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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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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各自落座,把盏畅饮。

    吕布自重生以来,很少在军营内喝酒,今日收了黄忠、甘宁、魏延、丁奉,开心之余令伙房杀猪宰羊,犒赏诸军。

    众将纷纷把酒言欢,唯有黄忠在哪里沉默不语,吃着酒桌上得珍馐,如同嚼蜡一般,索然无味。

    吕布见黄忠在那里坐立不安,面带忧愁,他忍不住问道:“汉升,何故如此忧虑?”

    听到吕布的询问,黄忠强扯出一丝笑容:“蒙温侯挂怀,末将无事!”

    曹性拿着一只羊腿,啃得满嘴都是油,他见黄忠笑得比哭还难看,于是说道:“怎会无事?你脸上明明写着‘有事’二字。”

    “这……”黄忠顿时语塞

    魏延见黄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猜了个大概,于是他放下酒碗,朝吕布抱拳道:“启禀温侯,黄将军有一女,现在正被安排在驿馆之内,孑然一人,无人照料……”

    能让黄忠如此焦心的,恐怕也只有黄舞蝶了。

    “原来如此……”吕布询问黄忠:“黄将军之女多大?黄夫人不曾前来?”

    魏延看了黄忠一眼,见他沉默不语,于是代替他回答:“黄将军之女已有五岁,而黄夫人已于前年亡故!”

    吕布听后,沉默着不说话,众将见吕布不说话,也都纷纷闭了嘴,曹性更是将手上的羊腿放下,静待吕布开口。

    良久,吕布轻轻一敲桌案:“魏越何在?”

    魏越急忙手摁佩剑起身,朝吕布恭敬行礼:“末将在!”

    “即刻前往驿馆,将黄将军之女接到我府中,不得有误!”

    “诺!”魏越缓缓向后退了两步,旋而转身健步离去。

    吕布看到黄忠想要拒绝,立即扬手道:“我有一女,也正好五岁,就让她俩做个伴吧,况且我们即将北征匈奴,如果只留下令嫒一人独处,恐汉升心中有所羁绊,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黄忠听完后,立即起身跪倒帐前:“末将多谢温侯成全!”

第134章 董卓之死() 
192年,秋。

    这一天的朝会与平常不太一样,因为数日前,十二岁的小皇帝刘协感染风寒,今天才刚刚康复,所以特意召集朝会,让群臣上殿致贺。

    太尉马日磾、司徒王允、司空淳于嘉率领文武百官列立殿前,黄门侍郎已经将刘协搀扶到了御座上。

    皇帝虽到,但朝堂内静默一片,百官俱都平举芴板,垂手而立,因为谁都知道,真正要等候的主角是董卓,缺了他的朝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有不少官员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暗暗思索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猜想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董卓撒野示威的对象。

    因为杀张温的场景历历在目,那血腥的画面在脑子里根深蒂固,至今难忘。

    未央宫前殿一片死寂,只有微风呜呜卷着破败的尘埃,从大臣的袍带间拂过……

    就在这个时候,轰隆隆的车辇声打破了沉默,太师董卓来了。

    董卓乘坐的马车已与天子无异,驷马驾辕,金华青盖,瓜画两幡,他高坐幡车,目视八方,威福莫比。

    董卓乘着这驾奢华的马车自郿坞出来,一路上皆是陈兵夹道,左骑右步屯卫周匝,李肃率领两千亲卫捍卫前后。

    百官见董卓来了,按照以往的规矩尽皆跪倒在地,各自抠着砖缝排遣着恐惧。

    但是,一阵异乎寻常的喧闹声忽然打乱了大家的思绪,原来车驾刚刚进入北掖门,董卓还在车上作威作福,李肃突然高举战刀砍向了他。

    董卓不愧是久经战场的厮杀汉,影影绰绰见一柄大刀直奔面门而来,情知有变,赶紧挺着大肚子往后仰倒,大刀竖劈走空,随即往下压来,正划在董卓的胸口上。

    董卓杀人无数,自然晓得防备暗算,朝服里面套了一件厚厚的铁甲,这一刀劈他不到,但刀锋还是沿着胸口划伤了他的左臂。

    董卓一惊之下冠戴脱落,眼瞅着第二刀又要袭来,车辇之上根本躲避不开,也顾不得脸面好看了,庞大的身躯一骨碌,自车右边滚了下去。

    落地之后,董卓急忙扶着车轮爬起来,他以为这个时候那个刺杀之人应该已被身边的侍卫乱刀分尸了,哪知身边的护卫竟谁也没有动手。

    再看掖门处,数百名羽林朗高举长戟,将自己的亲卫部属阻挡在了皇城外,此刻那个举刀行刺的人凝视着他,董卓大惊失色,正是护卫自己的奋武将军李肃!

    自华雄死后,董卓身边无人护卫,加上李肃有一手溜须拍马的本事,很快获得董卓的信任,被董卓封为奋武将军并负责他的出行安全。

    李肃参与行刺,一股恐怖感即刻涌到董卓心头,他指着李肃大呼:“李肃,你想干嘛”

    李肃默默站在他面前,黑甲盔袍穿戴威严,右手攥寒光闪闪的大刀,而左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份诏书,他那双不大的眼睛此刻正迸发着杀机,冷笑道:“奉皇帝诏令,讨伐贼臣!”

    董卓情不自禁地倒退两步,李肃欺身上钱,大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砍在他的脖子上。

    他那张凶恶的面孔变得更加狰狞扭曲,一脸横肉止不住地颤抖,花白胡须已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两只眼睛瞪得快要蹦出眼眶。

    在大刀拔出的那一刹那,他肥胖臃肿的身子扭动着转了一圈,似乎是故意要环视四面仇恨的目光,随着脖颈喷出的血液画出圆弧,他仰面朝天挺着他的大肚子、带着他填不满的欲望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两只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始终惊愕地望着天空……

    “太师!”李儒一踉跄,即刻扑在他尸体上。

    “你闪开!”李肃一脚踢开瘦弱的李儒,手起刀落,已将董卓胖嘟嘟的人头割了下来。

    李儒深受董卓之恩,又是他的女婿,此刻早已怒不可遏,也不打算再活下去了,手指李肃骂道:“庸狗胆敢如此,忘恩负义,你这个无耻小……”

    “扑哧!”——还不等他骂完,李肃一挺大刀又已插入了李儒的胸口,他手腕一使劲,未费吹灰之力就将李儒的尸身劈成两段。

    李肃鹰隼似的眼睛如蓄势待发的利箭,环视着周围的西凉军道:“袒护董贼就是此等下场!”

    那些还在试图往里闯的董卓亲随见到董卓被李肃枭首,李儒被一刀斩成两段,一个个不知所措,瞪眼瞅着可怖的巨变。

    李肃高举人头喝道:“奉诏诛贼,余者不问!”

    稀里哗啦……武士们抛下了兵器跪倒在地请求饶恕,一场刺杀行动圆满收场。

    并州的秋天很冷,到处雾蒙蒙的,空气里凝着冰冷的水汽,每一次风起,都像是吹低了温度。

    朔风凛冽,呜呜之声叫魂似的不肯低弱,仿佛是风声,又仿佛是大军开拔的号角声,既激昂又凄厉,像染着血的一副铠甲重重地丢在锋利的兵仗上。

    此时,郝昭正站在晋阳的城楼上,仔细地检查着晋阳的城防,关城下飞来一骑,披着一身沉甸甸的露水,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他仰头对守关将士高呼:“河东急报!”

    郝昭往下看了一眼,立即吩咐士兵开城门,那信使拍着马冲进了晋阳。

    郝昭心知有大事,连忙跑下城楼,果有士兵领着信使过来,信使连汗也来不及抹,急道:“将军,徐晃将军急报!”

    郝昭拿过急报,见那信上粘着翎毛,显是加急战报,他握着信也不等待,在城关下跨马而奔,亲自带信送给吕布。

    还没过二门,就听见吕布的笑声,原来吕布并不在屋里,他坐在庭院的廊上,顶着风寒风和王儁下棋。

    王儁善琴,棋艺不佳,他刚下至一半已是兵败如山倒,急得抓耳挠腮,又想悔棋又怕吕布斥他输不起,拈着一枚白子,迟迟地不肯落下,每每想到一着,刚要定子,又以为不妥,再拿起来掂掇不能决定。

    娄圭在一旁催道:“快下快下,落一子左顾右盼,好不拖沓,你不行就让我来。”

    王儁眉目不展:“下棋犹如行军打仗,岂能急功近利?尚得布局精密,举一而谋十,你懂不懂?不懂就别嚷嚷。”

    郝昭急忙趋步上前,将那信递过去:“温侯,公明将军急报!”

    吕布收敛笑容,他拆了封泥,他认真地看了一遍,信竟变得沉了,像被沉重的心事加了砝码,他把信转给了王儁和娄圭。

    “董卓死了!”娄圭的手一抖,差点没拿捏住信件:“温侯,关中……”

    他们的近期的战略目标有两个,一个是北伐匈奴,一个是占领关中。

    为了实现这两个战略目标,吕布一方面招募州郡工匠,令他们打造战车和秦弩,以克塞北游牧民族的铁骑;另一方面让徐晃陈兵河东,窥视关中。

    现在董卓已死,西凉军群龙无首,此刻正是夺取关中的好机会。

    吕布颔首沉思,他反复将信件看了几遍,在几个字眼上落了重重的目光,心中却渐渐拿住了一个清晰的轮廓,沉吟道:“让徐晃待时而动!”

    郝萌一诧:“待时而动?”

    吕布目光一沉:“王允虽然是一个合格的谋略家,但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董卓虽死,但仍有十万西凉叛军掌握在牛辅、董旻、段煨三人手上,除此之外,还有李傕、郭汜、牛辅等叛将掌握的五千飞熊军,如果王允一概赦免还好,否则西凉军必然会发生内讧,此时还不宜出兵!”

    王儁点点头,捏着颌下已经长出来的胡须,仔细分析道:“汉室虽然衰微,但威严犹存,正所谓出师有名,如果我军悍然入侵关中,岂不成了叛军?倒不如待时而动,静观其变,我想董卓的部将中,更定会有人打着为董卓复仇的旗号,趁势兴兵攻阙,届时我们再以勤王为名,出师关中。”

    娄圭一抚额,眉头瞬间凝成一团,旋而又快速舒展:“迎天子以令诸侯?”

    王儁含笑着点头:“孺子可教也!”

第135章 一语乱国() 
李傕、郭汜刚从河南撤军,在华阴段煨的大营就得到了董卓的死讯。

    董卓死的时候,朝中文武欢呼不已,长安城中家家户户门户大开,百姓们走上街道,载歌载舞,食酒肉相庆。

    西凉部将胡轸、徐荣等当即谒阙请赦,带领兵马杀至郿坞,将董卓一家老小全部族灭,自坞中抄出黄金三万斤、白银九万斤、玉器珍宝堆积如山。

    董卓曝尸街头,被百姓点了天灯,而其家人的尸体,都被袁氏门生大火焚烧挫骨扬灰,以报太傅袁隗满门被杀之仇。

    随着董卓的死,凉州部的兵马渐渐分崩离析,有的被部将诛杀,有的逃亡在外,有的投降长安,只有李傕、郭汜、段煨、华雄、樊稠、张济等人还在陕县。

    几员西凉将领知道,他们必须要自谋出路,在杀掉一些企图作乱的叛军后,各军将领齐聚中军大帐,商量下一步打算。

    “如今该如何是好?”段煨抱着双臂,倚在一个角落里。

    “太师为天子何止打了百余仗,不就是火烧洛阳,杀了些腐儒么?何至于就被王允害死?”郭汜忍不住开口说道,军人的思维,总是比较简单,在他看来,火焚国都、戕害大臣都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王允已颁布诏令,首恶已除,西凉军无罪,”张济身出门阀,行事作风比他们稳重得多:“吾等应该遣散军队到长安去请降……”

    樊稠冷哼一声:“到长安请降?哼,恐怕到时候请降不成,反遭杀害,太师的尸首被他们点了天灯,回去准被他们千刀万剐。”

    张济不赞成他的说法:“徐荣、胡轸都已请降,依然统领军队,吾等还是派人去一次长安,说不定能讨到赦免书呢!”

    “那是因为他们不是太师的嫡系,”樊稠据理力争:“徐荣那厮是辽东郡的人,胡轸是河东人,如果是凉州军,那就必死无疑,李傕,你是北地人吧……”

    李傕冷哼一声:“是又如何?”

    “张济,你是武威人吧?”

    张济轻蔑地哼了一声,他虽然是凉州武威人,但家族世代为吏,远比李傕、郭汜、樊稠这帮土匪出身高得多,既然自视为世家之后,当然不把这般粗人放在眼里,做事情也规矩得多。

    段煨斜眼瞥了瞥他们,轻蔑地问道:“樊卢儿,你说朝廷不赦凉州,是你听说的还是亲眼看见的?”

    樊稠烦闷的一捶桌子:“要是王允打算赦免凉州诸将,就一定要派皇甫嵩安抚凉州,可是他没派,就是有问题。”

    这一句话触及到西凉军诸将根本,他们除了是董卓部将外,也曾跟随皇甫嵩东征西讨,经年征战。

    换句话说,除了董卓,唯一能号令西凉群雄的,天下唯有皇甫嵩一人,如果王允想安抚或者招降西凉军,肯定会派皇甫嵩来统军。

    如今非但没有派皇甫嵩前来,还让胡轸、徐荣陈兵关东,做出防御的姿势,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段煨也皱起了眉头:“这倒也是……前番咱们遣使求赦,王允说正月时已经颁布过大赦令,朝廷有制度,一年不能两赦——有这种规矩吗?”

    张济沉吟道:“未曾听闻!”

    樊稠急得搔首顿足:“徐荣、胡轸已经投诚,他们表功心切也准会杀过来,况且还有关东诸侯虎视眈眈,我等…我等命不久矣!”

    一股恐怖的气氛环绕了这座冰冷的大帐,没有军粮,没有靠山,没有统帅,朝廷也不会再赦免,所有气势汹汹的将领突然都沉寂下来,死亡的阴云就笼罩在他们头上。

    “我们逃吧?”郭汜最终打破沉默:“回到凉州,朝廷一时半会儿杀不到那里。”

    郭汜话音刚落,营中诸将面面相觑,这时候,在大帐的角落里悠悠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呵呵,逃?敢问这天下之大,可还有诸位的容身之处?”

    诸将一齐把视线投过去,看到贾诩跪坐在角落里,裹着长服,含含糊糊地说道。

    今日议事本是机密,贾诩本来是没资格的,但李傕还是派人把贾诩请来了,希望能借重他的狡黠智慧。

    贾诩和李儒不同,李儒是螳螂,时机一到,出手犀利,从不拖泥带水;而贾诩却是一只圆滑老到的蜘蛛,在阴暗处不露痕迹,于无声处悠然布局,等到对手惊觉之时,已然深陷罗网,怎么都挣脱不开了。

    他自从加入西凉军后,一直安静地蛰伏着,谁都不知他想干什么,因此诸将也赞同把他请来商议,想摸摸这老家伙的底细,看他到底在织什么网。

    “诸位且听我一言如何?”贾诩抬起袖口,睁开了那双布满角纹的眼睛:“长安城中至今没有消息,恐怕正商量着如何尽诛凉州诸将,我等要是弃众单行,到时候就是一个小小的亭长都能拿住,这么做无疑是自掘坟墓!”

    “那你的……你的主意呢?”郭汜急忙叩问。

    “我的主意?”贾诩却恍若未闻,自顾絮叨着:“一不做二不休,倒不如咱们率众而西,一路上收集凉州各部的散兵,攻打长安城!”

    “兴兵攻阙!”张济吓了一跳。

    贾诩把声音略提高了些:“不错,我等打着替董公报仇的名义攻打长安,如果能够成功,咱们可以奉天子以征天下,谁敢敌之?若是攻不下来……到时候再跑也不迟!”

    “如今天下已无我等的容身之处,”郭汜第一个站起身来:“我等就像被甩在悬崖边,头顶上悬着即将滚落的巨石,身下是幽暗可怖的万丈深渊,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不搏!”

    樊稠一拳砸在桌案上,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兴兵攻阙,大不了死在长安,我就不信王允、徐荣有什么本事。”

    樊稠说罢,目光紧紧盯着李傕

    李傕目光一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京师不赦我等,当以死决之,若攻克长安,则天下能得;不克,且抄掠三辅妇女财物,西归乡里,这笔买卖也不算赔!”

    段煨抱着双臂,目光扫了一眼贾诩:“贾先生,这一仗该如何打?”

    “先收拢残兵”贾诩的话从来不肯说得直白,拐弯抹角,躲躲闪闪,但偏偏在座的人都听懂了。

第136章 西进勤王() 
并州,晋阳

    吕布站在城楼上,俯瞰着城外一马平川的绿茵草原,心中宛如江涛澎湃,久久不能平静,历经七年,他终于从一个小小的军司马成为割据一方的封疆大吏。

    前世的他数次濒于危绝,窘迫时几乎没有立锥之地,先投袁绍,再投刘备,经过异常艰难的大小战斗,流血漂橹,尸骸堆山,最后还是战败徐州,身死人手。

    “曹孟德,你可要等着我!”吕布扭头望向东南方,心里默念着。

    城楼下脚步声不疾不徐地响起,是钟繇和蔡邕并肩趋步而上,吕布抱着双臂,含笑望着两人,他其实大约能猜到他们的来意。

    上个月,西凉军在李傕、郭汜的率领下攻打长安,朝廷差出徐荣和胡轸率部抵挡,结果徐荣战死,胡轸投敌,西凉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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