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0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乐园”,和末日幻境中末日真理教的“乐园”,很有可能是一样的,而并非阮黎医生最初预想的那般,是一种带有善意的药物。

    我觉得,倘若无法站在阮黎医生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大概是很难意识到研讨会的这层内幕。所以,网络球虽然在研讨会中占据一个赞助方的座位,但他们到底是对研讨会的底细有多了解,就值得深思了。另外,从阮黎医生的角度去看待的末日真理教,和从末日幻境中入侵到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末日真理教,两者的概念似乎也已经混淆起来了。

    在阮黎医生来看,末日幻境的末日真理教,和她所在的末日真理教并非一回事,前者是基于后者的情况进行的故事性再设定。但我却无法仅仅站在“只有这个中继器世界才是真实”的角度上看待问题,因此,因为各个世界的基本情况存在差异,同样名字所代表的含义,特质和主从顺序,也会有所矛盾,对我来说,有的时候,实在是觉得无法理解——但倘若假设它们都是已经存在的事实,也全都是真实的情况,也会觉得,在矛盾之余,也有繁杂到难以理清的联系。

    因此,我对自己混淆了不同世界的“末日真理教”,并不觉得惊讶。或者说,如果一定要泾渭分明地将阮黎医生口中的末日真理教,和末日幻境中的末日真理教分开来看待,反而会出现更多难以自圆其说的地方。

    所以,我最终采用了“阮黎医生的末日真理教正在被末日幻境的末日真理教腐蚀”这个说法。而且,鉴于“真实的每一个侧面都在相互影响,从而在某一个侧面看来,许多看似可以有别的发展方向的情况,正在被一种强大的命运力量修正到末日轨迹上”这样的说法,阮黎医生所看到的,和我日记中的末日真理教不同的“末日真理教”正在被修正。也是十分合适的。

    在“乐园”正式放出之前,末日真理教的活动都相当隐晦,可是。这仅仅是从末日幻境的入侵者们的角度看到的情况,倘若nog可以早一点接触阮黎医生。并尝试代入她的视角,想必早就捉住末日真理教的尾巴了吧。

    末日真理教离我们一点都不远,反而,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在我们的身边,就这个看似由赞助方nog把握全局的研讨会里。我觉得,倘若网络球发现了这个事实,并意识到。倘若研讨会在他们的支持下才获得了成果,一定极为尴尬吧。

    换做以前,我当然要提前向约翰牛提出警告,这个研讨会的内幕,可比他们自以为的还要夸张,大概也会全力阻止“乐园”的研发吧。不过,现在我的确需要“乐园”——不是末日真理教的“乐园”,而是阮黎医生自主研发的,针对我的情况而特制的“乐园”。

    不管末日真理教的其他人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只有阮黎医生的心意是可以确认的。所以。在阮黎医生完成她的“乐园”之前,我不打算让nog破坏这一切。

    我们站在天文台的正门前,充满心绪的谈话。让我们不自觉在何时停住了脚步。阮黎医生放开怀抱,让我得以从她丰满的胸口喘过气来。她脸上的悲伤、痛苦和纠结,就像是被之前的哽咽尽数冲刷了,平静的脸色,再次让她的身姿充满了非同一般的坚定。

    “决定了吗?阿川。”她再次问了一遍。

    “当然,妈妈。这种事情,早就已经决定了。”我说:“这是妈妈的愿望,也是我想要做的事情。我要成为英雄,拯救世界。无论是这个世界。亦或者我日记中的那些世界。”

    “你的日记中,那些绝望而悲惨的内容。是因为受到了我对你述说的正在发生的真实情况的影响。你遗忘了一部分,篡改了一部分。但是,总体而言,仍旧是我的绝望和负面的态度,对你造成了影响。”阮黎医生微笑起来,“但是,只要这个世界再次拥有未来,故事里的那些绝望的内容,就可以消失了吧。”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却用上了肯定的语气,就像是她坚信会是这样的变化。不过,她的说法,对我而言也不算是错的。

    因为,倘若可以拯救这个世界,一定是因为,所有的世界都已经得救。所以,当这个中继器世界摆脱了末日进程的时候,其实所有人也都得到了一个无限宽阔的未来吧。我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可以平静而快乐地活在那样的世界。我希望,无论咲夜她们所受到的伤害,是由白色克劳迪娅、“病毒”、“江”或是别的什么带来的,在末日被解除的一刻,也能意味着,她们全都被治愈。

    那个时候,我的日记到底是什么内容,也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就仅仅是一个发生在过去的,由精神病人叙写的故事而已。

    让属于上帝的归还上帝,让属于精神病人的归还精神病人,让日常的归还日常,让幻想的归还幻想之中。

    那么,就让真实的每一个侧面的高川合为一体吧。

    “乐园的研制计划,其实在我们意识到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时,就已经提出了。不过,这是一项大工程,虽然由我们主持,但是,其他学科的专家的援助也是必须的。想要邀约到足够实力的专家,让他们专注这个方向的研究,必须费巨大的心力。你必须知道,其他专家也大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而我们从心理和精神方面出发,去探讨白色克劳迪娅的行为,在其他专家来看,也有不少是嗤之以鼻的。”阮黎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去准备,但是,现在就开启计划,仍旧显得仓促。”

    “可是,我们得到了样本,证明了运气也站在我们这一边,不是吗?”我如此说到。站在末日真理教的角度来看待,休息点的神秘事件中,乐园样本于“偶然”中出现,的确很有恰逢其时的味道。

    “希望运气可以一直持续下去。”阮黎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用钥匙打开天文台的门,里面似乎没有人。平时没有人在这里工作吗?从敞开的门内望去,只见里面的器物都一副废弃的情状。阮黎医生在让我进门之前,对我说:“如果乐园有效。应该有机会治好认知障碍之类的病情,我希望在那以后。你不要再将许多高川写进自己的日记中了。你得知道,自己就只有一个。”

    “知道了,妈妈。”我微笑着,“我也觉得,高川是应该只有一个。”

    阮黎医生认真看了看我的脸,这才让我进入天文台中。里面的确长时间没人活动的样子,本该时常整理的地方已经落上了一层灰,让我有些担心望远镜那样的精密仪器是否还能好好工作。在不久前。得知要观测宇宙,我还有些心情忐忑,为“一个庞大而真实的宇宙”作为证据摆在面前,而觉得难以接受,阮黎医生不是在说谎,也正因为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我几乎不怀疑,在这个天文台,是否真的可以看到这样的证据。

    不过。在接受了“每个世界都为真实的一个侧面”的假设后,却觉得,从天文台可以观测到的景象。可以测量出来的数据,到底有多么真实,多么庞大,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倘若它只是真实的一个侧面,那么,我此时所能看到的东西,无论被证明多么严谨有理,其实也算不上是完全真实的吧。

    相比起去“拯救世界。拯救自己所爱之人”的急切,去证明和理解“世界有多么真实”反而让人感到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虽然无聊。但是,阮黎医生希望可以对我这么证明的话。那就这样吧。新的计划已经有了眉目,按照当前的情况,比起立刻动身寻找关键人物,守株待兔反而更容易一些。只要阮黎医生站在我这边,就不会存在来不及的情况。敌人的干劲,行动力和情报力的及时性,可是很强的,毕竟,他们也都是拥有“大野心”和“大胆量”的家伙呀。

    阮黎医生带着沉默的我绕过通往二楼的梯台,进入了正厅后的房间,里边的摆设有些像是工作人员的房间,但是,房间上没有门牌。阮黎医生只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像是一个简陋的寝室,或者说,更像是一个只有床铺的囚室,取出一串古旧的钥匙。她走路时,手臂自然摆动,钥匙就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响,在空旷的室内变成了浑浊的回响。

    这些声音,让这里显得更加安静了。

    后厅的侧门有一个电梯,也不是现代的式样,简陋的拉闸门后方,就是一个平台,升降管道被铁丝网围起来,并不存在可以隔绝视线的侧壁。我抬起头,就看到红灯在旋转,就好似在警示什么,上升时的震动感相当强烈。无论如何,这些景状,都让人觉得,这不是一个天文台,不,或者说,不是一个单纯的天文台,或许过去还充当过秘密基地之类。

    “这里过去是做什么的?”我不由得问到。

    “就是观测星象的地方。”阮黎医生用了一个相对古老的词汇。

    “星象?占卜?”我觉得有点有趣。

    “是的,这一带在被开发之前,保留着许多原土风情,例如当地宗教的巫祭之类。”阮黎医生说:“当然,不是邪教,而是受到承认的本地宗教,和过去的末日真理教一样。不过,过去的末日真理教已经可以说消亡了,只剩下我一个后人,宗教圣地也被夷平,用来建造百货商场。但这里的,却仍旧保留有一些遗产就如同这个天文台,就是在本地宗教的观星台上建立起来的,据说建造的时候,也采用了宗教人士的建言,保留相当浓郁的旧时风格,以充当景观。”阮黎医生顿了顿,又说:“不过,我个人是不相信,这其中没有猫腻。”

    “如果是结合了宗教因素,那应该有一个比较正式的名字,而不仅仅叫做xx天文台吧?”我说。

    “似乎是叫‘观星者’。”阮黎医生说:“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钥匙是早就准备好的,他们通知我可以在什么地方找到。关于这个天文台的具体故事,之后再找找吧。”

    “观星者?”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妈妈,以前你对我提到过这个名字吗?”

    “也许。”阮黎医生说。她似乎想到了,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于是说到:“又在想日记里的内容了吗?”

    “嗯。日记里也出现过观星者这个名字呢,不过。不是用来看星星的道具。”我说。

    “那是用来观测和调整‘神秘’的工具。”阮黎医生说:“其实,古代的时候,星相学就具备神秘的要素,倘若从这个观星台的情况,引发出日记中‘观星者’的设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个人是不怎么在意这个名字,但或许,阿川你的内心深处。是相当喜欢这种风格吧。对于喜欢的东西,哪怕只听到过一次也会有印象。”

    这么说着,电梯徐徐停下来,红灯变成绿灯,拉闸门发出喳喳的声响打开了,门外又是一段只有五米的短通道,之后又接着一扇门。当我们踏上通道的时候,墙壁两侧顿时出现孔洞,喷出一阵潮湿的风。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大约一分钟,感觉就像是被消毒一样。但是,哪怕望远镜是精密仪器,也需要这么严格的措施吗?

    这里真的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天文台。

    “这是模仿当地宗教的一个仪式——祭者在观星之前的净身。”阮黎医生说。

    “你不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吗?妈妈。”我说。

    “总之,入乡随俗的事情,怎么抱怨也没用。”阮黎医生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昨晚做噩梦了吗?”阮黎医生岔开话题问到。

    她这么一提,我倒是有点在意,因为,我昨天就没有做过——不,应该说,的确还是在做噩梦。但是,噩梦并非是关于拉斯维加斯和鬼影的。就仿佛电子恶魔系统相关的精神影响,被更加的影响压制了。

    “不要去在意噩梦。虽然它大概基于现实对你的影响而产生的,但它所暗示的情况,不会对现实造成影响,除非你牵强附会。”她说。

    我没有回答。如果我可以否认噩梦中所听到的,所看到的那一切,那么现在的自己,大概又会是另一个样子吧。仅以这个中继器世界为真实的话,的确可以只将噩梦看成是噩梦,把“病毒”和“江”视为不存在,但是,既然承认自己的经历,都是发生在真实的一个侧面的故事,那么,认为“噩梦”不是某种预兆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

    如果,“病毒”和“江”只是“我坚信不存在,就不会存在”的东西,那么,我会怎么选择呢?我有过这样的思考,但结果,果然,我还是深爱着“江”的。我希望它是存在的,即便是有着众多的可能性,我也仍旧如阮黎医生所说,更倾向于它是存在着的那个可能性。反过来,既然承认“江”的存在,就不得不承认“病毒”是存在的。承认“病毒”存在,就必须承认提出“病毒”的“病院现实”也是存在的。

    倘若不接受“所有的世界都是真实的一个侧面”的说法,在面对阮黎医生拿出的宇宙证据,以及因为希望“江”存在而推定存在的“病院现实”的时候,一定会因为彼此之间不相妥协的矛盾而感到苦恼吧。于是,那样的我,当然很有可能,为了“江”的存在性,而否定这个中继器世界的真实性。

    我现在,很难想象,那时的自己到底会做出怎样的事情。但无论如何,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都一定是十分糟糕而错误的事情。(小说限制级末日症候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1269 胧()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限制级末日症候更多支持!观星者——这座天文台的名字,在我的日记中有提到过和这个名字相关的“神秘”,不过,眼前这个观星者的名字和来历虽然同样拥有令人遐想联翩的地方,但在阮黎医生面前,却大致是不会释放那充满魔性的魅力的。阮黎医生无法观测到“神秘”,却能通过解析心理,去判断对方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一切无法干涉她所接触到的物质的现象,被其称之为幻觉。事实或许就是如此,“神秘”对她而言,就只是一个幻觉。

    一个会让全世界人类产生精神心理上的联系,忘却其它的真实,而局限于幻觉之种,最终让人类于不自觉中灭亡的可怕幻觉。

    只是,以她身为心理学专家的角度来认知,白色克劳迪娅给世界带来的影响,就仅此而已,她能确认,再继续下去,人类会因之迎来自己的末日,但却同样很难理解,到底如何才会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末日。那已经是理论数学和理论物理的范畴。

    然而,即便只是人类自身的灭亡,对正常人来说,仍旧是很难接受的。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统一起来称呼,并不仅仅是人类自身的高傲,更是一种人类社会本能的危机防御机制,它将和人类自身有关的灾难从认知意义上无限制扩大,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人们,更会在关键时刻,从人类整体的宏观角度进行集中运作,在最大程度上躲避种种会让自身灭亡的危险。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由谁首先提出的,人类末日等同于世界末日的概念呢?我不知道,但是。阮黎医生告诉我,这个结论不是某个人的选择。虽然现在也有人为了划分概念,而强调要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区分开来,然而,实验证明,哪怕接受了这个论点的人,大部分在假设危机到来的一刻,也仍旧更倾向于“人类末日等同于世界末日”的认知,并会以这个认知为基准采取行动。反而。“世界末日”的概念,倘若和“人类末日”区分开来,在认知性、严重性和优先性上,很明显地排在后面。

    那么,就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结论,假设人们深刻了解到“人类末日”,并非是“世界末日”,那么,在接受这个概念的同时,会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的概念颠倒过来认知。也就是原本是“人类末日”概念的情况。会被强烈认知为“世界末日”,而“世界末日”的情况,仅仅是在口头意义上的“人类末日”。

    从冰冷又精密的数理方面来说。这种对概念的定义,一旦发生混乱,就会引发一系列的灾难,最显著的特征是,变得无法计算。但是,对心理学来说,这样的变化,却又是可以理解,并且有其道理的。

    阮黎医生的情况。就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将“人类末日”和“世界末日”等同起来。去理解当前这个世界所面临的境况。她对我所说得每一个“末日”,都是这种概念下的产物。因此。她想让我拯救的,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末日,而只是“人类末日”而已。

    阮黎医生也同样无法理解,其他数理专家们在进行理论推导的时候,究竟如何得出,白色克劳迪娅对人类的影响,会进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