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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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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转过头,可是咲夜却用颤抖的声音说:
“很难看,很可怕,是吗?”
“一点也不!”我毫不犹豫地说。
没有收回视线,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强硬的态度盯着她的眼睛。
“才不难看,只是不好意思,因为咲夜太漂亮了,而且和印象中不同,很丰满那个”我真的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咲夜也把头垂得低低的,双手用力搅着衣摆,连脖子也微微泛起绯sè。
“很,很丰满吗?”
“是,是的。”
“高川同学喜欢丰满的?”
“那,那个”
“喜欢?”
“喜,喜欢。”
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咲夜却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将衣襟猛地拉起来,抬起头时虽然还羞红着脸,可是已经没有之前的紧张了。
“没想到高川同学是**控。”
“什么啊!”我尴尬地不由自主提高音量,“无论哪种都,都好吧。”
“守备范围真广呢,哼。”
咲夜哼了一声,又咯咯地笑起来,一扫空气中的压抑和沉闷。我完全出不了声,只能仍她调侃,不过算起总账,似乎我比较占便宜。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转开话题:“那个五芒星是什么?”
咲夜的脸上浮现复杂又苦恼的情绪。
“不知道。”
“怎么出现的?”
“不知道。”
只要是关于胸腹上的五芒星的话题,她的答案总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我当然会怀疑,可是她的表情不像作伪。
之前一直隐瞒着的东西就是这个吗?我不太确信,但是没有继续追问。
有一个答案是已知的,左手腕的菱形印记一定和这个五芒星有所关联。
我们又聊了其它话题,例如在我失踪的时候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关于她的朋友的事情。有了前科的缘故,我的视线偶尔会不自主在咲夜高耸的胸口上停留,不过自认很隐蔽,没有被对方发觉。下午六点过后,用冰箱里的剩菜为咲夜做好晚餐便告辞回家。
“下次再来做客吧,阿川。”她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了对我的称呼。
“只要你的父母不在的话。”
“哼,又在想不纯洁的事情吧。别以为我没发现你一直偷看我的胸,胸部。”
拜托了,既然一直都没说,干嘛要这个时候说出来啊!
“嘻嘻,算了,反正都看过了。只有两个人的话,看到也没关系。”
“嗯,啊”我干脆地转过身子,“那个五芒星,我会自己查的。”
背后的声音顿了片刻,再响起时变得无比温柔。
“谢谢你,阿川。”
36 压缩()
离开咲夜家所在的社区时天sè已经完全暗下来,yin天的夜晚降临得特别快,路灯接二连三亮起来。夸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回来,落在我的肩膀上。我正要摸它的羽毛,却发现它的嘴里叼着一个圆碌碌的东西。
我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那种血肉特有的纹理和味道拥有某种另类的熟悉感。
我不止一次看过这玩意,每次出现都代表有一些残忍的事情在角落里发生。
那是一颗眼球。人类的眼球。
和记忆中的一样,眼球尾部连接着部分神经组织,扩散的瞳孔泛起令人不寒而栗的凉光。
“你从哪儿发现的?”
没有回答,夸克当面将眼球吞了下去。
“你已经多久没吃腐肉了?夸克。”
夸克用染红的尖嘴梳理自己的黑sè羽毛。
我朝天空眺望,yin云暗沉,远远连成一片,好似铁板般将整个世界盖住。一时间,我以为自己生存在铁质的密室里,难以呼吸。是那个让你sāo动的方向,是吗?夸克。
我没有去寻找,只想赶紧回家,无论是明亮的霓虹灯和街灯,还是熙攘的人群,都无法给予足够的安全感。
回到家后立刻打开衣橱,将紧堆的衣服丢出来,挖出深埋其下的粗陋背包,将里面的东西通通倒在床上。
我拾起左轮枪,检查转轮里的子弹,将边上的一颗对准枪管。我紧紧抓着枪,心中未明的紧迫感这才消缓了一些。
夸克在不远处的书桌上跳来跳去,落在电脑键盘上,将睡眠状态的电脑屏幕唤醒。
——您有一封未读邮件。
我疑惑地走过去,移动鼠标点开邮箱。是一封来自陌生地址的电子邮件。虽然一度怀疑是垃圾邮件,但是它的标题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标题:厕所怪谈。
来自:富江。
我赶紧回到床上将ri记拿过来,坐在电脑前翻阅。没有看错,富江这个名字的确在ri记中,是同一个人吗?这本ri记里记载的事情都是真实吗?尽管能够找到许多证据,例如这封邮件,以及左手腕的菱形印记,但仍旧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从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困惑和刺激两种矛盾的情绪就一直存在。我认为自己的人生将会就此不同,并为这种不同感到犹疑。
神秘的失踪。
咲夜身上奇特的五芒星。
来自最熟悉的陌生人的电子邮件。
成为过去的已经无法改变。
打开邮件只看到一句话:
“阿川,我来找你了。”
之后几天没有发生任何想象中的怪事。自从回复了富江的邮件后就再没收到她的信息。
过着平静生活的我趁休息时间将ri记从头到尾研究了十几遍。除了开头之外,所有的记录都很简洁,但我总算明白了自己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身体的改变。
并不仅仅是多出了一个魔纹的问题,身体素质的提高是显而易见的。轻易能够完成万米的长跑,五十米全力冲刺只用四秒,原地垂直起跳可达两米。即便是高速驶过的列车,也能看清车窗后的景物。受伤后的恢复力也远超一般人。
背包里还有十一颗灰石,我吃了一颗,的确感受到有种力量在体内沉淀。
但是仍旧有问题,这一切跟咲夜身上的五芒星有什么关系?
我还在玩一种硬币游戏。两枚硬币,一枚放在地上,隔着较远的距离,用另一枚硬币弹向它,击中就算胜利。只要在视线内,就从未失败过。
我开始尝试将作为目标的硬币放在障碍物后,利用反弹来击中它。
在学校里和咲夜碰了几次面,虽然已经是朋友了,还经历了那种回想起来就觉得奇妙又尴尬的事情,大概是不好意思的缘故,她没有表现得太过亲密,但是jing神比之前好了许多。
“早上好,高川同学。”
“原来你们认识啊?”
“学生会的高川同学,当然认识,帮了我很多忙呢。”
“这位是我的朋友,叫森野,今后也请多多指教。”
以前几乎没有关注,现在却有了这类平淡的对话。
森野是个留短发的活泼女孩,虽然穿着女式制服,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个假小子一样。那次初遇之后,我也偶尔在咲夜身边见过她,从一年级起,她就是咲夜的朋友了。
两人的个xing就如同水和火,可是正因为有着对方没有的特质,所以才会在一块吧。至少我读过的书里,是如此解释的。
放学后班主任决定换座位。告诉我厕所失踪案件的同桌被调离了,虽然有些惋惜,但是因为嗜好怪异事件和好奇心旺盛的缘故,他一直像个牛皮似的纠缠我的旷课不放,认为其中必有蹊跷。他猜对了,但也因此令人感到困扰。
新的同桌是班长,叫做八景,是个拥有一头靓丽的拉直长发的女生。周身散发出干练的气质,是个头脑不错的行动派,但不是学生会成员。她最出名的口头禅是:“放马过来!”
好似没什么能够难住她。
换座位后同桌的桌子要并起来,大致上男生和女生一组。新座位临窗,我将桌子搬到八景的桌子旁时,她正托着腮帮注视cāo场。
各类体育社团的成员正在草坪上挥洒青的汗水,在周长四百米的煤渣跑道上跑圈。
“在看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白井。”
“什么?”
八景转过头来,我清楚看到她棕sè的瞳孔上倒映着自己的面庞。
“三年级的白井学长。”她说。
“啊那位?”
她指给我看。
“篮球队十号队服,正在跑圈的那个。”
“那个你喜欢他?”
“一点都不。”回答意外的干脆。
“那为什么看他?”我很奇怪地问。
“他很奇怪。”八景用不带感情的声调回答:“他虽然早就参加了篮球队,可是体育成绩并不好。前些天他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后却当上了篮球队的主力。”
原来那位失踪的学长叫做白井,如果经历了和我一样的奇特冒险,能有这样的表现并不为过。传闻他是被jing察找到的,同样失去了记忆,会不会也用写ri记的方式记载那段时间的经历呢?
虽然对他的变化感同身受,但是我并不打算和他结识。
“是被照顾了吧?”我随意地说。
“不是,运动能力的确大幅度提高了。”八景说着,又把视线转回我身上:“你还在吸烟吗?高川同学。”
我被问愣了,八景竟然知道我在吸烟?
“我的鼻子很灵啦。”她收起目光,面无表情地说:“吸烟对身体有害,还是快点戒掉比较好。”
“哦,知道了。”
这么应付着,我提起书包走出教室,前往看似一个人也没有的旧厕所。
暌违已久。
我关上隔间的门,点燃香烟。
37 催化()
再次寻找旧厕所中的六眼犬的图案时,它已经消失了。学校里也再没有听说有人失踪的事情。
我查过所有和世界末ri有关的传说。根据ri记中所述,所谓的末ri并未发生,但是即将降临,所以需要有人去阻止它。末ri幻境就是为筛选勇者而存在的。因此,我要找的是发生时间距离现在不远的末ri。
划定时间段后,我一共找到了五个末ri传说,其中最具备影响力的是1999年世界末ri预言。关于此预言的出处众说纷纭,不过按照官方说法,预言者是法国的知名通灵者诺查丹玛斯。关于这个人的资料,可以在相关领域的书籍内翻出一大堆。
他是个名人,我曾经读过他的占星术著作。在书中他用科学解释神秘,又用神秘弥补科学,先不说有多少教育xing,但的确是本有趣的读物。
不过这个人十年前就已经死去。
1999年世界末ri预言是他留下的最后一个预言。
我没有找到预言的原本,不过预言的大意是:1999年太阳系内星球将排列成十字架形状,恐怖大王安格鲁降临,使者马尔斯借幸福之名统治四方。
另一个版本大意相同,但是并没有提及“星球十字架”。
至于安格鲁和阿尔斯究竟是什么来历,则完全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预言本身在流传中多次变形,根据不同版本所成立的神秘学组织多如繁星。笃信者不仅在现实聚会,还在网络上宣扬,加上凑热闹的人煽风点火,关于这个预言的资料像垃圾一样翻倍堆积起来,相对的,可信度几乎降至小数点之后。
尽管核战和生化危机都能导致世界末ri。不过ri记中提及的情况似乎更偏向于神话。虽然也有莫名其妙的管理局,但总得来说,那个纺锤体更像是失控的,为了对抗末ri而诞生的人造机械。
因此,我决定从神话传说的资料入手,查找那只六眼犬画像的资料。
升上高二后就开始有补习课,所有法定假ri都会缩减一半,星期六也要上半天课。补习课结束后,按照这一段时间的习惯,我准备前往学校图书馆。
教室内一下子变得闹哄哄的,不知道是谁首先提起了1999年世界末ri的话题。
“十字架?我听说是九星连珠。”
“世界末ri怎么发生的?”
“好像是大洪水。”
“不是核战爆发吗?”
“现在地球温室效应剧烈,说不定极地逆转,第多少次冰河世纪。”
“温室效应和冰河世纪有关系吗?”
“我才不相信这些鬼话,预言什么的一点科学xing都没有。”
“那个预言是谁说的啊?”
“不知道,有谁知道?”
这时留下来做值ri的八景忽然问我:
“高川也相信1999年是世界末ri吗?”
她的声音一下子就把其他人的压下去了,大家都将目光投过来。八景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在之前的闲聊中也没关于这个话题发言过。
“不知道。”我耸耸肩,“还没有发生,也没有证据,大家知道的版本也很不统一。”
“这说法真狡猾。”有人咕哝着。
“我相信。”八景却突然说:“我能听见地狱的声音。”
怪异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她的身上。虽然之前同学们信誓旦旦讨论了一番,但似乎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一个人真正坚信世界末ri会到来。
主动承认的就只有八景。
而且她说了“能听见地狱的声音”?
感觉就像是探案小说的结尾里,被确定没有嫌疑的人物却坦白自己是犯人。
她毫不畏怯地和所有人对视着。
平静的表情和目光充满冷场的力量。
大家纷纷被冻结热情,失去了继续聊天的兴致,陆续提起书包走出教室。
“我知道白井学长身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八景在他人陆续离开教室之后,仍旧站在那里对我说:“高川,我觉得你同样知道一点什么。”
真是相当敏锐的洞察力。但是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种事情?八景在风评中从来不是喜欢窥探他人秘密的那类人。
“我喜欢字谜和推理游戏。”她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说:“把所有不合理的事情变得合理是件有趣的工作。”
“那你自己加油吧。侦探小姐。”
我微笑着说完就朝门口走去,八景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于是在抵达门口时我转头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知道有六只眼睛的恶犬吗?”
“知道。”她说。
“可以告诉我吗?”
“是地狱的看门狗。”
地狱的看门狗,也叫做地狱犬,另外还有许多种称号。在相关的描述中,并非全是六只眼睛的模样。若按照数量计算,三个头的形象出现得最多。在三年前再版的神曲,但丁之梦——关于地狱中的怪物和映shè一书中,有一张六眼地狱犬的插图,和记忆中旧厕所的那副画像有些相似。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书中的地狱犬插图并不会将人拖入末ri幻境中。
如此又产生一个疑问,从地狱犬画像进入的末ri幻境真的是勇者试炼场吗?末ri代理人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信度?就“末ri代理”这个称谓看来,拥有着截然相反的意义。
对ri记的研究就此告一段落,真相仍旧藏在迷雾中,可我已经感到十分疲劳。
傍晚时接到咲夜的电话,约我在附近的公园门口见面。上一次被可爱的女孩子相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我决定借此机会好好纾缓一下神经,所以刻意打扮一番。
我决定将夸克带过去,介绍给咲夜,她说不定会觉得有趣。我还取出附近一个餐厅的优惠券,并对今晚的行程做了一个粗糙的计划。
我步行到公园门口时,远远看到咲夜站在公园导游路线牌下。夏末的夜晚已经升起一丝凉意,她在白sè的百褶裙外套了一件淡蓝sè的蕾丝长袖衬。
自从上一次在天桥上碰面后,她就没有再犯病,似乎那个奇怪的五芒星并没有发挥什么奇怪的作用。
她偶尔会打电话给我,我会告诉她自己最近在研究些什么,但在学校时即便见面了也只是淡淡地打招呼罢了。主动约我出来还是第一次。
咲夜静静站在那儿,看上去不像有麻烦的样子。
“来了很久吗?”
“我是在这儿打电话给你的哟。”
“抱歉,不过你早一点打过来不行吗?”
“那样的话,高川同学就不会因为迟到而道歉了,很没趣。”
请跟世界上所有没趣的人道歉。
“啊,这个是?”咲夜的目光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掩住嘴巴轻呼起来。
“我的宠物,叫夸克。”
“能摸摸吗?”
“请便,它不啄人。”
咲夜将身体靠上来,淡淡的橘子香味将我包围。她的手刚刚触碰到夸克的羽毛,一直温顺的夸克猛然扑腾翅膀飞起来。咲夜吃了一惊,闪电般缩回手,不知所措的视线在我和夸克之间来回转移。
我也奇怪地看着在头顶盘旋的夸克。
“怎么了?”
“心情不好吧。”
“我刚给它喂了它最喜欢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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