这时,那个马师傅突然一纵身飞到我们中间,一把拉过秦丹,手里多出一把刀逼在女孩脖子上。

    他指着叶戴宁说:“把符扔过来,我不杀她。”

    叶戴宁也震住了,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变故。他对林双喜说:“林总你手下这人把刀放下,要不然我把符扔进棺材,咱们同归于尽。”

    林双喜看看他,又看看马师傅,没有说话,而是缓缓把手伸进内兜掏出一包烟。从里面慢条斯理抽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从容不迫抽了一口。

    马师傅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手上的刀慢慢逼紧。秦丹白皙的脖子立刻割破,渗出滴滴血珠。

    秦丹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任由那刀割着脖子。

    我们眼看就要脱险了,谁知道杀出这么个程咬金。

    大厅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互相逼视。片刻,叶戴宁长舒一口气:“你们赢了。”

    “把手里的符丢过来。”林双喜沉声说。

    叶戴宁把燃烧的符咒扔到地上。马师傅放开秦丹,笑着走过去,捡起来看。符咒在他手里就像是捏着一团破抹布,边看边乐,一脸的鄙夷:“小家雀还是嫩啊,拿这么个破东西糊弄谁呢。”

    林双喜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全抓了,一个不留,你们下半生就在监狱待着吧。”

    我们心都沉到谷底。李扬和铜锁脸色都不好看,虽然他们家族都有点财力和实力,但比起老林家,那简直提鞋都赶不上。

    铜锁扶住秦丹,用衣服抹住血,所幸马师傅就是吓唬吓唬她,刀子没有深割,伤口很浅。

    李扬低声说:“刘洋,你那个老邮箱还能打开吗?”

    “有日子没用了,密码有点忘了,干什么?”我奇怪地问。

    李扬说:“我记得好像很久前林妙生在台湾给你发了一封电子邮件。我们现在要脱险,只能试着找找他,他应该就是小木头的表哥……”

    我没说话,心里觉得扯淡,对这个人不抱希望。就算联系到林妙生又能怎么样,这个人夺舍林敏浩的身体,远居台湾,许久没有音信。他这样的千年老妖看透世事,做事完全看个人需求,别说我们和他没交情,就算是朋友,他也不会帮忙的。

    完了,我们确实完了。闯过那么多险关,没想到栽在这。

    这时,忽然有人大笑,正是叶戴宁。林双喜对他极其厌恶,一挥手:“抓住他,给我往死里揍。”

    叶戴宁扶住棺材边缘,手上一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当着在场人的面,跳进了巨大的棺椁里。他最后说了一句话:“再见。”

第二十六章 到阴间去() 
门外是雾蒙蒙的空间,不见天日,不见大地,混混沌沌,就像是笼罩在巨大雾霾下的城市废墟。有人问了,既然啥都看不见,你怎么肯定是城市废墟呢。据彭大哥说,当时他走出电梯大门,仰望这片空间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种悲哀和凄凉。后来细想,这种感觉来的很莫名,无可名状,就像是走进遭遇重大灾难后的人类城市,充斥着哀痛、荒凉、凄惨,冷风搅动浓雾,看到的是文明毁灭后的孤寂和苍凉。

    这种感觉极为压抑人喘不过气。这片空间虽然浓雾笼罩,却犹如一只宏伟庞大的怪兽,静静矗立,似要吞食天地。

    彭大哥不自觉的浑身汗毛倒竖,倒不是害怕,而是有一种渺小的自己面对鸿瀚自然形如蝼蚁的无力感。

    他当时犹如被梦魇住了,想走又不敢走,就站在那,两股战战。

    这时,还是李大民发现了问题,别说这小子思维是敏锐,能抓住一切可疑细节。

    他问:“彭大哥,你刚开始说自己不由自主就上了电梯,好像没了思维。可为什么现在看见这片天地,反而不敢走了?难道说那时候你有了清醒的意识?”

    彭大哥迷茫地看着他:“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沉吟片刻,明显在思索这个问题。然后说出一句话,我和李大民都听傻了。

    彭大哥说,我的意识也好像是什么东西赋予给我的。

    就是说冥冥之中这股力量暂且这么叫吧,不但给人制造场景,而且还在适当时候赋予意识和感觉。

    在这里如果进行深究,那就太玄了。我们来不及深想,只是在此处做了个标注彭大哥讲下去。

    彭大哥在迷雾中向前走,看见了一处山洞。这个山洞是前进方向唯一的通路,要么钻进去,要么往回走。彭大哥说,当时根本就没有往回走的意识,混混噩噩噩地向前。

    这处山洞漆黑深邃,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黑到什么程度呢,根本没有一丝光亮。那种绝对的黑暗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能把人吸进去,破碎肢解融化在这无穷无尽的虚无里。

    彭大哥说到这,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呈现出一种深深的痛苦表情。呼吸急促,双手捂住前胸,他这个举动可把我和李大民吓坏了,这要心脏病突发,我俩肯定躲不开干系。

    我和李大民赶紧伸出手:“彭大哥,你没事吧?”

    彭大哥摆摆手,整个人瘫软在老板椅上,脸色苍白,牙齿打颤,眼神中那种带有迷茫的恐惧简直无法去形容。

    这时的气氛很凝重,也非常压抑。我和李大民都被他吓坏了。

    好半天,彭大哥才说道:“你们根本无法想像那片黑是什么样子,我想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会有。那是一种纯粹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不过,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我在脑海里努力去幻想那种黑,清清嗓子问:“那最恐怖的是什么?”

    “当时我站在洞口深深的凝视这片黑暗的深渊时,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

    我和李大民对视一眼,摇摇头。

    “我看见了我自己。”彭大哥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们肯定无法想像,他说完那句话我的感受,就好像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说不清的恐惧犹如潮水一般涌来。

    “你看到了你自己?”李大民难以置信。

    “我看到另一个我,似乎站在深渊的另一边,在深深地凝视着这个我。”

    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静静听着。

    “那处深渊就好像是一面镜子,很抱歉,我实在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我凝视着黑暗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内心,最令我恐惧的是,我虽然看见了我,但是我似乎并不认识他,就好像在看一个冷漠遥远的陌生人。”

    “然后呢?”我们问。

    “然后我就进了山洞。”彭大哥道。

    彭大哥钻进了这片黑色的深渊,在里面摸黑前行。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眼前忽然有了光。在黑暗中很长时间的人,眼睛会适用不了强光。但彭大哥说,眼前出现的这道光,非常柔和,一点不伤眼睛。按道理说,脱离黑暗,乍见光明那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情。但彭大哥当时非但不兴奋,心头还涌起一阵悲凉。

    他走出黑洞时,眼前是一片破败的城市废墟。映入眼帘是一片破败的景象,住宅区空无一人,楼房倒塌,有的高楼整个侧面都不见了,钢架子铁丝网蜿蜒而出,像是从天而降一把神斧给整齐地切开。地面坑坑洼洼,这里如同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毁灭性的战争。

    彭大哥说,我就一直漫无目的走着,连个人影都没有,心头是说不尽的无助和恐慌。

    天空逐渐昏暗了下来,慢慢起了黄色的烟雾,看上去有点像沙尘暴。缓缓笼罩天地,视线越来越差,能见度不超过几米。彭大哥浑浑噩噩走在这片烟雾里,自己也不知道将走向何方。

    场景的诡异并不是他恐惧的源头,最让他害怕的,是在这片雾霾中、巨大的城市废墟里,似乎藏着什么说不清的东西。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这片城市就好像是死的,没有生气的,而那些东西就好像跳跃在死尸上的磷火。

    彭大哥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深深的迷雾里看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他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很近似乎又是很远的地方,有一片锣鼓的声音,听起来很热闹。鼓点节奏很快但并不杂乱,非常有节奏,好像符合了什么规律人听起来很舒服。

    他抬眼去看,只见在迷迷蒙蒙的浓雾中,半空里隐隐出现了两盏红红的灯笼。

    彭大哥这个高兴啊,终于找到大部队。如此阴森诡谲的地方,遇到人群真是兴奋。

    他加紧步子往前走。此时浓雾越来越大,前后伸手不见五指,根本也没个方向感,唯一能指引他的,就是高高挂在空中的那两盏红灯笼。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越走越近,因为锣鼓声音越来越响,那鼓声听来特别刺耳,又隐隐有一大群人的声音,挺嘈杂挺热闹。

    彭大哥加快脚步,急速往那赶,只见眼前迷雾重重,从身边划过,怎么走也没个尽头。

    这时,忽然有人说话:“别走了。再走,你真就死透了。”

    这句话声音很轻,但彭大哥听来如佛钟长鸣,好像在脑子里打了个闪,刹那间他清醒了。

    往事一幕幕如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划过,自己怎么心脏病发作,怎么送进医院,怎么死在手术台上,每一个片段都清晰无比。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是死了。

    当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彭大哥说,那种绝望和恐惧就像一万只蚂蚁在心上和身上乱咬,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一转头,看见在迷雾中显现出一个古老的胡同,两面是红色高墙,长满了杂草。胡同口蹲着一个人,裹着黑棉袄,手里拿了一柄长长的烟枪。

    那种烟枪只有在电视里见过,铜制的烟柄十分之长,大概有一米多长。那人看不清相貌,感觉既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天边。他的嘴不停蠕动,应该在嘬着烟嘴儿。

    他站起来,烟袋锅敲敲脚底,指着彭大哥说:“彭亮!”

    彭大哥顺势答应:“哎!”

    “彭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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