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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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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的时间了。

    真正决定胜负的,不是五分三十秒,而是五分三十秒的千分之一。无论是在倒计时的开始、中间还是末尾的最后一刻,只要还剩下千分之一秒,乃至于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机会就永远都存在。

    为了把握这极为短暂的一瞬间,高川早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度过理论上的时间长度,而只抓住实际需要的时间长度。

    对手是最终兵器十三,也许对付席森神父的时候,其速度展现只是古怪而不是高速,在自己救下席森神父的那时,展现的高速也仍旧没有超乎高川的见识,乃至于,和速掠所曾经达到的最高速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但是,最终兵器的神秘特性,决定了它可以像高川一样快。

    哪怕没有临界兵器的干涉,不是特殊编号,最终兵器都可以在即时性上和高川在速度上一争高下,而眼前的最终兵器拥有特殊编号,其特殊性有目共睹。如果真是如高川和席森神父所猜测的那样,那么,在无法有效使用速掠的情况下,最终兵器十三理论上有可能通过对临界兵器干涉的利用,以及对同步性所获得的综合能力进行重新分配,就会获得一瞬间真正超过两人的速度。

    高川十分清楚,最终兵器对这一瞬间的把握,绝对不会弱于任何一个专研高速战斗的行家里手。

    和席森神父的沟通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若是为了这种沟通而从最终兵器身上转开了注意力,哪怕只是一丝,也会造成致命的结果。

    最终兵器十三似乎在聆听什么,她偏着脑袋,目光渐渐有了焦点。当这目光落在高川身上的一刹那,高川悚然间只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幻觉——最终兵器十三的脸似乎在蠕动,仿佛变成了好几个模样,但是,这种变化又快又微妙,让他再去确认的时候,则什么都没有再看到。

    高川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哪怕最终兵器十三的脸真的出现了那样的变化,高川也无法认出那恍惚中出现的轮廓,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也许是其他人的脸,也许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脸。然而,高川的注意力不由得在这一刹那,过多地汇聚在最终兵器十三地脸上,从而忽略了能够表现最终兵器行为动作的一部分细节。

    当连锁判定传来警告之前,危机直觉首先起了作用。高川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在这一瞬间,就连席森神父的声音都已经从他的耳边远去,他的身体已经向侧旁避开。只听到轰然一声巨响,那百米长的间距就已经只剩下一个零头,最终兵器十三出现在他原来所在的位置上。竟然先攻我这边!高川连滚带爬,脑海中只有一个本能的想法,但是,比他的想法更快的,是他的身体。当他抬起左臂挡住头顶的时候,沉重的压力已经砸将下来。

    高川的手臂瞬间失去知觉,高川亲眼看到它化作灰烬,四下爆散,紧随其后的第二股冲击就顺着断臂处蔓延到全身。如果不是薪王模式的身体,高川只觉得这一下,自己就要被打得粉碎。这个时候,高川的脑海中才浮现“敌袭”之类的字眼,紧接着就是第三第四第五波冲击涌进身体中,将拟态的脏器翻搅成浆糊,这个时候,高川才真正对席森神父所说的“临界兵器对它并不是完全没有影响”这句话有了更深的了解。

    连锁判定的观测是范围性的,哪怕高川没有亲眼去看,席森神父的动静一直都在他的脑海中呈现。

    最终兵器的突袭连席森神父根本没有来得及启动临界兵器。不,应该说,临界兵器从来都没有关闭,范围性的干涉一直存在,但却不足以抓住突袭中的最终兵器十三。席森神父本人,真的是连眼珠子都没来得及动一下。

    如果不是临界兵器的干涉,最终兵器十三的突袭会更快更沉重吧。但是,哪怕是现在的攻击力,也已经让高川瞬息间失去先机。薪王身体被真正意义上打成了飞灰,最终兵器十三的拳头就如同科幻中用一整个星球改造而成的死星武器,直接用巨大的质量撞上了一颗微不足道的陨石——高川在被打成飞灰的时候,只产生了这么一种感性。

    最终兵器十三的攻击路线在废墟中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一条长达一百多公尺的沟壑出现在席森神父的眼中,高川原来所在的位置除了飞扬的灼热灰烬,就没有剩下更多代表高川的东西。而这条沟壑就像是被惯性推动一样,从转折处又再度蔓延了将近百米,然而,在沟壑的尽头看不到最终兵器。

    席森神父周围的空气都狂躁起来,卷动的灰雾在一股无形巨大压力的挤压下,快速向外扩散。从头顶到脚下的气流涌动,配合临界兵器的操作,让席森神父隐约感受到了最终兵器的方位。这个时候,他已经来不及去管高川了,在他的下意识中,高川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干掉,尽管,这个最终兵器十三的确在这一瞬间展现了远超之前的攻击力,但在席森神父的认知中,能够成为第一个“世界英雄”的高川,哪怕没有临界兵器,也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就被击败。

    但是,如果自己没能避开最终兵器十三的突袭,就一定会死。

    席森神父似乎也看到了幻觉,最终兵器十三的身影是如此的朦胧,但又是如此的巨大,那颗仿佛破开迷雾出现在脑海中的拳头,就如同一栋十多层的建筑,向渺小的自己砸下来。他几乎无法将自己在这一瞬间感受到的强袭和恐怖,和他之前认知过的最终兵器十三联系在一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强度上,这个最终兵器前后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存在——席森神父全身开始激放出强光和电流,利用空气增压,干涉最小的空气构成微粒,最终产生的强烈剧变,在拳头砸在身上之前,就先将他的身影淹没了。(。)

1788 席森() 
席森神父被自发生的光和电淹没,只留下一个朦胧的人形,临界兵器的力量在让整个废墟产生一种平滑的感觉,极端不正常,却又无法述说细节到底有哪些。看到异常的状态就像是水泥一样在废墟上涂抹,迅速扩大到好几公里的范围。干涉已经在进行了,但却无法直观捕捉到太过详细的情报。但是只要身处这个空间里的人,都能感受到事物的变化。这种变化太过激烈,程度也太过深入,反而让人也会误以为这种异常是“原本就如此”。

    然而,在最终兵器十三面前,这种强大的神秘力量就像是根本和它就不在同一个平面上,进而无法对它产生任何影响。至少,倘若有人可以观测到眼前的战斗,都能够切身体会到这一点。最终兵器十三的全部活动都像是完全独立的,完全不受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因素的束缚,在正常的情况下,它理当也无法去干涉任何事物,但却在实际结果上,它完成了对目标的攻击。

    它只是普通的挥出一拳。这一拳先是击溃了高川,然后扑向被光和电包裹着的席森神父。席森神父完全无法从光电现象的变化中感受到这一拳的轨迹,仿佛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即便如此,席森神父仍旧在最后一刻,用眼睛看到了这个给人感觉无比庞大的拳头,当头砸下的一幕。他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真的看到了,还是心中的恐惧感,亦或者是某种神秘力量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那拳头庞大又透明,最终兵器十三的身影就好似镶嵌在这颗拳头之中,而并非是这颗拳头来自于她的手臂。

    席森神父察觉到的时候,仅仅是一种高能现象的光和电已经如同物质一样米分碎了,自己所观测到的,因为临界兵器的作用,而变得平滑的世界好似承受不住压力,以自己为中心向下凹陷。席森神父的平衡感在这一瞬间已经完全崩溃,他虽然知道自己仍旧是用双脚站在地上,但却又觉得自己已经腾空,继而,无比强烈的坠落感抓住了他。

    席森神父张开嘴巴,却完全发不出声音,亦或者说,根本来不及发出声音,尽管他感受到的细节变化是如此的多,但将其发生时间综合起来,却比最终兵器十三的攻击要慢上一筹。当他试图产生“补救”的意识时,那让他觉得自己必然会米分身碎骨的冲击已经贴上了肌肤。

    然后,他的身体被后方突如其来的力量拉倒了。席森神父看到天地在旋转,那让人觉得死亡就在眼皮子底下的压力,在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向某一个方向偏转时,变成了擦身而过。在“得救了”之类的意识产生前,他先意识到了,身后是何许人。

    那充满了灼热感,就好似尚未冷却的灰烬,不断被风吹打在肌肤上的感觉,只能是来自高川——换句话来说,哪怕不是这样的感觉,席森神父仍旧会认定伸出援手年的就是高川,因为,在这个废墟上,除了他们两人之外,选择停留在这里的人都死光了。

    席森神父的空间感变得十分紊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砸在地上的时候,眼前的风景和对事物的感知就如同快进的片段,在他适应之前就已经消失,然后迎来截然不同的风景和感觉。如此变换了足足二十三次,他才从视野中找回最终兵器的身影——那个怪物又定格了,不用“停住脚步”去形容,正是因为它仍旧维持着出拳的动作,就好似将这一击的身影凝固在这个世界上。

    席森神父的眼角看到灼热烧红的灰烬好似被人从炉火中翻搅起来,不知道是拟态乌鸦还是怪诞戏服的服装便从灰烬中浮现。手、脚、躯干、头颅……就好似自然纪录片中,那用慢速摄影的方式,加快了镜头的万物生长影像。在他看到、猜测到肯定的短暂过程中,一个身上没有留下半点伤痕的高川便已经成型。

    高川拉着席森神父,在时而仿佛平滑的塑料布铺开,时而仿佛波涛般卷起的空间中滑行。这种诡异的空间感和物质变化,和之前管道中的异常十分相似。但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除了废墟本身的事物之外,还有其它的观测点,因此,速掠仍旧起作用了。即便如此,高川也仍旧心有余悸,无论是被人打得米分碎,还是溃散和重组之间那无法形容的感觉,以及速掠的可行,都让他心中捏了一把冷汗。

    伴随冲击不断向外扩散的风暴,就是一只有力的手臂,如果只选择和这只手臂对抗,那就会在第一时间被击溃。高川不仅仅可以认知到这次对撞余波的强烈,更是清楚其激烈程度,和之前的战斗余波比起来,已经远远超出了。

    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灰烬是灰雾的另一种聚合表现形式。薪王模式让高川能够变成灰烬分解自我,也能够让自己从灰烬中诞生,更能够通过灰烬到灰雾的转化,更有效地产生多种神秘效果。这几乎就是从灰雾中诞生地恶魔所通常具备的特征了。薪王模式借鉴的是素体生命和恶魔的力量,并更倾向于恶魔,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但是,从另一种角度去看,薪王模式的形象和特点,也同样可以让人联想到拉斯维加斯中继器里,曾经出现过的电子恶魔。

    义体高川并没有亲身体验过电子恶魔的力量,但曾经听到过的情报,却在第一时间,和他此时的感觉结合起来。他几乎是本能的,就完成了物质和非物质的信息转化,因为是利用脑硬体去解析这个过程,所以,得到的也是一些十分量化的答案:这是一种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中,代表“高川”的这部分数据和其它非高川的部分数据在进行对冲。

    自我和非我的资讯在对冲,而非我的资讯之间也在进行激烈地对冲,速掠中的高川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大片旋转的力度和角度都完全不同的漩涡中。而他想要生存下来,就必须趟过这些漩涡,并且维持自我资讯不被冲散。

    尽管在一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从对空间范围的观测来说,这种数据对冲的范围是有限的。可是,当真正可以从数据对冲的角度去观测自己和其它事物,而不是从理论上去认知数据对冲的时候,高川所见到的数据对冲范围可谓是根本看不到尽头。

    激烈的对冲无时无刻不在进行,并且从来都没有一处是可以称得上“缓和”,想要找到一个相对平静又安全的“岸边”,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和自己是否努力无关,而是这个可以直接观测到的数据对冲范围中并不存在自己想要的。它的情况,比在没有体验的情况下,所产生的任何想象都要夸张。

    高川一边在数据对冲所产生的无止尽的漩涡中挣扎,一边抓住了代表席森神父的资讯,他只能感谢桃乐丝对脑硬体的加工是如此的深入,让它竟然可以在如此层面上,仍旧可以将自身的运作和高川的义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并一如既往地直观呈现于高川的眼前。

    然而,高川自身并不清楚如何脱离这种数据对冲状态。理论上,只要还身在数据对冲空间里,这种对冲现象就会持续下去,而在无法如此深入地观测数据对冲现象的时候,反而不需要面对这么多的麻烦。高川唯一可以想到的形容,那就是一者是自然人懵懂地行走,而另一者则是被迫对每一根神经,肌肉、血管、微电信号和骨骼进行控制,以达成“行走”这一结果。

    现在的情况就是,高川虽然想要回到正常的状态,以更简单的方式控制自己的行动,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而停留在如今的观测层面上,无可描述的繁杂已经让他的思维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席森神父不清楚高川所正在面对的困境,他看到的只是高川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将自己从那致命的一击中挽救下来。然后,瞬息间两人就再度和陷入怪异停滞的最终兵器十三拉开距离。虽然有可能这个“安全”的时间连一秒都不到,最终兵器十三就会调整过来,再次以那无法匹敌的状态袭杀过来,但至少这一秒不到的时间里,让他的心弦稍稍松了一下。

    随后,坚强的意志就让席森神父的注意力高度击中起来,所有在那生死一瞬所产生的负面情绪,全被驱逐到了脑外。

    当席森神父再次站稳脚跟的时候,临界兵器对这个废墟范围的影响终于弱到了,不再对他这个使用者产生负面影响的程度。席森神父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高川,但是,那道从身后蔓延到前方几米,仿佛巨大乌鸦一样的身影,让他不由得生出一种踏实感。

    他想,如果换做是玛尔琼斯,新世纪福音和纳粹,肯定是不会产生这种感觉的。因为,对那些极端的末日真理教徒而言,死亡从来都是触手可及,意味着真理的抵达,灭亡并非贬义,其真正的意义是一种临界反应的中间态,是必然度过的过程,其在认知意义上的不同,导致了对于自身死亡这一情况的接受程度也不一样。那些家伙对死亡的推崇和自我体验,远远超过普通人的想象。

    席森神父不知道死亡之后会是怎样,但是,他本身就是末日真理的信徒,唯一和那些人不同的地方,在于对待死亡的慎重上。在他接受末日真理这一信念的时候,末日真理教已经分裂,玛尔琼斯家对末日真理教残留躯干的控制力也在与日俱增,许多有关“什么是末日真理”的教本都被重新修订过,玛尔琼斯家并不打算留下和自己的末日真理论述相异的论调。他是在导师爱德华神父的引导下,去认知那个曾经十分淳朴的末日真理信仰的。

    爱德华神父后来如何暂且不提,席森神父之所以在后来和身为导师的爱德华神父发生冲突,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正是因为席森神父在接受教导席的时候,爱德华神父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并没有将自己所理解的末日真理教授过去,而完全是以自己保存的“原典”为提纲,让席森神父进行“自修”。

    一边学习已经不在末日真理教中流传的“原典”,自修的席森神父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结合自己的实践去感受,然后从中凝聚出自己的信仰和理念。从根源上来说,其信仰和其它末日真理教的教徒没有任何差别,但是,从引领行为方式和思维方式的理念核心上,却已经不同于其它的教徒,也不同于身为导师的爱德华神父。

    直到现在,他仍旧不明白为什么爱德华神父在当时对他如此放任自流,难道是为达成“道路多样性”之类的目标吗?爱德华神父从来都不解释,他总是用悲怜的目光注视世人,慈爱地述说着众生皆苦的空泛语言,让席森神父以为,他永远都会是这个样子。

    但是,席森神父错了,理念的冲突,哪怕信仰一致,也无法让人和事行驶在同一条轨道上。冲突是必然的,矛盾从一开始,就被爱德华神父自己种下。虽然认为爱德华神父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靠猜想的话,原因当然是很多的,无论从感性和理性出发,都能得到答案,但却并不是席森神父想要得到的答案。

    也许,自己只是想从爱德华神父口中听到答案吧。至于答案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席森神父有时也会这么想,但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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