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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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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追踪“神秘”,是很难办到的事情,否则神秘组织就不会一直都没被各国政府用强硬的手段取缔。超凡的力量,让人拥有超凡的自由度,这一直都是“神秘”的持有者离不开“神秘”的重要原因之一。

    何况,就算被人找上门来,纠缠关于玛索房间的情况,也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那至少证明。对方知道玛索的存在,而且。相当在意她的存在,其本身就是关注玛索的某一方。

    离开不怎么光鲜的公寓楼后,义体高川和咲夜没有再依靠自身的力量行走于夜幕下,就如同普通的游客,混迹在喧嚣的夜市中,观察着这个城市的风土人情。打听市井流言,而不少夜店酒吧中都提供这种服务,只要选对人,请他们喝上一瓶好酒,在大多数地方。都能获得一般性的情报——当然,如果不想暴露自己,得小心对方就是本地的地头蛇和情报掮客,这些熟悉情报的人,也都是套取情报的好手。

    直到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义体高川和咲夜在并肩回返落脚的酒店,格雷格娅早已经躺在床上沉沉入睡。

    而地球的另一边,耳语者的城市中,正如义体高川所判断的那样,在他前往伦敦之后,噩梦异常者的数量立刻产生明显的下降,尽管只是短短的十多个小时,不过,在对网络进行监控,并对正在进行心理治疗的噩梦异常者的状态进行统计后,政府部门已经确认了这种现象,并将问题扔到了耳语者总部的八景手中。

    对于政府部门的质疑,八景的回答,至少从表面上,将耳语者的嫌疑摘了出去,而政府部门也随之保持沉默。

    而这段时期,不仅仅在中央公会,不仅仅是耳语者身上,更多的国家和神秘组织,都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波动状态。仿佛网络球的照会邀请,就如同在水塘中扔下一块大石,涟漪一直向更广阔的水面扩散。无论这种波澜是否针对网络球照会的召开,至少也有利用这个时期蠢蠢欲动的意思在其中。

    世界的恶意,如同沸腾的水泡,不可遏止地蔓延着。从月球到地面,从深海到高山,从偏壤之地到繁华都市,从神秘组织到正常社会组织,从一个政区到另一个政区,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

    日本特区,俗称中央公国十一区,正在发生二战以来,最为剧烈的变动,环绕在海域和岛屿上的战争气息愈加显得浓郁。从美洲和亚洲赶来的巨大舰队群,保持着最后的克制,对彼此虎视眈眈。

    美利坚的国土,已经有三个州地沦陷于纳粹的飞艇群下,半个世纪前最恶之幽灵,在宣告回归之后,完美地获得了自己的立足之地,而更迅猛的战火,即将向加拿大延伸而去。拉斯维加斯五十一区基地,如预期那般,成为唯一钉在纳粹地盘上的钉子,也是反抗纳粹的最前线。即便各自的舰队在近海区域僵持,但是,中央公国仍旧如期派出了特别战斗部队赶往美利坚参与这场延续二战的战斗,而美利坚也切实地为这支部队提供了最好的待遇。或许,这支中央公国部队的存在,就是当前阻止两国之间发生大海战的最重要缓冲。

    世界各地的局势彼此纠缠着,发生了在理论上,在一般而言的想象中,极为可笑矛盾的事情。但是,正是这些让人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所以,才产生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紧张感。即便是对时局再不敏感的人,在网络大行其道,资讯大爆炸的这个时代,也能从字里行间嗅到动荡的味道。

    很快。就有人鼓吹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开端,宣扬各个大国的核武器已经摆上发射架,各式各样蛊惑人心,别有用意,亦或是纯粹妄想的传闻,在网络甚嚣尘上。大多数资本主义国家的实体媒体也在推波助澜。只有执行“有中央公国特色的资本主义”的中央公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针对本国民众的情报封锁和媒体限制,即便自己的战舰在近海处一触即发,也仍旧保持着国内情绪的稳定。

    中央公国作为亚洲最强国,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对当前已经开始混乱起来的局势,有着冷眼旁观的自信。作为政府部门的合作者,八景得以知晓当前政府部门对当前近海局势的态度——无论十一区发生了怎样的动荡,即便美利坚的太平洋舰队如何在近在与中央公国东海舰队对峙。一副“干涉十一区的话就开炮”的表现,都不可能阻止中央公国对日本特区进行清理,而两个大国之间的战争,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强硬举动而爆发。

    在亚洲和美洲的最强国仿佛将要陷入战争泥沼,而将会波及全世界的时候,欧洲地区的情况则相当平静。仿佛,他们更关注自己的生活,例如自己国家的失业率和金融危机。

    在伦敦。这片能够将世界局势当作谈资笑料的城市,摄像头。高空卫星,以及各种神秘性的监测力量,从繁华中心覆盖到近郊,来自网络球的防御部署,比耳语者猜测的更加深严有力。一如义体高川三人所想,自己等人的行动。在踏上这个城市的土地时,就已经得到了特别关注的待遇,也如他们所料,身为东道主的网络球并不打算采取更主动的态度。

    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神秘组织和独立行动者,和耳语者同一时间。于这个晚上,进入这座城市并潜伏下来。很快,在网络球的大范围监控网中,有更多的监控网络被构架起来,其时间大致上和义体高川与咲夜两人寻访玛索的时间相同。

    然而,无论是哪一方都没有察觉,有一个意识幽灵,行走于他们的梦境,或者说,潜意识网络中。

    少年身姿的高川,身着血色的风衣,站在扭曲变幻的街景中,四周有太多的怪异虎视眈眈,但却碍于最初的杀戮,和少年身边的女人身上,所传来的血腥、不详、比它们更加扭曲的味道,只能在阴暗中低声咆哮。在两人一路行来的方向,飘散着大量的灰雾和灰烬,如同风卷残雪,让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原来如此,不是重新构造境界线,而是将风景融为一体吗?”少年高川从口袋掏出香烟点燃了。因为义体高川来到伦敦,眼前的城市之景也随之更剧烈地蠕动着,但是,基于耳语者所在城市的构造并没有消失,而是伦敦的景状,宛如肿瘤一般,挤压着原本的风景,给人一种彼此之间相互蚕食的感觉。

    义体高川等人的行迹跨越了漫长的海岸线和诸多国家城市,但是境界线却没有纳入这种线性的风景,仅仅是将起点和终点的风景拼合起来。若要说起来,伦敦的风景在这种扭曲的对抗中稍微占据了上风,大部分的轮廓模样,渐渐开始以伦敦之城的风景为主。而耳语者所在城市的噩梦异常者,已经不再出现于这个境界线中了。

    仍旧是充满了恶意和冷风的夜晚,但是,境界线那阴沉压抑的天空中,悄然浮现了一轮圆月。月轮比正常情况看到的轮廓要大得多,也显得更加沉重,仿佛用尽全力,才能悬浮在高楼顶上不远处,比一般意义上的铅色乌云的位置还低。但是,无论站在这个城市之景的哪个位置,只要可以眺望到天空,就一定不会看不到这轮巨大而沉重的圆月——它,静静染上了血似的红色。

    那种似是而非,不详压抑的异世界味道,更加浓郁了。怪异们却显得更加兴奋,建筑结构更加剧烈地蠕动着,怪物凄厉的叫声此起彼伏。如果,耳语者城市的那些噩梦异常者仍旧呆在这样的境界线中,说不定会吓得尿裤子吧。即便是特别开辟出的庇护所,在这般剧烈的躁动中,也略微变得不可靠了。

    “真江?”少年高川看向亦步亦趋,神经质念叨着什么的女人。女人抬起头来,一头怪物终于按耐不住扑出,却在咬中女人之前,就被她抓住额头,比女人四倍大的身躯寸进不得,剧烈挣扎起来。下一刻,女人按住怪物额头的那只手,化作喷涌的血色液体,而血色液体又构成一张巨大的嘴巴,一口就将怪物的身体咬断成两截,囫囵吞了下去。(。。)

    更新快…《 123言情 》…纯文字

789 病态() 
境界线中,一切的改变都是必然的,虽然看似混乱,却有其固有的规律。每一个人所认知的世界都不会完全相同,即便拥有统一的观念和根深蒂固的教育,细节方面的差异也比人们预想中的更大。更何况,人们的认知,与其深藏于潜意识中的感受,也并不截然相同。当一个人的意识性矛盾以更形象的形态呈现出来时,那个形态必然是浑浊的,而复数人的意识性矛盾统合成为境界线时,即便构成境界线的要素,仅仅是筛选了其中的一部分,其构成的风景也不可能有多美好。

    除非,能够自由自在地控制构成境界线的人们的意识和潜意识,区分彼此的矛盾和不同,并将相同和类似的一一分类归档,而这种做法,无疑是“数据化”的开端。而奇特的是,我在意识态世界中所观测到的那些不断改变的事物,虽然的确是浑浊而混乱的,却在有些时候,于这种混沌的深处,呈现出某种条理性。这种条理性就像是遵从于一个无形的大意志而诞生,这个意志并不存在于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意识深处,更像是一种集群意识——简单来说,就如同单个的蚂蚁没有智慧,而成群的蚂蚁会在行动中,表现出类似“智慧”的行为。

    我不知道这种深藏于复数人类集合的混沌意识中的条理性,是否就是所谓的“深层潜意识”或者“集体无意识”,但它看起来的确有些像是这类东西。而在神秘学的用语中,也有近似的称谓“阿赖耶”。

    末日症候群患者会在病症晚期化为淡黄色的液体“lcl”。从而失去区分彼此的“个性”,这些病患者,在某种意义上,于“**”上实现了统合。然而,他们的人格意识却没有因为**的失去而毁灭——因为,lcl也可以视为**的一种变态,而符合承载人格意识的条件,甚至于。更适合人格意识的成长,从而促使一个人格意识分裂成更多的人格意识。

    而这些存在于lcl中的人格意识,并没有如**那般统合起来,它们不断分化,就如同无性繁殖的鱼类,游荡在lcl湖泊之中。而末日幻境的形成,和这些末日症候群患者此时的状态不无干系。甚至可以说,正是他们化作lcl,并以这样的状态生存下来,完成人格的诞生、成长和死亡,才符合了构造末日幻境的条件。

    但是,仅仅只有这些lcl化的末日症候群患者。也是无法构成末日幻境的。诚然,他们是关键的一环,却并非最核心的环节。同样身为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系色,却因为服用了从高川体内提炼出的疑似“病毒血清”的失败品,从而产生了和大多数末日症候群患者不一样的病症末期状态。而这样的系色。被“病院”改造成为一台生物电脑一般的存在,以作为支撑末日幻境的支柱。而此时的系色,在研究代号中被称为“超级系色”。

    大概因为同样都是末日症候群患者,即便外在表征不同,其内在却有着极大相似性的缘故。超级系色成功地完成了预想中的工作,将lcl中那些各种各样的,复杂又混乱的人格意识有序化。但是,这种有序化并非是强行扭转了这些人格意识的特性,以强硬的姿态将其统合起来,更像是窥见了这种混乱中潜藏的规律,而将这些人格意识按照自己的需要,排列在一个个有序格子里。

    而正因为超级系色和末日幻境的构成,才让“病院”窥见了在末日症候群患者身上所发生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情况,并将之一部分以“数据化”的形态呈现出来,让正常的科学研究得以持续下去。毕竟,科学研究的基础,本就是更容易认知和传承的数理。不通过数理方式,而以其他的方式去琢磨一件物事,是科学家们很难想象的事情,很容易就落入哲学中“形而上”的陷阱。

    因为,可以将认知中的大多数事情都转化为冰冷而确定的数据,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完成逻辑上的思考,所谓的“科学”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并展现出强大力量的。

    即便如此,也并非所有的物事都能转化为数据,或者说,可以观测到,可以感受到,并不代表它可以被当前的数理基础进行囊括。而意识和思维这类东西,因为资讯太过庞大,其存在形态又难以接触,所以,末日幻境这个能够将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人格意识活动转化为数据呈现出来的东西,才更凸显其存在的重要性——即便,这些数据其实并不完整,繁琐、混乱、片面、前言不搭后语。

    超级系色支撑、监控并在一定程度上管理末日幻境,并将内中的活动转化为不可思议又难以理解的数据,提供给研究者。而研究者则按照自己的需要和构想,通过超级系色进一步激活和引导末日幻境中的活动,以获取更多更重要更有序的数据。超级系色在这个过程中,承担着最为核心的作用。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超级系色,也并不是“深层潜意识”、“集体无意识”或“阿赖耶”这样的存在,即便,它的能力、功用和成果,似乎有那么一点类似。超级系色并没有超越其人格本质,它仍旧维持着名为“系色”的人格,拥有着自己的个性,而这种个性正是它并非“所有人的意识结合体”,也并非是“所有人的无意识结合体”的证明。

    反而,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会成为一种跨越个体意识,拥有统合力量的存在,目前最有可能的正是导致末日症候群这种病症的源头“病毒”。因为“病毒”的影响,末日症候群患者诞生了。并变态成当前的状态,很难说。这仅仅是一种偶然。实际上,末日幻境的形成虽然尚无法完全解析,没有人可以找到规律,找到方法去制造第二个末日幻境,但是,对于“末日幻境是病毒感染的必然”这一论点,无法进行证伪。

    简单来说,“病毒的感染会导致末日幻境的形成这一结果。并且,末日幻境的形成并非是最终的结果,仅仅是达到最终结果的一个重要步骤”这一说法,就算不是正确的,也绝非是完全错误的。

    那么,“病毒”究竟想要,或者说。本能驱使它要达成怎样的结果?在生物生理层面上的病毒,基本上以“破坏了人体的什么”或是“改变了人体的某些循环”作为结果。这个结果会导致人类死亡,但实际上,死亡只不过是附带的,病毒的工作,在人类死亡之前就已经结束了。然而。导致末日症候群这种怪异病症产生的“病毒”,却并非仅仅是破坏人体原本结构后就结束。就算化作lcl,病变的效果也仍旧在持续着,但是,lcl本身的异常稳定结构。并没有在这个过程中继续异化恶化下去,lcl似乎就是**病变的终点结果。于是。“病院”的研究者们,理所当然地将目光放在了病患者的人格意识上。

    要确认一个人的人格意识活动状态是十分困难的,但是,lcl中的人格意识活动状态,却能够通过末日幻境,以更直接的数据呈现出来,这让研究者们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并更确信,当这些人格意识的状态达到和lcl一样的稳定和统合时,便是病变的最终结果,亦或是病变中一个重要阶段的完成。

    他们十分期待,那时的末日症候群患者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姿态。同时,也寄望于,在这个研究过程中,找出“病毒”的正体——因为,“病毒”是无法从物理层面观测到的,研究者们动用了最先进的观测手段,都无法将它的正体找到,仅仅是从病变的规律中,察觉到了有这么一种“病毒”的存在而已,但是,他们也同样确信,只要它还在活跃,自己就能将它找出来。末日幻境的存在,已经让他们意识到,所谓的“病毒”,或许并不是寻常的生理病毒。

    在早期的研究中,最初的心理病态,直到人格分裂为止,都是由“生理”引发的——生理的变化,导致心理的变化,这一点,的确符合当前生理和心理科学的说法。

    但是,在认知到lcl是多么稳固的生理状态后,这种主流科学认知在某种意义上被颠覆了——lcl没有接触外部世界的感官,也没有多变的生理活动,但是人格意识却在数据化方式的呈现中,表现出复杂而又活跃的变化。主流生理心理科学的前置条件,几乎被彻底地颠覆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自己又能够利用这种可能性做点什么,研究者们懵懂而又固执地,乃至于不择手段地行走在一条连他们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道路上——是的,并不是所有的研究者们都犹如机器般冰冷,亦或着如同狂信者一般狂热,即便是主导“人类补完计划”的安德医生也会在独自一人思考的时候恐惧着,因为,看不到前方的模样,这种来自“未知”的恐惧,正是人类最本源的恐惧。

    未知的“病毒”,未知的“病变”,而研究者的计划,只能基于自己所了解的情况,进行类似于没有充分可行性证明的脑内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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