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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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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扬鞭不停,很快赶到军营的辕门前,哨楼上的士兵看清来人,令旗一展,四个士兵一起用力拉住碗口大的绳索,拖着竖立在辕门的战车往后靠。
“将军!”高顺披坚执锐,身躯凛凛而来。
吕布应了一声,两人绕过中军战旗,走到硕大的广场前,那广场周围插满鹿角,场中人嘶马鸣,三军将士正在有条不紊的训练。
靶场内,曹性拉满弓弦,瞄准十米开外的箭垛,不急于射出,待风一过,他的手忽然一抖,雕翎箭飞射而出,正中红心,满场皆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魏续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见吕布和高顺并肩而来,急忙招呼曹性一声,两人朝吕布迎了过来。
“这些士兵如何?”吕布笑问。
曹性点点头:“皆是能征善战之辈,非一般郡兵可比!”
吕布看着那些沧桑而又熟悉的脸,不禁叹道:“诸位有所不知,这一营将士祖传父、父传子,已追随我吕家三代,各个武艺不俗,常人难近其身!”
“怪不得满夷谷一役,将军敢以千骑闯营,这份胆识,的确无人能及!”曹性微微咂舌。
魏越见自家将军前来,上前怂恿道:“将军索性试试身手吧!”
曹性眼睛突然一亮,急忙将手中的弓箭递给吕布:“将军请射箭!”
吕布没有拒绝,单手接过弓箭,大踏步走向校场中央。
“将军射箭了!”将士们高声呼唤,纷纷让了道,一个个垫足翘首,无数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吕布身上。
吕布站立如松,提起一股力量,双臂奋力一伸,那弓竟自拉开,箭在手指尖轻轻颤抖,他瞄准靶心,凝气深沉,手掌只放一指。
雕翎箭“咻”的一声离弦而出,只听见空气被撕破的碎裂声,刹那间光芒刺眼,一声“嘣”的撞击声,箭头正中靶心,嗡嗡地在靶子上来回摇晃。
“好!”校场一片叫好声响彻天地,吕布放下弓箭,随手丢给魏越。
魏越又笑嘻嘻的走到高顺跟前,将弓箭递给他:“叔达要不要试试?”
高顺轻轻的说:“吾不善弓箭!”
魏越顿时不快,认为高顺不给他面子,故而调侃道:“为将者,弓马是为根本,你连这都不会?”
高顺抚髯一笑:“将有大将小将,吾视已为大将,因此认为弓马射箭为小技耳,不学也罢!”
他的话刚说完,瞬间就引起了三军的不满,许多人或多或少都会弓马射箭,以往引以为傲的武艺,到高顺嘴边却成了奇技淫巧,真是孰不可忍。
魏越冷笑一声:“哦?是吗?那请问何为大将,何为小将?”
高顺依然平静的说:“小将者,强于弓马,逐于角力,少则统千军,多不过万人,攻不过一城,辟不过百里。”
高顺一挥大氅,目视三军:“而大将者,十万人之统率,居帷幄,策千里,腹藏经史,胸藏甲兵,不出门已知天下之变,不策马已令天下之将,何用自己亲尝弓箭刀兵?”
魏越上下打量高顺一眼,俄而哈哈大笑:“这么说,你高叔达视己为大将?”
吕布并没有阻止两人的争辩,高顺初到,需要用实力以证军威,要不然到了战场上,三军将士不服你,不视令旗,不闻将令,何以得胜?
高顺耸耸肩:“你这样理解也并无道理!”
魏越不怒反笑:“好好好,好得很,某跟随将军南征北战多年,杀敌没有一千亦有八百,破过的战阵更是数不胜数,某今日就以小将之道破你的大将之道,若何?”
高顺扭头看向吕布,他见吕布点头后,这才笑道:“悉听尊便。”
魏越冷笑一声,中气十足地说:“你我各领一支百人队,效仿疆场对决如何?”
高顺答应得很干脆:“可以。”
“来啊,”魏越斜视一眼,旋即高声下令:“列队分之。”
顷刻间,三军中分出两百支百人小队,像溪流般东西分开,各自列阵以待,校场上的士兵眼见高顺和魏越要效法战场对决,都兴奋起来,霎时旌旗招展,喊声雷动,活似真战场。
高顺径直走入百人队中,认真地排兵布阵,因彼此隔着百步距离,也不知他说了什么话,只见那百人小队迅速移动开来,有的跑向左,有的跑向右,却瞧不出高顺到底在布什么阵。
魏越麾下的百人小队却排列不动,只听见魏越不停地鼓舞士气,士兵们纷纷振臂高呼,喊声震得校场内尘埃飞扬。
吕布亲操鼓槌,猛地一敲鼓槌,“咚”的一声敲在牛皮鼓上,朗声道:“沙场对决开始。”
魏越扬刀一指:“冲锋之势,有进无退。”
“杀!”瞬间,杀声顿起。
魏越的百人小队像狂躁的洪水,呐喊着冲向敌阵,而高顺的百人小队却安静如山岳,似乎是承受海浪冲击的坚毅岩石,在默然无声间历经艰苦的磨砺。
便在两军接近之时,高顺的百人小队中站起一人,手中三角令旗猛然一挥,高喊道:“分列!”
不动则已,动如雷霆,队伍像是被安上齿轮般迅速转动起来,第一队忽然跪下开动弓弩,因不是实战,弩箭都去了箭镞,头上包着棉布,凡是被弩箭射中者皆算阵亡。
当第一小队弩箭射完,立刻卧倒装弩,第二队迅速起开开弓,后面的第三小队又在积极准备,如此周而复始,待三轮弓弩射毕,魏越的百人小队已有一半的人中箭身亡。
魏越的百人小队排列的是锥形骑兵阵型,冲锋速度相当快,虽然丢下了一半的尸体,仍然锐不可当,勇猛向前。
可马上要与敌军正面交锋时,立即分成两支队伍,绕着高顺的百人队从侧翼杀将而来。
这是古代战场上习惯的分割包围,深入敌人最薄弱的腰腹处,几乎便扣住了敌人的死穴。
当年徐州之战,夏侯惇、夏侯渊、张飞、关羽就用这种战术包围了高顺的陷阵营,结果都被高顺打得大败,夏侯惇甚至被曹性射瞎了一只眼睛。
校场之内,人声鼎沸,呐喊声好似山呼海啸,擂鼓声壮如地裂山崩,随着魏越一声令下,他的百人小队迅速分裂开来,从两翼分割包围,直插敌人最薄弱的腰腹处。
高顺百人小队的中军令旗一挥:“转!”
瞬间,队伍像磨盘般旋转不休,形成流动的团圆状,奔跑的士卒腾起的尘埃迷蒙了队伍的轮廓,魏越的百人队竟寻不着敌方侧翼所在。
忽然,魏越的百人队竟生生在破盘边缘撕开一个缺口,队伍像流沙般流进敌方阵营里。
可这一进去,却觉得是进入了一座旋转的迷宫,周围的士兵一直奔跑,尘埃高扬,嘈杂之声搅得耳膜生疼,想找人拼杀,只觉得头晕不辨方向。
霎时敌我混沌,一不留神,便被暗中伸出的刀剑砍死,或者中了不知哪里飞来的暗箭。
“玄襄阵!”曹性见多识广,闻着耳边山呼海啸般的呐喊,顿时脱口而出。
玄襄阵,一种作战时所采取的疑阵,玄襄之阵,必须多设旌旗羽,鼓声错杂而雄壮,士卒表面混乱而实际稳定,兵车看来杂乱实际却在行进,让整治有序的兵车和士卒故意发出嘈杂的声音,好像从天而降,如同自地而出,步卒往来,终日不绝。
若如此,就会迷惑敌人,打乱敌人原来的部署。
“虽无兵车行进,但嘈杂的呐喊声和漫天灰尘弥补了不足,胜负已定!”吕布看向指挥若定的高顺,一锤定音。
那边厢,只见魏越的百人小队仿佛掉进了绞肉机里,只见磨盘中血肉横飞,惨声四起,一具具尸体拋得横七八竖。
不到半个时辰,魏越的百人小队全军覆没。
高顺的百人小队终于停止了旋转,清点战场下来,也有二十来人阵亡,可与全歼的魏越百人小队相比,已是大获全胜。
当下里,魏越和高顺已登上点将台,魏越既羞愧又佩服,自顾埋头,不看众人。
魏续哈哈大笑,故意对魏越挤眉弄眼:“魏蛮子,如何?”
魏越把头埋得更低,他已无话可说。
吕布轻轻道:“服了没有?”
魏越抬头看了一眼吕布,又迅速把头低下,小声说:“服了。”
“我问你服了没有?”
魏越抬起脑袋,一抹脸颊,忽然大吼:“某服了!”
“服了就行,须知山外有山,你这头蛮牛!”吕布难得打趣。
不仅是魏越服了,就连三军将士也服了,因为一员善于战阵的将军,如果在战场上调度有方,不仅会减少己方将士的伤亡,而且打赢战争的几率也很高。
打赢了战争,就意味着获得军功,那是晋升的根本,封候拜将全指望它了。
就在三军将士纷纷称赞高顺时,城门什长飞马来报,说有朝廷使者到,吕布和高顺对视一眼,率领众人一齐来到辕门。
辕门外,钟繇看见一员身躯凛凛的将领走出辕门,身后跟随三员偏将,想必这人便是吕布,故而迎了上去。
待两人相差不过五步时,钟繇施礼询问:“可是吕布将军?”
吕布拱手揖礼:“将军不敢当,在下正是吕布,不知先生名讳?”
“在下钟繇,字元常,颍川长社人,现为御前黄门侍郎。”钟繇冷得战战兢兢,似乎北风一吹,他就将随风而去,吕布眼帘低垂,立即将身上的大氅解下,亲手替钟繇披上。
“怎敢劳烦将军?”钟繇是南方人,因此受不住北方的风雪。
“无碍,先生请随我入账!”
钟繇点点头:“如此甚好!”
在吕布的带领下,钟繇一路穿过校场来到中军大帐,双方分主宾列坐后,吕布直接切入主题:“凛冬将至,不知先生为何而来?”
钟繇呷了一口温水,双手从怀中取出竹简,然后立于正堂:“天子有诏,吕布接诏!”
吕布、高顺、魏续、魏越、曹性等人闻言,立即走下案几,一齐跪下。
钟繇微微颔首,高声道:“兹有吕布,贵悫(que)为国,忘身不顾,经年征伐,功绩彰显,敕拜吕布为朔方太守、使匈奴中郎将、都亭侯!”
第11章 举荐()
雪越发下大了,雪借风势,犹如千万片玉龙鳞片飞坠,砸在身上竟有丝丝痛意。
钟繇一路疾驰,回首间,九原城已被风雪掩埋,苍苍茫茫,唯有灰蒙蒙的一片,耳畔依然回荡着并州将士激昂的操练声。
前些年他游历九州,足迹遍布江南江北,几乎走遍了大汉各个地域,立志结交当世豪杰,成就惊世伟业。
然天有不测风云,正当他意气风发之时,党锢之难突发,他所交之友不是被通缉,便是被捕入狱,逼得他浪迹天涯,数年隔绝人世。
待党锢解除后,他与友人回京,在桥玄的举荐下征辟为尚书郎,经过三年沉浮,最终成为为御前黄门侍郎。
此次天子以他传召,意义极为重大,至于意义何在,钟繇不甚明了。
党锢之难后,四海却已崩乱,幽州、凉州、并州、青州皆有战事,天下显出不可弥合的离像,有些士人的雄心壮志早已被经年的避祸中渐渐消磨,于是归隐山林,避世不出。
他作为党锢之难的第一批人,现在却身居高位,吕布小小一个军司马,一跃成为封疆大吏,这一切,都是天子做给世人看的。
想到这里,钟繇不由得摇头喟叹,君子耻于没世不名,奈何世事变乱无常,多少人壮志不小,却最终抱憾终身,天子所为,无异于饮鸩止渴。
权力如此下放,天下如何不乱。
离开九原时,他曾问吕布是如何击溃东羌的,吕布回答道:“正如先生所见,夷族冬季酣睡时,某在练兵,夷族春季牧马时,某依然在练兵,夷族夏季准备南侵时,某还在练兵,待夷族南侵时,某帐下军马早已兵强马壮,区区胡虏,又有何惧?”
诚如吕布所言,要是汉军将领都像他这般,漠北夷族哪还敢生出觊觎之心。
如此这般看来,只要给吕布足够的时间,它日必成为军中翘楚。
钟繇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将士久疏战阵,甲胄生虮虱,如今又闻号角金鼓,匣中剑还能自应呼?”
就在钟繇陷入遐想时,随从拍马上前询问:“大人,此刻我们前往何处?”
钟繇抖了抖吕布赠送的大氅,目光看向九原城方向:“晋阳!”
※※※※
中军大帐内,吕布和高顺等人都兴奋不已,比起护匈奴中郎将、都亭侯,朔方太守的诱惑力显然比两者都大。
吕布也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快,正当他沉醉在喜悦中时,高顺、曹性、魏续、魏越一齐朝他单膝跪地,齐声大喝:“拜见主公!”
吕布上前一一将他们扶起,然后把目光投向高顺:“叔达,如今我们已有栖身之地,接下来该怎么做?”
高顺一抚虬髯,沉声道:“朔方北有匈奴,东有羌族,西有鲜卑,实乃百战之地,主公若想治理,不仅需要门阀士子的支持,更要有能征善战的猛将!”
吕布缓缓在帐中踱步,忧心忡忡道:“乱世操戈,民生残破,田畴荒芜,天下早已不复汉武时期那般光荣,不知有多少人蠢蠢欲动,以往的青云仕途,早已荆棘遍地,世家大族纷纷收起爪牙,把自家子弟收拢在羽翼之下,谨慎观察时局,他们隐伏于大汉各地,安静等待羽翼翻覆之时,岂能出世助我?”
高顺眉头一皱,直言询问:“主公所言何意?”
吕布回身坐下,目光紧紧盯着高顺:“沉默不语者是妖,死而复生者是鬼,面对这天下时局,有多少人识得我吕布?又有多少人来辅佐我?终求所需,名也。”
上一世,吕布就是被名声害得举步维艰,三姓家奴永远是他鲠骨之刺。
高顺闻言,不可置否的点头,然后又发表自己的看法:“主公何不效仿高祖皇帝?”
吕布轻敲案几,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高顺郎声道:“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高祖虽缺少文韬武略,但其胸怀大志,更善于巧用人才。他知人善任,人尽其才;不拘一格用人所长;不计前嫌,兼容并包;招降纳叛;一视同仁;坦诚相待,以心换心。有张良、韩信、萧何等文官武将则足以得天下、治天下矣。”
吕布欲再问,高顺却直接打断:“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影响因素便是,民心!”
吕布停止敲击案几,思索道:“民心?”
高顺点点头:“不错,君为水,民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前秦因失民心而终于二世,高祖因得民心而得天下。”
“民心,民心。”吕布走下案几,口中不停咀嚼这两个字。
高顺不在说话,他很懂得拿捏分寸,君主有难解之疑,他会提出想法和建议,至于如何决断由君主自己做主,他既然已提出建议,吕布如何做那是他的事。
吕布沉吟半刻,扭头询问高顺:“如何才能得民心?”
高顺朗声回答:“主公解九原之围,已得五原郡民心,朔方历经战乱,民生凋零,如果主公施以仁政,亦可得民心,届时纷争一起,只要主公振臂一呼,百姓无不归心!”
“好,好,好!”吕布兴奋之余连说了三个好字,他上前攀住高顺的肩膀,夸赞道:“吾有叔达,可抵万军!”
高顺谦逊一笑:“主公谬赞,末将还有一事相告!”
吕布哈哈一笑,扬手一摆:“但说无妨。”
“末将游历之时,于雁门结识了一位好汉,此人兵法韬略,尤胜于我,更有万夫不当之勇,若容末将去劝说,此人必会前来投靠主公!”
曹性插嘴道:“莫非是雁门张文远?”
第12章 索要贿赂()
大雪纷纷,苍茫雪雾屏蔽四野,这应该是冬季的最后一场大雪,但它比以往的风雪还要大,吹得天地一片黯然萧索。
九原的重建工作结束后,吕布携家眷登上了赴任朔方太守的道路,他令魏续、曹性提前半个月出发,先于临戎安营扎寨,高顺则前往雁门寻找张辽,相约开春后在临戎会和。
半个月后,吕布率领大军赶至临戎,县吏早已带领成群的百姓于城门外夹道相迎,为首的乃是魏续与临戎县令。
临戎县令见吕布翻身下马,赶忙迎了上去,作揖道:“在下临戎县令黄某,在此迎候将军。”
吕布抱拳还礼:“黄县令不必多礼。”
黄县令见吕布这架势,不知他是喜是怒,只能垂首跟在吕布身后,缓缓步入临戎县。
一行人簇拥吕布穿过贯穿临戎的直道,道路两旁蹲伏着一些冷得瑟瑟发抖的百姓,他们睁着一双双暗灰色的眼睛,似乎没有力气活动眼珠,眼神显得有点呆滞。
自入秋以来,临戎各县来了很多陌生人,都是从各郡逃过来的难民,最远的来自高阙一带,大汉边防线上战事不断,外族和汉家频起刀兵,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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