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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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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最终兵器陡然出现在他处,朝义体高川进攻时,又是另一种当时状态的可能性。

    当义体高川的义体如幻影般破灭时,也同样是一种当时状态的可能性。

    三者之间,其实并没有直接联系。正如同,义体的消失,并非是由前一刻高川所观测到的最终兵器的进攻所制造的结果。三种现象,都是三种独立的结果,却又不是另一种结果的因由。这种判断并不是从直觉出发的,而仅仅是义体高川根据自己所知的情报做出的判断,如果有人认为三者之间存在必然而直接的因果关系,义体高川也拿不出证据去证明这样的看法是错误。

    可是,无论哪种猜想和推断是正确或错误,都不妨碍一个事实:义体高川没有死,哪怕在上一瞬间陷入濒死状态,亦或者彻底失去了生命迹象,但是,下一瞬间,这个濒死或死亡的状态就会变化:或者是换成了另一种濒死状态和死亡姿势,或者完好无损地存在于附近的某个坐标上。这些信息都被集中在他的脑硬体中,很快就统计出一个数据:在这一段时间里,他自身所有的可能性,在地域范围内,都不会偏离这片五百米范围的海域。

    这个统计数据也意味着,事物在世界线的变动中,仍旧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值域,放在义体高川对自己的观测上,就好似在对他说:无论哪一个世界线,他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内,出现在这片海域中,只是,也许会死亡,也许会遭遇重创,也许毫发无伤,但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身在伦敦或其他地方的情况。

    义体高川觉得自己在这种复杂频繁的世界线变动中,所受到的影响已经算是很小了。最终兵器甚至从编号一到十,变成了只剩下一个。至于正在脱离这一带战场的新泰坦尼克号,甚至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里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要不大船已经沉默,要不就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一艘大船来执行前往澳大利亚的计划。

    义体高川不知道,最终稳定下来的世界线中,自己、最终兵器和新泰坦尼克号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十分清楚,一定不会和原先十体最终兵器存在时的发展趋势相同。所有和末日真理教不对付的神秘组织,都不会希望那十体最终兵器会继续存在,中继器对世界线的干涉,哪怕无法阻止十体最终兵器的存在,也应该会尽可能改变它对眼下计划的影响力。

    中继器对世界线的干涉是在这次行动计划中出现的,这也让这次行动计划成为一个“必须存在”的基点,否则,因果上的变动,有可能会强烈影响到所有非末日真理教的中继器本身。在这个前提下,义体高川认为,眼下所有正在利用中继器对世界线进行干涉的神秘组织,其目标的底线就是确保这次行动计划的存在。

    先确保,所有可能会确定下来的世界线,都有这么一次行动计划,然后再确保,行动计划中各种事物的发展过程和最终状态最终兵器死亡或消失,包括高川在内,新泰坦尼克号里的成员尽可能活下来,并继续计划的推进,直到高川抵达澳大利亚,这便是世界线变动后比较理想的结果。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义体高川的脑硬体就收容了多达百余种世界线可能性的情报,当可能性被确定为一个稳定的事实后,其他所有的可能性都将成为无用的情报,但是,在眼下这个不稳定的情况中,这些情报和记录了情报的脑硬体,毫无疑问就是对世界线变动进行观测的基础。

    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哪怕义体受到了世界线变动的影响,消失或死亡了好几次,但是,脑硬体的存在却一直被确保下来。

    少年高川自从世界线开始变动后,就一直没有出现于这个战场上。当义体高川所观测到的所有暗示世界线变动的现象开始趋向稳定的时候,最终兵器再一次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身旁,它就像是一个刺客,这一次,义体高川又没有躲过,被它那变成利刃的手臂贯穿了胸膛,随后被甩了出去。他没有死,但是,下一秒他就已经身处在另一个死亡状态下,直到第三秒才重新恢复过来,但却是身受重伤的状态。在视网膜屏幕中,体内的结构破损已经处于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的状态,脑硬体也因为超负荷运作的时间过长,而被迫处于强行休眠的状态。

    虽然义体高川一开始是深藏在文蛛体内,但是,在世界线变动的时候,也总会出现“不在文蛛内部或根本就没有文蛛”的情况,而这次的结果,确实很稀有的“就连文蛛也破损严重”的情况。至于最终兵器,则彻底不见踪影了。

    新泰坦尼克号以近乎被折断的残破姿态顺着海浪在不远处漂流。

    敌人彻底消失,自己这边损伤严重这个世界线变动的结果,持续了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义体高川躺在文蛛的残骸上,任由海浪拍打,等待着义体的自我修复,当脑硬体重启,基本恢复战斗能力的时候,似乎已经可以确定,眼下这个世界线,就是这场世界线干涉大战的最终结果了。

    义体高川聆听着海浪的声音,仰躺着,注视着天空那厚厚连成一片的云层。没过多久,云层便裂开,绚烂的阳光好似刀刃一样插入这些裂缝,很快就驱散了一直覆盖这片海域的迷雾。世界变得很安静,仿佛除了海浪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下,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生命都已经死去的孤寂感伴随阳光一起洒落。

    真的不会再有新的变动了吗?这就是最后确定的结果了吗?义体高川这么想着,爬起身来,从文蛛残躯上,完全暴露出来的驾驶室里搜出骆驼牌香烟和火机在世界线发生变动之前,这包香烟是不存在的他在脑硬体中呼叫新泰坦尼克号,一边点燃了香烟。

    如果新泰坦尼克号那边没有回音,他就必须上船看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在进一步的行动前,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理调整到最佳状态,是他最优先的选择。

    好消息很快就传来了,视网膜屏幕中弹出联络接通的窗口,女军官姿势不雅地靠坐在一堵变成了马蜂窝的金属墙壁边,似乎有摄像头还在工作,镜头歪歪斜斜,照出她身旁的景象,很多尸体,死相全都惨不忍睹,不是支离破碎,就是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表情那是疯狂、绝望、愤怒和恐怖的遗照,他们最痛苦的时刻被死亡铭刻在他们的尸体上。

    不仅有人的尸体,也有看起来不像是人的尸体说是人形也罢,但却没有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根本不是人类的尸体。义体高川觉得,在这个世界线里,女军官和其他神秘专家,一定没少见到过不是人的东西,只是,那样的东西在死亡后,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就只剩你一个了吗?”义体高川看了她半晌,才轻轻问到。他十分清楚,相对于能够从第三方角度去观测世界线变动的自己,这些位于世界线变动最终结果的人,对造成这个结果的过程和原因,有着更加明确且单一的认知,而且,这也是他们唯一的认知。

    对义体高川而言,他其实并没有战斗,眼下的结果,也并非是搏杀造成的,他只是被动放置到了某一个世界线上,在这个世界线上,此时的自己就必然是这副样子。但是,对其他人而言,他们的确是经历了十分惨烈的战斗,才变成了眼下这副模样。

    “也许”女军官挂起一个微弱却充满了胜利喜悦的笑容:“我们分散了,可能还有其他人活着吧,不过,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也算是一场真正的胜利,不是吗?”

    “我倒是希望有更多人活了下来。”义体高川实话实说:“我觉得一定会有更多人活了下来。”

    这么说着,其他人的联络头像也逐个亮起,大致是原有人数的十分之一。女军官旁边摔在地上,却意外没有损坏的电话也响起来,义体高川觉得,是整个大船内部的通讯系统正在恢复,有人在尝试联络幸存者。

    “船长?”女军官拾起话筒,有些疲惫地确认到。

    “是我。”船长的声音传递在所有人的通讯网络中,“我知道你肯定还活着,也肯定还有其他人活着,不过,正要死掉的人会更多。我需要大家帮忙找出他们,救援他们。”

    “短时间内,我没办法行动了,或许你们可以过来拉我一把?”荣格的声音也从其中传来:“我在xxx室,和我在一起的,还有三个昏迷者。”

    短短的几秒内,已经恢复的通讯网络就好似开水一样翻滚,浓烈的情绪充斥嗡嗡作响的声音中,不时有人给出好消息,但是,坏消息更多,大多数是谁谁死亡了。这些声音也同时意味着,船内的善后工作已经展开,也有人负责信息的总结和发布,将搜救工作的情况通知其他人。

    抽完了一支烟,确认了船内的情况后,义体高川用s机关胶囊回收了文蛛残骸,自个儿朝大船游去。义体的恢复能力很强,哪怕是濒临支离破碎,也仅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恢复到可以正常战斗的状态,这让高川终于有了一些安全感,虽然眼下的情况就仿佛是一场战争片的落幕,但实际上,还会不会有下一波攻击,谁都无法确定。

    游到大船近侧,立刻有人放下绳索和救生圈进行接应,确认了是义体高川归来后,不少幸存者们发出了热烈的欢呼,不再是战斗前那自行其是的冷淡。(。)

1631 分兵两线() 
义体高川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可以观测到世界线的变动,他从船上幸存的神秘专家口中得知了这个世界线上,此次战斗的过程。从船港出发到陷入迷雾中这一段的故事和修改前的世界线没有太大的区别,同样也爆发了船内献祭仪式事件,为了凝聚人心对抗末日真理教,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以及不死船员会同样被女军官和船长分别建立起来,互别苗头。

    义体高川在船内的时候,所发生的种种神秘事件不存在太大的差异,因此,变动的地方自然是在义体高川被末日真理教的计策调离大船之后。然而,义体高川无法对原来世界线中,自己离开后的船内事件进行观测,所以也无法判断,在这个世界线中,自己离开后的船内事件又和原来有何许不同。

    义体高川的脑硬体中存储有这个世界线中,自己离开大船后“亲身经历”的事情,但是,从他个人的角度来说,更像是直接出现在故事的结尾,故事中间那段曲折而险峻的战斗,并没有切身的实感。相比之下,反而是船内的神秘专家们看得更加真切,也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总的来说,此时义体高川回归所得到的欢呼,正是因为在这些神秘专家觉得他们之所以可以活下来这么多人,正是因为义体高川舍生忘死的战斗和一些小小的运气。

    义体高川做了舍身忘死的战斗了吗?当然,从事实而言,在这条世界线上,他的所作所为被众人观测到,是名副其实的英雄。只是,义体高川的认知中,过去那条世界线上所发生的事情,仍旧占据绝大比例。即便如此,哪怕是在过去那条世界线上,他也已经竭尽全力。此时让他觉得有些别扭的,并非是“有没有努力”的问题,而是自己对战场战斗的认知和他人的认知有差别的问题。

    在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似乎没有人明白,世界线已经发生了变动。

    义体高川只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船长和女军官。不过,两人的反应却十分平淡豁达。

    “不是我怀疑您的说法,实际上,我也认为中继器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好吧,其实还是有点让人不敢置信。”船长絮絮叨叨地说:“只是,高川先生,既然世界线的变动是战斗的结果,那么,就应该是某方想要获得对己有利的情况。您觉得究竟是如今这个世界线的结果更好,还是原来世界线的结果更好呢?”

    高川认真想了想,承认道:“我认为如今的世界线或许是更好的结果。要知道,在原来的世界线里,我虽然没能再次回到船上,却可以感受到,船上的气氛很不对劲。从直觉而言,我认为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船内的情况应该比现在更加糟糕。”

    “问题发生在巫师入侵之后,期间发生了六次有可能会直接让局面崩溃的变故。”女军官掏出扁平的酒壶,喝了一口,高川隔着一个身位,也能嗅到那浓烈的酒精味。女军官平时可没有表现出这种爱好,这让高川觉得,她的内心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六次变故”女军官轻声重复着,“哪怕是事后,我都捏了一把冷汗。当时的我,每一次遇到那样的变故,都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扭转了。但实际上,我们度过了四个,并将另外两个的影响降至最低最终才让我们取得如今的战果。也许在原来的世界线里,我们被其中的一个变故打倒了,几乎陷入全灭的局面。就这样的推论来说,我其实很接受如今的这个世界线。我认为这次世界线变动是我方的胜利。”

    她的目光在高川和船上脸上移动,慎重又诚恳地说:“不管末日真理教和纳粹是否满意眼下这个世界线,我都认为,我们应该感到满足。”

    这么说着,顿了顿,又再次强调到:“对手是末日真理教和纳粹,我不认为会有更好的结果。”

    “说起来,真是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船长岔开话题,因为女军官加重的语气让氛围有些沉重,但是,既然现在的结果应该被视为“己方的胜利”,那么,他觉得不应该让这样的氛围再持续下去,取得胜利之后,大家高兴一点,放松一下,享受幸存的余韵,才是正确的。所以,他这么说到:“听高川先生说原来的世界线的事情,就好似在听平行世界的故事一样。怎么说呢,没什么真实感。”

    “那是因为,现在的我们完全是这个世界线的结果。只能把另一个世界线所发生的事情当作可能发生的事情来看待。”女军官笑了笑,她的眼神有一点儿醉意,有一点儿松弛,让人觉得,和她聊天不再是如同针扎般的感觉当然,在组建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之前,她也一直给高川这种松弛感,更像是专门为了让人解除压力的花瓶,哪怕之后她所做的事情,都让人彻底明白,她是一个比这艘大船上的大多数神秘专家都要强大且可怕的角色。

    不久后,从暗处转到明处,负责具体统计工作的荣格也拿着报告走进房间,向主导这次行动的临时头目们做了一个简明扼要的结论:“还剩下十六人还能保持正常水准的战斗能力,五人伤势严重,只能等待救援,因为伤势是神秘力量造成的,所以,除非拥有针对性的神秘,否则船上的治疗手段根本无法让其康复,哪怕是仅仅保障不恶化也很难做到。除此之外,船上已经没有其他的活人,甚至连原本那些血肉横飞,一片狼藉的房间,也会在十个小时后完全恢复原来的状态。”

    “医生呢?”船长问。

    “已经死了,报告上有记录,她的运气很不好。快要结束战斗的时候,被奄奄一息的巫师偷袭了。巫师杀了她之后,因为伤势过重,也很快就步入后尘。”荣格平板无波的声线从来都没有变过。

    “怎么办?”船长环视在场的众人,肩膀有些无力,“抵达澳大利亚之前,我们没有后援,看来也很难让战斗力恢复过来。现在的情况,只要末日真理教或纳粹卷土重来,我们就全都得趴下。”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情况吗?”女军官没有半点忧虑,摇晃着酒壶说:“这次计划的危险性本来就很高,但我们都想要完成它,不是吗?想要做的话,就只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这里没有人畏惧死亡!”船长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登上船就意味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问题在于,我们这些人全都死去,是否会让计划变得更好。恕我直言,如果考虑到世界线的变动,我们其实已经完成了任务,只剩下高川先生什么时候可以抵达澳大利亚。”他这么说着,盯向高川:“我认为高川先生在这个时候,可以和我们分头行动。”

    “你要让高川先生独自前往澳大利亚?”荣格皱了皱眉头。

    “是的,不仅是独自离开,而且应该大张旗鼓地独自离去。”船长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高川的路线会吸引敌人更多的注意力,我们也因此可以获得喘息时间。”

    “听起来像是叛徒会说的话”女军官这么说了一句,就变了口风:“不过,我觉得可行。”

    “就事论事,高川先生是我们这艘诱饵船备受敌人光顾的重要原因之一。”荣格看了看脸色平静的高川,才继续说到:“这也意味着,高川先生独自行动的话,压力会倍增。”

    虽然谈话到了这里,就有一股过河拆桥的味道,但义体高川却没有半点负面情绪,对他来说,无论是和谁一起战斗,无论有没有人愿意和自己一起战斗,他都更希望自己可以一个人去承载这份沉甸甸的重担。更何况,这些话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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