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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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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概念逆反”神秘的表现时,我才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异化右江压倒众人的力量。的确不在于那些她所展现出来的,可以被实质观测到的近战能力。不在于她身为最终兵器所拥有的特性,也可能不在于有别于其它最终兵器的特性。她之所以被富江称为最强三人格之一,关键也并非我之前所想的“异化”,而是“右江”本身就的确拥有这种程度的实力,并且,这种实力在异化之前,仅仅身为“右江”的时候。就已经从她的神秘力量上表现出来了。

    我想起来了。或者说,过去高川存留下来的,对“右江”本身的印象,在我感受到“概念逆反”这种神秘正在作用于自身时,就演变成了一种直觉的肯定——概念逆反,是右江的神秘,是在右江异化之前,本来就拥有的神秘力量,在她异化之后仍旧存留着。

    这一刻,我不由得猜测。倘若右江的每一次异化,都是在保存异化前力量的前提下,那么。铆钉利用自身神秘窥探到的,此时异化右江身上存在多个神秘,就有了完美的解释。假设右江有一种神秘,异化之后又多了一种,第二次异化之后又多了一种,那么,如今的异化右江身上,排除最终兵器固有的神秘之外,至少有三种神秘用于区分她和其他最终兵器之间的差别。

    ype。概念逆反,还至少剩下一个来自于吞噬了月神之后产生的异化。

    我想。那是涉及意识行走的力量,甚至于。是月神曾经展现出来的,那种针对思维运动的意识态力量。

    这些想法在脑海中迸射出来,成形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而期间我步步后撤,所有的攻击都不再是为了反击,而回到了最初救下铆钉时,对其发动攻击的初衷——防御,阻截,拉开距离。然而,我已经切身感受到了攻击效果的弱化,这种弱化并非是自身爆发力量的衰弱,也并非是异化右江的防御在增强,而是对异化右江产生效果的那一部分力量,就如同水泼上海绵,迅速就被吸走。

    我的攻击力并不来自于长刀,而来自于速掠。当我感受到速掠超能正在被“逆反”的时候,速掠针对目标的效果就在减弱。其实,到底什么是“逆反”,我也很难解释清楚,因为,这到底是不是“逆反”,并没有实际的根据,而仅仅是我的直觉感受所给出的答案。我的确没不觉得自己的速度变慢了,也没有感觉到异化右江变快了,更不认为,她涉及“速度”的各种素质有明显的增长,可在,在这一秒的时间即将结束前,我反而觉得自己的节奏被压制了。

    这是很奇怪,让我摸不着头脑,但却让我感到致命的变化。

    我和异化右江之间的速度差异仍旧维持在一个极微小的范围内,但是,我很快又察觉到,自己的行动路线正在被篡改。无形的高速通道是以速掠为基础,根据我的念头确认路径和方向,最初,我只是在经过后,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己通过的路线,和预想的路线有偏差,这个偏差最初只是一小段,难以被察觉的偏移,但在这一秒即将结束之前,就扩大到了让人感到不安的程度。

    无论是节奏带动,速度差异还是路线偏差,都只是之后接踵而来的各种“不对劲”的一部分。但是,就如同聚沙成塔一样,这些“不对劲”以可怕的速度,在一秒结束前,就积累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确信自己是否真的一直没有失误。

    偏差,失误,破绽,漏洞,种种会被异化右江一举摧毁防线的情况,在这一秒即将结束的一刻,已经在我的感受中无比清晰,整个过程,就如同滚雪球一样加剧。

    我在察觉到异常的第一时间,战斗本能就驱动着身体,试图拉开距离,然而,在最后一刻,异化右江和我之间的距离反而缩短了。只要她伸出手。就能直接触摸到我的身体。

    她伸出手来,虽然我又开始加速,从而在我的眼中。她的动作也突然减缓,然而。无论是多么缓慢,都没有让我觉得可以利用速度逃脱。这一拳,始终都要打在我的身上,这样的认知比过去的任何危险的一霎那都要清晰。

    无论我如何转向,挥刀,调整身形姿势,都有一种“会和这个拳头交错而过,而自己必然被先一步击中”的感觉。

    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恐怕铆钉他们在面对异化右江的时候。也采取了这般不得已的办法吧。

    那就是,将“自己会被击中”为前提,进行自己在这一瞬间,所能做到的最好防御。

    四级魔纹在高速运转,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身体大面积的灼烧感。力量仿佛岩浆一样,在神经中涌动,灌入大脑又将多余的废气,从发丝处排放。我产生耳鸣,那声音就如同千百家机器在工作。我又似乎听到了幻听,就像是机器工作时。人们间杂在机器声中的交谈。像是某种奇怪的东西在**,又像是两块金属相互摩擦,是齿轮和杠杆在运动。是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锵锵锵——

    长刀眨眼间就开始膨胀,膨胀的部分,正好挡住了异化右江的拳头。从拳头上传来的力量是巨大的,却没有作用于刀身上,却让我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移动的方向,彻底偏离了预定的方向。速掠超能仍旧是如此快,却无法让我去往想要的位置。我能看清异化右江的每一个肢体动作,却无法按照自己的想法。利用速掠完成脱离。

    在这一刻,我只能说。速掠超能已经完全失控了。

    即便如此,停止速掠仍旧是我认为的。最错误的选择。因为,异化右江的速度可以参照我的速度进行提升,却不会因为我降低速度,她便也慢下来。速度的方向不正确,的确会造成致命的结果,但是,连速度都没有的话,就必然是致命的结果。

    速掠的移动轨迹,在一秒即将结束的一刻,在每一个密集的时间点上,都在发生有益于异化右江的变化。她收起拳头,飞身踢来,放在正常的速掠状态下,无论是躲开,还是错位进行反击,都不是困难的事情,然而,我已经无法按照自己设想的那般移动。

    我自身的移动状态是如此险恶,但是,我并不仅仅有速掠这么一种神秘。速掠超能,仅仅是三级魔纹时期的一种神秘而已。此时的我,不仅仅是四级魔纹使者,更是融合了夜鸦夸克和卡门的鸦骑士。

    我手中的长刀,曾经在膨胀中挡住异化右江的拳头,在之后也没有停止膨胀。

    临时数据对冲现象的余波,不断被四级魔纹吸纳,根据我的需要,对所持的武器进行重塑。和速掠超能不同,这种重塑仍旧置于我的控制下。或许,是因为异化右江的“概念逆反”只能针对某一种神秘吧。不,应该说,我希望她只能干涉一种神秘。

    这一秒,终于走到终点。

    长刀膨胀到了一个极限,然后如同苞开放般,向着四面八方展开,将我和铆钉彻底遮挡。

    异化右江飞踢而来,重重砸在这团刚展开到一半的巨大苞上,苞的叶片顿时瓦解,每脱离一片,都在带走这一踢的一部分力量,剩下的力量,则传递到我的身上,一瞬间,我只觉得胸甲有些下陷。而此时我已经停止了速掠,只借助这股袭来的力量向后飞退。

    炸裂的苞成为阻拦异化右江追击的利器,但是,异化右江是否会强行破开,我也没有成算。只是,我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在高速战斗中,每一次念头的产生,每一次想法的转变,每一次主意的浮现,都很少有变更的机会,“第一个浮现的想法”往往就会成为最后的决定。如果可以仔细思考的话,大概还有其他更好的做法吧,事后回想起来,也会觉得战斗的时候,自己所做的,并非是最好的决定。然而,这也仅仅是马后炮而已。

    战斗本能和经验,决定了自己在第一时间所做出的选择的优劣。

    这一次,我的决定肯定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糟糕透顶。在解除速掠后,我成功带着铆钉拉开了二十多米的距离。眼前,异化右江毫发无损地从碎裂飞溅的苞中走出来,就如同走出一扇空门,苞的碎片却一股脑改变了溅射方向,排成一溜扎在她身后的地上。

    异化右江显得很轻松,我虽然没有受伤,却觉得自己十分狼狈。只有我才明白,自己的情况有多糟糕,哪怕没有受伤,但是,一旦速掠超能被限制,我的实力就会至少被削弱三分之一。在我的身旁,铆钉就好似突然才回过神来,不过,距离上一个表情,也不过只是一秒的变化,他若有所思,但看向已经变幻的位置和战场上的他人,脸色也没有半点回暖。

    “谢了,高川先生。”铆钉沉稳的声音,在此时有点儿生硬,让我觉得他的内心可没有表面上这么沉稳。

    我点点头,没有回答。我虽然救下他,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之间的立场矛盾就会有所缓和。

    在异化右江的身后,被打得吐血的无名神秘专家和仿佛一度脱力的接头人都缓缓站起来。

    “概念逆反原来如此。”无名的神秘专家隔着一段距离,说话声不大却十分清晰地传递过来,“铆钉,还有别的吗?”

    “需要再接触。”铆钉看了一眼接头人。

    接头人点点头,示意自己还能行。

    正如我判断的那样,只有铆钉自己一个人,无法窥探到异化右江的秘密。接头人的力量,很可能对其起到了某种增幅的效果。

    哪怕我们这边如此毫不掩饰地谈论作战计划,异化右江也没有半点反应,她的左眼滴溜溜地转动,让人觉得她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我感受到,她在等待,在寻找,我们站在她的面前,是她最直接的敌人,但对她而言却不是重要的。(。)

1469 强行() 
异化右江的进攻**没有想象中那般强烈,尽管攻击的时候强度极为猛烈,却会在中途停顿下来,再度让濒临悬崖边的我们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有着某些人性的理由,亦或者是纳粹的阴谋诡计,我在自己所拥有的情报中,找不到她停止攻击的理由。不过事实就是如此,她仍由我和其他神秘专家谈论,而左眼的转动,又仿佛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的地方。

    异化右江在这个战场上,有一种我说不出的疏离感。

    我不知道名字的神秘专家和接头人绕开她,朝我和铆钉这边汇合,两人的行动也似乎没有被异化右江放在心上。我们紧盯着她,而她就静静站在中心处,说不出的古怪。

    然而,正是因为她的态度和行为上的怪异,才让我们活了下来。否则,在之前的战斗中,只要继续施压,追击,保持同样的强度,就算我可以活下来,其他三人之中至少也要死一个。就算在速掠超能没有被“逆反”的时候,我也切身感受到,自己可以带走一名神秘专家,就已经是极限了。

    “铆钉,还有别的吗?”不知其名的神秘专家紧盯着异化右江,一边绕向我们这边,一边用不刻意的声音询问着。异化右江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倘若她稍微转个身,这里的人都会变成惊弓之鸟吧。之前她的侵袭给众人带来的压力,至今仍旧残留在空气中,让人连呼吸大一点都觉得紧张。

    “需要再接触。”铆钉回答道。

    两人谈论的自然就是之前铆钉窥探异化右江的神秘的行为,铆钉的神秘力量并不是只有这一种,在和nog队伍一起行动的日子里,我就见识过他的攻击能力。倘若是弱一点的敌人。直接把对方暴力解决当然是消灭问题的最快方法,然而,异化右江已经用事实让我们明确了一点。她的强大就好似没有弱点一样。

    ype,比我们这些神秘专家更适应充满了神秘的环境。倘若不去尽可能将她所拥有的神秘一一探究出来。我们几乎没有胜算。

    最糟糕的情况,当然是异化右江杀戮果决,没有任何理由和犹豫,直接以最大的出力,将所有的敌对者杀死。她的速度很快,对她一无所知的我们,在那种高速又诡异的攻击下,能有多少人活下来?总之。肯定比现在的情况更加残酷。

    没有中继器玛索,命运之子诺夫斯基,四天院伽椰子和爱德华神父的支撑,余下的每一个神秘专家都在神秘性上处于劣势,以神秘专家的常识来说,这就仿佛是命运的绝境。我想,如果不是还抱着支援到来的希望,无论是站在异化右江面前,正面牵制的神秘专家,还是暂时躲藏起来。别有图谋的神秘专家,都会对现况感到绝望吧。

    “她在寻找其他人?”接头人突然说。

    “也许。”铆钉的表情沉重。

    “其他人到底在做什么?”我不由得问道:“你们对这样的情况有所准备吗?”

    铆钉看了我一眼,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两三秒,才说到:“只要命运之子还没有死亡,五十一区的计划就还在执行。”

    “那你们呢?给他们打下手?”我忍不住问道,当然,在眼下的情况说这样的话,会让人觉得有些尖锐吧。但我本人并没有嘲讽揶揄的意思,更没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情绪。我对nog并不抱以否定敌对的态度,而仅仅是立场上的矛盾,以及计划上的冲突。说到底。过去的我也是nog的一员,这份情谊哪怕变了个世界。也仍旧延续在那些似曾相识的人和事上。

    在这个末日幻境中,所有的神秘组织中。我最关注的,当然一直都是末日真理教、网络球、黑巢和耳语者,尽管,除了它们之外,这次的末日幻境也的确还有许多在实力表现上,排行前列的其他神秘组织。

    “就是打下手。”铆钉没有任何辩解,“这是协议的一部分。除非五十一区已经彻底失败,否则我们就不会是主角。”

    “如果nog主动一点,情况或许会更好?”我假设到。

    “也许,但也可能更差。”铆钉说:“nog的计划——”他在这里顿了顿,才继续说:“网络球的计划,是以梅恩先知的预言为基础的,无论是当主角还是当配角,都自有道理。我们相信,所以我们执行。就是这么简单。”

    我理解他所说的话,因为从过去的末日幻境时,网络球就是以这种方式构成并运转的。哪怕眼下的nog在组织结构上和过去的nog不太一样,但是,作为倡导方,发起方和中流砥柱,网络球的运转机理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视为nog联盟的运转机理。

    梅恩先知的能力,无论在什么时候,怎样的末日幻境中,都是顶尖的。对我来说,铆钉的话并非迷信网络球的力量,也非是崇拜梅恩先知,仅仅是一种习惯而已。网路球的行为方式让其成员或多或少,都有一种思想上的惯性,那就是——网络球的每一个决定,或许听起来匪夷所思,也并不是特别英明正确,但一定有某些常人的视野所看不到,也无法用常识去理解的意义。

    放在末日幻境这么独特的环境中,我甚至无法肯定,这样的惯性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但它确实在实际上一直引领着网络球前进和壮大。

    “竟然还没有动。”不知其名的神秘专家忍不住到。他和接头人,已经和我们完成汇合。两人的速度不快,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在显露他们的紧张,忌惮和疑惑。前车之鉴,让他们哪怕转到异化右江背后时,也没有半点主动攻击的意思。

    异化右江到底在注视什么?到底在盘算什么?我们在这里僵持。又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在如此诡异而平静的气氛中,我觉得这就是盘旋在众人脑海中,最真实的想法之意。

    猜测。却得不到结果,哪怕不战斗。压力也仍旧在逐渐增加。这些压力来自于异化右江行为上的不测和异常,也来自于观测和感受着这种不测、异常和摧毁力量的我们的内心。我相信,除了自己之外,铆钉等人也通晓心理学,明白该如何调节自己的心态,然而,这么做似乎没有任何用处。弥漫在空气中的压力,就像是一种外在的。有着极强侵蚀性的力量,而且拥有一定程度的主动性。

    这样的感觉,反而让我想起至深之夜中,最后的献祭仪式前,聚集地崩溃之时,出现在大街小巷中的绝望。那时的风是绝望的,声音是绝望的,火和热也是绝望的,这些绝望根本就不像是人类的内心所产生的负面情绪,而是诞生在外。却强行灌输到人们的心中。

    接头人在沉默中,走到铆钉身边,扶着他的肩膀。手掌贴在他的背心上。然后,铆钉转头对我说:“高川先生,请将我送到这个怪物的身边。你的速度,一定可以让我接触她一下吧,只要一下就好。”

    “你可高看我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前异化右江逆反速掠超能所造成的心理压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关键并不在于她占据优势,而在于她突然间就直接干涉了速掠超能。

    放在过去的末日幻境,还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角色。哪怕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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