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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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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久前存活下来的神秘专家,可以观测到和预计到的,加起来也有十多名,和我一起正面阻拦异化右江的四人,剩下的神秘专家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倘若我和铆钉的行为被视为拖延时间的话,我们最终可以争取到的时间,也没有超过一分钟。我当然不是后悔,也不觉得是自讨苦吃,白白被人利用,说到底,我仍旧要为自己的计划负责,如今想到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因为接下来,就只有自己去直面来自异化右江的压力了吧。

    不熟悉的神秘专家被分尸,铆钉苟延残喘,接头人不知生死,后两者还能不能继续战斗暂且不提,倘若异化右江要置他们于死地的话,我不觉得自己可以放任不理。当然,理智的判断。当然是提早撤退比较好,虽然不知道时间是否充分,但其他的神秘专家也绝对不可能在我离开后。放任异化右江不去理会。但感性上,哪怕铆钉和接头人并不是朋友。在将来说不定还会成为敌人,但就这样任由两人死去,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

    我一直都很矛盾,我曾经有过许多朋友,但现在已经没多少了,但要说敌人,其实也并不总是遍地都是。更多的神秘专家对我而言。总是在朋友和敌人之间徘徊。

    现在,我有三个选择:一是自己离开;二是带铆钉和接头人离开;三是继续和异化右江战斗下去。

    理性去看待这三个选择,无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是极好极好的。然而,却有一个声音,一种感性的坚持,让我偏生要将第三种牵强附会到“虽然风险极大,但对自己的计划最有利”的方向。过去也总是有这样的选择牵强附会,我心中是明白的,一种选择是不是对自己最有利。在结果出来前,谁能肯定呢?但在当时,用感性做出的行为。往往是矛盾的,不利于自身利益的,甚至在他人眼中是愚蠢的,是自讨苦吃的。

    我有很多次用感性做出的选择,无论在生出想法,做出选择的当时,还是之后回顾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选择一点都不明智,结果也并不总是证明“这个选择的确对自己的计划有利”。甚至从事后的发展来看,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我就是无法在这种间不容发的时候,去做那些理智的。对自己最有利,却必须坐视这些既是敌人又是朋友的人们死去。我总是想在自己的承受能力极限内,去做那些明显没什么好处的事情。明明不是英雄,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英雄,但就是有一种逞英雄的意气,迫使自己行动起来。

    我有时觉得自己很了解自己,因为了解自己,所以觉得自己愚蠢。但有时,却觉得自己是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构成的,就像是一片浓雾中纠结的螺旋。然而,无论是感到矛盾,还是感到愚蠢,却又不讨厌这样的自己。

    是的,我从来都不讨厌自己。哪怕自己很愚蠢,很矛盾,精神错乱,不知深浅,不成熟,不理智,我都从来都没想过要嘲笑这样的自己。

    我觉得自己就是高川,也觉得,高川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我如今所想的,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高川”会做的吧。一直以来,我都这么坚信着。

    我的神经从痛苦中舒缓,我的肢体也不再如承受冲击时那般麻痹,我擦干净自己鼻子、嘴巴和眼角的血迹。运转四级魔纹,将长刀重新制造出来,之后又变化为盾牌,重锤,链锯大刀,最后浓缩为匕首。

    异化右江的左眼又在滴溜溜地转动,就仿佛之前重创了我们,只不过是闲来无事的轻轻挥手。倘若说身体行动和可见的异常现象,都是可以想办法抵挡的,那么,近似于“月神”的精神侵蚀,则是任何意识行走者都必须正视的力量,而对于不是意识行走者的人,简直就是无可抵御的力量。

    亦或者像我这样,只拥有半吊子的意识行走能力,虽然仍旧可以挣脱,但是先不论精神层面上的伤害,光是摆脱侵蚀的时间,就足以致命。

    我没有立刻死掉,让我觉得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运气比较好罢了。也许,在某个“剧本”中,我不应该在这里退场,所以异化右江被其它某个方面的情况牵制住了注意力——而这些在暗中牵制异化右江行动的,或许正是那些一直没有现身的神秘专家。

    不管怎样,也许对我的计划来说,也谈不上是什么好事,但是,我仍旧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即便拥有速掠,异化右江又一副不将我们放在心上的样子,我仍旧可以找到许许多多的理由去说服自己,去证明“就这样带走铆钉和接头人绝对不是好的选择”。

    只要想做,理由总是有很多的,不是吗?我在心中对自己说着,有一种倔强,一直横亘在我的内心,促使我再一次站稳身体。紧抓住武器。

    首先是近程武器。

    长刀、盾牌,重锤、链锯这些武器看似都差不多,以此时的体质。挥动起来也不费吹灰之力。但是,果然还是匕首吧。我没有去想理由。只是自然而然地遵循了直觉,也许,这就是来自于身体战斗本能的提示。但到底是不是,我并不觉得很重要。

    然后是远程武器。

    四级魔纹可以完成魔方系统的重组以及枪炮阵地的构建,无论是针对一点的超远程狙击还是大范围的覆盖性攻击都没有问题。威力之前也有过实际运用的体验。但最终,只是在左手臂上构建了手弩,它本来可以不需要扳机,发射完全以念头激活。但是,在那种名为“思维锁定”的强效精神侵蚀下,这种依赖于念头的发射手段就是不靠谱。

    我不觉得自己可以完全突破“思维锁定”的禁锢,但是,我多少都有些意识行走的能力,让“思维锁定”的强度不至于屏蔽身体战斗本能,或许还是可以做到的吧。我没有多少把握,因为面对月神的时候,它的精神侵蚀甚至连身体本能都会被干涉。只是,若不去假设吞噬月神后获得了这种力量的异化右江。有可能无法抵达同样的强度,亦或者在效果中发生细微的变化,我大概也会感到绝望吧。

    异化右江是如此强大。是如此令人感到恐惧,让人觉得从身体能力到精神能力上,没有任何破绽。假如默认这就是一个真正没有破绽的敌人,全方位胜过自己许多的敌人,是任何计划和阴谋都无法打败的敌人,那么,还站在这里与之敌对的自己,不就是愚蠢的吗?既然想要战斗,那么。就必须给自己一个战斗的理由,以及一个可以取胜的理由。那么,这个理由是没有任何证据的妄想。是愚蠢的自欺欺人。

    在拥有必须战斗的理由后,面对无法打败的东西,认为自己无法战胜什么,会让必须做斗争的人感到绝望。我对这种绝望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当我走进神秘之中时,一直都在注视着,感受着这样的绝望。我如今面对的是异化右江,但是,将这个情况,视为“高川”正面对着“病毒”,也是一样的。

    我的脑海中,有无数的思绪和情绪在流淌,渐渐的,它们平息下来,就如同在无色的水中溶解,只留下淡淡的味道。

    这是铆钉拔下刺穿腹部的围巾,沙哑着声音,对我述说“思维锁定”后的第三秒。异化右江仿佛仍旧心不在焉。

    我速掠而出,与此同时,那如同活物触手般的血红色围巾也激射而来。我们再一次擦肩而过,又有连锁判定在脑海中呈现出异化右江和这血红色围巾的一举一动。围巾十分灵活,哪怕是分散出来的丝线,在和我的匕首碰撞时,都会传来强劲的力道。它又是如此坚韧,看似毛线织成,却是充满了神秘性的材料,在和匕首的锋刃擦过时,溅出点点的火星。即便它有着这种种优势,但是,我还是比它快的。

    围巾没能第一时间将我束缚,于是它便再也追不上我的速度。

    我压低身体,就如同跳入水中。在血红色围巾回旋起来,试图封堵我所有的退路时,我已经跃入了它身下的阴影中。如今的天空是如此阴暗,阴影和阴影之间仿佛连成了一片,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进行阴影跳跃式十分危险的,就如同快车行驶在没有任何防护的山涧公路上。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任何犹豫。

    之前我对付月神时就这么做过,现在也是一样。如同羽翼般的披风包裹住我的身体,迅速朝黑暗中下沉,到底是向前后左右哪个方向运动,我完全感觉不出来,也没有去猜想,只知道自己正在朝着某一个点飞快地运动者。

    我没有感受到之前“思维锁定”的力量,我仍旧可以把握自己的念头,让自己去想或不想,可以朝任何方向去思考。在阴影中穿行的这一瞬间,有许多针对异化右江的进攻策略在脑海中形成,但与此同时,我又有一种深刻的直觉——一旦自己脱离阴影,就必须首先承受一次异化右江释放的“思维锁定”。

    我在心中呼唤着“江”,感受着体内深处的“江”,有一股热量充斥在我的心灵中,让我去寻觅夜鸦夸克和末日代理人卡门曾经拥有的神秘。

    不仅仅是表现其自身特质的神秘,也有着外来的,仿佛诅咒一样的力量。

    夜鸦夸克诞生自电子恶魔系统,而卡门的身上存储着“江”的力量。夜鸦夸克身上的颜色,就犹如黑水的颜色。卡门身上的颜色,就犹如浸泡在那浓稠血色液体之中。黑色和血红色,浓稠的水流,就在我无比平静的心灵中勾勒出来,又在想象中汇聚在一起。我感受到,在穿梭于阴影的这短暂的时间里,有一种有别于魔纹和意识行走的力量在构成,变化,融聚,改变原本的形态,将自身的神秘,以一种形象的姿态呈现于脑海中——那是太过深重的红色,反而接近紫黑色,它是液态的,可以是物质态的,也可以是非物质态的,它有些像是汇聚成流质的灰雾,又像是缺少了灵魂哀嚎的黑水,还像是一种蠕动的液态生命,像是独立于我而存在着,又像是依附着我存在,但无论如何,它都仿佛有着自己的灵性。

    它仿佛从我的思维中诞生,从我的心灵中钻出,以一种可以感受到,但却无法直视观测的方式,贯穿了我的身体和鸦骑士的铠甲,连接着扩散到每一寸肌肤的魔纹和铭刻在鸦骑士铠甲上的回路,在这个复杂的体系内奔涌着,途经身上的每一种武器。

    我觉得,在这一刻,我和自己身上的每一件东西,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又觉得,从自己的内部可以脱离出什么,形成新的个体。

    于是,在我跃出阴影的一刻,那东西从我身上脱离。

    它振翅而起,就如同一只乌鸦。

    不,那就是乌鸦,我最熟悉的乌鸦——夸克。(。)

1472 让子弹飞() 
夸克,这个名字对我有着截然不同于其他人的意义。它是乌鸦,但“动物”并不是它全部的意义。它曾经多次和我分开,但总会在心灵的一隅留下痕迹。它是神秘,是我内心的秘密。有无数种理由让我认为它是特殊的,也有无数种证据,在证明它和我之间的关系,远远不是肉眼所见到的那样。

    哪怕它消失的时候,我也从不认为它已经离我远去。它也可以是任何一种模样,可以是使魔,也可以是幻觉,甚至可以没有任何可以被他人观测的现实形态。“我能看到它”这一理由,就足以让我确认它的存在,而无论它以怎样的形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夸克的出现。我探寻着电子恶魔夜鸦夸克和末日代理人卡门的力量,它便从这灼热的流淌着的力量中诞生,成形,仿佛能量的涌动般脱离我的身体,被绝望又疯狂的风一吹,就塑造出这个确切的形态。

    就在我跃出阴影的一刻,它已经振翅而起。

    我距离异化右江是如此接近,我就是从她的影子中跳出来的。在跳出来的同时,就已经开始速掠。异化右江的反应和速度在第一时间和我同步,却无法逃离这不到一米的距离,每一瞬间,我都在加速,下一瞬间,她又保持和我的匀速,但就在这瞬间和瞬间之间,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还在缩短。然而,我十分清楚,从时间上来说,异化右江至少有两种能力,可以在几个刹那后,就把我的速度优势给抹消掉。

    概念逆反和思维锁定——我不清楚她使用这两种神秘时。是不是真的需要一个本能反应的时间,对大多数神秘专家都通用的理念,在她的身上可能不具备适应性。不过。既然她没有在我出现的一刹那的千万分之一内将神秘施展出来,并推动到完全干涉我的程度。那么,在理论上,我便拥有充足的时间完成一波攻势。

    无论是什么神秘,只要从发生到结果确定之间,拥有一定的过程,那么,速掠就可以争取到这一过程发生的时间。虽然广泛意义上,用瞬间移动类型的神秘对抗速掠是有效的。但是,针对速掠的效果,也仅仅是在神秘发生作用之后。然而,在神秘发生之前,又有多少情况,是完全不存在过程的呢?无论是思考,还是本能反应,大都存在接受信息和反馈信息的过程,“比意识更快”的速掠,在某种程度上。便是利用了这个过程,而避开那些“没有过程”的神秘。

    是的,神秘可以是“没有过程”的。但是。人的思维、反应和行为一定是有过程的。参照的对象稍微转换,速掠超能便在理论上,可以克服种种过去视为不妥的环境。

    然而,我面对的敌人不是人类。人的存在是必须有过程的,但是非人的存在或许可以不需要过程。

    不过,让我觉得自己足够幸运的是,异化右江并没有在反应和行为上,体现出非人的一面。不管是因为什么缘故,她的反应是在我的速掠展开后。才做出的反应。也许,这是最终兵器的特性。让她更习惯于同步变化,后发制人?

    无论如何。我都争取到了好几个瞬间的时间。我挥出匕首,在这几个没有被异化右江的神秘干涉的宝贵瞬间里,以比闪电更快的速度刺向她的大脑,眼睛,咽喉,胸口,腹部和手脚的关节。不管她是不是人,但既然以人形的形态出现,在这个世界里,多少都会意味着她拥有部分类人的特性——也许是思维,也许是身体结构——我认为是身体结构上的相似,而在思维上则相距甚远。

    既然如此,人类身体结构的“要害”对异化右江而言也是成立的。我脑海中过去高川对异化右江的印象,身体残留着的高川对最终兵器的本能,都在第一时间将这种想法贯彻在行动中。

    匕首的攻击在加速,我已经不去思考,而只是仍由身体的战斗本能发挥作用。异化右江在躲闪的同时,脸和身体都出现被利刃切割的痕迹,她没有完全躲开,而她的身体也没有增强到连四级魔纹制造的匕首也无法伤害的强度。

    第四个瞬间——我没有去刻意计算,而仅仅是一种常时间处于高速移动中,而对无形高速通道内外速度比的敏感,所做出的判断——我的移动节奏开始变化,这并不是我主动完成的变化,那种奇怪有确实存在的牵引,让我在察觉到的同时,就开始撤离。上一次这种情况出现,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如此深刻,概念逆反的力量一旦形成,无论自身意识如何调动,都难以抑制自身神秘的变得异常。在某种程度上,概念逆反作用下的神秘,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施展者的控制,而无论这种控制是以何种方式进行。

    我竭尽全力拉开距离,刚抓起地上的铆钉和接头人,下一瞬间就是一阵恍惚。当从恍惚中惊醒的时候,异化右江已经凑到我的面前,她还保持着如同利箭般激射而来的姿势,在我的身体做出反应之前,在速掠再一次参照此时的她完成加速前,她的右手已经按住遮住我的脸庞的头盔面具。

    我迟了一步,仍旧发动速掠向后撤退,我的双手分别提着铆钉和接头人,根本腾不出手在完成进攻。更何况,在从恍惚中惊醒的这一瞬间,有太多和恍惚前断节的景象信息让我根本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所有的动作,都是在身体本能下完成的。

    异化右江抓紧了鸦骑士头盔的面罩,在我后撤的同时,单手一扯,就连面罩一起,将整个鸦骑士的头盔都扯了下来。

    正因为她只是做了这件事,而不是更直接的攻击,所以,我才得以带着铆钉和接头人撤离到让我觉得稍微安全一些的距离外。

    之前的恍惚没有更多的不适感,有点儿像是月神早期释放的意识侵蚀,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异化右江手下留情的缘故。我对夜鸦夸克和末日代理人卡门的探寻。应该并不仅仅是让夸克再诞这么简单,或许,夸克的再诞仅仅是在我的体内所发生的那些变化中最不起眼的一种。阴影跳跃的过程是如此短暂。而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所切身感受到的力量涌动又是如此强烈,让我根本无法去分析其中的细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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