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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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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是个亲切的好名字。”八景也没有任何掩饰地附和道。
“玛索和桃乐丝是我的家人,很快也是你们的家人了。”我将咲夜和八景一起抱在怀中,“不要担心,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会去看望你们。我在这里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就暂时不陪同你们一起过去了。”
我放开咲夜和八景。八景若有所思,并没有出现太过抗拒的表情。咲夜却竖起小拇指,对我说:“说好了,阿川做完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过来,拉钩,说话算话。”
我也伸出小拇指,和咲夜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说话算话。”我说。
咲夜露出笑容,就像是由阴转晴。
“回到船上去,会有人告诉你们该怎么做。”我将两人朝着船只的方向推了推,示意她们应该上船了,尽管她们才刚刚下船。如果这个半岛真的是休假圣地,或许会是十分高兴的旅行吧,不过,这是一场世界末日的逃亡,所以,就算想要开心也开心不起来,刚见面就要分开,哪怕逗留多一秒钟也可能带来危险。
“阿川你呢?你留下来,真的有用吗?”八景仿佛要再一次确认我的想法般,严肃地问到。
“我可是要拯救世界的人!”我故意露出夸张的自信,用拇指点了点自己,“况且,妈妈也还留在这个半岛上。我要找到她。”
八景沉默下来,我就知道,八景对许多事情都有怀疑,但是,只要抬出阮黎医生的话,她便再也没有理由阻止。因为,我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的身份,是“阮黎医生的儿了”呀,虽然是养子,也同时是她负责的病人。
“左川呢?不和我们一起吗?”咲夜看向一直默默立于一旁的左川。
“不,她也必须在这里帮忙,否则我可顾不过来。”我解释到。
“是只有左川可以做的,但是,我和八景都做不到的事情吗?”咲夜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出固执的孩子气。
“是的,这里有必须左川才能做到的事情。”我觉得自己说谎了。其实我并不觉得左川应该留下来,但是,左川离开的话又能去什么地方呢?作为一个既定存在的战斗力。其诞生也本就是为了战斗的需要,左川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离开。虽然没有必须她才能做的事情,但是,她的身份和性格也决定了,她有着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就如同本以为已经死亡,但却在关键时刻归来的江川一样。
左川也好,江川也好。和咲夜、八景是不一样的。她们是真正的战士,是游走于生死边缘的佣兵,是雇佣兵协会模仿最终兵器制造出来的人形兵器。无论是强是弱,无论有没有获得神秘,也都是nog侵攻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特殊部队的一员。战斗地活下去,亦或者在战斗中死亡。本就是她们自己都认可的生活方式。
“我们还会见面的。因为我也是耳语者的一员呀。”左川终于开口了。她也逐一和咲夜、八景两人拥抱,用生硬却诚挚的口吻安慰着两人,“我不在的时候,也请照顾好自己。”
三人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还好,分离的时候,也比我想象中更加感性。她们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大概也发生了许多的故事吧。这样也挺好,我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我看不到她们之间的隔阂和痛苦。哪怕有故事,也一定是一些温馨感人的故事吧。
八景定了定神,拉住咲夜的手,将她硬生生扯向船只,咲夜还是一副不舍的样子,不过,我觉得八景的心情也肯定没有她表现的这么坚定。我知道,无论是八景还是咲夜,都没有她们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不经世事,她们虽然还处于天真浪漫的年龄,但又不是笨蛋,而且,在黑水肆虐的日子里,她们所看到的世界也已经没有浪漫可言了。这个半岛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而我们将要做更危险的事情——这种事情想必是无法隐瞒的。
“她们都知道。”左川突然说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话,但我能够明白。
“没关系。”我只是这么回答到:“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确保她们可以安全离开。”
“如我所愿,主人。”左川挽住我的手,露出动人的微笑,“我会保护你的,主人,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使命。”
我们目送咲夜和八景上了船,再也感觉不到那边的动静时,约翰牛也靠近过来。
“分别总是让人失落,不是吗?”约翰牛说:“但这是我们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足够了。”我转过头,平静地问到:“那么,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呢?”
“纠缠住爱德华神父,让他无法做多余的事情。”约翰牛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对我说:“我们这边可以抵挡爱德华神父的人都有其他的要事。所以,只能请您一个人挡下爱德华神父了。这种事不难吧?四级魔纹使者,高川先生。”
只是缠住爱德华神父吗?只是这样的话,我当然不会没有信心。爱德华神父的九九九变相是从六六六变相进化而来的,但以我的了解,这种进化并不是在个体战斗能力上的提升。六百六十六只灰雾恶魔和九百九十九只灰雾恶魔的差别,并不在于数量堆积上所带来的质变,更多在于对战斗环境变化的适应性。不过,反过来说,如果九九九变相没有更进一步的变化,爱德华神父又为何进行这样方式的提升呢?
“纠缠住爱德华神父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我说出自己的顾虑:“九九九变相可能只是一种中间态的神秘力量性质变化。”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太好描述自己心中的想法,顿了顿,才说:“九九九变相比起六六六变相,并没有太多的质变上的优势,所以,我怀疑爱德华神父的九九九变相并非是为了直接提升自己的战斗能力而存在的。”
“这一点我们同样清楚。”约翰牛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九九九变相可能只是某种神秘的催化剂,最终会催化什么,以怎样的方式进行催化,我们这边也没有更多的资料。那可是一个深思熟虑的老狐狸。”
“你们清楚就好。”我打心底有这么一种感觉,“哪怕在战斗现场纠缠住他,让他腾不出手脚做更多的事情,但却不一定可以阻止他要做的事情。有一些东西,倘若事先就已经准备好,那么,在当时只要点燃引线就足够了。”
“是的,我们这边也有针对性的措施——高川先生的任务,只是为了杜绝其中一种可能性,其他的可能性,我们有其他的布置。”约翰牛虽然这么说,但对手是那个游走于末日真理教、五十一区和nog之间,一直以来孤身一人却仍旧游刃有余的爱德华神父,我觉得,无论怎么盘算,也都无法确定自己的准备可以确保自己正中靶心。
反过来说,利用对手的布置,促进自己的计划,这样的手段也是爱德华神父的拿手好戏。并非是一开始就预见了对手会怎么做,仅仅是过去诸多的积累,在关键的时刻爆发出来时,会在一时片刻让人无法是从。而这一时半刻,就会奠定成功的基础。倘若能够清楚对方在过去积累了什么,那么,针对性的布置多少都会有些用处。但是,爱德华神父过去所做的事情,虽然到了现在,已经有许多迷雾被清空,却仍旧有一些看不清楚的东西。
爱德华神父单纯以战斗能力来说,虽然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罕见的强手,却也并不是没有人可以对抗,甚至于直接在战斗中可以对其进行压制的神秘专家大有人在。可是,就如同打牌一样,他就是一个善于隐藏手牌的能手,如果无法在第一时间直击其要害,那么,越是往后,他的手牌就会积累更多,优势也会更加明显。
至今为止,没有人可以用纯粹的暴力和精密的策划,在对局的前期就将爱德华神父击破,这也意味着,我们需要面对的,是一个已经成功积累起足够手牌,无法想象其可能性的爱德华神父。普通人的牌局里,王牌就这么两张,多副牌积累起来,也十分有限,可爱德华神父的情况,就像是将过去所有的牌局中的王牌都积累起来了,一次性投入现在的牌局中——一点都不符合规则,可偏偏这就是神秘圈的战斗,而不是纸牌游戏。(。)
1528 委托()
“所以,才需要高川先生的力量。”约翰牛的表情十分严肃:“高川先生是四级魔纹使者,或许也是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四级魔纹使者,如果您都无法阻挡爱德华神父,那么,我们能做到的也同样优先。”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没有谁可以做得比我更好?”我反问。
“是的,没有人选了。”约翰牛摊开双手,表情很奇怪,不是无奈,好像是叹服,又像是别的什么,“而且,从一开始,在nog的所有计划中,您都是既定的高端战斗力。”
“无论我是否脱离了nog?”我虽然有些哑然,但是,以网络球的风格,以及网络球成员中那些熟悉我的人的性格来说,约翰牛所说的情况也不是不能理解。
“是的,是否在名义上脱离nog,是否在事实上和nog有过冲突,在整个计划中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高川先生会在必要的时候站在我们这边——这就是网络球得出的结论。”约翰牛的笑容中,仿佛隐现着一个庞然大物的阴影,她展现出来的气势,并不仅仅是她个人的,而是整个网络球的组织性力量。让我一时产生错觉,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一个代号为“约翰牛”的人类女性,而是一个可怕的又没有固定形状的怪物,藏匿在一个人形的躯壳中。
在这充满了黑暗、绝望又疯狂的半岛上,在这前有无尽黑水,后有无边黑暗的河岸上,约翰牛的体格是如此的弱小,可带来的压迫感却完全不比前两者更小。这就是网络球的代表,此时此刻的约翰牛既是一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女人,形而上的存在意义延伸,让她也变成了某种形式上的怪物。
这个半岛上,到处都是怪物呢。我不禁这么想着,以人类的姿态去战斗的话,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也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
“我会缠住爱德华神父的,但是,是否可以阻碍他的布局,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许我的纠缠,对他的布置来说仅仅是癣疥之疾,更甚者”我盯着约翰牛,不,我是在对网络球说话:“更甚者,会被他利用。成为他之所以成功的一个环节。”
“如果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当然也不会将责任怪罪在高川先生身上。”约翰牛的微笑变得有些狰狞,“他的计划是一环扣一环,有诸多的后备计划去弥补任何一个时间点上的缺陷,我们这边又如何不是呢?不,应该说,我们的计划比这里任何人的计划都要庞大,紧密且灵活。如果胜负需要用谋略的深度来决定的话。过去的网路球,现在的nog。可不会输给任何人,任何组织!”
真有自信啊。我从约翰牛的发言中,看到的不是狂妄,而是过去的末日幻境中那个占据了世界一半的网路球的影子。
网络球正在高速成长,以网络球为核心的nog也在高速成长,仅仅以规模来说。虽然暂时还逊色于过去的末日幻境,然而,在成长速度和成长上限上,拥有中继器的它们究竟会变强到何种程度,却是很难想象的。至少,倘若过去末日幻境中的它们和现在的它们在假设的情况下发生冲突,我不觉得现在的它们会输。
不仅仅不会输,而且,只要时间还能够延续下去,最终的胜利者十有**会是现在的它们。
只是,在时间这方面,现在的网络球也同样很缺乏呀。虽然有着巨大的潜力,但是,在短暂的时间内,可以开发出多少,也还是个问题。烈度和神秘性都在不断攀升的战争,虽然有促进作用,可是,无法承受持续高涨的压力,最终导致崩溃的结局也并非罕见。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这么对约翰牛说。虽然现在的她让我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性的怪物,但是,仅仅是当前这种程度的压迫感,还不足以让我感到恐惧——无论气势有多么强烈,无论其谋略给人的感觉有多少深度,但是,在这个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中,它们的人手不足,这也是活生生的现实情况,否则,我也没必要被它们算入既定战斗力中。
优点和缺点都十分明显,这是nog所面临的情况,战斗形势到了如今的地步,过去所刻意隐藏起来的缺陷,已经不足以继续隐藏下去。如此一来,如何才能用自己优势去攻击他人的劣势,同时防止自己的劣势被他人针对,本就是一个巨大又复杂的命题,而这个命题已经和我无关了。
纠缠爱德华神父,尽可能让他从出现的一开始,就没有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情,这才是我的任务,也是我必须付出的报酬。至于爱德华神父在出现之前,是否做了什么,是否会在我和他的战斗中被激发,并不是我要着眼解决的问题。
我仰望着沉重地悬挂空中的异化右江,在这个暂时陷入沉睡的怪物面前,眼下局势上的纠缠又是否在她的意料之中呢?
眼下的局面是十分符合nog心意的——从约翰牛的口中,我得知,异化右江会在之后一段时间保持安静,确保针对爱德华神父和沙耶的计划拥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引爆半岛数据对冲空间的目的也仅在于此。nog从来都没有奢望过,半岛数据对冲空间的崩溃能给对方带来太多实质性的伤害。在和纳粹的怪物决胜之前,首先进一步用暴力或非暴力的方式整合己方的力量,如果纳粹方面对此有所顾虑的话,就让他们无法做出反应,如果纳粹方面无所谓而不采取任何行动的话,对于nog来说也只是执行既定事项,并没有任何损失。
在己方的计划中,无论对手如何做,自己这边的情况也无论如何都不会更差——这是很明显的网络球的风格。
我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我虽然也暂时执行nog的计划,但我的任务和其他人的任务有着十分明确的区别。其他人需要的配合。我这边却是独立的。我不需要任何配合,也不会得到任何配合,我和爱德华神父开辟的战场,不会有任何人加入,也不会波及他人,是一场再单纯不过的一对一的战斗。
“左川。你打算怎么做?”我问一直呆在身边不出声的左川,“去江川那边吗?”
“不,我就呆在主人身边,哪里都不去。”左川从背后抱住我,十分肯定地说:“我会和主人一起战斗,主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没关系吗?”我问到。我觉得左川本来是有着她必须承载的使命,但是,这个使命到底是不是以我为中心却又不能肯定。江川和左川的出现,是系色中枢和超级桃乐丝的布置。是她们对“剧本”的干涉,这一点已经可以确定,但是,江川和左川又到底是在如今的“剧本”中担任怎样的角色,拥有怎样的意义和作用呢?答案是暧昧而朦胧的。
我仅仅是仅仅是不希望她们在这里死去。也许之后会死去,但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我的面前,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不。应该说,哪怕她们不在我的身边时。哪怕已经站在了和我敌对的位置上,我也同样希望她们可以活下来。
“没关系的。”左川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没关系的。”她的声音愈加飘渺,“没关系的”的话语就好似逐渐远去,又好似变了个腔调,变成了其他人在说这句话。下一刻,我猛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我按住太阳穴。只觉得自己好似刚刚做了一个梦。不是噩梦,只是一个太过短暂,却又无法记起来的梦。
高川——
“高川先生。”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我猛然转头,就看到铆钉站在身旁,正对着我说话。在其他方向也出现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接头人。诺夫斯基,火炬之光的人等等之前在半岛数据对冲空间里作战的人马似乎全都到齐了。如此一来,nog和五十一区神秘专家,再加上在这个中继器世界发展而来的前电子恶魔使者们,总数已然超过五十人。这一次或许再没有更多的后援了吧,我不禁这么想到。
我对自己时不时的恍惚状态已经习以为常。自从进入病院现实后,我的精神状态一直都有些异常,伴随着种种神秘事件的发生,末日幻境事态的恶化,各种意识行走的冲击,精神上的恶化也从未好转。虽然在末日幻境中,这种恶化有时会带来神秘力量上的提升,但本质上仍旧是贬义的病变。我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在死亡线上游走,有一种弥留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又并非完全是外界神秘现象所带来的压力过大所造成的,我觉得这种感觉并非是自欺欺人。
只有在不断的思索中,我才能愈发感到自己还存在,这种思考的行为才能让我确认自己的活力。若形容起来,就好像是,只要自己还能够思考,自己就仍旧可以观测自我,并通过这种观测确认自己还活着。
“有什么事吗?铆钉。”我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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