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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0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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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发生的神秘事件,已经在很大程度上,验证了阮黎医生的特殊性。假设她的存在,正如我所想,那么,直接跳入计划的最终步骤,也是可以做到的。

    “很好。既然网络球已经达成了目标,那我也可以放手一干了。”我对约翰牛说:“你就坐在观众席上吧,只是看戏的话,就是很好的决定。”

    “哦?你打算做什么?怎么做?”约翰牛饶有兴趣地问到。

    “秘密。”我这么说,顿了顿,又提醒她到:“纳粹的右江,你知道吗?”

    “嗯?右江?”约翰牛皱了皱眉头,看来她是知情的,“那东西怎么了?”她问到。

    “它就在这里,作为纳粹的最终兵器,得到所有的支援。”我将自己所知的这一部分信息,向她做出警告:“要小心那个家伙,最好不要和它进行正面接触,它夺取了我的电子恶魔的信息,还和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有关联,我不觉得你可以打得过,甚至于连逃跑都不可能做到。”

    约翰牛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大概是因为,她是知道一部分情况的,只是没有我这里的详细。毕竟,我这边情报的提供者是卡门。

    “我会注意。你的意思是,它在之前的事件中出现了?”约翰牛凝重地问到。

    “是的,但是我没有看到它的真身。”我点头,回答道:“它利用我的电子恶魔资讯封印了末日真理教的卡门,是那个电子恶魔找上门来了。”

    “卡门?”约翰牛又皱了皱眉头,显然,这些名字都不陌生,但也因此,带给她强大的压力,“竟然会混乱到这种程度。那个电子恶魔虽然有你的信息,但应该不是完全的信息,对吗?它能封印卡门,但是,也应该会再一次被削弱。我不觉得,卡门是这么容易就被封印的。”

    “的确如此。卡门做出了反抗,然后将传达了关于异化右江的情报,但是,我觉得他没有下一次机会了,除非他得到真正的解放。”我说:“关于世界线跳跃,网络球有什么看法?卡门说,现在的右江,是因为末日真理教使用中继器的力量,造成类似于世界线跳跃的结果,但是,他们的目标没有达成,或者说,没有全部达成,无发生了一些差池,结果变成了比预计更恐怖的东西。”

    “我们的确有世界线跳跃的猜测,并进行了相应的调查工作。”约翰牛肃然回答到:“中继器没那么容易出偏差。根据我们的判断,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不存在其它可以阻止那个情况的中继器,唯一有可能造成这个偏差的力量,我们就只能想到火炬之光。但我们无法证明,火炬之光到底做过什么。正因为我们猜测火炬之光的偏差可以达到这种程度,所以才和他们进行交易,让他们大幅度插手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事情。”

    “所有的偏差,都能和火炬之光的人扯上关系吗?”我不由得说。

    约翰牛苦笑了一下,说:“没办法,他们是已知的,拥有最强偏差性神秘的组织,几乎整个组织都是以偏差概念为核心构成的。倘若有其他人可以在当时干涉末日真理教,那么,除了他们之外,大概就只有纳粹吧。但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火炬之光。”

1255 灯塔() 
火炬之光的偏差性神秘究竟是如何产生作用的,知道答案的人寥寥无几,谈起他们造成的偏差,大家的印象大都是“事情不如所想”这样的描述,不过,如果未来是不确定的,那么,和自己的预期产生偏差就并非是一种神秘。用正常的目光去观测火炬之光的偏差,只会得出非常科学,非常现实的结果,但是,熟悉火炬之光的人都十分确定,那就是一种神秘。既然如此,假定那真的是一种“神秘”,那也绝非仅仅是人们认知中的“事情不如意”这么肤浅。

    只是,据说凡是试图观测火炬之光的偏差性神秘的人,都会直接被“偏差”影响,所以无法得到一个可信的答案。那么,在使用这种偏差性神秘的时候,火炬之光的人也会被这种神秘影响吗?这是每一个神秘组织都试图弄明白的事情。然而——

    “偏差是无法提前观测的,当观测到的时候,仅仅是偏差所造成的结果。”约翰牛说:“监视火炬之光的人根本没用,他们的行为和大多数神秘专家没什么不同,也不会在施展力量的时候产生声光效果。如果形容的话,更像是:当他站在那里的时候,偏差就已经开始产生了,哪怕预知到他们会站在那里,也无法提前做出应对。”

    “也就是说,他们更像是偏差性神秘的人形化?”我问到。

    “他们是人类,无论是生物学还是心理学上都是如此。”约翰牛说:“但他们或许真的集中了某种偏差概念于一身,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虽然有这样的猜想,但也不可能去证实,因为人类只能总结和定义某种概念。却无法直接观测到概念本身。”

    “如果将他们设想得如此特殊,那么他们对末日真理教的影响力,当然也可以让人相信。”我想了想。说:“但是,如果没有意识到这种偏差性神秘的存在和强大。那么,怀疑他们也是可以的。说到底,偏差这种概念,无时无刻不充斥在每个人的人生中,将每一个偏差都归咎在火炬之光身上,是十分不可理喻的。大家都说火炬之光的神秘是‘偏差’,这样的印象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大概是在找他们的麻烦,以及收集他们的行动资料的时候总结出来的。”约翰牛耸耸肩说:“但就像你说的那样。火炬之光在承认自己的神秘是偏差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对这样的认知很深刻了。”

    “有没有可能,火炬之光其实在掩饰自己,所谓的偏差,仅仅是一种表面上的现象,而他们的神秘另有本质?”我猜测到。

    “也许,但至少,他们到现在为止,都将自己的秘密保护得滴水不漏。”约翰牛说:“哪怕是我们网络球,也没有办法在这个问题上太过深入。我对网络球有自信。但对方也是老牌的大型神秘组织,实力不下于我们。你的猜测,有很多人都想过。我虽然不明白希格玛小队打算怎么做,但是,和他们的合作,是由走火他们决定的。我相信走火思考过这些问题,所以,哪怕我实际上对他们的做法知道得很少,但并不妨碍我继续信任他们。”她顿了顿,说到:“我不介意多几个朋友。”

    关于火炬之光的疑惑,最终都没有得到解答。不过,神秘圈中没有答案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正如我之前说的,神秘造成的表面现象是一回事。其干涉本质又是另一回事,这样的情况数不胜数。如果可以的话,也不会有人主动将自己的能力彻底展现出来,反而,隐藏自己的真名实姓,身份和能力,都是尽可能提高生存率的做法。

    火炬之光是老牌的大型神秘组织,在这个末日幻境中,它们的成立时间要比网络球早上许多,几乎可以追溯到末日真理教成立的那段不太确定的过去。所以,给人一种朦胧的,无法判定具体情况的感觉,也是理所当然的。我也不觉得,自己可以去窥视究竟,甚至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那么做。

    火炬之光的行动很有特点,大体来说,他们以制造偏差为宗旨,然而,却很少直接对上某个敌人,正如约翰牛所形容的那样,当他们站在这里时,偏差就已经产生——不,按理说,偏差是每时每刻都存在的,倘若发生偏差和不发生偏差的几率各占一半,那么,他们的力量,是趋向于让偏差发生,亦或者,是让偏差绝对发生。

    话又说回来,既然这种偏差是一种神秘力量,那就一定是基于这个末日幻境才存在的。无论它如何强大,都仍旧有一个前提条件,而这个前提条件,是由“病毒”感染赋予的,这也意味着,拥有“江”的我,很可能会免疫这种力量的影响。

    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不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如意,已经积累到了“怪异、绝望、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的确,有很多事情都和我的预期不太一样,正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快,在缺乏足够情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曾经的猜测,和基于猜测所做的准备,却都化作无用功,也是经常遇到的。但是,即便自己的考量,有时会因为偏差的出现而变成“多虑”,但是,我并不觉得,在自己身上出现“多虑”的次数太多了,反而,虽然总有“多虑”的时候,但是,并非整个考量都是毫无用处的。十之*是没用的东西,但至少会留下十分之一二,可以在情况发生时被证实。

    对我来说,只要有十分之一二可以被确认,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我不是天才。

    总而言之,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偏差”有因为火炬之光的存在,而产生波动的情况。另外,卡门也说过,末日真理教启动的超越性世界线打击很可能是针对我——例如,它们在当时预感到了“江”的存在和我的复苏——倘若。这次打击的失败,是因为火炬之光的偏差干涉,那么。这种偏差反而变成了一种有益的效果。

    而如果偏差造成了有益的结果,那么。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种几率性的偶然,而一定是“江”的力量在产生作用的结果。

    我虽然向约翰牛询问了不少关于火炬之光的事情,但是,要说我的心里有多将他们视为敌人,那其实也没多少。我仅仅是对这么一个,可以在当前和网络球相提并论,有可能强力狙击过末日真理教的神秘组织。毕竟。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强力的神秘组织存在,很能是和纳粹一样,是为这次末日幻境独有的存在。

    这一次的末日幻境的整体状况,有一种继承过去的末日幻境的设定,并将之扩大的感觉。而网络球之所以没有发展得和过去一样快,反而是末日真理教一口气完成了“天门计划”,我觉得,正是因为设定被扩大的缘故。

    原本很单纯的世界,被各个势力和独特的神秘。分割成不同的部分,就连所谓的统治局,也是这样的感觉——在过去。它就是一个叫做“末日幻境”的异空间而已,是一个和“现实世界”相对的,宛如镜像一样的地方,里面虽然也藏匿着一些古怪的神秘技术产物,但表面上,是和当时社会的时代风格十分匹配的景色。但现在,听说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而复杂的文明遗迹,整个画风都不一样了,没有一点现代文明的气息。其内部也不是单纯只有恶魔和死体兵,反而。多出了一些社会等级的造物。

    如此复杂的世界,立刻就给人一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战斗结果的影响十分深远,反而没有过去的末日幻境中,那种三足鼎立,难以动摇的顽固。

    在感受着前后两次末日幻境的差异时,我是有些不太习惯的,因为,我的行动思维,大多数都停留在过去的末日幻境中,适应当时风格的想法和行为,却因为如今的不同,而不得不再三犹豫。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过,现在的情况看似复杂,却其实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当这个炸药桶被人点燃后,无论有多么复杂的想法,但所有的行动,都要体现在“打倒所有的对手”这个结果上——干脆、彻底、利落地打倒对方,反而变得简单明了。

    当人们都克制用拳头,而使用头脑去威胁、劝服和妥协的时候。

    当人们都不得不将头脑想到的,付诸拳头,用拳头去决定一切的时候。

    吸入空气时产生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我逐渐从空气中,嗅到这股破灭的味道了。

    “那么,还要什么要问的吗?”约翰牛打破我的沉默,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熄了,说:“你们今晚就会抵达别墅区,明天就是研讨会开始的日子,时间上有些赶,我也不能保证,接下来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可以预料到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指派给阮女士两个特别的保镖。”

    “不,不需要。”我立刻就拒绝了,“在这种时候,我无法相信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如果你真的有可以信任的人,可以调派出来的话,就让他们去亚洲吧。到耳语者本部去,说不定这么做是救了他们一命。”

    “是预感吗?”约翰牛皱了皱眉头,这么不详的话,似乎没有让她产生共鸣,但是,她的确有所怀疑。

    “也许,我比你更敏锐一些。”我说:“不过,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有这样的感觉,说不定这次研讨会上发生的事情,会直接涉及这次nog行动的正题。”

    “争夺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约翰牛有些迟疑,说:“是不是太突然,太快了?”

    “铆钉他们的计划,大概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吧。nog的判断,也认为其它势力,也仍旧处于发展期。”我解释道:“我赞同这个看法,现在的确不是决战的时候,但是,你也说过了,火炬之光的偏差,会让事情变得出乎意料。那么。让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好,让决战提前引爆,不正是各方计划的最大偏差吗?”

    “将偏差也列入考量吗?”约翰牛惊异地看着我:“可没什么人。可以在火炬之光参与的时候,做到这一点。毕竟。倘若事情按照你想的方向发展,不正意味着,你不受到偏差的影响吗?”

    “难道你真的认为,火炬之光的偏差是绝对的吗?如果是绝对的,网络球又是如何订下这次计划的?”我反问道。

    “说的也是。”约翰牛说:“本来偏差性神秘就充满了悖论。”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说到:“我明白了,既然高川先生有这样的感觉,那我相信也无妨。但是,如果我抽调人手,nog方面事务会产生一定的波动。我想,有可能会让你这边的压力变大。”

    “没关系,你的人在亚洲专门负责耳语者的事宜,其他人没有办法向那边问责。”我无所谓地说:“想要报复,或者想要借口,就只能来找我,而我是最不怕被人针对的。”

    “真是艺高人胆大呢,高川先生。”约翰牛站起来。表达了去意,“说到底,您都是网络球在这里的唯一盟友。不相信您,还能相信谁呢?”这么说着,她再不回头,就这么走向码头的反方向。

    我目送她远离,才将最后一口汉堡吃掉。

    不一会,阮黎医生等人找了过来。我和她们分开的时间有些长,健身教练以大人的角度就我的散漫责怪了几句,毕竟在不久前才发生过命案,这个镇上气氛良好。却仍旧没能驱散专家们的心中阴影,不过。阮黎医生倒是没什么焦急的样子。

    “你不说几句吗?放任这个孩子乱跑会出麻烦的。”占卜师压低了声音说到,似乎不想让我听到。但是,我耳聪目明,仍旧十分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口吻,让我觉得,她一直将我当成一个“精神病人”,以这样一个立场来看待我的一言一行。可是,她实际上只是一个游荡不定的占卜师,而并非是阮黎医生这样的专业心理医生。我猜想,她可能十分相信阮黎医生的那些报告吧。

    “没关系,我检查过了,这个地方没有刺激性的东西。”阮黎医生微笑着回答。

    “刺激性的东西?是什么?”三井冢夫问到。

    “一些关键性的词语,以及特定装束和气质的人。”阮黎医生举例了几个,又总结到:“基本上,从感觉上带给人宗教性质和神秘学性质的事物,以及不够清澈明亮的地方,都有引动他的病情,但反过来手,只要保持一个总体正常的环境,就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里的环境的确很正常。”三井冢夫这么说着,却看了看天,说:“但是,已经没那么明亮了。”

    夜色正在变得深沉,河面上的波光,已经徐徐褪去,码头的灯光已经被点亮。而且,让人意外的,不是电灯,而是给人沉甸甸的时代感的手提灯——手提灯的外壳雕刻出充满了宗教味道的十字和荆棘,已然褪色而显得古旧,总体给人的感觉又厚又重,此时被人悬挂在长杆上,照亮了木质的码头。

    就在临时抵达的旅客们——基本上都是参加研讨会的专家——注视那边的时候,陆续有一队村民将一盏盏相同款式的手提灯挂起来,用长杆吊在三米的半空。太阳残留的光倏然褪去,黑影顿时从天边笼罩过来,而这些手提灯拒绝了它们,各自亮起昏黄的光晕。

    影子在光晕的衬托下更加生动了,仿佛就是手提灯上十字架和荆棘纹的倒影。

    而真正观察这些细节,并对这一幕充满某种感触的人,或许就只有我们这批巴士中的乘客吧。另外两辆巴士中的乘客,大抵是神态自如的,而我身边的三井冢夫等人,已经微微变了颜色。我知道,他们一定敏感地嗅到了,这些镇民的行动中,散发着淡淡的仪式气息——这个镇子不算富裕,但也不是连路灯都装不起,平时更没多少旅客,特地为了看看风土人情而来到这里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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