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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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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匆忙行礼:“先生躲在这里几日,让我寻得好苦。”

    乞丐将头耸拉在肩膀上,手微微一扬:“跟我来。”

    吕布应诺,趋步跟上乞丐,当大门被推开那一瞬间,吕布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

    一个巨大的沙盘盘在眼前,帝国的城邑关隘、山川河流浓缩其间,沙盘基座上刻着一个遒劲的大字——汉。

    乞丐捋须道:“有了此物,天下形势了然于胸,无论是发生过的战例,还是想象中的战法,都可以在上面重现推演,要不要试试?”

    吕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乞丐抚髯一笑,上前将黑俑拿在手中,吕布紧随其后,将白俑拿在手中,推演开始。

    崇山峻岭,山风回旋,一支军队大摇大摆地穿过山谷,牙旗烈烈飘荡。

    忽然,平静的山顶上金鼓齐鸣,旌旗蔽空,另一支潜伏已久的军队呼啸而出,呐喊声响彻山谷,巨石、滚木呼啸而下。

    遭到埋伏的军队慌不择路,想要退军,可道路崎岖,只有一线之距,前军往后撤退,混乱的后军却堵在背后,前后相扰,竟半步也挪不动,整支队伍被封死在山谷里。

    顷时,两山成千上万的伏军站了起来,凌厉冰寒的刀光割断了摔在山坳间的阳光,胜利的军队摘去了败军的牙旗。

    吕布把敌军牙旗拔在手中,对老人笑道:“先生,我赢了!”

    乞丐抬头看他一眼,懒懒地说:“你还没赢!”

    “为何?”

    老乞丐捋须道:“一、诱敌深入需择时,此时日头正足,伏兵难藏;二、遭伏的只是敌军前锋,后军尚未出现,你出击的时间过早,敌方主力若获知前锋遭歼,必定会改换行军路线;三、此处为绝涧,为兵家所忌,你以轻兵挑战佯败,敌方也许会追击,但见此险厄,不一定会犯险,埋伏之地选得不好。”

    吕布缓缓地放下了牙旗:“那我该怎么做?”

    乞丐用牙旗在沙堆间划来划去:“兵法所云,日暮设伏为最佳,天色昏黄,伏兵不易察觉,此其一;你可放过前锋通过,等主力来到时再下军令,此其二;若在绝涧设伏,须得在此险厄之处有不得不争之利,比如我方粮草重地,方能诱敌深入,此其三。”

    乞丐顿了一顿:“然而这只是寻常谋略,若拘泥兵法,便是读死书,实战之时瞬息万变,为主将者,当能审时度势,不通权变,则为败军。”

    吕布顿悟:“就像先生所说,作战双方的局势,会在胜与败之中不断变化。”

    乞丐咧嘴一笑:“孺子可教。”

    此时此刻,吕布终于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不仅只是《周易》,恐怕连《春秋》《八卦》都暗藏刀兵。

    自从这一天起,乞丐都会在沙盘上进行战术推演,或攻或守,或攻城或野战,或处于优势或处于劣势。

    吕布要做的,就是如何化劣势为优势,攻城时如何破城,居城时如何守城,方寸之间的繁复诡谲,瞬息万变的战场局势,又岂是兵书上僵硬的教条所能形容。

    吕布沉醉其中,废寝忘食,一次千里厮杀,十次万马奔腾,多少次风云际会,吕布在一次次惨败中逐渐成熟。

    他时常在想,在他面前如此赢弱的老人,布阵用兵竟挟奔雷之势,那些兵俑背后,仿佛有一个睥睨天下的战神在主宰沉浮。

    ※※※※※

    “损刚益柔有时,损益盈虚,与时偕行……”

    吕布默默阅读《易经》中的损卦,想要从中搜寻兵法之要,可惜这句话晦涩难懂,他反复看了不下十遍,仍找不到头绪。

    “困敌之势,不以战,损刚亦柔,是为以逸待劳。”

    当他看到损卦下面的批注时,恍惚间似乎找到了一丝明悟,就像黎明即将冲破黑暗那种感觉。

    “此计最重要的不是刚与柔,而是在于两者之间的转换,这就是以逸待劳的精髓所在,劳和逸并非一成不变,随着作战双方局势的变化,劳逸双方可能随时发生改变,这所谓的待,并不是消极的等待,而是像有利的方向积极促进劳逸改变。”

    吕布利用乞丐所教授的知识,试着去分析以逸待劳这个计谋。

    “将军!”魏越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吕布正陷入深深的沉思,他头也不抬,认真的看着竹简上的每一个字。

    “将军!”魏越又叫了一遍。

    “何事?”吕布眉头一拧,依然没有抬头。

    魏越看了一眼身边的五名文士,硬着头皮道:“有客拜访。”

    吕布依旧没有抬头:“谁?”

    “人已经到了。”

    吕布一愕,霎时抬起头来,只见堂中矗立六人,除了魏越外,还有五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

    吕布立即放下手中书籍,歉然一笑:“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五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个年纪略长得文士作揖道:“在下徐逢,河东人,奉天子诏令,赴任临戎县令。”

    看来惩治四名县令的事无忧了,吕布掩饰住心中的惊喜,不动声色道:“久仰久仰!”

    “在下魏辉,涅县人,奉天子诏,赴任沃野县令!”

    “在下沈浪,雍州人,奉天子诏,赴任大城县令!”

    “在下傅歛,彭城人,奉天子诏,赴任三封县令!”

    “在下崔倓,河西人,奉天子诏,赴任朔方县令!”

    剩下四人纷纷自报家门,均是到朔方赴任的县令,如今五县县令或缺,吕布正愁没人治理,每曾想一口气来了五个。

    徐逢从袖中抽出一份竹简,恭敬地递给吕布,禀报道:“这是公文,请使君示下。”

    吕布接过竹简,大致阅览了一番,随后合上:“朔方几经战乱,民生残破,城池屋舍均成为荒丘,重建之事迫在眉睫,而且春播在急,各县之事,有劳各位了。”

    吕布的事迹他们也大概了解过,虽然他在大汉名声不显,但在边郡却威名赫赫,去年秋季转战数百里,杀得胡人望风而逃。

    赴任朔方郡守后,他不畏强权,接连惩治五名贪官酷吏,这件事在朝中内引起巨大轰动,赢得朝里朝外一派清誉,多少人都想一窥君颜。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做事雷厉风行,一丝不苟,这是五人对他的一致评价。

第18章 离别() 
暮云微度,霞光在云里犹如丝线穿插,似有一双巧手以云为锦,以晖为线,飞针走线间编制出漫天流光锦云。

    吕布在官道的凉亭前端坐,面前的桌案上放着几卷书简,霞光从瓦当间漏下,在青砖上散出琐碎的倒影。

    远处的官道两侧是大片良田,地里的稻穗金光灿灿,风一吹,金黄的稻草起伏不定,一股清香混着泥土的味道扑鼻而来。

    背后有人声响起,吕布头也不回,仍沉醉在书海之中,直到声音愈来愈进,他才放下书籍。

    “如何?”吕布望向高顺。

    “漠北那边有动静,赀胡正在集结兵马,恐怕不久就会南下:”他刚从鸡鹿塞赶来,身上风尘未去,言行却毫不迟滞拖沓。

    吕布丝毫没有急迫的样子:“现在我们有多少兵马?”

    大事逼近,吕布居然还如此休闲,高顺却是有点惊讶和迷惑,他满脸凝重道:“加上郡兵,大概有六千人。”

    吕布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他摇摇头,但仍不疾不徐的问道:“六千人?据我所知,赀胡除去老幼妇孺,带甲之士共有四万余,六千对四万,无异于以卵击石!”

    六千对四万,的确没有任何胜算,况且这六千人参差不齐,除去自己带来的一千甲士和高顺新练的三千常备军,余下的两千人皆是刚刚新招的流民,没有一点战斗力可言。

    这一战,的确有点棘手。

    吕布想要听听高顺的意见,于是问道:“叔达以为当如何决断。”

    “相对赀胡而言,我们这点人,的确有点杯水车薪。”高顺提高了声音:“不如向陈并州借兵?”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吕布初到朔方,兵匮将乏,若不费几年功夫,恐怕难以达到像北平郡那种程度。

    吕布沉思良久,最后当机立断:“我立刻修书陈并州,你即刻回营整顿兵马,立秋兵发鸡鹿塞。”

    高顺高声唱喏,旋即转身离去,没有一丝迟疑,吕布看着爱将离去的背影,立即收拾书籍,往乞丐所居住的祠堂而去。

    乞丐正在堂外小酌,他见吕布前来,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个酒爵,亲自为吕布斟酒。

    吕布慢条斯理地坐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可酒是好酒,但品酒的人却没有半点心情。

    乞丐看出了吕布有心事,于是问道:“何故如此忧虑?”

    吕布踌躇了一会,最后全盘托出:“赀胡南侵,某欲弭乱,奈何兵力不足。”

    乞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拿出一秤棋盘,一言不发地将陶碗一推:“选黑选白?”

    吕布谦逊着作揖:“请先生执白。”

    乞丐丝毫没有客气,拾起白子,举手一定,白子稳稳落在天元位,吕布小心翼翼,从容落子,但每一步都深思熟虑。

    可老乞丐比他还谨慎,俨然做出防守姿态,两人你来我往,在纵横十五道的棋秤上互相攻伐,仿佛两军对阵。

    那黑子气势如虹,像刚铸好的锐利宝剑,不避锋芒,横扫八荒,杀得白子节节败退。

    渐渐地,黑子中腹渐次开阔,眼见便要一统江山,乞丐却不慌不忙,手中拈着一颗白子,目光横扫整个战场。

    乞丐的手最终还是落下,白子杀到黑子形势最好的中腹,在这之后,形势突然逆转,白子的征途无穷无尽,吕布的黑子顷刻间土崩瓦解,最后直至终结。

    吕布错愕的看着棋盘,手中黑子早已告罄,他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这……”

    乞丐慢条斯理地清理棋盘:“弈棋如排兵布阵,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势不同,时不同,则法不同,若拘泥成法,必败无疑!”

    乞丐很像是一个经塾先生,对自己唯一的弟子循循解惑:“未战而先怯敌,兵家大忌。”

    他显然对吕布很失望。

    吕布很羞愧,若论前世,他何曾胆怯过?在活一世,心性有所改变,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不敢暴虎,不敢冯河。

    “先生,某受教了……”

    吕布终于有了一丝明悟,刚刚在弈棋时,老乞丐的白子所剩不多,但他却看出自己的破绽,待时而动,挽回败局,此时此景,不正是自己所面临的困境吗?

    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争不到最后,永远不知道胜利属于哪一方。

    乞丐见吕布眉头舒展,心中暗自点头,随后起身走进祠堂,顷刻折返而回,怀中捧着几卷积满灰的竹简,他吹了吹,灰尘稀稀疏疏的落下。

    “送给你。”

    “这些都是什么书?”吕布拿起其中的一本,开始逐字逐句的阅读起来。

    乞丐捋须道:“囊百家所言,含百家之术,若你读懂其中的道理,对你有莫大的裨益。”

    吕布微微有些振奋:“我知道了,多谢老先生指点,待我击退胡人,再来讨教。”

    老乞丐摇摇头,幽幽地说:“我可能要离开了。”

    吕布一惊,手中的书籍一下子掉在地上,他追问乞丐:“如今兵荒马乱,刀兵不止,先生欲到哪里去?”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会腻。”老人慢慢地将手拢进袖子里,掏出一枚光润的檀木令牌:“这个给你,留作纪念”

    吕布躬身接过,这个令牌虽然是木头做的,但触感沉重,其上刻着一个遒劲的大字——鹿。

    吕布将腰牌收好,随后轻撩衣襟,给老人跪拜下去,以谢他数月的教授之恩。

    乞丐没有推迟,也没有拒绝,他迟滞的目光在吕布匍匐的后背缓缓掠过,最后落在吕布坚毅的脸上。

    吕布缓缓起身,又朝他行礼:“先生,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乞丐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

    “晚辈。。。。。。告辞了。”吕布不是一个拖沓的人,虽然不舍,但他依然身鞠一躬,然后转身离去,走得极为干净利落。

    吕布的背影渐渐融入黑暗,乞丐蓦然睁开双眼。

    “北辰不正,上下凌烁,将星突起,焉知福祸。”乞丐向着吕布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沙哑的声音就像被风雨腐蚀的岩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

第19章 离愁() 
吕布回到太守府时,天色已经渐渐暗去,他将乞丐赠送的书简放到书房后,这才过衙走进后宅,他有一半心思还挂在严子卿和吕玲绮的身上。

    他刚刚踏进二门,就见东屋的门突然开了,严子卿牵着吕玲绮走出房门,静静的等候吕布。

    吕布信步走到严子卿面前,伸手捏着吕玲绮粉嫩的脸,吕玲琦皱皱鼻翼,奶声奶气的喊道:“父亲。”

    严子卿掩嘴轻笑:“我父亲来了。”

    “什么?”吕布宛遭雷霆霹雳,转身欲走,可他刚刚起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喝:“吕布,你要去哪里?”

    吕布慌忙止住脚步,他踌躇了一会,慢慢地转过身来,脸上堆满笑容:“布拜见岳父!”

    “哼,不打声招呼就离开五原,是何道理?”严容健步走到吕布跟前,手中的拐杖欲作要打。

    “实在军情紧急,容不得半分耽搁。”吕布匆匆辩解。

    严容冷笑一声:“好一个军情紧急,难道连半天的功夫都没有吗?”

    吕布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严容越想越气,举起拐杖作势要打,严子卿看得分明,急忙一拍吕玲绮的屁股。

    吕玲绮泫然欲泣的看着母亲,嘴巴一扁,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严容手里的拐杖就要落在吕布身上,一听吕玲绮嚎啕大哭,当下急忙放下拐杖,将老脸凑到吕玲绮跟前:“外孙女不哭,叫外祖父亲一口!”

    说着话就噘起嘴准备亲吕玲绮。

    “为老不尊,不知羞耻!”一声清冷的叱骂突然响起,吓得严容急忙站直身躯。

    吕布看着缓缓走出来的魏氏,急忙作揖行礼:“布拜见岳母!”

    魏氏点点头,将哭成泪人的吕玲绮抱在怀里,自顾走进内室,严容瞪了吕布一眼,转身趋步跟上。

    严子卿走到吕布跟前,轻声说道:“待会顺着他们,别逞强!”

    吕布点点头,和严子卿并肩走进内室,面对两位高堂突然造访,吕布做出晚辈应有的尊敬,他作揖道:“布未能亲迎,还望岳父岳母恕罪!”

    严容将拐杖一磕,冷笑道:“不敢不敢,怎敢让吕太守亲迎。”

    魏氏像是没听见严容的话一样,她抬头询问吕布:“这一日都不见你的身影,去哪里了?”

    吕布如实回答:“刚刚收到探报,赀胡匈奴不日南侵,这几日一直忙着出征之事!”

    严子卿本来正在沏茶,她听完吕布的话后,玉手突然一抖,整个茶壶瞬间跌落在地,哐啷摔成几半。

    “父亲母亲稍作,女儿再去换一壶!”严子卿微微低头,极力掩饰心中的酸楚。

    “不准去!”严容一拍桌案,颌下胡须气得乱颤,他指着吕布喝问:“老夫今天问你,到底是我女儿重要,还是功名利禄重要。”

    吕布深深地看向严子卿:“子卿,某之所爱,但家国两难,国之不存,何以为家?”

    严子卿听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吕布,泪水早已纵横在清秀的脸上。

    小小的吕玲绮哪里懂得这些,眼见母亲哭得跟泪人似的,立马跟着嚎啕大哭,将小手伸向严子卿。

    严子卿抿着嘴唇,上前将吕玲绮抱在怀中,微微朝严容和魏氏行礼后,转身步入珠帘之内。

    魏氏低叹一声,嘱咐吕布道:“行军打仗,不要冲在前面,多想想子卿和孩子。”

    “布知晓了。”

    “你知晓个屁。”严容马上接过吕布的话锋:“满夷谷之战,老夫也略知一二,千人马踏连营,你好大的气魄啊。”

    吕布正欲反驳,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无论前世今生,他都亏欠严子卿太多,想想自己死后她们母女孤苦无依,他不由得一阵自责。

    “行了行了,就你话多!”魏氏柳眉倒竖,不悦地瞪着严容。

    严容冷哼一声,自顾端起茶杯准备喝水,可茶杯里哪还有半滴水,他看了吕布一眼:“还不倒茶?”

    吕布心领神会,急忙匆匆地跑出正堂,小半会的功夫就端来一壶热茶,然后亲自为两位高堂斟满。

    严容捧茶轻啜了一口,赞叹道:“蜀茶,你从哪里来的?”

    汉末,食茶尚是奢侈享受,北方不产茶叶,只有南方部分地区差茶,比如巴蜀、荆州一带有少量茶林。

    这其中尤其以蜀茶为贵,因其产量少,价格斐然,有时一升茶贵值千金,若非家底殷实,根本不能购置。

    吕布阿臾道:“这蜀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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