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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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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丐微微一顿,紧接着道:“魏国国都几经修葺,齐国就算真的攻打,亦恐非朝夕之事,如果魏国加紧攻赵,一举拿下邯郸,齐国自然会退兵,否则魏军迂回包抄,切断齐国退路,那么……”

    乞丐掏出两颗黑子,同时将白子取下,然后将黑子放在两颗白子的位置上。

    “魏国半路收兵自求,是临时应付,不顾全大局,如果换做一个聪明的人,战国的历史恐怕将会改写。”

    吕布沉思了一会,觉得乞丐说得有理,时下思索道:“如此说来,魏国要是稍微变通一下,逆转思维,说不定会成为霸主。”

    乞丐耸了耸肩,捏起一颗白子:“自古弈无常局,为将者如果拘泥于常态,如何能胜?”

    吕布急忙向他求教:“为何如此?”

    乞丐摇头一笑:“世人安于现状,目乐田园,耳悦丝竹,不思进取,不求改变,汲汲于利禄,欣欣于荣耀,随波逐流,随世沉浮,想要改变,如何容易?”

    吕布深深的看了乞丐一眼,将《周易》拿在手中,欣然道:“多谢先生赠书,只是此书晦涩难懂,届时可否请教先生?”

    乞丐伸了一个懒腰:“自然可以。”

    吕布还想讨教,可乞丐早已闭目养神,做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架势,吕布只好朝他抱拳施礼,回头嘱咐仆役:“去拿几件衣服和被褥来。”

    仆役哪敢说话,急忙跑回府衙,不消片刻,便抱着一堆御寒的衣物出来,规规整整的放在老乞丐面前,大气都不喘一个。

    这时亲卫早已牵来战马,吕布翻身上马后,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乞丐,又嘱咐道:“先生但凡所需,你一定照办。”

    吕布话音刚落,乞丐饶了绕乱糟糟的头发,砸吧砸吧嘴道:“说了半天,嘴倒是渴了,如果有温酒一壶……”

    那仆役相当机灵,闻了乞丐的需求后,不等吕布吩咐,撒腿就往集市方向跑。

    吕布在马上又朝乞丐行了一礼,随后策马扬鞭,朝北门驰骋而去,乞丐看着吕布渐行渐远的背影,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第15章 卢植() 
山道蜿蜒,青草如野火延蔓,冷冽的寒风在草上起起落落,时而卷草飞升,时而从高空坠下,起伏间如万流奔腾。

    “驾!”吕布抽鞭赶马,怒马腾腾跃过一道沟坎,在崎岖的羊肠上策马,坐骑四蹄舒展自如,犹履平地。

    在越过一道山梁后,前方的平原上出现一座巨大的军营,其后是密密麻麻的军帐,一眼望去,犹如一蓬蓬含苞欲放的夏莲。

    吕布扬鞭不止,纵马驰入大营,高顺等人先后闻讯,纷纷披盔挂甲,纷沓而至。

    吕布前脚刚刚踏进帅帐,高顺等人后脚便跟了进来,他望着帐下一众熟悉的面孔,唇角不免露出笑意。

    张辽、宋宪、侯成、郝萌,除了成廉和臧霸,昔日的八健将已基本到齐。

    吕布把目光投向张辽等人,佯装询问:“不知这四位壮士是何人?”

    张辽率先向前跨了两步,朝吕布抱拳施礼道:“在下雁门张辽,字文远,某自小略通武艺,愿投将军麾下,但凭驱使。”

    宋宪、侯成、郝萌紧随其后,齐声道:“在下宋宪、侯成、郝萌,愿誓死追随将军,共襄大义。”

    吕布开怀大笑,他匆忙走下帅案,将他们挨个扶起:“如今有四位壮士加入,我并州军真是如虎添翼,诸位先为我帐下军侯,待它日立下战功,我自然会上报朝廷,届时封候拜将,不在话下!”

    四人闻言,纷纷拜谢,末了各自找位置落座,听候吕布的下一个指示。

    “主公,听说你刚朔方就惩治了五个县令?”待众将落座后,高顺首先发声。

    吕布点点头,正色道:“不错,这五人私吞仓储,荼毒百姓,罪不可赦,我已叫魏越将他们押解自刺史处,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高顺默思了一阵:“朔方官场,错综复杂,各方势力掺杂其中,主公一口气惩治五名县令,不仅得罪了士族门阀,更有皇亲国戚和宦官,如果他们一起发难,恐怕……”

    在吕布惩治的五名县令中,有依附董太后族人得官的,有的走鸿都门学士得官的,有靠贿赂宦官得官的。

    可无论是哪一种势力,只要稍微发难,恐怕吕布的朔方太守也做不长久。

    吕布经高顺这一点拨,瞬间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他急忙向高顺求教:“这次是我莽撞了,叔达可有万全之策?”

    他暗自懊恼,本以为处置了贪官就会获得民望,谁知这次行事竟是虎口夺食。

    高顺轻抚虬髯,低压的声音却稳如斧鼎:“天子宠信张让,如果能过张让这关,主公的官职可确保无忧。”

    吕布没有急着回答,他锁着眉头思考良久:“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如果只靠张让一人,恐怕不妥。”

    张让虽然是刘宏的亲信,但董太后还是他的生母呢,而鸿都门学更是天子所创,每一股势力都是难以撼动的存在。

    吕布越想越烦,本以为自己历经两世,急于求成的性子早已收敛,那知只是他的自我良好。

    高顺摇了摇头,表示别无他法。

    吕布握了握拳,目光投向张辽,问道:“文远可有良谋?”

    张辽朗声道:“末将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可行否。”

    “文远既有计策,不必藏拙,但说无妨。”

    张辽琢磨道:“卢尚书秉公执法,刚正不阿,天下皆知,如果主公将五人的罪行交到卢尚书处,可解此围。”

    卢植为人正派,是出了名的鲠骨烈士,当年被罢官时亦不避强权,独自和十常侍针尖对麦芒,赢得海外名士一片赞誉。

    只要提到卢植,所有人都会伸出大拇指。

    高顺拍拍额头,恍然大悟道:“昔年黄巾之乱时,张并州在卢尚书帐下为将,如果此事由张并州去做,恐怕更为稳妥。”

    吕布欣喜的看着张辽和高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昔光武得邓禹,门人益亲,今我有文远叔达,犹胜禹也!”

    ※※※※

    卢植从北宫出来后,径直回到家中,他刚刚踏入二门,已有苍头迎出来回话:“主家,有客来访!”

    “哦?是谁?”

    “客人自称来自并州。”

    “知道了。”卢植匆匆回内室换下朝服,在换上常服后才前往堂室,他先在门口顿足,稍微整理了一下装束后才迈步踏进堂室。

    崔均正襟危坐,感觉有人进来后,急忙起身行礼:“参见卢尚书!”

    卢植还了一礼,在示意他落座后,自己坐到主位:“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崔均道:“在下崔均,现为张懿刺史帐下参军。”

    “崔均,居然和司徒崔烈之子同名。”卢植呵呵一笑,又问道:“崔参军远道而来,不知何事?”

    崔均从怀中掏出一份竹简,恭恭敬敬地交给卢植:“这有张懿刺史手书一封。”

    卢植与张懿是至交,感情自然不用说,此刻听闻有张懿手书,急忙接过来阅览。

    他逐字逐句,一丝不苟,脸上的表情也由喜转怒,最后竟然拍案而起:“此等恶吏,留之何用,他们现在在何处?”

    崔均如实回答:“现羁押在晋阳。”

    “好的很。”卢植胸脯高低起伏,显然气得不轻:“你暂且回驿馆休息,明日老夫上奏天子,誓要拿这五人问罪。”

    崔均见目的已经达到,心中悬起的巨石终于落地:“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代我向张刺史问好!”卢植起身将崔均送至二门外,他望着崔均离去的背影,倏然又叫住崔均:“张懿为什么要保吕布?”

    如果按照章程,就算张懿要弹劾贪官,也需要上表尚书台,然后由尚书台批阅,最后由卢植审批,直至上朝表奏。

    而今张懿直接写份手书给自己,其中含义不明而喻。

    崔烈正色道:“以往的青云仕途早已荆棘遍地,吕布此人骁勇善战,有张奂段熲之才,外族多惧其威名,如果因为惩治贪官而被罢免,岂不可惜?”

    听完崔均的话,卢植变得有点心烦意乱起来,如今大汉内有十常侍操权,残害忠良,外有叛乱不休,山河破碎。

    每虑及国事,他越发忧心忡忡,如今朝内污乱不堪,朝外贪官横行,他虽满心焦虑,但又无擎天之术。

    卢植凝视着崔均的背影,独自摇头喟叹:“保一个算一个吧!”

第16章 争辩() 
竖日早朝,洪钟响起,两千石以上的官员都穿戴整齐,已在玉堂殿落座良久,却迟迟不见天子到来。

    时间一长,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天子已有一个月没有见朝臣了,宫里传出消息,说是皇帝龙体欠安,困顿不起,也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

    众人正疑惑着,忽然上面一声金钟脆响,刘宏在张让的搀扶下,缓缓从帘内走来,文武百官急忙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刘宏摆摆手,示意朝议正式开始。

    皇帝和大臣们草草走了一遍朝议的仪程后,侍中贾护率先站出来,请求奏议。

    贾护是鸿都门学出身,自命为天子门生,因下得一手好棋,深得天子喜爱,刘宏懒洋洋地抬手准了。

    “启禀陛下,朔方太守吕布残暴不仁,荼毒百姓,上任期间因索贿不成,竟然私自扣押五名县令,除此之外,他还私吞仓储,贩卖私铁私盐给匈奴人,简直丧心病狂,臣恳求陛下罢免吕布官职,羁押问罪……”

    贾护的声音阴森森的,而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似乎吕布跟他有深仇大恨,在汇报中添油加醋,将他所编造的故事勾勒得清清楚楚,令人闻之愤怒。

    贾护汇报结束后,旋即谦恭地退了回去,侍郎江览和任芝对视一眼,双双高居笏板,表示有事要奏。

    江览和任芝同属鸿都门学,江览出身画工,他的妙笔丹青出神入化,任芝琴师出身,弹得一手瑶琴如天籁之音,两人现在同为天子近侍。

    两人所奏之事如贾护一样,都是弹劾吕布云云。

    赵忠微微颔首,身体向前一倾,似乎有话要说,张让轻轻一扯他的衣袖,然后摇头。

    赵忠心领神会,身体稍微一动,立即恢复到先前的站姿,目光瞟向殿下群臣。

    董承是董太后之弟,汉帝刘宏的舅舅,现为尚书台领尚书事,位高权重,他前日收到消息,自己的一个门生也被吕布羁押了。

    他也想趁今日早会弹劾吕布,谁知刚刚不经意间,他看到了赵忠和张让的小动作,朔方官场虽然错综复杂,但绝对有他们的势力。

    这二人是何等精明,岂是吃亏的主,他们既然不弹劾吕布,此事必有蹊跷,先看看再说。

    群臣此时都在议论纷纷,今日鸿都门学的三个顶梁柱一起弹劾吕布,可谓是一鸣惊人,他们纷纷都在猜想,这吕布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一连得罪三位朝臣。

    如果没有人替他说话,恐怕他的仕途算是走到头了。

    皇帝的情绪不高,他不会把一个小小的太守放在心上,他只想快点结束朝会,回到他朝思暮想的西园。

    他把手微微抬起,刚想下令处置吕布,谁知侍郎钟繇站出一步,高举笏板道:“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刘宏不耐烦地摆了摆袖子,示意钟繇说话,钟繇瞥了一眼贾护,朗声道:“去年秋季,东羌联合卢水胡南侵,五原、河朔等郡尽皆陷入战端,若非吕布以一己之力破东羌,灭卢水胡,恐怕并州的疆土早就被异族所占,此人有张司农之魄力,更有段太尉之才能,岂会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小人?还请陛下明察。”

    听完钟繇的一番话,刘宏似乎对吕布有一点映像,他刚想开口询问张让,谁知卢植也站了出来,禀报道:“启禀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卢植不比前面四人,刘宏一直对他存在愧疚,听到卢植有事要奏,手臂微微抬起,开口道:“准!”

    卢植高举笏板,禀报道:“黄巾横行天下时,有多少义军浴血沙场,披坚执锐,弭平战乱,可轮功行赏时,封候拜将的不是高门子弟,便是行贿公门的贩利商贾。”

    卢植是出了名的鲠骨烈士,当年曾因不苟中贵,受谤获罪下狱,赢得天下一派清誉,如今朝政混乱不堪,他亦不磨损锋芒,知道事实真相的他指着殿内三人,厉声道:“有些人不学无术,恃宠而骄,陷害忠良,轻佻行事,试问陛下,这些人该当何罪?”

    他指着的人,正是贾护、江览、任芝。

    所有人都没想到,卢植竟然要弹劾这三人,钟繇对这个转折也颇为意外,既然有卢植替吕布说话,他收下笏板,乖乖退回朝列,一言不发。

    贾护一甩衣袂,回击卢植:“你血口喷人,谁陷害忠良,谁恃宠而骄?”

    卢植眼神徒然变得凌厉,他健步逼近贾护:“据我所知,吕布才到朔方半月有余,岂会在十几天的时间里犯下这么多重罪?”

    他顿了顿:“而且据我所知,他羁押的县令中,有一人是你的门生,有一人是江览的门生,有一人是任芝的门生,老夫所言对否?”

    此言一出,群臣立即议论纷纷。

    朔方毗邻漠北,虽然有鸡鹿塞雄踞,但仍然阻挡不了一些商贾走私盐铁给胡人,盐铁是大汉明令禁止的商品,利润高得吓人。

    朔方的七个县令中,鸿都门学竟占了三个,不知是事出偶然,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贾护瞳孔微缩,目光像毒蛇般盯着卢植:“是又如何?这和吕布的恶行又有什么关系?”

    卢植恨恨瞪了贾护一眼,扬手道:“据我所知,你门下的弟子才是真正的恶吏,私吞仓储,贩卖私铁私盐,荼毒百姓,搞得上党民不聊生,你身为师长,非但没有苛责教诲,反而沆瀣一气,颠倒黑白,陷害忠良,理当问斩。”

    贾护心中徒然一凛,他突然有种被刀剑架在脖子上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从头凉到脚尖,江览和任芝更是被吓得瘫倒在地,一脸死灰。

    董承战战兢兢的观望着,同时心里也舒了一口气,若非刚刚眼尖,恐怕此时已成为众矢之的,感受到卢植凌厉的目光射来,董承匆忙点头微笑。

    卢植朝董承冷视一眼,单手一挥衣袂,朝刘宏道:“请陛下治三人之罪。”

    原告变被告,贾护急忙辩解:“你有何凭证,如果没有证据,休要血口喷人。”

    卢植像看跳梁小丑般看着贾护:“我有朔方数万百姓为人证,有他们贿赂吕布的礼单和自身的履历为物证,这些够不够?”

    贾护心中的壁垒被卢植的唇枪舌剑击垮,他的身体一震颤簌,目光看向天子刘宏。

    现在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事情的原委,贾护、江览、任芝为了自己的脸面,为了给自己的门生出口气,于是串通一气诬陷吕布,陷害忠良。

    如今党锢尤烈,还有很多隐士避世不出,埋首林泉,如果刘宏还要袒护江览三人,恐怕这大汉江山在自己死后就会分崩离析。

    权衡利弊之后,刘宏最终下达了命令:“将他们三个拉下去!”

    侯在殿门的蹇硕闻令,大手一招,六个小黄门立即步入玉堂殿,将贾护、江览、任芝拉出殿外,最后直接投进洛阳大牢,等候天子降罪。

    “陛下,朝会可否继续进行?”张让轻声询问。

    张让收了吕布重礼,虽然他没有替吕布说话,但不说话才是真正的帮助,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懂。

    “退朝。”刘宏懒得再听他们废话,直接转身离开。

    天子既走,这朝会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在一阵山呼万岁之后,文武百官徐徐退出玉堂殿,钟繇穿好鞋子,急忙追上卢植。

    “卢尚书请留步!”钟繇轻声叫唤。

    卢植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心力憔悴地回答:“元常有何事?”

    钟繇看看左右无人,搀着白发苍苍的卢植走到一处僻静之地:“吕布非常人,若言谁能镇边,非吕布莫属也,如今上党官场或缺,元常建议,派有德行、有能力的人去。”

    卢植疑惑的看着钟繇,错愕道:“为何?”

    钟繇解释道:“吾观吕布,似有卫霍之志。”

    “元常此言当真?”

    钟繇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吾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卢植手捋颌下银髯,脑中又回想起崔均离去时的话,心中顿时下了一个决定。

第17章 损卦() 
杏花疏影的季节到来,春风如邮驿,吕布独自一人在春英盎然的小道上驰骋,他的心情极为迫切。

    他在一座废弃的祠堂前勒马停下,敏捷地跳上台阶,径直走了进去,一个老乞丐矗立堂前,他双手笼在袖子里,眼睛眯着,像是阳光太刺目:“你来了。”

    吕布匆忙行礼:“先生躲在这里几日,让我寻得好苦。”

    乞丐将头耸拉在肩膀上,手微微一扬:“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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