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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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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理性让我可以推测出大多数结果,但是,驱使我行动的,却是感性。因为感性,我不去阻止阮黎医生的想法和行为,也因为感性。我要确保她在做出那些危险的行径后,仍旧要确保她的安全,乃至于确保更多人的安全。

    这个由各方神秘组织默契推动的献祭仪式。绝对不是一定要牺牲半岛上的所有人才能完成的,反而。无辜被牵连而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受害者,要比真正成为祭品的受害者更多。

    我无力阻止大局,不得不放任这样的情况发展,但也已经开始抵达我所能忍受的一个限度。

    救下阮黎医生,尽可能救出其他人——成为祭品而被神秘组织先下手的人就没办法了,但是,没有成为祭品,只是死于神秘事件的波及。以及某些私欲和阴谋下,就真的太令人难过了。我知道,自己所能救出的人,一定是寥寥无几,但是,这正是我可以竭尽全力的原因。

    因为竭尽全力,也无法救下所有人,也不可能破坏各方神秘组织的计划,所以,就这么去做吧。

    哪怕杀死达拉斯也不可能阻止什么。但至少可以让神秘组织再一次确认我的能耐,如果可以庇护阮黎医生她们,那么。就这么去做吧。

    直到一切的计划都登上台面,所有的动乱推动者都无法隐藏,所有人的底牌都被揭开的时候,就是击溃所有人的时候,那么,就这么去做吧。

    我是矛盾的,我放任了这样的崩坏产生,也坐视这些危险的形成,而却又要确保。这样的危险不会扩散。我放纵乃至于推动着这个中继器的世界末日到来,却又想在世界末日到来之时。保护好自己在意的人。

    我十分清楚这种矛盾是因何而起,因此。我的思维并不混乱,仅仅是,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我要拯救的,并不仅仅是这个世界,而是所有我能观测到的世界,而必然会和拯救当前世界产生冲突。我的能力不足以在维护这个中继器的同时,毫无损伤地结束所有争端。反而,如果这些争端不产生,我就几乎没有争夺这个中继器的机会。

    我讨厌这样的取舍,讨厌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修饰这样的取舍,但是,目前来看,取舍是不可避免的。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法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英雄。

    当我停下脚步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而被我放下的四人中,也只有富江可以保持正常状态,三井冢夫、占卜师和健身教练都一副难受的表情,显得比之前更加虚弱了。他们干呕了一阵,但明显也在竖起耳朵,试图听到我的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只是,我不觉得他们可以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听出个真切来。

    “我是高川。”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扶着腰间的长刀说。

    “阿川吗?是我。”阮黎医生的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从直觉来说,的确是本人没错。能够在这种时候联系上真是太好了。

    “达拉斯是关键,对吗?”在她开口之前,我首先确认了这个问题。

    “是的,但这不是阿川要面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阮黎医生顿了顿,如此说到,“抱歉,阿川,情况变得不受控制了。我原以为”

    我打断了她的自责,说:“没关系。我遇到三井冢夫先生他们对,对,是他们三个,应该没有问题。他们现在都是受害者,妈妈现在是需要他们的吧?”

    旁边的三井冢夫三人都竖起耳朵来。

    “明白了,我给你地址,你过来汇合吧,我这里还在进行实验,无法走开。”阮黎医生想了想,说到:“抱歉,阿川,我有想过早点接你过来,但是,我这边也有许多问题”

    “没关系,我们是一家人,不需要说抱歉。”我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雨声里听得不太清楚,但阮黎医生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我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但她的确不需要自责,哪怕她真的犯错了,我也相信,基于当时情况的判断,她一定做到了她的最好。

1345 验算坐标() 
和阮黎医生联系上的时候,听得出她的情绪不太好,而困扰着她的无非是自己的研究进度和研讨会方面的变化。阮黎医生想要拯救世界,这一点我已经确认无疑,不仅仅是她,当初这个世界的末日真理教自发组建起来的时候,目标就是针对白色克劳迪娅所引发的世界末日现象。和阮黎医生一样想要拯救世界的专家们联合起来,以各自专业的视角,去观测、判断和研究白色克劳迪娅以及世界上已经呈现出的种种不对劲的情况。他们或许会因为自身视角的差异而产生分歧,进而出现一个个类似于研讨会的下属组织,但是,毫无疑问,在最初的时候,他们的确是抱着相同的愿望而走在一起。

    此时研讨会的改变,就像是末日真理教内部质变的缩影,过去拥有相同愿望而奋身合作的同伴,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变得陌生起来。尽管阮黎医生是一个天才的心理学专家,也无法控制现实所带来的失落吧,况且,这份残酷的现实在她的认知中,还是他们一直在试图针对的白色克劳迪娅造成的。虽然可以用科学的方法调整自己的心态,但是,倘若心态一直都很平静的话,又为何需要调整呢?

    阮黎医生是心理学的天才,这点毋庸置疑,但即便是天才,她也仍旧是人类,人类所会产生的情绪,无论是因为身体激素的分泌,亦或者是别的什么,身而为人的她也无法抑制。

    所以,我十分理解,阮黎医生也会失望、失落、痛苦和悲伤,哪怕她表面上一直都不显露分毫,而在他人眼中一直是刚强又冷静的女性。我对这样的阮黎医生感到钦佩和感伤。我不希望她所注视到的现实会伤害到她,但即便是四级魔纹使者,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我只能在一旁看着她。在心中的失落、悲伤和种种不如意的环境中蹒跚而行。我知道,或许这份情感中。也有物伤其类的情绪在内。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我有着和此时的她有着极为相似的影子。

    我们都已经步履蹒跚,但却有着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正因为已经失去了许多同伴,正因为过去伴随自己的友人,都已经在末日的面前坠落,正因为站在这个高度上,可以看到更多人正在承受痛苦。而世界正变得混乱,所以,哪怕因为过去的朋友,都成为如今的敌人,也不能放弃过去的誓言,和一直以来共同推动的计划。我想,我能理解阮黎医生为什么在事态已经变得如此严峻的情况下,仍旧坚持留在半岛上,继续自己的研究。或许她早就已经有所觉悟,而只有在这个地方。才拥有将她的研究推动下去的环境。

    为了研究出原来计划中的那种“乐园”药剂,研讨会付出了太大的努力,而让这一次机会错失之后。再重头来过也显得不太可能了吧。

    如今“乐园”的研究方向产生变化,研讨会内部的变质已经开始从整体上改变研讨会,但是,最初努力筹备起来的研究环境,包括各种设备、场地和被用作研究对象的聚集在整个精神病院的病人,乃至于召集起来的专家,在研究中碰撞出来的火,都并非是虚幻的。哪怕之前预先脱离半岛,带走了部分研究资料。而想在更安全的地方,继续这份研究。在阮黎医生的眼中,已经算是比留在半岛。冒着生命危险继续研究更为下策的决定吧。

    虽然身为精神病人,也被视为一个特殊实验体的我就在她的身边,而她无论何时都能得到我的第一手资料,但只有一个实验对象的话,任何研究都只会步履维艰吧。

    所以,哪怕面临巨大的压力,眼睁睁看着研讨会变质,整个半岛都在散发着不可扭转的恶意,阮黎医生也绝对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正因为理解到这一点,明白她的心情和想法,以及所做这一切的觉悟,我才仅仅是注视着她,而一直没有强行将她从岛上带走。诚然,哪怕此时暴风雨封锁了半岛的现在,我也仍旧相信,除非所有的神秘组织都将行动重心转移到我身上,否则,以我此时四级魔纹使者的能耐,仍旧可以携带阮黎医生一个人离开。如果只是阮黎医生一个人的话,虽然一定会碰到阻拦,但也不会像是之前为了照顾三个普通人那般吃力吧。

    普通人难以战胜神秘,而我也只有一对手脚,在陷入神秘浓烈的战场上的时候,一个普通人就是我确保九成安全几率的上限了。

    玛索的情况已经不需要我操心。她已经变得很强,背后还有网络球和中继器作为支撑。

    其他人的话,要放弃虽然也是让人感到悲伤难过的事情,但也并非是绝对无法做到。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放弃了成为所有人的英雄的想法。

    像是三井冢夫、占卜师和健身教练这样短时间交往上来的朋友,哪怕抛弃他们而导致他们面临凄惨的下场,会让我感到内心的歉疚和自责,我也一定可以忍耐下来。

    可是,如果是阮黎医生不愿离开的话,哪怕在理性上,强行带走她才是所谓的正确做法,我也完全不会理会。

    “我可是以感性为行动的男人啊。”我这么低声说着。

    “你在说什么?喂,听到了吗?阿川。”阮黎医生的声音从听筒中清晰传来,她以为信号衰减了。不过,虽然此时还能听清楚她的声音,但这种联络随时都会中断。有些许多事情,单纯用声音来传递,是很难让对方理解清楚的,所以面对面的交谈,哪怕在科技发达的社会中,仍旧很有必要。尤其对善于从对方的细节动作去把握对方心理的人来说,看不见其人,只能听见声音,会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阮黎医生也明白说过,自己并不喜欢用手机谈事情,如今能够联络上。能够知悉她一定程度的状态,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剩下的事情,当然是碰面后再说。

    “地址吗是的。我知道。三井冢夫他们就在这里,他们应该清楚好的。那就这样吧,我会立刻赶过去。”我从阮黎医生口中,得知了她此时的所在地。当然,并不是一个明确的地址,为了最大程度上保证安全,哪怕是手机联络也需要考虑泄密的可能。我使用的这台专用手机由研讨会制造,尽管之后被阮黎医生改造过,但阮黎医生并不是电子程序的专业人员。就来连对程序的修改,也并非是经由她操手。无论是程序的自行运作,亦或者是改造这台手机的人,在如今都已经不能算是百分之百安全。

    阮黎医生给出的是一条线索,一个密语,用我们过去在自家玩的解密游戏方式,就能够解开真正的目的地。阮黎医生是一个十分聪明,又十分谨慎的人,哪怕是平时和高川相处的时候,也有许多非正常家庭的活动项目。而那些看似游戏的玩闹,却可以在当前的情况下,发挥预期内的效果。

    正因为阮黎医生的所在十分隐秘。而研讨会的本事在她的印象中又十分深刻,所以,这个谜题的难度要比我所知道的,过去高川所进行的,由阮黎医生发起的日常解密游戏更加困难。阮黎医生已经知道三井冢夫等人就在我的身边,所以,有一部分线索,需要他们的认知才能解开。这样的谜题当然不会是早有准备的,而阮黎医生可以临时制造出这个谜题。并将三井冢夫三人的情况计算进去,这样的能耐当然是十分惊艳的。

    我可做不到这种事情。

    我挂断手机。对用不同的情绪注视这边的三井冢夫三人说:“是阮黎医生,她已经通知我下一个目的地在什么地方。不过。在那之前,你们需要各自回答一个问题。”这些问题也是阮黎医生临时做出来,用于引出三人的答案,以成为最终谜题的线索。这些线索由词汇构成,词汇本来的意义,以及词汇所构成的语句的意义,也和最终目的地扯不上关系,而是可以用我和阮黎医生所熟悉的日常密语进行转译,成为另一种意义。所以,如果仅仅用三人给出的答案进行逻辑推断,也根本就不能解开谜底。

    “当鸟飞过天空时,它用什么思考风的意义?”这是三井冢夫的谜题。

    三井冢夫有些疑惑,但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仍旧毫不犹豫地说到:“羽毛。”顿了顿,又说:“这是阮黎医生要你问的事情?我曾经和她谈论过类似的话题。”

    我点点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占卜师,说:“研讨会的最终命题——”

    没有等我说完,占卜师就似乎已经知晓我要问的问题,直接给出答案,那是一个相当专业的术语,而我本身,并不理解这个术语的意思,对我而言,那也是一个相当陌生的词汇。阮黎医生给予占卜师的问题,涉及到研讨会内部的情况,她似乎很确信,占卜师可以回答上来。

    “人可以完全用肌肉取代大脑进行思考吗?”这是给健身教练的问题。

    和其他两人一样,健身教练毫不犹豫就回答道:“可以。”虽然这样的问题和答案,在我看来都很可笑,但是,健身教练的回答之果断,就像是她曾经无数次思考这个问题一样。而这个答案本身的意义,对健身教练来说,或许是不科学的,但却有着别样的意义。

    健身教练对我的不解,只是微微勾起嘴角,说:“这不是一个有意义的问题和答案,而是取自一个心理游戏的部分,如果你知道这个心理游戏的全部,就能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因为,答案无论是可以或不可以,亦或者是其他,其实都是可以的,只是答案的不同,所通向的最终答案也会产生差别。”

    “这就像是一个心理测试题的分支?”我问。

    “是的。我给出的答案是可以,这是我最喜欢的分支。阮黎医生让你问我们这些问题,就是为得到只属于我们自己的答案,而将之变成线索吧?这一套我也玩过。”健身教练说。

    三井冢夫和占卜师似乎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完全没有意外的神色。只是他们此时的状态更差了,我觉得已经没有时间拖延下去,他们已经有生病的迹象。这场暴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停止,如果呆在同一个地方,一定会被敌人追上,所以,倘若不是抵达一个真正谈得上安全的地方,想要暂时躲雨,调整一下身体状态,都不可能做到。

    倘若没有这么快就联系上阮黎医生,我就不得不先将他们安置下来,让他们调整一下心理和身体状态,如果他们生病了,也必须寻找药物,而不得不延缓寻找阮黎医生的行程。不过,现在有了一个明确的目的地,那么——

    “还能再坚持一阵吗?我知道很不舒服,但是,只要到了阮黎医生那里,休息的地方和药物都会有的。”我说。

    “没问题。”占卜师的呼吸粗重了一些,但还是点点头,“阮黎医生那样的人,如果给出了谜题,那么,谜题的答案也一定只是另一个谜题的基础线索我们不知道谜题是什么,所以,只能拜托高川你了。”

    “放心吧,谜题已经解开了。”我回答到。虽然谜题的确比日常的谜题更难,但只要知道规律,解开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这种保密方式,真正的核心在于这个“规律”只有我和阮黎医生知晓。

    剩下的,就是通过道具进行定位。我调出阮黎医生改造过的手机中所隐藏的程序,输入一串解密数字,得出另一串数字,再对照电子罗盘的方位坐标进行二次计算。之后的第三次计算,已经不需要这些有可能被监控的机器了。我将手机用力扔进远处的阴暗中,迅速在心中,将多次换算出来的坐标反复验证了几次。

    然后抓起三人和富江,再一次展开速掠,朝着坐标地点疾驰而去。

1346 栖身之所() 
阮黎医生提供的坐标在完成运算后,处于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和我想象的不同,她并没有躲在诸如地下研究室之类的地方。那是一片和我过去看过的病院内建筑都有些区别的建筑群。我在这个精神病院里看到过不同风格的建筑,有的仅仅是一座很有些年头封闭病栋,例如我最初居住的地方,有的是富有历史气息的庄园,正如玛索身为例诊病人时期居住的地方,有的是现代化的疗养病栋,一如我和接头人等五名潜伏于病人中的神秘专家碰头的地方,也有的完全就是一片办公楼地带,正如我被玛索驱赶前,所找到的地方。诸如此类,可以猜测,七名例诊病人很可能被分隔在不同风格的建筑中,而其他正常或特殊的病人,以及研讨会的成员和后来加入的专家,再加上病院本身的员工,都有不同的居住和活动地点。

    而这些地点以整个精神病院的囊括范围来看,分别落座于一个个彼此相对有一段距离的角落,就如同大海中的岛屿,不同的用途、气息、风格、活动习惯和人群,造就了他们居住活动地区的不同印象。阮黎医生过去在什么地方研究,我并不十分清楚,不过我可以确定,她移动到这一带,是在近期内的事情。因为这里也许可以提供给她一些研究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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