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1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什么叫我为使者?”我换了个话题。

    “因为,您是被选中的人。”美丽的人形说:“您右腕的魔纹,以及您额头上的烙印,就是使者才拥有的东西。它们会赋予您力量,但又束缚您的力量,让您尽可能不至于,在至深之夜到来之前就变得疯狂。”

    “至深之夜是什么?”我问。

    “在至深之夜到来时,一切都将结束,一切都将有一个新的开始。”美丽的人形说:“但是,没有人确定,那是一件好事。亦或者坏事。但是,至深之夜的到来,已经是注定之事。沉睡于深海的怪异,将会苏醒,摧毁一切。它们是结束的破坏者,也是暂新的开创者。”

    充满了寓意的回答,让我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沉睡于深海的怪异,这样的描述,也不禁让人联想到更多。倘若将目前的噩梦,与整个中继器世界正在发生的情况联系起来。似乎正是对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世界即将发生的变化的另一种描述和体现。其中那些名词,意义非凡,但却似乎隐含着类似的信息,指代着相同的现象、事物和情况。

    沉睡于深海的怪异,会是末日真理教召唤的深藏于人类集体潜意识深处的怪异吗?亦或者。是和纳粹于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孕育的怪异为同一个东西?甚至于,从阮黎医生的角度进行观测,当前我所处的情况,就是“在白色克劳迪娅影响下,促成了一个关联性的幻觉”吗?我知道,为了应付白色克劳迪娅对人们的幻觉影响,研讨会正在开发“乐园”,而在阮黎医生的参与下。我失忆的三天所服用的新药,必然具备“乐园”的试验性成份。

    看似从不同角度,所正在同步发生的不同情况。却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即视感,就如同它们其实是同一种情况的不同描述,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不同情况。眼下的噩梦,也是一样的感觉。

    “使者就我一个人吗?”我又问道。

    “您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但是。您是来到这里的人中,唯一的一个使者。”美丽的人形提醒道:“但是。要小心,并不是只有您才是强者。这里充满了危险。外来者也充满了危险但是,禁忌会保佑您。我也相信着,您是唯一可以让我们安全度过至深之夜的人。”

    所以,我其实是被寄托了希望,承担着一个拯救的责任,以这样一个身份,存在于这个“噩梦”中?我对此并没有任何疑虑。因为,无论如何,我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我明白了,我会尽己所能。”我说:“但首先,我需要战斗的工具。”

    “是的,很高兴为您服务,尊敬的使者。”美丽的人形这么说着,优雅地行了个礼,轻轻抱住我,吻上我的嘴唇,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之前触碰她肌肤的时的,冰冷如死物的感觉,但是,仍旧带着香。这一刻,我的视野变得模糊,有一股力量,从我的额头和手腕处同时流出,霎时间便扩散到全身。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美丽的人形已经放开我。而我也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一整套服饰——从帽子到鞋子,还有一些小饰品和悬挂药检的武器,都有一种低调、隐秘、灰败又邪性的味道,放在眼下的场景中,完全没有任何突兀感。外套是长过膝盖的风衣,高领可以遮住嘴巴,宽厚的皮带镶嵌着金属板,系着手弩和连鞘长刀,却找不到箭矢和箭袋。臂甲处有喷孔,熟悉的机关,可以射出勾绳,绳索只有头发粗细,却极为坚韧。

    虽然有一些细节不同,整体风格也和过去穿的不一样,但却没有给我半点新奇的感觉。

    “是谁带我过来的?”我调整着武器和道具,一边继续问到。

    “老霍尔发现了您,并将您带过来。”美丽的人形说,“他曾经保护着这一带,也试图成为使者,让人们度过至深之夜,但他失败了,禁忌并不眷顾他,当他看到了深海的怪异时,他就已经疯狂。”

    老霍尔这并不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我问。

    “出门后向右拐,那里有一片坟墓,您可以在那里见到他。”美丽的人形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我顿了顿,说:“你叫什么名字?”

    “系。”它说:“您可以这么称呼我,尊敬的使者。”

    系?系色?我不太确定,眼前的人形,和我所熟悉的系色不太一样。不过,我又如何可以确定,我所见过的系色,是她唯一的,最真实的样子呢?

    我将这些无法得到证据的疑问暂且放下,毫不犹豫地走出了礼拜堂。

1240 高川之墓() 
我站在礼拜堂的门前,宽广的天空一片阴沉,铅色的云层不时闪烁着雷光,一个呼吸后,闷雷声滚滚而来。雨还没有下大,只是偶尔飘零到脸上,湿润,冰冷,并不给人洗涤了什么的纯净感,反而,让人感到这并不是洁净的雨水。之前似乎已经下过一场雨,地面湿滑,泥土掺了水,混成一团,黑红色的,反射出一层油色的光,石头的表面也十分粗糙,凹坑出的积水,朦朦胧胧倒影出我的脸庞。

    每一次深呼吸,都会伴随着空气,涌来一股腐烂的味道——很难分辨,腐烂物到底在什么地方,似乎四面八方都是。

    在这个噩梦里,所有的建筑都是木石结构,呈现出巨大的块状和粗糙的纹理,窗户玻璃全都是彩绘的,拥有某种隐喻的图案,而其中,类似眼睛的图案是最常见的。透过窗户和门缝,可以看到灯光,似乎有人,但我没有轻易上前敲门。

    这里的环境古怪,到处都充斥着“神秘”的味道。光线、色泽、纹理、气候和形状,都充满了阴郁和不详。

    我不由得放轻脚步,我产生了一种感觉,如果我的动静过大,就会惊动一些怪异,给自己带来麻烦——尽管,此时此刻单凭视线根本找不出它们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礼拜堂之外的场所十分宽敞,看上去像是镇子,但人形“系”说过,这里只是一个病院而已。礼拜堂周围的建筑,不是病房就是工房。呆在这里的,不是病人就是医生。不,后面的话。仅仅是我个人的想法。总而言之,倘若按照一个固定的场景剧情来设定,这里或许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正常人。

    空气中不时传来若有若无的人声,如在窃窃私语,又似在祷告。亦或者是低沉的哭泣和疯狂的笑声,下一刻又会被雷声掩埋。

    我踩着积水,发出吧嗒的声音,随后有几只鸟儿从侧旁的屋顶上飞起。那鸟儿通体黑色,看上去就像是乌鸦。

    又看到了一个熟悉而标志性的东西。我不由得想着。

    按照人形“系”的说法,离开礼拜堂后向右拐。那是一条长而平缓的石阶,延伸到百米外就拐入一片灌木丛中,看不清尽头到底是什么。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一个叫做霍尔的老头将我带到这个地方来,又似乎在我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尽管在人形“系”的讲述中。他像是个好人,但是,当时我所听到的他的呓语,带有一种疯狂的特质。我不仅仅想知道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听人形“系”说,他怀着一个崇高的理想。守卫这个病院多年,可在至深之夜的到来前,他就已经失败了。“他没有得到禁忌的眷顾”——人形“系”对他做出这样的描述。而这种“禁忌”的词汇,也同样用在我的身上。不仅仅人形“系”提到过,霍尔本人的呓语中也频频出现。

    我觉得,“禁忌”或许是指代“江”,但是,这里的人。真的可以感受到“江”的存在吗?亦或者,他们也同样把“江”和“病毒”混为一谈?甚至是。他们其实并不清楚太多事情,而仅仅是基于“至深之夜”的概念。而相对将某种可怕而对立的神秘,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描述?

    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将当前的噩梦,从中继器世界、末日幻境乃至于病院现实的情况中割裂出来,单独看待。但是,将之联系起来的话,可以产生的联想就太多了。我必须先确定,仅仅就当前的噩梦环境来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其他人又到底做了些什么。

    人形“系”没有给我详尽的回答,所以,我才必须求助于这里的其他人,例如老霍尔,哪怕这些人在我的眼中,也已经变得癫狂。

    仅仅就精神状态来说,这里的人都可以看作是些“精神病人”,我甚至觉得,哪怕是“医生”,也不会比“病人”正常多少。尽管当下我还没有遇到这些人,但我已经在心中做好了准备。

    走在平缓的台阶上,我可以听到沉重的喘息声,有人在挖掘什么,铲子碰到坚硬的石块,发出锵锵的声响。挖掘的人十分爆炸,好几次将工具扔在地上,不一会,他开始哭泣,那独特的声线,然给我在第一时间,意识到那个人就是老霍尔。

    转过灌木丛后,就能从高一个半身为的斜坡上,看到一个身影,佝偻着背,站直的话大约有两米,全身被破烂的斗篷遮掩着,风一吹来,那斗篷的下摆就好似随时会被扯破。空气中的湿度又增加了,我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夜晚,虽然天色阴沉,但即便不点灯,仍旧可以看清楚身旁的东西,而更远的地方,似乎笼罩着雾气——是的,灰色的雾气,一点点都不让人感到奇怪。

    我踏上斜坡才发现,矗立在前方,包围了老霍尔的石碑,竟然有一大片,至少有百余座,而这些石碑高矮不一,也不全都是笔直的,有一些仿佛即将倒塌,而有一些也已经碎裂。而这些石碑,全都是墓碑,就在入口前,插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我不认识,但却直接就知晓其意思的文字。不是简简单单的“墓园”二字,更加委婉,更加冗长,但是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

    这里埋葬了一些人,而老霍尔则在这里摆弄着什么——他提着铲子,在一块没有墓碑的地方掘土,但他身边并没有需要埋葬的尸体,而也不像是在挖其他人的坟。

    我打了一声招呼,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审视着周围的墓碑。然后,我猛然意识到,四周可以辨认出来的碑文上,其死者的地方。都写着让人震惊的名字:高川。

    涟漪在我的内心深处扩散,我快速走过几个墓碑,看向刚才没能看到的碑文,果然,死者的名字。全都是“高川”。仿佛这个凌乱的墓地,埋葬的全都是“高川”。

    它是这样子,当然不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在现在的情况下,哪怕深入去思考,仍旧不可能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这个时候。老霍尔开口说话了:“哦你醒来了外乡人。”

    “我听说,是你带我回来的。你从什么地方捡到的我?”我问。

    老霍尔用力喘息着,就仿佛自己的肺已经快要报销一般,带着嘶哑的声线和阴阳怪气的笑声,对我说:“这不重要外乡人。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我用沉默做回答。

    “他们都不相信我。”老霍尔仿佛自顾自地说。“我说我说,这里是一个噩梦。他们都以为,我在比喻什么不对!”他用力敲了一下铲子,提高音量,说:“我没有在比喻什么,这里就是一场梦,一场无法真正醒来的噩梦。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他顿了顿,用一种颓废而低沉的声音说:“噩梦将延续它本该的结局前进没有人可以阻止悲哀啊。悲哀啊,越是反抗,越是挣扎。就越是悲哀。”

    他停下手中的活儿,又一次看向我,对我说:“你可以理解吗?这是一场噩梦。”

    “我可以理解。”我平静地回答,我的答案毫不作伪。

    老霍尔犹疑地皱起眉头,细细盯着我,就像是在审视我是否言不由衷。但他似乎也没有得出答案,只是叹息一声。说:“我无法做到,我知道。谁都无法做到”

    做到什么?“反抗?挣扎?”我问。

    “所有因为至深之夜而产生的行动,都是毫无意义的。”老霍尔全身上下,弥散着一股灰败的气息,“相信我,在至深之夜到来的过程中,我们只能等待,只能接受悲哀啊,悲哀啊。”

    “你曾经尝试过去拯救什么?”我说。

    “啊拯救?”老霍尔仿佛在问自己般,回答着。

    “那么,为什么你会将我带回来呢?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问。

    老霍尔沉默了一阵,又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着的外乡人你知道吗?过去我总会杀死他们,因为,我认为他们是让这里变得疯狂的源头,他们自己就是疯子可是,你看起来还挺正常?”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些迟疑,又不仅再一次审视我:“看哪,这双疯狂又平静的眼睛。”

    疯狂又平静?充满了矛盾的形容。我无法在脑海中。勾勒出他眼中的我的样子。

    “美丽的眼睛,让人恐惧,充满了力量但或许并不是好事。谁知道呢?”老霍尔自言自语般说着,又开始挖掘,“也许,我只是想要某个人代替我挣扎下去。”

    因为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丧失了所有的信念,却又无法放下原本的初衷,而带着绝望的心情,去期待其他人吗?真是复杂,又充满了感性的内心。我不由得这么想着。

    “我可以做什么?”我问。

    “谁知道呢?”老霍尔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但是,是否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呢?”他阴阳怪气地笑着。

    “至深之夜是什么?”我没有理会那充满了嫉恨、嘲讽和绝望的笑声。

    “一个终结,一个新的开始。”老霍尔的声音严肃起来,就像是在向某个伟大的存在祷告:“它本身没有意义,只是一个交替的过程。只有当人们面对它的时候,人们赋予了它一个意义:在它到来的时候,就是改变的时候。有人惧怕改变,有人认为,至深之夜会带来一个悲惨的结局,和一个痛苦的未来。也有人对这一切充满那了信心。但无论如何,伴随着至深之夜的到来,一切都将不会再是它们本来的样子。”

    “异变?”我扼要地总结到。

    “异变?”老霍尔似乎没想过这个词,他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很形象。至深之夜的到来,让一切都开始异变没有人知道。这种变化最终的结果是好还是坏,但它此时此刻,已经带给人们巨大的痛苦、悲哀和绝望。”

    他一边说着,将最后一铲土掀到一旁。转过头对我说:“外乡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他的长相:那苍老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而在这个年纪,还要去面对危险的异常,去保护其他人,的确有些勉强。他的身体。虽然很高,但却谈不上强壮。总而言之,他现在的样子,很难让人想到,他会是一个战士。曾经为了保护这里,去拯救什么而战。

    而且,呆在这个病院里的老霍尔,又未尝不是一个精神病人——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反而感受到我和他之间,存在一种依稀的联系。因为,我似乎,就是老霍尔这样的人。只是,当他绝望的时候,我仍旧没有绝望。当他苍老的时候。我还是如此年轻。

    他的存在,就像是在预示着,我的未来?我不禁这么想,但我理所当然的,拒绝自己变成他这副样子。

    “也许,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你没能完成的事。”我平静地回答到。

    “哈?”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渐渐有些愤怒。“口出狂言!我没有不曾完成的事情!我的失败,不是我的错!”他顿了顿。仿佛在强调着什么般,对我说:“没有人可以躲开或扭转至深之夜。因为,那是这个噩梦存在的原因,也是这里的人还活着的原因。不要太狂妄了,外乡人,我知道你会做什么,你会做的我已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他这么说着,精神再度虚弱下去,“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妄想,你做的,和我做的没什么不同,我做的,已经就是所能做的一切。没有人可以拯救这里,没有人可以阻止至深之夜。”

    现在的他的状态,于我而言也并不陌生,因为,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那些因为深刻感受到“末日进程”的不可遏制,而充满了绝望,最终放弃的神秘专家们,都是这么一副样子。

    我不想对他保证什么,因为,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只能用自己那悲观而绝望的视角,去理解、看待和接受。他的内心,已经充满了灰烬。正如人形“系”所说,他或许曾经是一个很坚强很强大的战士,但他失败了,只剩下这么一个糟老头的残躯还在如幽魂般徘徊。

    在这个噩梦之中,他必然是某种意识的反映,亦或者,存在与之关联的某个具体对象。这是一个意识态的世界,放弃的话,就真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我看到那挖掘出来的深坑,正好可以放下一副棺材,但是,这里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