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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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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病情没有重大转折的情况下,由他们的人格意识构架出来的末日幻境中,统治局和末日真理教的情况自然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变化。同理,即便末日症候群患者化作lcl后,失去了**的人体特征,人格意识在液态lcl中生灭沉浮。但lcl态是一种相当稳定的状态,所以,无论这些人格意识诞生或消亡了多少次,因其诞生基础没有太大的变化,其人格意识在末日幻境中的投影,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于是,末日幻境的每一次轮回,或者说每一个周目,仅仅会产生一种“世界线”式的区别,而不会产生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其中的人们也相差仿佛,仅仅是经历区别而造成人格意识的微妙变化,甚至,如果将世界线的进程量化并描述成一条曲线,那么每一条代表世界线的曲线也不会出现重大的起伏。
由此推断。作为末日幻境世界的一个极为重要的存在,象征着某种特殊状态集中性显现的末日真理教会,其发展和最终导致的结果,也许会在过程中有些微妙的差别,但其发展曲线和所达成的结果,并不会有本质性的差别。在“精神统合装置”诞生之前的世界线中,末日真理教已经是以一种末日倡导者和推动者的面貌出现,那么,在“精神统合装置”诞生以后的世界线中,末日真理教以一种“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获得了精神统合装置”的设定情况出现,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无论有没有“精神统合装置”,末日真理教的宗旨和行为都不会有本质变化,而有了“精神统合装置”,它只是变得更加危险,而末日的过程,也想当然地会加速。
在过去的“高川”留下的记忆资讯中,“高川”从来都没有见证过真正的世界末日结果,仅仅是有一种“世界末日无可避免”的悲呛、无奈和压抑,过去的“高川”们的死亡,也不在这些记忆资讯中。这也许是因为,“死亡”本身是一种太过负面的资讯,从而在记忆资讯中剔除了。我并不清楚,“高川”们是怎么死亡的,仅仅知道,他们已经死亡这个事实。末日真理教如何达成世界末日,完全是一种模糊的状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末日真理教的存在,比“高川”的存在更加长寿,而末日真理教的宗旨和愿望也的确达成了,不管是它们主动推动,还是“剧本”在侧面推动,过去那些世界线都已经消失,末日幻境轮回了许多次,这就是事实。
无论末日真理教做什么,怎么做,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都不会改变世界线的走向。
以中央公国的朴素神秘学的角度来描述,这样的发展过程和结果,就是“大势定常,小势可改”。
以“世界线理论”的角度来描述,那就是末日真理教的变动,并不足以达到促使世界线走向彻底改变的“变动率”。
想要改变“世界末日”,是极为困难的事情,如果没有足够的“变动因素”,去达成足够的“世界线变动率”,无论末日幻境重复多少次。都只会是相同的结果。在此时的“我”这个高川来看,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都有可能会成为“足够的变动因素”。因为,这两个威力超凡的宝物,在过去的世界线中,根本就不存在。但它此时存在了,足以成为一个巨大的变数。它可以加速世界末日的到来,也可以阻止世界末日,但出于世界线的稳定性,它直接出现在末日真理教的手中,比出现在试图阻止世界末日。改变世界进程的人们手中的可能性更大。
精神统合装置在过去的世界线不存在,而于现在的世界线存在了。这种情形绝对会对末日幻境产生本质性的影响,而为了维持末日幻境的结构稳定,或者说,受到lcl态的稳定性的影响,“存在精神统合装置”。和“不存在精神统合装置”的世界线必然会以某种方式统合,而不是彻底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为了描述这样的状况,在我的设想中,有可能是通过“历史”来进行,其情况有可能是这样的:
无论精神统合装置是否存在过,都假设“末日真理教拥有精神统合装置”为历史状态,而这个历史状态。是无法进行确认的,可以视为连“剧本”都没有描述,而是末日幻境自然演化出来的一个默认的设定。我不可能回到过去,所以无法观测这个历史状态的正确与否,但它被描述出来了,甚至于,一旦近江完成“命运石之门”,让我沿着世界线回溯,到了假设的“历史时期”,我也会发现。“末日真理教早已经拥有精神统合装置”就是事实,并且,会自然补完我所不了解的“它们是怎么得到精神统合装置”的过程,而我也有可能成为这个过程的推动者。
而过去那些没有精神统合装置的末日真理教,和如今这个拥有精神统合装置的末日真理教。区别就变成了“末日真理教早已经拥有精神统合装置,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它们在过去无法动用它,没能研究出成果”。这样的源头,便用来解释过去的“高川”们所经历的那些没有精神统合装置出现的世界线——不是不存在,而是不出现。而如今这个精神统合装置出现的世界线,便可以描述为,在“研究出成果,可以使用”和“没有研究出成果,无法使用”这样的分岔上延伸出来。
在这个推测的基础上,去理解当前世界线的“神秘历史进程”,就变得清晰许多。
末日真理教的三巨头之一,制造了“纳粹”,为的是研究“精神统合装置”,并在这个过程中,和其它两个巨头分道扬镳。而另一个巨头“玛尔琼斯家”,也同样研究了“精神统合装置”,从而形成当前的末日真理教。至于最后一个巨头,是否也做了类似的事情,这个问题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是,因为这个巨头消失得比纳粹还要彻底,所以,我觉得答案也是肯定的。末日真理教的内部构成庞大而复杂,要彻底湮灭一个巨头的存在,不留下半点痕迹,即便是另外两个巨头联手,也不可能做到,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末日真理教一个神秘组织,如此巨大的变动,不能不在其它神秘组织的记录中留下痕迹。但是,第三个末日真理教巨头,的确消失得一干二净,用“精神统合装置”来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于是,在这个世界的神秘组织眼中,“精神统合装置”是让末日真理教变得壮大的关键,也是让它们有机会抵挡末日真理教的关键。无论纳粹将“精神统合装置”留下来,是出于何种阴谋,但这种做法,无疑也是给了其他人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当然,这样的想法,以“高川”的角度来说,只是一个错觉而已——过去的末日幻境已经证明了,无论是否存在“精神统合装置”,末日真理教都是一个对其他神秘组织具备压倒性优势的庞然大物,是世界末日的倡导者和推动者,并且世界末日也将会到来。
甚至,在当前的世界线中,即便神秘组织夺得了精神统合装置,也无法达成足够的世界线变动率,改变这个世界的最终结果,因为,有“剧本”的存在,有太多关注这个末日幻境的“神魔”,世界线的走向超乎想象的稳定——大家都在期待世界末日的到来。
以这个角度来看,其实,末日真理教才是真正的代表了大势所趋的主角,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它的所作所为,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675 黑暗小丑()
在这个末日幻境中,末日真理教才是真正的代表了大势所趋的主角,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它的所作所为,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也是这个世界的主题。
无论其他人如何难以接受,这都是事实。要改变这个事实,要达成足够的世界线变动率,要拯救世界,需要面对的困难险阻实在太多了。而最关键的是,极为关键的一部分难题,是需要从“现实”的角度去解决的。
用中央公国的神秘学说法,这就是“杀戮神魔,逆天而行”,目前为止,除了“高川”之外,没有哪个末日症候群患者可以在“现实”和“末日幻境”之间自由行走。除了“高川”之外,所有存在于末日幻境中的人,其“正体”早已经成为了lcl,要不就是咲夜、八景和玛索这样,完全和“正体”割裂开来,或者是系色和桃乐丝那样,被改造成系统中枢,完全不具备抵达“现实”,在“现实”行动的条件。
然而,唯一拥有“逆天”条件的我这个高川,却同样在等待着世界末日的到来。
真是讽刺,过去的“高川”一直希望阻止世界末日,成为英雄,这样的愿景,即便到了我这个高川也没有变化。但是,在一个看起来最有可能达成这个愿景的世界线中,我却不能进行尝试。因为,只有“精神统合装置”,只有一个身体即将崩溃的末日症候群重病患者“高川”,所谓的“看起来最有可能”只是假象而已。我必须坐视世界末日的再一次到来,借此推动“命运石之门”的诞生,去能换取一个达成超级高川,扭转世界线的机会。
我存在。并将只存在于这个世界线,而我的存在,在推动世界末日这一点上,和末日真理教没什么区别。我有时会想,自己如今的存在方式。是否就是“末日真理”的体现。我无法成为真正的英雄,充其量,也仅仅是黑暗英雄而已,在这个意识态世界里,如今戴在我脸上的“丑角”面具,就是我的真实写照。
我的这些这些基于推测的推测。并不一定符合真正的情况,也许充满了太多负面的东西,但是,我也只能使用这样的方式来整理出一个更加清晰的世界观,而从此时的我的角度来看,我所置身的环境就是这么一回事。末日幻境中的每个人都能看到比我更多的光明、希望和未来。而我却感到四周只有一片寂静的黑暗,只有一处光点在极为遥远的地方,宛如星辰般闪烁。我只能独自沉默地,咀嚼着这千般滋味,聆听死亡的脚步声,追赶着远方的那颗星光。
我在思索,锉刀也在思索。在这个意识态的世界,时间流逝变得暧昧,我们身后的追兵被完全击杀后,就没再有新的追兵赶来,而我们也只能猜测究竟出了什么变故,而无法真正了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行走在神秘中,无法理解,无法知晓,无法解析的恐惧,永远都包围在自己的身边。而每一个行走在神秘中的人,只要活着,就必须不断承受这样的压力。
我不知道有没有放弃的人,但是,在我知晓的范围内。没有哪个还活着的人会因此放弃。也许,是因为所有放弃的人,都已经死去。行走在神秘中的人,往往偏执而固执,仿佛精神病人,思维方式总会和正常人格格不入,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无时无刻的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变得如此,亦或者,这本就是末日症候群带来的病变影响。
无论以“现实”的角度,还是以“末日幻境”的角度来看待这些人们,都能感觉到其“病态”的状态,而这种病态的深化,却也是同时从这两个角度的各种因素产生相互影响的结果。这种影响是如此复杂,没有人能够解析出每一个细节条理,我看到的,能够理解的,所想象的,自然不可能是全面的,我知道自己,就如同摸象的瞎子,但是,对于一个瞎子来说,真正的大象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意义呢?不,也许是有意义的,但是,这种意义却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即便无法真正认知大象的模样,也需要通过自己所知道、理解和想象的大象来补完自己的世界。
然后,一直向前走,即便被嘲笑,被讥讽,被认为是无可救药的精神病人,也只能沿着自己所看到的道路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这个人的一生,就是如此的渺小和顽固。
“喷火”的驾驶舱挤入两人后显得十分狭小,我和锉刀挤在一起,却没有任何暧昧的氛围。这个意识态世界的危险,未来的不清晰,以及已经承受的压力,让我们就算肌肤相亲,装作何等平静轻松,实际也没有任何精力去萌发荷尔蒙的刺激。
远远吊着特混飞行大队的尾巴,我们飞行了许久,周遭的风景依旧充满了一种庞大、压抑、壮阔的特色,但一成不变的平台、走廊和齿轮杠杆机构,渐渐让人感到疲倦,有时甚至无法确定这种疲倦是出于审美观的疲乏,还是因为意识态世界本身带来的负面影响。除了我们和前方的战斗机群,已经有很久再没有看到生命活动的迹象。这支飞行大队的路线稍显混乱,当然,也有可能是重复着同一个模子的风景,让人无法真切确定自己的行动方位。但我和锉刀却有着相同的直觉,这支飞行大队,一定会将我们带到预想的地方,虽然它们并不总是向下飞行,但是,总体而言,我们正在不断向下降。
然后,在某个时刻,我通过夸克的观测,察觉到了这支特混机群的飞行姿态产生了一种不自然的变化。这种变化极为细微,但是,通过连锁判定的能力反馈到我的感知中,却显得十分清晰,因为。它们之前从来都没有产生这样的变化。这种不自然的味道,就像是本已经达到平衡的味道,却突然加入了更多的调味料,而破坏了原本那种平衡感。在敏锐的感觉来说,这种失衡的。不自然的味道,是极为明显的。
我不由得挺了挺身体,更专注地去寻找造成不自然的源头所在。而我的动作,自然也让锉刀从乏味的静默中回过神来,就如同突然被震醒一样,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发生了什么事吗?高川。”她问。
“有变化。”我说。但是,我仍旧没有看到变化的源头,也许是因为,距离那个位置仍旧很远。但是,从这个无法观测到的距离,以及特混飞行大队所产生的变化来判断。源头处的状态一定相当激烈。也许,在进入可以观测的范围边缘,这支特混飞行大队就会陷入一种被动的危机。
锉刀似乎从我的表情上察觉了什么,虽然看不到,但仍旧在凝神观察远方。如果夸克是正常的鸟儿,也许,我的感觉会更深刻。但是,夸克虽然显现于这个意识态世界,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相对分离的世界中,意识态世界所产生的变化,并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干扰。因为,它最初出现的地方,就在于境界线中,所以,它的异常不免让我产生更多的料想——
“江”也在观测着这个意识态世界吗?上一次境界线在精神统合装置的暴走力量下崩坏了,但是。它还会再一次出现吗?答案对我来说,几乎是肯定的。
“江”就在我体内,但我在大多数时间中,无法真正直接地感知到它的存在。不过,我一直都相信。它的平静,只是一种假象。
它在等待,等待。它不是人类,它的耐性比人类更强,身为一个能够自我认知的“病毒”,它在每一种生存、成长和进化的素质上,都比人类更强。
我知道,它终将会出现。无论末日真理教、纳粹和五十一区以及各个神秘组织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有着怎样的绝妙手腕和杀手锏,它的出现,都将会超出他们的预想,导致他们的谋划产生巨大的破绽——
就如同为人所不知的神明突然插手人间的事务。
而我也如此等待着。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确知道,自己需要“江”,也无法撇开“江”。
在高川、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计划中,“江”是必须防备和限制的存在,甚至可以将其当作敌人,然而,在这个计划的过程中,却无法避免,乃至于需要“江”的涉入。这是充满了嘲讽的情况,不是吗?亦或者,在高川、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计划中,早已经考虑过这一点,只有我这个高川才会陷入这种渺小的自嘲中?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执行者,我也只要做一个执行者。
靠近了,靠近了,远方的战斗机群不断朝变化的源头进发,即便移动姿态产生了更加明显的变化,也没有任何掉头或重整的意思。它们就像是舍弃了一切般,卯足全力地朝那处源头前进。原本这个意识态世界中,常态下是没有风的,光和热在一般情况下,不会造成空气的对流,坐在“喷火”中也感觉不到风,不,或许应该说,在常态下,根本就没有“空气”的概念,只有在战斗的情况下,出于产生自我们这种外来者身上的某些因素,风和空气才会“被感觉到”。
但是,如今,这个意识态世界却真的起风了。
我用力推开驾驶舱的盖子,扑面的微风一下子就灌进来,让人感到清爽舒凉。
“这风不正常。”锉刀仿佛在咀嚼着伴随着风钻进来的异常。
“风在变大,而且,很有规律。”我凝视着,感知着,远方那支特混飞行大队的变化,“它对机群充满了敌意。”
“是的,我这里也被影响了。”锉刀盯着身前的表盘,露出惬意的笑容,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我们的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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