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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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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的人帮我修改了年龄。”实际上,应该说是近江用她的人脉和手段为我们取得了合法的结婚证,之后通过网络修改了人事档案局保存在电脑中的资料——男性,二十二岁,已婚。至于纸面档案,我估计仍旧是老样子。
“我比你大上许多,但我仍旧觉得我们两人会成为最好的夫妻档。”契卡说:“我在新娘课程和主妇课程中都拿到满分,比起杀人,更拿手的是做俄罗斯菜、中央公国菜和意大利菜。我不是处女,但我觉得你不会介意这种事,你介意吗?”她反问的时候,我当然无法当着她的面说“介意”这么伤人的话,而且,事实也是如此,我对这个问题完全没有任何感觉。无论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并非出于感性,而完全是理性的选择。
“我无法立刻回答你的要求,我有妻子和情人,而且就算你愿意加入组织,在那之前你仍旧需要考验,也就是和我们进行一场任务。”我这么回答道。
“考验?是的,考验,这一点不足为奇。”契卡注视着我半晌,说:“那是一场十分困难的考验。对不对?我在任务中生还的几率很小?”
“不。我会保护你,我认为自己能保护你,但是万事都有不确定性。”我认真地说:“实话告诉你,锉刀也在招揽清洁工和我们一起进行这次的任务,不过,就算是那个女人,能够活下来的几率也不大。然而,要进入我们的世界,就必须接受类似的考验,就如同在成为雇佣兵后执行的第一场任务。我们是神秘组织。所有的任务都和‘神秘’有关,和常识性的神秘类似,有恶魔、巫师和超能力,它们有时蒙着一层科技的外皮。看上去是充满逻辑,可以追寻根源,但一旦你用科学的眼光和科学的方法去判断,就会走上歧路。我不否认,目前有不少人以‘研究科学的态度和方法论’去研究神秘,但最后取得成果的时候,往往都是因为他们使用了不科学的方法。甚至,那些在他们看来是‘科学’的方法,当你旁观的时候,才能发现其‘神秘’的本质。”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近江来,她正是以科学研究者的身份研究‘神秘’的典型例子,然而,她使用的那些在自己看来充满严密逻辑的器材和方式,乃至于那些用不明符号写出的公式,在耳语者的大家眼中,相比就是‘神秘’的表现吧。那是除了她之外谁也无法了解的东西。这无关保密,仅仅是因为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够解剖“神秘”。
神秘,表示难以捉摸,高深莫测。神秘。从字意上可理解为神的秘密,意为人类所不可知,所不可理解的存在,同时,在某些场合也指代“阴谋”。
这个世界至今出现的“神秘”。包括时间机器、人格保存装置,法术、超能力、恶魔、统治局技术等等。都完全符合这个定义。
即便抛开近江的疑似身份不提,仅凭她能够以自己的方式去有逻辑地解析统治局技术并进行替换和改造,以及制造出时间机器这等神秘之物,就足以证明她是“接近神的人”。而这个所谓的“神”,除了这一切的基础“病毒”之外,还有什么呢?我相信,能够做到和近江相同事情的人,在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即便是基于统治局技术改良出巫师的末日真理教,以及修复地域性安全网络的莎和畀,都仅仅是一种应用,而并非解读了最根源的机理。而那被视为“统治局技术的创造者”的统治局,如今又在什么地方呢?在我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它们就已经成为了传说。无论其他人多么信誓旦旦认为其必定存在,也只能从口言相传和一些破碎的资料中去寻觅它的存在。
“统治局”就是一个历史,只能从传闻、记忆和遗物中证明的历史,在我眼中,它仍旧只是一个倒影,一份概念,一种神秘。
就如同我告诉所有人的话那样,无法理解的东西,不被常识验证的东西,是最危险的东西。如今我也将这种危险告知契卡,让她至少在概念上明白,一旦加入我们,将会面临怎样的敌人。
“我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我说:“我们的敌人,是同样寻找、研究和使用‘神秘’的敌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末日降临,但是他们无疑是危险的,是所有与‘和平’概念相关的物事的恶性肿瘤。他们太过强大,欧美区已经落入他们的魔掌,即便锉刀所隶属的总部也无法抗衡,实际上,在欧美地区,已经没有人能够在真正意义上阻止他们了。只要他们还在期盼的世界末日,那么世界大战就必将打响。”
我知道仅仅是口头述说,这些概念和物事也十分令人挠头,就算是常年行走于混乱和杀戮中的雇佣兵,即便他们拥有某些信仰,笃定世界上存在“神秘”,也难以在第一时间接受那些看似遥远不可捉摸的“神秘”已经近在咫尺的事实。所有人类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而对于没有亲身经历的事情,往往都会产生一种不真切的疏离感。
契卡捏着鼻梁,显得比和清洁工大战一场还要疲累,大概是在大量情报的冲击下,让她的大脑不堪负荷吧。无论我说得天乱坠,多么真实,对于一个从未真正接触过“神秘”的人来说。都像是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锉刀在这里。如果不是你是我看好的男人,如果不是我相信天父,我一定会将你当作是疯子,或是巧舌如簧的邪教头目。”契卡将背靠在墙上,“你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些吗?”
“是的。”我回答到。
“我需要考虑一下。”契卡说,“你的描述和我所向往的生活南辕北辙,虽然我十分看好你,又有天父的启示,但我仍旧很难接受。”
“我明白。”我站起身,对她说:“我十分期待你的答复。我们出发执行任务的时间还没确定。但大概无法等候你太长的时间,对清洁工也是如此。如果你做出决定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你可以将信息发送到这里。”
我从口袋里掏出耳语者的名片递给她,契卡接过。轻声念了“耳语者”的名字,审视一番后捏在手中。
“锉刀邀请清洁工,而不是我,是因为我比清洁工距离神秘更远,是这样吗?我知道,在评价中,我是已经没有进步潜力的人,我也认为这样的评价没错,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退役的愿意。”在我出门前,契卡突然问到。她能够从只言半语中判断出锉刀的态度。的确让人不得不感叹她的聪慧和敏锐。她问我:“那么,为什么你还要找我呢?”
“不是说过了吗?”我微笑着回视她:“所谓神秘就是无法理解,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以意想不到的形式出现的东西。它是命运,是运气,是不可捉摸,无可名状,以常识做出的评价和判断,对神秘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每一个人的影子中都隐藏着神秘,没有人距离它们很近。也没有人距离它们很远。以常识和逻辑数据来判断一个人的潜力,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很可笑的行为吗?锉刀他们之所以如此,仅仅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让自己更加安心的理由而已。”
“难道你们不需要吗?”契卡反问到。
“我已经看到了结局。”我如此回答。
这样的回答对我来说是最好也最真实的答复,但对契卡来说。恐怕是神棍一样故作神秘的含糊大话吧。契卡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但我从没想过去解释。或者用更容易理解,更加直白的话去应付她。
我已经看到了结局,这个世界的“神秘”,对我而言只是过程,而并非结果,所以,我不需要在面对不可捉摸的“神秘”时,以那些方式来安定自己的内心。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在契卡的注视下走出房间,锉刀靠在对面的墙壁上吸着烟,看到我出来,立刻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复杂的语气说:“你不去做神棍实在是太可惜了。”
“事实比传闻更加荒谬。”我说:“因此,当我述说事实的时候,大家都把它视为怪谈。”
锉刀深深叹了口气,说:“的确如此。我在小的时候,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未来接触这些怪谈般的事实。”
“还要看下面的比赛吗?”我和她并肩朝后台大门走去,一边问到。
“你有感兴趣的选手吗?”锉刀问:“如果你看上了她们,我可以为你们牵线哟,只要有钱的话,不,只要对她们说你还是童子鸡的话,她们百分之百会乐意给你一个美妙的夜晚。”她朝我挤眉弄眼,信誓旦旦,不过谁会相信她的鬼话啊,而且,我也不是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色情狂。况且通过四分之一决赛的四名选手中,契卡和清洁工已经见过,剩下的两名选手都是黑人女性,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擂台上,那两名黑人女战士正陷入僵持中,跟契卡和清洁工的对战进行比较,虽然胶着的场面精彩纷呈,但并不像契卡和清洁工的战斗那样充满鲜明的色彩。对于无法看明白契卡的毒术和清洁工的刀术的普通人而言,这两名黑人女战士的战斗更贴近他们,这同样也意味着,她们距离我们更加遥远。
“哦,我倒是听说,亚洲人不喜欢黑人的——”锉刀刻意用调笑的表情做着下流的暗示性手势,“也许不符合你的审美观,不过她们的手感和狂野的激情。啧啧——”她发出回味般的声音,再一次确认:“真不来试试吗?对长居亚洲的你们来说,是很难尝到的稀有品种哟。”
“得了吧。”我突然伸手,毫不客气地捣乱了她的头发,以作为调笑的报复,“比起她们,我更愿意和你做,怎样?多少钱一个晚上?”
锉刀开怀大笑,豪爽地用胳膊搂住我的颈部,故意将胸部贴在我的胳膊上,往我耳朵吐气:“我的价格可是很高的。”
“开个友情价吧,一美元怎样?”我也玩笑般调侃道。(。。)
484 精神力量()
我以为锉刀只是在开黄段子玩笑,听说欧美人无论男女在这方面都挺开放,于是入乡随俗故意用胳膊蹭了蹭她的胸部,没想到她没有闪避,直接将身体贴上来,将我的手臂夹在高耸的胸部之间,在外人的眼中一定就像是现场亲热的情侣吧。虽然没有主动勾搭女人的经验,但是透过视网膜屏幕显示的眼神细节解析,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假戏真作的光芒,好似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掉入陷阱一般。
“一美元?挺合适,来一发吧,小哥。”锉刀眯着眼睛,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说到:“我早就想知道改造人和真人在那种事情上到底有什么区别了。”她故意蔑视着我:“不会就是一台人形的打桩机吧?”
虽然我也曾经幻象过为某一个女性从一而终,但事实是,我一直和三位女性保持着极为亲密的关系,要说是将责任推给脑硬体也罢,总之我觉得脑硬体的存在不仅在删除我的情绪,也在删除我的常识和伦理,进一步删除了我的节操。于是,这个晚上,我最终没有拒绝锉刀,还连同咲夜一起,三人一起度过了一个激情的夜晚。
对于三人一起*这件事,咲夜丝毫没有反对,在自己的地盘上,我和她,以及八景和近江,四人之间的关系比这个晚上还要混乱。咲夜趁性近距离观察我和锉刀的表现,她似乎觉得,这是比看国外小电影还要刺激有趣的事情。
虽然做了很多次。但是我们三人仍旧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齐齐按时醒了过来。尽管晚上喝了很多酒来助兴,但除了咲夜之外,我和锉刀的体质都超乎寻常,咲夜也从来不做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事情,因此谁都没有出现宿醉的状态。我们心清气爽地一起沐浴,在浴室中又做了一次,锉刀脸上带着满足的慵懒,一边穿上内衣,一边对我说:“果然,和改造人做的感觉就是不同。今后不用忍耐了,我可不觉得在你们的地盘会有什么好鸭子。”没等我回答,又转头对咲夜说:“不介意我来插一脚吧?”
“嗯,没关系哟。”已经穿戴整齐的咲夜抱起桃乐丝的布偶熊——这是她进行灰色变身的那个奇异面罩的另一种姿态。也是那件道具原初的姿态,只是全身毛发已经彻底变成灰色,透过那伤疤一样的补丁式针脚,仍旧可以感受到那不明白是什么的粘稠的怪异流动感,而那玩意自然不可能是正常的。
“阿川也很喜欢新鲜的*呢,在知道阿川被改造之后,还一直有些担心,不过现在没问题了,因为阿川的表现证明他还是正常的男人。”咲夜带着温和的微笑回答到。
我很想对她说“我一直都是正常的男人”这样的话,却完全说不出口。只能在脸上挂着机械性的笑容。因为,咲夜的感觉比她自己认为的还要敏锐,我在被义体化改造之后,就不在是“正常”的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我并不抗拒和不同的女性*,也仍旧保留着,甚至强化了这方面的功能,但是,一个体内激素和脑内情绪都被机械化控制的生物又如何能从*方面谈论正常与否呢。我只是通过数据化的方式去判断是否该做。何时该做,又应该做到何种程度而已。毕竟,只要对方还是人类,那么通过*去达成目的更具备隐藏性。
我从身后抱住锉刀,亲吻她的锁骨。爱抚她的肩膀、腹部和胸部,锉刀嘻笑着说:“别闹了。”然后。视网膜屏幕中所显示的自己和锉刀之间关系的数据条开始增长。是的,就像是游戏中增加角色好感值一样,我一直都在执行最无感性的行为。
“处女座的我,总是无法摆脱感性主义的束缚。”我放开她,抚摸她的脸庞,直视她的眼睛说:“现在的你真是美极了,锉刀,让我舍不得放手。”
“情话说得不错。”锉刀偏了偏头,没有避开我的视线,好似审视一般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眼睛和表情细节中读出一些东西,“不过,从一开始,我们就只是彼此宣泄*而已,不要爱上我哟,高川先生,因为,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她转头对咲夜问到:“他也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吗?”
“嗯。”咲夜捧着脸,一脸回忆的表情,“虽然阿川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情调,但有时也会说一些令人心跳不已的话啦。”
“哦——”锉刀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你真是处女座吗?高川先生。”
我只是在脑硬体的控制下,维持着温和的微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锉刀在我放开她之后,快速将内衣部分穿戴整齐,用一条细绳,将头发扎成一条马尾,再穿上一件特质的轻薄防弹衣,最后才套上军装外套。她认真检查了一遍藏在衣内的所有武器,包括将****的弹夹拆下,查看后重新上弹,推开保险,拉响枪栓。藏匿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的刀袋也被松开封口,确认里面的武器之后,重新拉紧封口挂在肩膀上。
她如此慎重其事,让人觉得她如同背负着战神的诅咒,走过的地方随时都变成血肉横飞的战场。
真是谨慎,我这么想着。
准备完毕的锉刀对我说:“今天继续分开行动吧,想办法和席森神父联系上,我觉得他肯定又陷入了什么麻烦。”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自从抵达拉斯维加斯之后,席森神父的求救邮件就再也没有发过来,但这样的情况却给人一种风暴欲来之前的平静,根本无法让人放心下来。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紧迫感也越来越强。
不见动静的可能性只有两种:一是席森神父自己已经解决那些麻烦。二是他被更大的麻烦困住。以至于根本无法向外界通风报信。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被锁进了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在没有更多信息的情况下,只能寄望于耳语者总部入侵卫星后进行全球扫描,以及雇佣兵总部的侦测行动。最好的情况自然是席森神父被逼入了无法接收正常信号的山区,最坏的情况就是陷入了彻底封闭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那毕竟是用正常世界的科技产物无法侦测出来的东西。
“我们已经在行动了,你那边的情况如何?”我问。
“已经开始以最后一次邮件的发信坐标向外扩散进行人工搜索,不过,暂时没有更准确的情报。”锉刀的神情肃穆,“如果他搭乘交通工具离开。无论是加油、登机、转站一定会留下明显的线索,但目前的情报显示并非如此。自从玛尔琼斯家统御末日真理教之后,席森神父就一直被他们通缉,在如何摆脱正常世界的监视上。他很有一套,而且,针对‘神秘’类型的侦测也有自己的方法,理论上,通过常理是无法找出他的行踪的,如果他这么容易就被找到的话,早就被末日真理教干死了,我们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虽然常理来说不太可能,但我觉得,他知道我们在这里。”
“抛开常识。纯粹用直觉来判断,他有可能就在拉斯维加斯吗?”我不仅在问锉刀,也在问咲夜,已经通过跨洲域的无线通讯会议询问留守总部的八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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