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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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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羽儿最喜欢爹爹了。”
此刻的楼羽歌已经将可怜的十四世子南宫源的失踪忘得一干二净,在他心里,他家的美人爹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听了他的话,楼渐忧终于止住那快要往下淌的泪水,“那。。。为了证明你的话,羽儿亲爹爹一下。”
他说着就凑上绯色的薄唇,引得楼羽歌心内似小鹿乱跳。却是顺从地低了头,贴在他的唇上,一如记忆中甜美的味道。
夜蝶进来时,就见着那对父子毫无顾忌地吻着,一点儿也没注意有人来往,或者说,某人就是想让人免费参观。
“少主,沈陌轩来拜访您了。”
夜蝶柔柔的声音传到楼羽歌的耳朵了,楼羽歌终于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推开楼渐忧。他双颊粉红,有被撞见的窘迫,毕竟,两父子亲吻,是很难让人理解的是,这其中自然包括他自己。
“那。。。那什么。。。。快请他进来吧。”
“是……”
夜蝶窃笑地望向楼渐忧,却见他正不满地望着自己,显然怪她坏了他的好事,正恼怒着,于是掩嘴窃笑地退了下去。
沈陌轩依旧是带着惯有的儒雅的笑,不突出的五官拼凑在一起有股令人难以言说的美,像是极度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楼渐忧站在角落里打量着他,他好似,好似……一位故人呢。
一番寒暄之后,各自落了座。
沈陌轩适才发现方才一直站在角落里的楼渐忧,不仅微微一愣,向着楼羽歌问道:“这位是?”
说实话,沈陌轩是楼羽歌见过第一次见楼渐忧时发呆最短的人,果然是以沉稳著称的人啊。他急忙把楼渐忧从角落里拉出来,介绍道:“这是家父。”随即又向楼渐忧介绍了沈陌轩。
“沈公子,谢谢你照顾我家羽儿。”
楼渐忧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像小孩儿似的,天真烂漫,沈陌轩有那么一瞬被他的笑容晃了眼。
“这是。。。令尊?”他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难道沈老板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其实不相信是很正常的,毕竟楼渐忧看起来相当年轻,两人站在一起,加上极其相似的相貌,一般都会被人认作双胞胎。
“不不……我只是,很惊讶呢,毕竟令尊看起来,很……”
楼渐忧摸摸自己的脸,又笑了,“是不是看起来很年轻,哈哈,很多人都认为我和羽儿是双胞胎。”
不止相貌年轻,性格似乎也还是小孩子呢,沈陌轩想着,也随着他笑了,带着暖意的笑,有种令人想靠近的感觉。杏黄的衣裳真是合了他那特有的气质,温暖明亮。楼渐忧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呢,身上带着天生的亲近感,这样的人,自然很受欢迎。
三人聊的正投机,阿烈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少主,十四世子找到了。”
南宫源是被人在郊外的一处荒草丛里发现的,像是被施了奇怪的咒语,全身都不能动弹,甚至不能说话,于是家丁们只好把他又抗进了房间,现在正在由大夫号脉。
南宫源的头发上缠着些野草,脸色还有未干的黄泥,瞪着一双大眼,神色憔悴,哪还有当日调戏楼羽歌时,玉树临风的派头。
大夫号完脉,只是叹了口气,继而摇摇头,“怪哉、怪哉,此病是我行医四十多年从未遇到过的。”
“大夫,您有什么法子么?”楼羽歌问道。
大夫便又摇摇头,“恕老夫学识浅薄,不能究其病症,还请楼公子另请高明。”
“世子,是何人将你坑害至此?”
南宫源望着楼羽歌关切的神情,心中感动地快流泪,还是楼美人好,哪像那个蛇蝎心肠的人呢。可惜他不能开口,要不然一定要叫楼美人好好教训她。
突然,视线里又多了一张脸,带着邪恶的媚笑,南宫源的瞳孔蓦地放大,又见那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挑着细长的眉,带着警告的意味,很显然,她在威胁他不准揭发。这一切,自然被沈陌轩收入眼底。
楼羽歌就顺着南宫源惊恐的眼神,一转头便见着他的爹爹,一脸关心地问道:“那什么世子,有事儿么?”
看楼渐忧那关心的神情不像是装的,楼羽歌又望着南宫源,此时的南宫源已恢复正常,瞪着一双大眼,不能言语;没办法,不好好表现,很可能被杀人灭口,他年纪轻轻地还不想早死呢。
“爹,是不是你给他下了药?”
爹,谁是楼美人的爹?唔,要好好套套近乎——南宫源内心独白。
却见那位用针扎他的美人摆摆手,“怎么会呢,宝贝儿知道我连一只蚂蚁都不敢伤害,怎么会去伤害一个人呢?”他又转头问旁边的美人,“沈公子,你说对不对?”
沈陌轩正被他的表演弄的直想笑,猛听到他点名,差点被自己呛到。见他用那双魅惑的桃花眼渴望地看着自己,于是,很富有正义感地点点头。
怎么会…………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楼美人他爹爹————南宫源内心破裂的声音。
楼羽歌也没了法子,“既然这样,明日就带他会碎心阁,让冷叔叔瞧瞧吧,他应该会有办法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晚上都好晚更新啊……不知道还有人看不……
有人同我一样是夜猫子么~~= =
28
28、“密谈” 。。。
冷寒秋收回号脉的手,望着躺在床上僵硬着四肢的南宫源,伸出手,将他瞪的跟牛眼似的眼睛抚上,现在的南宫源僵直地躺着,闭着眼睛,再加上冷寒秋一脸冷峻的表情,吓了楼羽歌一跳。
“冷叔叔,他。。。。他没救了么?”
冷寒秋不发一言,用清水洗净手,又在屋里屋里转悠了一圈,直到楼羽歌的心快提到嗓子眼儿了,才缓缓道:“有救,只是需要解药。”
一句话激起了楼羽歌的希望,然而下一句话又使他的希望彻底破灭,因冷寒秋说,我也不知如何调配解药,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不关我事的背影。
他原以为冷秋寒已经是神医了,应该没有什么病医治不了,却不想,原来也有他治不好的病症。楼羽歌叹了口,坐到南宫源旁边,给他喂了点瘦肉粥。
“世子,我已命侍卫前去寻找解药,你就再熬些日子吧。”
恐怕,楼美人你再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要害我的人,只因他隐藏地太深,也罢,若果在美人的精心呵护下死去,我也死的甘心了——南宫源心声。
……
“云修,最近调查的如何?”
楼渐忧慵懒地躺着,像只没骨头的猫,未束的黑发披在身上,掩盖住在单薄里衣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神态撩人。
柳云修已见怪不怪,对他那撩人的神态提不起兴趣。听到他的问话,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道:
“没有半点消息,凶手隐藏地太好,像是有备而来。夜九曾去过三师姐的住所,除了发现一点绿色粉末,就没别的东西,。”
“绿色粉末?”
“嗯。”柳云修点点头,“当夜九用手绢擦拭时,手绢马上就变黑了,可见是有剧毒。”
绿色的粉末?楼渐忧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似乎从未见过人使用如此怪异的毒药,更是从未听过,那么,就是有人专门研制的。可惜没有取一点回来,不然能好好地研究研究了。
楼渐忧陷入深思,那双明媚的桃花眼此刻幽深的像个洞穴,只要人掉进去,就万劫不复了,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有些骇人。
其实柳云修知道,楼渐忧表面上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不然,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更别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弟子了。想当年羽儿的娘亲,唐依死的时候,楼渐忧就消沉了好久,所幸那时候有羽儿陪在他的身边,使他忘却烦恼。
“渐忧,给你看样好东西。”
柳云修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包裹,献宝似的递给楼渐忧。楼渐忧不明所以地抬眼,接过包裹,在柳云修深情款款的注视下打开。
那是本有些年头的书,纸张有些泛黄,然而却保存完好。上面还带着柳云修的体温,显然是被他捂热的,可见柳云修对书的宝贝。封面上并没有题写书名。
楼渐忧疑惑地望向柳云修,柳云修谄媚地靠上前去,插入两鬓的剑眉挑的高高的,声音极尽魅惑,“还不打开看看。”
于是楼渐忧便翻开书页,印入眼帘的赫然是两男交(河蟹)欢的图,楼渐忧便一挑柳叶眉,继续往下翻了几页,这本书将那过程从开始到结束描写的一清二楚,还有不少注意事项,可以说是该写的都写全了。
见他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柳云修又谄媚地靠近他,道:“怎么样,不错吧。这本书本来是我独家珍藏的,可是昨日听夜蝶说你们取得了进展,所以想你可能会用的着。”
楼渐忧把书收入怀中,微微一笑,显然是很满意,但他知道柳云修是不会轻易给他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
面对楼渐忧的直爽,柳云修倒显得扭捏起来,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那个。。。额。。。。那个。。。。寒他。。最近。。咳咳。。。有点冷淡。。。冷淡。。。额。。所以。。。所以。。。我想。。。”
他不自然地说着,低着头不去看楼渐忧,没想到一向厚脸皮的柳云修也有扭捏的时候,真是长见识了。
楼渐忧暗笑着起身,打开墙壁上暗藏的药柜,在里面翻找起来,蓦地,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道:“云修,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
“什么?”
低着头的柳云修自然没有看见某只老狐狸眼中一闪而过的奸诈的笑意。
“云修,你和寒秋,到底是哪个在上?”
“咳咳,咳咳……”柳云修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望着楼渐忧带着奸笑的眼,有些气愤,“本来、本来是我在上的,我每天循循诱导地,不知有多辛苦,都是你,那天给了寒那瓶药,结果、结果我就……”
“原来是这样的么。”
楼渐忧显出明了的神色,看来那瓶药的威力果真不小呢,呵呵,不知道用在羽儿身上,会如何?
“哼,不过后来么,我用寒多余出来的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
额,看来是不可行的,万一羽儿也学着柳云修的样子,可如何是好?但楼渐忧再次明了,看来以前的自己的了解是太浅薄了,两个人,原来还是有很多方式的么……
望着楼渐忧脸上暧昧的笑,柳云修不禁又为楼羽歌担心了,因为按着两个人的实力,可怜的小羽儿,怎么都是处于下面的那个,而且,可能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哎,谁叫你倒霉,摊上了老狐狸这么一个爹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应该H了呢……
啊,再容我想想吧,因为我写文就是这般地——拖拉
29
29、南宫玉瑾 。。。
“在下南宫玉瑾,紫麟国十九王爷,此番突访贵府,实有难言之隐,有冒昧之处,还请楼公子见谅。”
南宫玉瑾在自我介绍的当口,也用眼角余光打量面前的楼羽歌。见他一袭称身的白衣,仅在袖口处缀以粉色桃花瓣修饰,纯白的腰带裹住纤细的腰身,长及腰的黑发在将近末端处用丝带系住,端的是美少年,难怪那个傻孩子追人家都追到人家里去了。
于此同时,楼羽歌也在打量着他,他自称姓南宫,且面貌与南宫源有几分相似,想必是南宫源的家人,现在寻来了吧。
他请南宫玉瑾落了座,问道:“王爷此番前来,可是来寻人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像羽毛似地在人心里挠啊挠,挠的人心痒难耐,若不是南宫源早已看上他,南宫玉瑾也真想把他带回宫里呢。
不过南宫玉瑾是识相的人,他可不想惹恼南宫源,惹恼了他,整个皇宫的人都没有好日子过,更何况,哪里叔叔跟侄子抢美人的道理?
“正是,前些日子,吾侄出宫游玩,久久不愿回宫,父皇便派我来寻他回去,可当我去到寻邺城的时候,才知道侄儿已跟着楼公子回了碎心阁。吾侄性顽劣,怕是给公子添了许多麻烦,所以今日,本王来带他回去。”
麻烦么,倒真是没添多少,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人能添多少麻烦?
“宝贝儿……”
楼渐忧从内堂跑来,扑向楼羽歌,楼羽歌自然欢喜地伸出手,将他接住,为他整理好衣裳,瞧着他开心的样子,也不觉受到他的感染。
南宫玉瑾在第一眼看到楼渐忧的时候便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说他是谪仙都显得贬低他的身份,他的容貌与楼羽歌有七分相像,却完全不同与他的淡漠,显得妖媚,向上挑着的凤眼似乎能把人的魂魄勾走。
楼渐忧也很快地注意到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他微微一愣,一丝惊讶的神色在他眼中闪过,然尽是那么一瞬的时间,他便又恢复了这场。
他扯着楼羽歌的袖子,指着南宫玉瑾问道:“这位是?”
可能是因为他刚睡醒的缘故,所以声音里带着些沙哑,又有些撒娇的意味,再配上绝艳的容貌,南宫玉瑾差点流鼻血。
“这位是南宫王爷,是来寻世子的。”他又向南宫玉瑾介绍道:“这位是家父。”
南宫玉瑾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这位美人……是男的……而且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他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他不能早出生几年呢?
“哦……”楼渐忧显得明白的神色,“原来是寻世子回去的呀,那还干坐着,不带他去见世子么?”
不知为何,楼羽歌总觉得楼渐忧不甚喜欢南宫源,在他去探望他的时候,总在南宫源身上四处拨弄,现在王爷寻来,要把南宫源带回去,他就看起来十分高兴呢。可南宫源那情况——
楼羽歌思量片刻,还是决定将实情托出,“王爷,不瞒你说,世子他,中了不知名的毒,现在身体不能动弹,终日躺在床上,请来的大夫都治不好。”
一句话把南宫玉瑾从自怨自艾从拉出来,令他暂时忘了某位已有孩子的美人。
“你说,源儿怎么了?带我去看看。”
南宫玉瑾一下子激动起来,吓了楼羽歌一跳,他自然不敢怠慢,领着南宫玉瑾往南宫源的住所着。
楼渐忧也跟着去了,他偏头望望南宫玉瑾,又迅速收回目光。突然想起某件事,问道:
“王爷,碎心阁从山脚到山顶处处有机关,只要触动一处机关,轻者内伤,重者伤及性命,王爷是如何在不惊动阁众的情况下,来到碎心阁的呢?”
南宫玉瑾的脚步一下顿住了,他僵硬地笑了笑,“本王既然上来,自然也是有实力的人。”
楼渐忧见他不愿回答,也不多问,挽着楼羽歌的手在牵头领路。楼羽歌觉得楼渐忧有些不对劲,他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今日怎地如此沉默?
南宫玉瑾暗暗呼了口气,偷偷擦擦额角的汗水,他上山的方法怎么能说出来呢。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在菜市场蹲守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来采购食品的车,躺在里面,躲过重重检查,染了一身的菜汁,出来后又换掉衣服,才敢登门拜访,我能告诉你么?不能!这不仅关乎到面子问题,也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
南宫源正如楼羽歌所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身体僵直。南宫玉瑾瞧着他紧闭的双眼,一阵揪心,任他如何呼唤,南宫源就是不睁眼。
笨蛋,我都不能动了,还怎么睁眼——南宫源内心。
“为什么他不睁开眼睛,难道?”
看着南宫玉瑾一脸紧张的样子,楼渐忧暗暗笑了笑,伸手将南宫源的眼皮扒开,露出那双瞪着的牛眼。
开睁开眼,就看见楼渐忧坏笑着的脸,南宫源的瞳孔一阵紧缩。
“源儿,源儿你没事吧。”
南宫源望着眼前的人,情愿楼渐忧没有扒开自己的眼睛,他是一点儿都不想见到这个人。无奈他动弹不得,只能忍受那人使劲地摇晃他,差点把他的五脏地晃出来。
楼羽歌终于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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