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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7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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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对视着,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露出怎样的表情。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一定就像是呆头鹅一样。这个女人带我回来,果然不仅仅只是好心而已。

    “你打算做什么?我也有*权的。”我说。

    “放心吧,你又不是什么有身家的家伙,我可没兴趣看你自卫的影像。”达芙的用词完全没有遮掩,“我只是提醒你,别弄坏了我的物品罢了。这些小玩意可是定制的,稍微有些贵。”

    “你在其他房间也放有摄像头?”我不由得问道。

    “除了我的卧室,到处都有摄像头。”达芙理所当然地说:“其实,也有一些客人就喜欢这种调调,很容易就让他们兴奋起来。”

    “但是,也有人十分在意的吧?”我说。

    “是啊,在意的人。就不让他知道好了。”达芙说:“其实,无论多么在意私隐的人,在突破一次下限之后。下一次就很容易对付了。”她露出狡黠的笑容,“甚至于。共同拥有秘密的人,交情往往会更深,你说是吗?”

    我能说什么呢?我点点头,但是,达芙却说:“别装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就到这里,你好好休息。我还要出门和一个客人约会,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

    “我一直占据这个房间的话,客人来了怎么办?”我问。

    “放心吧,这几天都不会有客人来这里。就算来了也不会用这个房间。”达芙摇了摇手机,“我的日程表可是十分准确的。”

    说完,她走到门口,又返身看向我搁置在床边的钉锤和行李箱,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很沉的样子。还有。我早就想说了,早点把套在外面的垃圾袋。”她装作不经意地说,但是,我却觉得,在这里让她吃惊一下比较好。

    于是。我扯开了包裹在钉锤外的塑料袋,一股更加浓郁的味道在房间里扩散开来,达芙不由得捂住鼻子,露出厌恶的神情,可随即,她的目光紧紧钉在那充满了视觉震撼力的巨大钉锤上。从我的角度来看,钉锤的金属质地正在微微反光,格外显得狰狞。我不觉得,达芙曾经接触过这样凶悍的冷兵器。

    “这,这是什么?”达芙有些容失色,她皱着眉头,好似在确认这把钉锤的真假。

    “武器。”我平静地说:“用来杀死敌人,杀死怪物的武器。”

    “杀人?”达芙的表情,终于冷静下来,但是,她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这玩意还没有一把枪好使吧?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开枪?小弟弟。”

    “相信我。”我说:“枪对大多数人有效,但是,对怪物可没有这个钉锤那么好使。”

    “怪物?”达芙的表情有些微妙,“别傻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怪物!”她的语气相当坚定。我没有反驳,于是她沉默了两三秒后,说到:“总之,赶紧把这玩意弄干净一些,你从垃圾堆里拣来的吗?臭死了。清理完后,记得给房间喷上清新剂。”她指了指门脚,那里正放着她口中的空气清新剂。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我这么回答,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样子,但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出了门外。我在床上定定坐了一会,就听到她穿过客厅,从正门离开的声音。我站起来,提着钉锤走出房间。现在,我又是一个人了。

    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我站在落地窗边,不一会就看到达芙从下方路过,她抬起头来,立刻和我对上了视线。我后退几步,将窗帘重新拉上,然后提着钉锤到洗手间里浸泡,之后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和笔记本电脑,开始通过信息网络确认自己所在世界的状态。

    其实,我并不是对这个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我记得,在意识态世界里时,自己是知道正常世界的一部分资讯的,但是,复苏于正常世界后,那些记忆就好似被剥离了一般,只剩下一些依稀的痕迹。我不得不从新开始,沿着这些痕迹,将具体内容一一填上。

    与我曾经的故乡——我死亡前的末日幻境——比较起来,这个末日幻境的“末日状态”更加深化,政府已经无法彻底控制负面的情报来源,虽然在正规渠道上,有另一套说法,但是,网民们的议论,却以一种更切合真相的路径蔓延开来。

    “美利坚正在遭到纳粹袭击。纳粹将会卷吐从来,再次挑战全世界。”

    “日本骚乱是因为一种名为白色克劳迪娅的毒品泛滥的缘故。”

    “中央公国正在进行人体实验,日本的情况得不到改善,是因为中央公国的默许。”

    “意大利和德国出现怪物,大量的小孩失踪。”

    “联合国正准备正式通缉名为末日真理教的邪教团体。”

    “超能力不是虚幻,巫师也不是故事里吓人的角色,我们的世界,比故事中的更加精彩。”

    “许多人在睡梦中意外身亡,听起来只是大范围内小概率的偶然,但却另有真相。”

    “宗教团体正在遭受冲击。联合国打算在全世界范围内,推进宗教改革。”

    “2012,世界末日。我们该何去何从?一切都是神明的惩罚?”

    我特地查询了关于2012年世界末日的解释,这个末日起源于玛雅人的预言传说。在玛雅文化中,2012年正好是第五个太阳纪结束的时候。相对于我所经历的,1999年的世界末日传说,似乎更加有让人盲信的基础。1999年的末日传说,虽然借助了太阳系大十字现象,但核心还是“大魔王降临,毁灭世界”的奇幻味道。对普通人来说,有着文化底蕴的2012年世界末日,更加“科学”。不过,对于类似我这样的人。大概更加在意“大魔王毁灭世界”的预言类型吧。

    我所视为故乡的末日幻境,在某种意义上,的确在1999年毁灭了。我在末日幻境中被杀死的时候,已经是1998年尾声,但是。末日幻境应该不会在我死亡的第一时间就被摧毁,所以,如果它当时没有立刻毁灭,那么,一定会步入1999年吧。而且,考虑到这个末日剧本的创造者和调整因素,附会一些传说的韵味,也是人之常情。

    我在现实苏醒的时候,认为病院的一切,只是一个无比逼真的幻境,或是一个刻意孤立起来的囚所,正是因为,病院中的时间,正好接续着我于末日幻境中死亡的日期。

    如今,在这个重新诞生的末日幻境中,时间已经走过了1999,来到了另一个末日的传说。

    这个世界,想必也无法逃脱末日的命运吧。1999年的末日,同样充满了必然的感觉,但是,我在那个必然到来前,就已经死亡。但是,按照现在的社会状况变化,很有可能,我会同这个世界的人们一起经历这场末日。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绪和情感,我和许多人一样,都在试图挽回末日的走向,但是,这种抵抗似乎一直都是徒劳的。在这个世界里,也一定有着同样的人,在做着同样徒劳的事情吧。这是末日症候群患者,在末日幻境内部,所无法解决的问题。或者说,作为一个病人,于末日幻境中挣扎,无论多用力,都是没有效果的。

    必须从更高的层次,更本质的地方,去面对这一切。

    所以,“江”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

    我快速扫视着网络中的一条条信息,伦敦这个城市看似平静,但是从网络上的小道消息来看,已经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中。网络球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一定有点焦头烂额吧,这种时候,末日真理教不在暗中动点手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因为有网络球的严格监管,所以,就算是末日真理教,要在这个城市里正面兴风作浪也是困难的事情。那么,这些家伙应该大概还是暗中,通过山羊公会进行布置吧。山羊公会作为更契合正常社会黑暗面的团体,其成员大多数是有正式工作的普通人,也一直习惯于用各种正常事业来隐藏自己的身份——不仅有正当的,也有不正当的,物流公司是常用的掩护身份,而地下酒吧、赌场和成人行业之类,则更是便于集会的地方。

    伦敦的红灯区,一定有不少山羊公会的人潜伏其中。虽然网络球也知道这一点,但是,网络球不可能反复进行彻底的扫荡,也必然无法熄灭山羊公会复苏壮大的气焰。达芙是这个行业的从业者,虽然过去的日子,她或许过得十分正常,但是,在当前的情况下,危险的导火索已经点燃了,她会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将会大增。

    也许,我之前不应该放任她一个人去约会——尽管,她的客人似乎都是有身份和资产的,不太可能将约会地点放在红灯区中。

    我想了想,关上笔记本和电视,回到洗手间取了浸泡二十多分钟的钉锤,用力扭坏了达芙卧室的保险锁,在她的抽屉中,翻出一千多欧元的现金,并拿走了她的备用防身手枪。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ky1999,便离开了租房。

    我一路乘坐电梯,上到最后一层楼,又从楼体抵达天台。今晚的风儿有些喧嚣,我俯瞰着灯火辉煌的大地,一种强烈的即视感,又出现在我的心头——身体好似将要坠下地面,但是,身体中却有一股冲动,催促着我跳出去。

    于是,我遵从这个冲动,从天台边缘跳了出去。

    “夸克!”

894 孤独的战斗() 
我的身体在下坠,但却没有任何不由自主的感觉,自由落体的速度让我觉得自己是在解放,而并非坠落。黑夜的星光并不清晰,但是,大地上的灯火,就如同另一片星空,我明明是在坠落,却有一种上升的错觉。夸克发出鸣叫,从我的上方俯冲而来,下一刻便化作一片黑幕将我笼罩,当我穿出这片黑幕之后,一股强烈的上升力量便拽住了我的身体。

    我滑翔,追着夜风,在这片水泥森林中不断攀升,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大地的星光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我的翱翔。

    我相信,就算布置在城市中的监控系统无法及时捕捉我的行踪,但是,悬挂在头顶上方的卫星,也必然将我的身影记录下来了。网络球布置在这个城市中的基地,证明这个城市对网络球的重要性,走火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出现在这个城市中的“异常”——并不单单是末日真理教的人,也包括我这个来历古怪的乱入者。

    我眺望着穹顶,那里有着闪烁的光点,我不知道那是否为网络球的眼睛,但是,我觉得自己穿透了那遥远的距离,和藏身在另一方的监视者们对视着。

    在这个网络球严密布防的伦敦城,就算是末日真理教也得夹起尾巴,其下属的山羊公会也必然十分低调,即便如此,我仍旧不觉得,网络球可以彻底根绝依靠迷幻剂“乐园”构建起来的渠道,正如同伦敦的官方组织也无法彻底杜绝“毒品”在阴暗处的传播。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一个普通人需要这种药剂,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山羊公会的死灰复燃。我可以想象网络球对末日真理教相关物事的打压力度,也可以想象,在漫长的时光里,山羊公会都无法在这个城市露出苗头,但是,既然“神秘力量”是存在着的,那么。在山羊公会小心翼翼经营自身的时候,依靠时间的力量,积蓄起足以发动一场骚乱的力量,也绝非不可能。

    这个世界的末日真理教似乎比我过去认识的那个更加强大,而网络球似乎也没有过去认知的那么强大。这更从侧面证明了。网络球对这个城市的经营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牢固。

    在比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还要高的地方,我顺着气流滑翔着,地面上的车流就好似一条条发光的溪流。从一处汇合,又从另一处分岔,我依靠这种图象化的感官,找寻着自己于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如果潜伏在这个城市的山羊公会,是连网络球都无法彻底揪出根底的存在,那么,我想要找出它们,理论上也是千难万难,不过。我的自信,并不来自于自己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只是比较侦查才能的话,有太多人高过我许多倍,但是我之所以能够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正是因为我的存在性和他们是不同的。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我不会产生“整个世界都是环绕着我运转”这类的想法,但是,唯独在这个末日幻境中,我在思考的时候,不得不加入类似的因素。如果将自己所遭遇到的情况。都视为某种推动冥冥中一道命运河流的力量,那么,哪怕是再正常细小的事件,都是值得在意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自己会遇到达芙这样个性鲜明,职业特殊的女性,也绝非是一种偶然。尽管从目前来看,围绕她的一切情况暂时都是正常的,但是,一定有什么异常,即将将她卷入危险的漩涡中——并不是因为和我接触,才会卷入厄运中,而是,她的命运,本就是厄运的一环,所以才会碰到我。

    我觉得,既然相视一场,那么,自己就对她肩负着一些责任——至少,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去。我过去一直在考虑,自己的诞生和行动,是否会成为促进这个世界毁灭的养分,但是,我只能感受到,沉重而负面的命运,让自己喘不过气来。我一直都有“自己会变成毁灭这个世界的因素”的觉悟,可是,当我真正踏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的计划成功的后果,有可能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我要夺取的是“精神统合装置”,我并不清楚这个玩意的底细,只知道,这是“江”的意志。单凭“精神统合装置”这个名称,就能联想出许多超乎寻常的东西,它的意义,也绝对不是表面上的称谓所能描述的——这意味着,这是对于这个世界十分重要的东西,其重要性,或许类似于“核弹之于正常科技世界的重要性”。那么,反过来想想,如果我帮助“江”夺取了这样的东西,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第一种情况,便类似于“正常科技世界失去了核弹”。

    第二种情况,是“江”获得了全部的“核弹”。

    失去“核弹”,正常的科技世界,或许会爆发更加惨烈的战争,但是,从另一种意义上,也不再存在“核弹毁灭世界”的可能性。

    而“江”获得了“足以毁灭世界的核弹”,很可能等价于“病毒”获得了“足以毁灭世界的核弹”。

    如此一来,整个世界的命运走向,便集中在“江”和“病毒”的身上,事态便立时变得一目了然起来——当“江”和“病毒”只剩下一个的时候,就必然是世界的命运被确定的时候。

    很好,我不喜欢复杂的东西,这样干脆利落的走向,正是我所期望的。如果“病毒”和“江”一直纠缠在一起,如果这个末日幻境永远那么复杂,如果一个选择的答案,总是暧昧地难以分出对错和结果,那么,我能够做的事情,对于整个事态来说,几乎没有多大的效果。我一点都不喜欢永无止尽的多选题,而如果是一个只有两个选项,不是对就是错的选择题,那一定是最受学生欢迎的。

    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让命运决定于唯独一次的抉择,无论是末日还是生存,至少都是各占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还能有比这更适合这个末日幻境的走向吗?至少,在过去。这个世界的末日走向,绝对超过了百分之五十,而挽救的可能性,则低得让人只能感到无奈和绝望。那种“无论怎么做,无论做什么。都是在推动末日”的感觉。我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了。

    所以,既然可以有这么一种方法,让世界末日的走向。从“必然”变成“百分之五十”,那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的认知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真的有可能“拯救世界”。

    这是,我沉默地走到今天,所追寻的唯一一线光明。

    简单的划分希望和绝望,这也同样是最正统的英雄路线——胜利,世界得救,于是成为英雄;失败。于是世界毁灭,也没有人再能唾弃。

    我的梦想,我的希望,我所认知到的,自己所肩负的责任,在这一刻。是如此地接近终点。

    现在我所面对的情况,绝对要比我在意识态中所觉悟的情况,要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一次,我所能拯救的,或许会比原本认为的更多。什么“以牺牲什么人为条件。才能挽救什么人”,“无奈地迫于事实,而只能放弃大多数人”之类的状况,一直都不是我所希望的,我有这样的觉悟,但那绝对不是我希望的。

    “至少成为某些人的英雄”的想法,是何等的现实和痛苦,我已经亲身经历过了,那是最低级,最廉价的愿望。而只能如此的命运,也定然是最低廉的命运。

    但是,既然这一次,让我看到了更好的可能性。那么——

    我绝对!要用这燃烧的双手抓住胜利!

    所以,“既然这个世界必然毁灭,必然是被自己所推动着毁灭,所以不需要再去假惺惺地救下达芙这类人,去浪费时间在山羊公会这些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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