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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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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这样的情绪,走过末日幻境的死亡,走过病院现实的死亡,走过末日幻境的新生,也绝对不会放弃病院现实的新生。
我憋着一口气,忘却自己被撕扯、切割、击碎的肢体,无视那几乎开膛破肚,快要滑落的内脏,无视蜂拥而来的安全警卫,以及无论如何都难以破坏的构造体材质。我不断去想,不断去思考,不管是被那神秘的力量所干涉而不得不产生那繁杂琐碎的念头,亦或者是自我调整而不得不做出的思索。那膨胀的情感,一直都在我的每一次速掠,每一次挥刀中,渐渐变得清澈起来。
我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其实这个东西,一直都被我抓在手中,只是在大多数时间里,忘记了自己一直把它抓在手心里。
我在狭小的缝隙中穿梭,躲开一个又一个异常现象。我仰头就能看到跃上天空,猛扑而来的素体生命,又在它释放的光束射线中转移。眼中世界一次又一次在“彩色”和“黑白”中交替,脑海中的影像每隔一秒,就会从精细变得模糊,又从模糊变得精细,线构的轮廓会和立体实面的轮廓重叠,而身外之物也会突然陷入近乎静止的缓慢,又从这缓慢中陡然复苏。
速掠,连锁判定,就如同挥动双手般,自然而然地运作着,发生着,以不同的程度完成改变并持续下来,形成一种高低起伏的频率,这是属于我的频率,是我生命的律动。
我又一次贴上异化右江,从她的手中,夺走不愿意让其死去的神秘专家,自己也被打得骨头断裂。然后转身就杀入潮涌而来的安全警卫中,趁着素体生命的攻击打开一条道路的时机,以这个素体生命也没能反应过来的速度疾驰而去。
沙耶的力量,已经侵蚀了三分之一的山城,哪怕没有直接和这些异常的血肉接触,也会有一定的几率,使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而然就转化为这种异常的血肉。侵蚀并非是仅仅通过血肉本身的接触完成的,而就像是这种将无机变成有机,将有机扭曲的力量,已经渗透到风中,大量看不见的孢子,藏在灰雾和灰烬中,伴随其流动、飘落,沾染身上就会爆发。(。)
1513 祭()
沙耶的力量,已经侵蚀了三分之一的山城,哪怕没有直接和这些异常的血肉接触,也会有一定的几率,使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而然就转化为这种异常的血肉。侵蚀并非是仅仅通过血肉本身的接触完成的,而就像是这种将无机变成有机,将有机扭曲的力量,已经渗透到风中,大量看不见的孢子,藏在灰雾和灰烬中,伴随其流动、飘落,沾染身上就会爆发。
无论是管状物的构造体材质,还是安全警卫的构造体材质,都无法完全抵抗这种力量,就连素体生命,也有小部分身体已经发生血肉转化。
被转化为血肉的部分会变得脆弱,其结构和承载力的差异,会让任何物体的运动失衡。然而,想要通过消灭这些血肉进行节肢,却是难以办到,因为这些血肉虽然也是碳基结构,却因为某些神秘的力量处于一种不断增殖的状态,这种增殖基于物质,但却并不一定是肉眼所能见到的物质。倘若保持真空状态,这种增殖是否还会持续呢?我不清楚,但眼下似乎也没有谁往这方面尝试。我也有想过,哪怕只有亚原子大小的微粒,只要这个微粒是以物质性存在的,那么沙耶的异常血肉增殖就会运作下去。
神秘专家和灰雾恶魔同样必须面对这种油然滋生的异常,“只要呈现物质态,哪怕是神秘现象的产物,都有可能被沙耶侵蚀,进而转变为异常血肉”这一点是已经可以得到事实证明。于是,当这个事实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就会砍断自己被异化的那一部分,哪怕是手脚,然后。依靠无形高速通道中的推动力,让自己前进。
我所观测到现场,没有受到沙耶力量侵蚀的,就只有异化右江和爱德华神父的恶魔变相,异化右江自身的神秘性可能就是抵抗沙耶异常血肉侵蚀的保证,而爱德华神父则大约是因为。他就是沙耶的“造物主”吧。就连天空中的巫师们也已经因为维持“天门”,无法去除自身上那些异常殖生的血肉,不知不觉中,有不少人已经变成了“漂浮的蠕动的肉块”。但哪怕是“蠕动的肉块”,其所产生的神秘力量,也仍旧在被“天门”吸收。
当“天门”愈加真实时,也同样有血肉的丝线爬上那阴森的纹理,更进一步让我认知到,这扇门正在物质化。
因为。目前为止,只有在物质态下,才会受到沙耶力量的影响。
天门的血肉化,哪怕只是轻微的,也足以证明爱德华神父的成果是多么可怕。我不知道在那些面具覆盖下的表情到底是何种模样,面对爱德华神父的可怕造物,仅仅从表面上看,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们已经渐渐落于下风了。我也不由得设想。当末日真理教的中继器和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因为“天门”的存在而得以连通之后,沙耶的异常血肉会蔓延到末日真理教的中继器之中吗?而爱德华神父又是否有着依仗沙耶的力量。同时侵蚀两个中继器的念头呢?
中继器的前身是瓦尔普吉斯之夜,是一种特殊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沙耶的异常血肉侵蚀倘若仅仅限制在“物质”上,那么,就必须固有一套认知和解析的方法,将任何临时数据对冲都视为“物质变换”的一种。而这样的认知观念。更接近于神秘学中的炼金术学说。
我所遭遇的任何“神秘”,都是既可以用意识层面的唯心理论去结识,也同样可以从唯物科学方面找到脉络,更可以从古老流传下来的神秘学中,找到似是而非的参照。无论从这三者的哪一个去认知其他全部。亦或者夹杂三者的理念,以一种混淆的认知去看待一切,都同样可以完成一个把“神秘”视为既有存在的世界观。而每一个神秘专家,也都存在这么一种可以在自我逻辑中解释并自我认可的世界观。
末日幻境的世界是如此的奇妙,仅仅从末日幻境的角度去观测这个世界,有着从病院现实的角度去观测末日幻境所不具备的选择权和可能性,它是末日的,痛苦,悲伤的,但也不可否认,它也同样是瑰丽的,光怪陆离的,人们所能想象到的,和不能想象的,可以理解的,和无法理解的,都以一种实在的面貌在这里存在。这些复杂多变的,无法把握的,彼此交错的存在,又让末日幻境本身拥有一种病院现实所不具备的温暖。
我有时也会觉得,自己对末日幻境的眷恋,或许也有着贪慕这份温暖的情感在起作用吧。然而,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更想要回到病院现实中,去找寻病院现实中那份冰冷的现实中,存在着却没有发现,亦或者已经发现却没能挽留的色彩。假若病院现实是真正的“现实”,那么,我觉得,它就不应该完全就是那副冰冷残酷的样子。
我想要我所见到的世界都温暖起来,想要我所观测到的世界,都拥有活生生而瑰丽的色彩,也许“冰冷”和“逻辑”是构架世界的基础,但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完全的冰冷和逻辑,就一定是错误的吧。哪怕不是错误的,我也不喜欢那样的世界。
我想要——
我期盼——
我渴望——
这种种的思念,并没有具体的形象,而总是一副朦胧的轮廓。但是,这样就足够了,因为,我想要的很多,我所期盼的如同星辰大海,我所渴望的不会停留,所以,它们被收集起来,就只是这朦胧的模样,如同一团没有形状的光。
哪怕在自己最悲惨,最痛苦,最无法思考和无法述说的时候,我也仍旧知道,自己的心中有这么一团光。哪怕我在噩梦和幻觉中跌落无底深渊,哪怕在不可理喻的恐惧侵蚀心灵,这团光也仍旧存在于自我的深处,并以之为中心构造了“高川”的人格。
我这么想象着,我这么理解着。我这么尝试去认知,并相信自己的深处,真的有那么一团光,伴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散播着温暖。
然后。“高川”就会变得更加坚韧。
我在想象中疾走,在幻觉中挥动双刀,在思念中贯穿敌人,在无法理解却又去尝试理解的无用功中,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站起来。身体的疼痛从无休止,伤口也没有彻底愈合的时候,血液会流出来,驳杂的念头也会如同洗衣盆的泡沫一样。顷刻间就涌上,仿佛吞没了自我的意念。当我的身体,仍旧在运动,在瞬间之后,我也仍旧会清醒过来。虽然如此反复,也无法击倒最强的那个身影,没能让我在异化右江面前支撑更多的时间,但是。只要我还能运动,还能思考。就足以证明,我还没有倒下,我还可以去创造更多的可能性。
我掷去的长刀,在素体生命的颈脖上弹开,在它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速掠到它的脚边。抓住它的右脚,将它当成武器扫荡周遭的安全警卫,又将它投向从半空掠过的异化右江身上。素体生命的构造体身体在半空就被异化右江打得龟裂,又从龟裂的缝隙中滋生出血肉。这一刻,我的脚同样被殖生的异化血肉。和地面的异化血肉连在一起,我便用左手刀砍断这只脚,紧接着向前一跃。我的前方,那无形高速通道碎片瞬间连接成一条曲折的通道。
我穿梭在十数名情况危急的神秘专家身边,在他们置身死地,已经无路可逃的时候,击破围堵他们的各种异常之物,扯着他们投入另一个战场。我就这样无休止地奔驰,就当自己是风,是闪电,是急涌的海浪,只要战斗还在延续,我便不会停下。四级魔纹仿佛无限的弹药库,提供着各种武器,有刀剑枪戟,也有子弹和炸药,源源不绝的数据对冲现象,产生源源不绝的余波,这余波在战场的每一个地方都能吸纳到,在吸纳的同一时间,就已经被转换成身上的铠甲,以及那些仿佛无中生有的战斗器物。
每一秒,我都在找寻极短时间长度内可能存在的破绽,也都在根据即时的情况,去探寻武装搭配的优化。每一分钟都会切割成百上千份,利用这每一份的时间,去尝试理解身边的各种奇诡的变化,去对应之制造出相应的道具。有的时候,甚至连没有想过的,仿佛就天生降临的古怪东西,依靠四级魔纹的力量诞生,并在即时间发挥出让人瞠目的作用。
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在这痛苦的,仿佛是压榨着想象力和生命力的战斗中,自己正在变化,变成连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然后,我便承认这仍旧是“我”,但是,“我”已经并非人类。我就是怪物,是足以和那些可怕的怪物争抢,对抗,乃至于有可能杀死它们的同类。
我是如此的努力,然而,连锁判定的结果仍旧不断在告诉我,周遭的情况是如何恶劣,并且还在恶化下去。管状物构成的,充满了机械感和古旧石质的山城,其内在构造是如此的错综复杂,所有可以在即时条件下当成临时同伴的人们都被激烈的战况席卷,宛如被巨大的浪潮冲刷到难以辨析的角落。而我无法在同一时间去将他们拖出陷阱,于是,在蜂拥而出,仿佛制造比破坏更快的安全警卫的包围中,神秘专家们一个紧接一个死亡,消失,不见踪影,但我十分清楚,他们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躲藏起来,的确有许多人是真正的死亡。
不知不觉的时候,站在一处翘起的管状物残骸上方,我放眼放去,只剩下一望无际的由安全警卫们构成的灰白色海洋。在这灰白色的海洋中兴风作浪的,似乎就永远只剩下那么几个点,哪怕只剩下这几个点,在那处战斗的存在,就已经占据了现场所有爆炸和冲击的八成。异化血肉就好似池塘中的绿色浮游物一样,伴随着不时在爆炸和冲击中溅起的灰白色海浪,掀起到半空,被撕裂,残留着泡沫落下,但之后又和漂浮在灰白色海面上的那一大块一大块的血肉结成一片。
构造体材质的灰白色所覆盖的范围,已经超过了天空中夸克定点观测的范围,更超过了原有超巨型魔法阵所覆盖的一万米,当时的魔法阵已经彻底被管状物淹没。山城的最顶端已经升高了许多,站在管状物俯瞰,原先的“地表”就像是在百米之外,而深入地下的裂缝,也被构造体填充,不知道究竟有多深。然后,在那漆黑的深处,仿佛灯光般的光点开始闪烁。
我依靠连锁判定所能观测到的地方,已经完全失去了半岛的自然状态,彻底变成了统治局遗址独特风格的一部分。而在这片统治局维多利亚重工物化区的风格中,那一层层随处可见的血肉覆盖,更是让人感到一种恶心的另类。
天空上方,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彻底被沙耶的异化血肉侵蚀,变成一个个看不出人形,却仍旧在蠕动,仍旧给人以强烈生命感的瘫软肉团,“天门”已经完全俱现出来,但也有三分之一的部位,覆盖着沙耶那标志性的血肉。有蛛网一样的丝线,穿透了灰雾,将肿瘤般的肉团和三分之一结构被血肉化的天门连接起来,倘若将之视为一个关联紧密的整体,就能感受到,传递于丝线,来回于肿瘤肉团和血肉天门之间的,富有韵律的鼓动——它们是活着的,就如同是一种另类的生命,是一种常人无法触及的神秘所创造出来的奇迹,哪怕它们看起来是如此的丑陋,让人难以对之抱有好感,也无法从它的身上,产生任何美好的想象。
在看到这幅景象时,一切美好的情绪都会被吸走,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伴随那让天地昏暗的灰雾和灰烬,以及永无中止的绝望之风中疯狂滋长。侧耳聆听,只能听到依稀的,仿佛指甲刮玻璃般的声音,在呢喃一种无法理解其内容的语言,节奏如同祈祷,如同颂诗,让人想要掩上耳朵,却又难以拒绝聆听。
这声音和节奏是如此的熟悉,让我不禁回忆起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在玛尔琼斯家的天门计划里,所经历的那一幕幕。我知道,那是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们所独有的语言。(。)
1514 天门开启()
那让人发疯的声音就是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们在赞颂末日,在宣扬末日的真理,哪怕不明白这些声音所正在表达的内容,也能直接感受到其想要阐述的真意。这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语言,就好似大地和天空的一部分,它涓涓从“天门”的血肉和骨架中流淌出来,渗入风中,随着灰烬飞扬,又伴随着灰雾朝四面八方弥散,仿佛在这一瞬间,就连异化右江也不再是灯光下最耀眼的主角。我不禁生出那么一种错觉,头顶上空的“天门”已经成为半岛的中心,乃至于这个中继器世界的中心,是最核心的轴柱,万事万物都要围绕它运转,它便是天地和生命秩序的真理,向万事万物宣告着末日将要到来。
然而,下一刻,这种“核心”的,“中心轴柱”般的感觉,就发生了偏移。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只是一种感觉,却切实让人相信,“天门”身为“一切中心”的地位正在倾斜,有一种庞大的,看不见的力量正在与之角力,将它从那肉眼看不到的高高在上的位置,硬生生拉扯。
整个世界似乎都因为“天门”的中轴位置的倾斜而产生歪斜,分不清到底是斜向哪个位置,总之就是倾斜了,让人不禁去想象从更高的位置去俯瞰世界全景时,不知道是何种形状的“世界”陡然有某一角猛然下沉,似乎就要跌倒,摔落,然后支离破碎——在产生那样的结果之前,这种倾斜的感觉终于停止下来。
无法言喻的巨大恐惧让构造体山城中的激战也停歇了大半,这种感知上的变化所经历的时间到底是多少?也无法从时间感上来判断,最习惯使用的分秒刻度,也无法描述这一变化所消耗的时间。夸克俯瞰的范围内,安全警卫也好。神秘专家也好,好似定格般安静下来,只剩下余波点燃的火光还在交错,但很快就后继无力,彻底淹没在天地间的寂静中。
“天门”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显眼,它就是众所瞩目的中心。正在和异化右江的人和非人都已经罢手,各自占据一个方位,眺望着这个丑陋而疯狂的“天门”——沙耶的异化血肉仍旧在啃噬它,在寂静中似乎可以听到扑哧扑哧的律动,凝神望去,也能看到一条条丝网状的肉筋拼命朝天门的纹理中钻去,将无机的纹理变成有机的脉络。
然而,若说这是沙耶的胜利,却又让人无法就此相信。
因为。紧紧闭合的门终于打开了一丝缝隙,缝隙之后有光,但光之后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有多少人可以看清,但至少在我任何观测方式中,除了那光之外,什么都看不到。这光充满了神圣感,和天门此时的情状,和眼下的构造体山城。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对比,愈发让人感到在这光出现之前的所有景状是如此恶心污秽。让人油然生出一种想要将世间彻底净化的暴虐感和使命感,乃至于,就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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