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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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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你的情人如何?”锉刀用暧昧的,像是认真,但又有一点玩笑的语气对我说:“我的技术可是很不错的。”

    走火发出笑声。洛克和卡西斯也发出笑声。但是他们的笑声中所隐藏的含义并不相同。荣格由始自终都对这边的交流表现得漠不关心。席森神父听到锉刀的话。将视线投在了近江身上。他是明白我和近江的真正关系的人,近江似乎感受到他的视线,终于从笔记本电脑中抬起头,向上推了推装饰用的眼镜,说:“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我没意见,这种事情怎样都好。”

    她这么一说,反倒让其他人更加投去奇怪的视线,然后这种视线来回在我和她身上往返着,真让人尴尬。

    “如果我没记错。近江女士是高川先生的雇主吧?然后由高川先生联系了席森神父,作为进入统治局的带路人。是这样吗?卡西斯。”一直莫不做声的荣格突然插口道,虽然口吻仍旧平板无波,但怎么都让我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

    “所以这个交易怎样?”锉刀微笑着看着我。说:“虽然不明白你和近江女士是什么关系,但是,既然她不介意你多一个的情人,那么,这笔交易还是能够做的。我自信长得不错,深入交流的话,会眨眼间就能让你知道更优秀的地方在哪。我可是很能‘干’的。”锉刀眨眨眼,暧昧地在字眼上用了重音,仿佛在意指什么,当然。这里的男人们都明白她在暗示什么。

    尽管锉刀这么说,但是她那暧昧的口吻和目光反而让人无法确定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被义体化之后,这具身躯仍旧具备正常的生理反应,仍旧会被这种充满暧昧的充满性暗示的言辞挑拨起雄性激素和情绪,但是,这些反应、激素和情绪于我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掩饰性的假象。

    波动的反应下,如同镜湖一般平静。这可真是让人有点沮丧的事实,但是,我能够清晰感觉到。这种沮丧也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假象。

    “实际上,我更希望你的队伍能够加入我们耳语者。”我挂着微笑的面具,对锉刀说:“或者说,成立长期的实质性的联盟。雇佣形式也行,但我希望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接受我们耳语者的任务。这把临界兵器并不是报酬,但是可以作为赠品以见证我们的友谊。”

    “你们要雇佣我们?”锉刀收起脸上暧昧的表情。洛克和卡西斯的表情也霎时间变得认真起来,包括荣格、走火和席森神父在内,所有冒险者的眼神都灼灼地盯着我。锉刀对我说:“请恕我无礼,高川先生,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却身居高位,所以不得不让我判断你们耳语者成立的时间也不长,组织里的成员大概都是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吧。当然,不得不说,相对于你们的年龄,实力的确有些让人吃惊。但是,你了解长期雇佣一支精英雇佣兵队伍的费吗?尤其是一支长期出入统治局,在和末日真理教对抗上拥有丰富的经验的雇佣兵队伍。说实话,我并不了解你们的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而且看起来,接触末日真理教和统治局的时间也十分短暂,你们真的有做好准备吗?一旦和我们发生长期的实质性的关系,就必然会被卷入更加危险的局势当中。”

    “没错,我们耳语者是个年轻的组织。”我用诚挚的微笑回应着他们的注视,“但是,在接触席森神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实际上,只要末日真理教存在,无论是否知道它的存在,实际上我们都没有退路,不是吗?我们的先知说过,这个世界必将迎来末日,我相信她的话。在我们当前所得到的情报中,末日真理教是导致末日的重要一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我们避无可避,所以,作为保险,我觉得有必要为组织引入一些新的血液,换句话来说,我们有必要和国际接轨。而且,无论是我们,还是你们,包括席森神父和走火先生的组织,都有必要联合起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还有亚洲这个目前尚未受到末日真理教严重侵蚀的地区。各位,一个新的时代正在降临,所有拥有相同信念的人,都应该求同存异,在亚洲开辟统一战线。因为,末日真理教的下一个目标必然是亚洲,失去了亚洲,我们还剩下什么呢?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应该到亚洲来了。而我深信。在亚洲,我们耳语者将是你们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我环视着众人,在我的视野中,每个人都以不同的表情和态度沉默地述说着自己的考量。我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说法,显然十分突兀,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们有过合作,并且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将会合作下去,在这里的不仅有席森神父这样的强大独行者,也有走火所隶属的神秘的“第二大组织”。以及以锉刀为代表的精英雇佣小队,以及我们耳语者——一个拥有义体化战士、临界兵器、先知和疯狂科学家的亚洲组织。这里的人都拥有足够的份量来衡量世界的局势,做出会对世界产生巨大影响的决定。

    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由正确的人,为一个正确的趋势做出决定。

    这是一种突然,也是一种必然。

    末日真理教实在太强大了,要拖延末日的步伐,要在混乱中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要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获得足够的资源,要寻找毫无线索的“人格存储装置”和“精神统合装置”,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做到的。

    而且,我相信,即便没有我的提议。这些人也不会放过进入亚洲的机会,因为事实已经证明,只有尚未被末日真理教征服的亚洲,才是这些人唯一的避难所和反抗基地。甚至,末日真理教会主动将这些人逼入亚洲,就像是在老鼠洞里灌水,把所有的老鼠都逼到同一个地方,再一扫而光。

    世界末日,终究和征服世界有本质上的不同。既然末日必将来临,而末日真理教的行为是其中的重要环节。那么,无论末日真理教的目的是什么,它的行动都不可能会让它征服世界,而是毁灭世界——是的,这种必然性的逆向推导。很容易猜出末日真理教将会采取的行动。

    无论出于何种因素,末日真理教都会采取激烈的对抗方式。让一场场令人绝望的战争降临在这个世界上。

    在这种推论下,“缓慢而沉稳地剪除反抗者的羽翼,如同病毒一样缓缓侵蚀整个世界”这样的做法,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末日真理教身上。

    “怎样?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交易,锉刀女士。”我说:“我的确不知道雇佣像你们这样的精锐需要费什么,但我相信,这是符合我们双方利益的做法。只要我们踏出这一步,将会有更多的人效仿我们。至于情人,为什么不让时间来决定呢?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拥有无限的可能性。我们的结合,将会诞生一个在世界范围内都拥有话语权的组织,这个组织拥有优秀的战士,优秀的武装,优秀的先知,优秀的地理环境和信息渠道。”

    “不得不说,这个交易十分动人,令人兴奋,至少让我心情澎湃。”好一会,锉刀慎重地对我说:“但是,我无法马上给您答案。”

    “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您的答案,锉刀女士。”我微笑着回答道,将目光落在席森神父、荣格和走火身上,“同样的,也请各位不要怀疑我们的诚意,我十分期待各位的答复,因为我相信,即便这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一定是符合所有人利益的选择。”

    “我不是决策者,但我会将您的话代为转告,高川先生。”走火以同样慎重的表情承诺道。

    荣格也对我点点头。

    “那么,锉刀女士,这把临界兵器在离开统治局之前可以任您随意使用。”我对锉刀说。

    锉刀点点头,将高周波泛域切割装置挂在腰间,用力将武器柜关起来,发出“碰”的一声,这个声音昭示着她心中产生的强烈波动。我觉得她会答应那个提议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只要这支富有经验的雇佣兵队伍和耳语者签订长期而单一的雇佣条款,这个信息就对推动我们和走火所隶属的“第二大组织”的合作产生积极影响,乃至于在未来的全球范围的组织联合中,让我们获得一个核心地位。

    “看不出来,你的嘴巴还真有一套。”席森神父走过身边时,在我耳边轻轻说到。

    “不过是大势所趋而已。再怎么说,我也是拥有动员工作经验的学生会成员和组织副领袖呀。”我挂着虚假的微笑回答他。

    只是在心灵深处,仍旧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所有人准备完毕,收拾好心情,逐一坐上装甲车。驾驶室只有六个人的位置,除了畀充当司机之外,只能坐下五人,于是卡西斯和洛克被赶到后仓看管那些蜘蛛网和茧状物。两人满腹牢骚地抱怨了好一阵,不过也不好让一个人呆在后仓,所以只能这么办了。幸好,这辆装甲车的驾驶室和后仓之间并不是完全隔绝的,不至于让两人在路上太过寂寞。

    至于近江,当然是和我乘坐机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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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潜流() 
…。。

    我们从秘密基地的隧道中出发,向前行驶了三百多米,在尽头的石壁前停下。片刻后,石壁缓缓升起,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足以让装甲车通过的街道。在三十三区的城区由无数大大小小的街道和阶梯构成,建设机器的失控导致路线变得十分混乱,要寻找一条直接通向目的地的道路是相当困难的事情,目测中方向正确的道路,随着距离的延长会产生相当大的偏差。我们必须随时修正路线,并且寻找装甲车能够通过的地方。

    和来时的急切不同,我们并不着急立刻回到基地,如今首要的任务是收集足够的用于修复安全网络的材料,畀知道如何在广阔又无比复杂的城区中找到这些茧状物,但这并不代表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这些东西。

    寻找原住民转化素体生命失败后产生的茧状物并不是一件易事,虽然当初素体生命将三十三区变成了它们的实验场,但大部分居民并没有得到转化的机会,他们在战争中死亡了,也不是所有接受转化实验时都能成为茧状物,失败者变成了一种无法描述的胶状物,这种东西在目前来说没有任何用处,虽然也是灰粒子和人体的结合物,但却因为缺少使用的方法而成为真正的废料。

    畀使用某种方法探测茧状物是否存在的时候,往往无法区分这些失败品。所以,当我们进入建筑中,总会看到一些由一滩又一滩转换彻底失败的人形胶状物构成的恶心景象。建筑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尤其在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大意之下就会踩中这些胶状物,发出泥泞粘稠的响声。

    “该死的,今天第二次了!”卡西斯皱起眉头。一脸丧气。就在刚才,所有人都听到了那种“吧滋”的响声,当走火找到地下室的照明开关,让漆黑一片的室内亮堂起来时,其他人都看到卡西斯的右脚踩进了那种黄绿状的人形胶状物中。卡西斯用力将脚拔出来,相当强的粘性让他腿上的胶状物扯成线状,让他踩在地上好一阵摩擦才擦去。

    “为什么没人准备照明灯呢?你们的打火机呢?”卡西斯不止一次抱怨了。

    这里可不止一个人吸烟,可惜的是。似乎大家的打火机都因为各种缘故丢失了。

    城区中的光亮来自于地面和墙壁,即便建筑中也是如此,找不到具体的照明工具。这些氤氲的光芒好似雾气一样流淌,在广阔的街道和阶梯上。这种感觉被稀释掉了,在秘密基地中,因为光芒的强烈而让人忽视了,然而在民房那狭窄的地下室中,就能清晰感觉到。这些光好似被一层薄纱过滤过似的,将摆设和纹都笼罩在一种神秘而颓废的气氛中。

    并不是看不清东西,只是,这些东西的轮廓好似都被这雾一般的光朦胧了。扭曲了,仿佛变成了一种似是而非的东西。其本身的材质和颜色也变得模糊,让人难以分辨。尤其是这些黄绿色的胶状物。席森神父用手指撩起一部分黄绿色的胶状物,在双指间搓了搓,尽管这是由人体变成的东西,但从他平静的脸色上看不出太多的东西。

    “你们以前见过这种东西吗?”我问。

    “没有,这是第一次。”锉刀捂住嘴巴和鼻子站在门外,地下室的气味的确十分难闻,但又不像是尸体或**的臭味,“这一次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可不想自己有朝一日也变成这种东西。”

    “这话你得跟末日真理教的人说。”走火说:“不过,我想他们会更加开心。”

    “该死的。还没找到吗?我要先上去了,呆在这里可真难受。”洛克带着难看的脸色沿着楼梯向上爬去。

    的确,这个地下室的景象让人承受着极大的心理压力。这些光、这些人形胶状物和难闻的气味,都能轻易让人产生某种错觉,好似被什么不洁的东西包围着,拉扯着,要让自己也成为它们的一部分。不过,茧状物往往就会在这种地方存在——在过去很长的时间,素体生命就像兴建集中营一样,将即时抓到的原住民集中关押在某个地方,这些地方并没有固定的特征,似乎只是随意就地找了个地方,然后就当场开始进行转化仪式,然后,有人转化彻底失败了,变成胶状物,有人差了临门一脚,变成了茧状物,也有人成功了,就如同地下室角落的那个裂开的茧。

    似乎有东西从内部将茧撕开。

    也许,有一个素体生命在这个地下室诞生了。

    但是,对原住民威胁最大的,并不是被素体生命抓住或杀死。山羊教团在统治局的长期打压下,无法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城区中,而且,当初潜伏在这里的教团成员也应该不多,想要第一时间造成毁灭性的混乱,不可能使用正常的杀戮手段。按照莎的说法,它们投放了病毒,这种拥有极强潜伏性和感染性的病毒,在引发了好几场混乱的同时,彻底感染了大部分原住民,同时,感染这种病毒,也是进行转化仪式的必要条件。

    在那场可怕的灾难中死去的原住民,面临着两个巨大的死亡源——战争和发病。只有在被这两种死亡因素筛滤之后,剩下的人才会视情况成为祭品,亦或是幸存者。

    经历过那场可怕的灾难后,被统治局放弃,却仍旧幸存,成功逃脱素体生命的捕捉的原住民,几乎全部都是那种奇怪病毒的感染者。他们会出现不同程度**强化,但同时会产生精神衰弱的状态,他们会变得恶心、暴躁、易怒、产生幻觉幻听,变得更有攻击性。听起来和末日症候群的先期症状十分相似,但又不尽相同。至少,这些感染者不会融化,不会发热自燃,不会变成lcl。亦或是变成怪物。

    没有经历转化仪式的感染者会因为精神衰弱和情绪不稳定而死亡,例如面对困境时头脑发热,或者因为幻觉造成了致命的失误,亦或是自杀,但很少有因为**崩溃死亡的,那种奇怪的病毒在强化身体的功能上相当完美。

    在其他留在地下室的人帮忙畀将茧抬出去的同时,我为他们讲述了这些让人不寒而栗的故事。

    “不要告诉我,现在病毒还没有被清除掉。”卡西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不知道。莎没有说。而且说了也没用,不是吗?我们已经在这里了。”我摊开手,装出无奈的表情。随后拍了拍他的背脊,沿着手扶梯朝上方爬去。

    “嘿!别吓唬人!”卡西斯在下方色厉内荏地大叫起来。

    听到我和卡西斯说话的人都发出怪笑声。我能听出来,被笑声掩饰的压抑。我也有些担心近江的状况,被义体化改造的我无需惧怕这种病毒,然而近江却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而已——尽管她很多时候表现得不像个普通人。这个时候,我总会下意识把她看成是“江”的倒影。一种远离病毒成份,而富含真江成份,更人性化的倒影。

    我们将茧搬回装甲车上,结果却看到留守的近江正用电锯缓缓将一具放置在后仓里的茧剖开。虽然有想象过茧里会是什么东西。但除了畀之外,大概没多少人真正见识过。于是纷纷靠上前去。

    畀似乎并不在意众人的行为,步伐稳健地提着茧。从近江身边扔进装甲车后仓里。

    我并不想看茧里的东西,于是跟在茧身后上了驾驶室。

    “还需要多少?”我问。

    大概因为驾驶室里只有我们两人的缘故,畀将防护服的头盔摘下来,以一种放松的姿势躺在椅背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松懈的样子。虽然她的头部因为改造的痕迹显得有些刺眼,但这种狰狞却并不妨碍这种姿势流露出来的软弱——现在的她更符合她的身材所给人的印象,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尽管她说不定年纪比我要大上许多。

    她的样子让我生出冲动,想搂住她,抚摸她的脸,尝试给予她慰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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