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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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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嗅觉和听觉似乎并没有预料中那么好,也许是受到重创和jing神刺激的缘故,而且风向并不合适,丧尸群的哀嚎和它们撞击铁门声更是不胜其扰。
斧头仍旧嵌在它的脖子上。
我有了个主意,避开风头绕向水池的另一边,那儿有一块用来装饰的光滑岩石,大约有两米高。在公园里经常可以见到类似的石头,孩子们可以在这些石头身上找到足够的乐趣。
它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14 静默再诞()
我岩石前蹲下来,把弩箭的尖头朝上插进草皮里。这片地在较早之前就发生过战斗,泥土被踩踏和挖掘后变得稀松,大片血渍干涸后结成紫黑sè的硬块混在土壤里,还能找到了一些从'**'上脱落的零件。平时连杀鸡剖鱼都觉得恶心的我,现在却不得不忍住烦躁,将它们一一撩开。
了一番功夫,根据小时候玩沙堆的记忆,插了十二支箭,然后用脚将泥土踩实,就这样做成了一个简陋的陷阱。或许在明眼人看来,连陷阱都称不上,不过对手是个瞎子,而手头也没有多少工具,只能将就一下了。
这时怪物重新冷静下来,侧头聆听风声,做出嗅味的样子,再一次依靠强大的本能寻找猎物。
我感觉得到,风向要改变了。
怪物的身体渐渐转向富江,她被烧焦的身体正处于下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富江就像横卧的石块的影子,我根本看不清富江的表情,她此时一动不动,或者说,即便想要逃离也没行动的能力。
我不敢怠慢,抄起弓弩将箭矢shè向怪物。然后注意到之前曾出现过的奇怪感觉。shè击的时候,不需要瞄准,就像准心一直潜伏在身体里,变成某种本能。
风的吹拂,yin影的摇晃,彼此间的距离,对方的动作,所有这些都化为模糊的数据,一瞬间计算完毕,倒映心中。
这是抵达末ri幻境之前,不,更进一步说,是在服用灰石之前所没有的。
也许富江说得没错,比起用斧头近身战,我在shè击上更有天赋。
这个突如其来的天赋救了我们的命。
箭矢犀利地插进怪物的股间。
要害的部位。
我看不清楚,不过在怪物惨叫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里!我在这里!”
怪物暴跳如雷,再一次被我激得发疯。它的脾气和耐xing没我当初估计的那么好,也许在大楼里,强壮的身躯、无声的行动以及放电的本能会让它成为一个可怕的杀手,但是在空旷的草地上,更像个暴躁的莽汉。
即便如此,我相信它能够记住这个不断戏耍它的声音。
它如预料中那样冲过来,我转回岩石后向上爬,在攀住顶端的时候,插在地上的箭矢传来折断声。沉重的身躯失稳后撞上岩石,它的长角将岩面顶出个窟窿。巨大的冲击力震撼岩石,差点将我震下来。
我努力稳住身体,给了它几箭。箭矢就像挂在那层坚韧的皮肤上,怪物吃痛,挣扎的时候就掉下地来。下一刻却带来了让人振奋的惊喜。
咔嚓一声,长角折断了,前半还陷在岩石中。
完全不在意料之中。
怪物的脸浮现明显的痛楚,鲜血淋漓的五官皱在一起,它转身要逃。
我扔开弓弩,掏出左轮给了它脑门一枪。
这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枪声鸣响的时候,我心中祈祷运气能够再一次站在我身边。
的确站在我这边。
怪物刚遭到重创,吃了最后一发子弹,明显脑袋开始发晕。
它狠狠地一甩头,再一次撞上岩石。侧着身体,撞上岩石的正是斧头嵌入的那一侧。
然后,脑袋差点掉下来。
被反作用力下的斧头砍掉的。
大概只有一层皮连着,气管绝对被切断了。
大量的鲜血喷洒在岩石上。怪物的身躯不断抽搐。
静静看着这一切如期发生,提起的心落下去时带走了最后一丝气力。好像得了软骨病般,我从岩石顶部滑下,靠在石面上吐出浑浊的空气,脑子仿佛凝固了,任何思考都无法进行。
大约过了三十秒,我站起来走出岩石。
怪物躺在血泊里,虽然已经不能叫喊和行动了,但是一时半会没有彻底死亡。
记起对待幽灵犬时的情景,我呼唤菱形印记。
“资料。”
知识浮现于脑海深处。
名称:角怪
物种:魔物
能力:放电
评价:c
状态:濒死
果然是对方没有反抗之力时才有效用。
这只角怪比幽灵犬高一级,描述中多了个放电能力。令人疑惑的是幽灵犬的隐身似乎没有算在“能力”一栏中。这和两者在物种上的区分有关系吗?
有幽灵犬的前车之鉴,我并不惊讶它的生命力之强。
我用力踢了它几脚,确认它再无力反抗后,踩着它的身体,将斧头拔了出来,再狠狠地跺下它的头颅,然后剖开它的肚子。
它的心脏也在胸膛部位,不过看上去不怎么像是常识里的“心脏”,而是一颗核桃大的灰sè结晶。无数筋络依附在其上,微微地跳动。
结晶呈多面体形状,不过并不规则。
看上去很像灰石。
我伸出左手,开始制造灰石。
角怪的躯体眨眼间化作灰雾,在无形力量的驱动下形成螺旋,钻进灰sè的结晶里。当灰雾彻底消失时,灰sè结晶似乎大了一圈。
这是目前为止得到的最大的灰石。
我拾起来。
角怪静默后,原本习以为常的铁门处激烈的撞击声忽然变得突兀起来,更衬托出夜的沉静。
静夜中再一次滋生出不安的乱流。它潜藏在远处的树木后,混乱的草坪底,那些被yin影覆盖,看不真切的地方。
哐当。
有什么金属制物砸在地上。
我惊疑地四处眺望,什么都没有发现,然而草丛的摇摆杂乱起来,沙沙的声音也并不只是风声。
我拾起弓弩,撒腿朝富江跑去。异样的摩擦声迅速增加。当我勾住富江的胳膊,将她朝大楼里拖时,那些恐怖的声音变得密密麻麻,似乎到处都是。
声音的正体还没有出现,却比角怪更令人恐惧。
我弯腰将富江像公主般抱起来。要在平时我不敢肯定能抱得动她,她比想象中重得多,在和角怪的战斗中我也费了不少气力,但是在未明生物的威胁下,我竟然抱着她三步两步就跨上楼梯,冲进据点里,将大门牢牢地锁了起来。
我将富江放在地上,将所有能够找到的家具都推到门后。
在密闭的环境里,这才感到一丝安心。
“是什么东西?”
黑暗中,富江呻吟般轻声问到。
“没看到。”
“堵住门口的话就只能从窗口逃走了。”
“到处都是,根本没办法逃。”
“真是个糟糕的夜晚啊。”富江这么说了一句,沉默下来。
我也只能抱以苦笑。然后,将用角怪制成的灰石塞进她的口中。
“快点好起来吧,富江。”
15 长夜尽头()
某种生命掠过草丛和树叶,沙沙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渗进黑暗的房间里。我将弓弩和斧头抱在怀里,汲取它们的坚硬和血腥味所带来的安全感。我都变成这样了,不由得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富江是不是更害怕呢?我坐在富江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就像前半夜富江主动伸出手来那样。
沙沙声好似涨cháo般移动着,很快就包围了整栋建筑,然后涌进走廊、楼梯和敞开的房间。就好像整栋建筑灌了水,除了我们所在的这间,其余地方都开始进水,又从各处缝隙中溢出去。
我想撩开窗帘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刚想移动手却被富江抓住,她的力气不大,不过明显表示出不想让我离开的意思,于是我又坐下来。
外界仿佛无止尽的声音更显得房间的静谧,在黑暗中可以听到富江的呼吸。她就像在做噩梦般,不断扭动身体,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我很着急,但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的身体重度灼伤,不是一般的急救措施可以应付的,而且手头也没有医疗用品。
自己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祷,我第一次碰到如此痛苦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每一秒在我的感觉里都变得漫长。好几次,沙沙声流淌到这个房间的大门上和窗户上。四壁、地板和天板仿佛随时会被腐蚀掉一样。让人觉得这个看似坚固的据点就像满是窟窿的nǎi酪。
然而它们始终没有进来,或许是封死了它们进入的缝隙,或许它们没有感知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两个大活人。
就这么战战兢兢地渡过了难挨的一晚,我整晚都没合眼,既要留心那些未知生物的动向,又要照顾辗转反侧的富江。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富江的伤势恢复得怎样,但从逐渐平稳的声音和动作可以猜出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有一段时间她的身体散发出非同寻常的高热,不住喊渴,我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巴,用另一只手倒水,险些就弄到瓶子发出声音。
这一切都过去了,沙沙声在建筑中冲刷好几遍,倒带般从各个房间和走廊上撤出,下了楼梯,向四面八方退去。直到声音完全熄灭,我又等了几分钟,这才放下陷入熟睡的富江,轻手蹑足揭起窗帘一角。
依稀的晨光涂抹在天空和大地上,黑夜的影子正逐渐淡去。一丝光从玻璃外shè进来,在地板上留下白sè的印子,我的心情也好似掀开了笼罩许久的yin云。
天空还是一样蔚蓝,白云舒卷,庭院变得清晰。除了崩塌的假山,崩坏的水池,坑坑洼洼的草地还记载着夜晚的残酷,那些残肢断臂全都不见了。
干净的sè彩,却没有丝毫人气,就像荒废的鬼屋。目睹这一切,生出一股复杂的劫后余生的情绪。
我拉开窗帘,让新生的阳光彻底驱散房间的yin霾。
躺在地上的富江朝窗户这边翻过身来,随时都会醒来的样子。那颗核桃大的灰石发挥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效用,富江原本焦黑的肌肤如同蜕皮般龟裂,不少地方旧皮脱落,露出白皙红润的sè泽。倒是头发也大片大片地脱落。
我怀抱着满心的喜悦走到她身边,在昨晚煮面的地方架起锅子,点燃煤气炉开始烧水。
香烟包装被压得干瘪,只剩下一半,我将扁形的香烟取出来搓圆,就着煤气炉的火点燃。
我吸着香烟,夹烟的手颤抖起来,怎么也压抑不住,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大概是被烟雾熏到了,水还没烧开,富江已经睁开眼睛。
醒过来的富江迟钝地盯着火苗,两三秒后,猛然坐起来,然后按住额头呼痛,就像喝醉酒一般不怎么清醒。
“什么时候了?”
“太阳刚出来。”
“你打赢了?”她求证般凝望我。
“你不记得了?”
“模模糊糊有些印象我好像睡了很久。”她梦呓般自言自语。
“伤得那么重,现在还能爬起来就够惊人的了!”
“该不是睡了一个星期吧?”
富江挠挠头,结果脱落的头发大片大片缠在她手上,似乎并不是很疼,但是足够让她张口结舌地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将旧皮和头发都搓下来,甚至不顾我还在一边,将破烂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只穿内衣的富江完全展露出峰峦起伏的身段,毫不羞怯地将视线转过来。呆在一旁大饱眼福的我反而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
“咦,竟然脸红了?”富江发出故作惊叹的声音。
“该不会第一次看到只穿内衣的女人吧?”
“哈哈,没想到阿川这么纯洁呢,是处男吧?连那种杂志和网站都没看过?”
“我很有自信哦,比任何平面模特儿都不逊sè,全天然。
“对了,要不要摸摸胸部?就当是谢礼了,优惠大酬宾。”
诸如此类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发shè,还摆出各式各样撩人的姿势,活力十足,根本看不出昨晚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尽管如此,我还是挺佩服的,她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心理yin影。如果是我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想必这个时候想要活跃也没那个心思吧。
“什么啊,我可是久经阵战了。”我嘴硬着,被她这么说当然会觉得有些丢脸。我将自己的衬衫脱下递过去。男人赤膊没什么,但是女xing的话,明明穿着内衣也会被当作伤风败俗。
说到内衣,富江的是紫sè的,并非那种轻飘飘的蕾丝,更偏向xing感泳衣的感觉。
富江用一整瓶的水来清洗头部、脸蛋和身体,披上衬衣后,布料黏在湿哒哒的地方,那种成熟撩人的感觉反而加重了许多。
她在我身边坐下来。
“来一支。”
我将香烟递给她。
“真惨。”她捏着又扁又折的香烟在眼前转了转,叹了口气,点燃了。
我拿来杯面,顺便用菱形印记查看她的资料。
姓名:富江
年龄:二十三岁
职业:研究生
评价:d+
在评价上升了一个位阶,但是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话又说回来,昨晚她和角怪战斗时表现出来的运动能力真有些吓人。她说过自己能轻易解决幽灵犬,的确不是夸夸其谈。
对比起来,我此时的资料并没有多大改变。
姓名:高川
年龄:十七岁
职业:学生
武器:消防斧,左轮
评价:e+
令人疑惑的是,富江制作的弓弩并没有算在武器一栏上。这其中肯定也有些说道。
我将这些想法也写入ri记中。虽然经过了昨晚惊心动魄的战斗,描述战斗的文字反而更少了,更侧重于对怪物和自身一系列变化的分析和猜测。
富江静静在一旁看着我写完,然后将泡好的杯面递过来。
“谢谢。”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模糊应了一声,低下头呼哧呼哧地吃面。
16 追踪()
吃完早餐,大约七点钟左右,我和富江决定重新巡查大楼和庭院。昨晚之前草坪上还狼藉一片,如今却什么都没剩下。那一大群未明生物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将残羹剩饭扫荡得一干二净。联想起那声突兀的金属声,我想探明它们究竟是从哪儿进来的,以及它们的存在究竟引起这片地区怎样的变化。
铁门外的丧尸依旧拥挤,从昨晚被战斗声吸引过来后就没有散开,不过却安份了许多,只是像迷惘的丧家犬一样四处徘徊。
因为它们的存在,让我和富江的逃脱计划完全破产了,现在就算翻墙出去也一定会被尸体的海洋淹没吧。
如果能够找到那群未明生物进入的地方,说不定能够找到新的线索。因为庭院开阔,一眼看去没什么隐藏的,所以昨天我们都忽略了,现在看来必须认真排查。
“身体怎样?”我一边收拾垃圾一边问。
虽然收拾干净也没有什么好处,不过我稍微有些洁癖。将垃圾装进塑料袋中放置墙角,走到正在移开堵住门口的重物的富江身边搭手。
“很好。”她耸耸肩,站起身甩动手臂,“感觉不到痛楚,似乎比之前的状态更好。不过惨痛的经历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被烧焦?”
“不,蜕了一层皮,而且头发掉光。”富江认真地看着我说:“像个化疗的癌症病人,连衣服都没了。”
“没那么糟糕。你比病人健康美丽多了,而且内衣不错。”
“多谢你的恭维。”
“我只是说了实话。”
难以想象,这样的话竟然出自我口,我和富江认识不过一个晚上,现在却好得像是闺中密友。不太像我的风格,大概是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缘故。不过并不讨厌。
没错,我不讨厌富江。
“牢记教训吧,不是每次都有救命稻草。”
“当然。”她挪开一张椅子,忽然说:“真的不想摸一下?”
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上,惊爆的尺寸和形状毫无疑问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她左手插在腰间等待我的回答,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反而令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犹豫了一下。
“现在不可以赊欠吗?”这么回答到。
我尴尬地假咳。
富江嘿笑一声。
搬完门障后不由得感叹昨晚自己竟然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将它们堆砌起来,人在危险下的潜力真是不容小窥。
我将斧头交给富江,背起箭囊,箭矢剩下不多,shè完后就手无寸铁了。不过在白天,小心点应该不会碰上什么大麻烦。富江盯着斧头反复看了几遍。
“这把斧头真的是消防斧?”
“当然,我从消防用品柜里拿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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