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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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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上堂下的农户跟着齐刷刷跪下,齐声高呼:“谢谢将军!”

    高顺起身走向冯老,双手搀扶起他:“不要谢我!”

    他对跪拜谢恩的农户高声道,“大家不要谢我!”

    农户们仍是叩首不已,有的已激动得哭晕了过去,眼泪成串地划过一张张历经沧桑的脸。

    高顺抱拳道:“乡亲们,不要谢我,要谢就谢温侯,是他让我来为大家伙做主!”

    温侯?农户们一阵诧异,有人知事,提醒道:“就是新州牧。”

    人们这才回过神来,那饱受伤害的心一旦得到慰藉,便如同干旱逢雨露,霎时生出了最纯真朴实的感激。

    “谢谢温侯!”人群发出了由衷的呼喊。

    高顺朗声道:“温侯让我告诉大家,但凡家中有鳏、寡、孤、独、废疾者,税赋减半,另外,度田令只度量田地,至于屋舍、茅棚等与田地无关的,尽皆不度!”

    “这是真的吗?真的不度屋舍?”有人似乎不敢相信高顺的话。

    “对啊,还有鳏寡孤独者,真的税赋减半?”

    高顺点点头,朗声道:“不错,温侯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各家各户按时交纳赋税,不得拖延,不准少交。”

    “偌!”农户们齐声应诺,兴奋和喜悦,以及悲伤和感动,让他们在这一霎全都丢掉了嫌隙。

    高顺煞是感慨,这些朴实得让人心疼的百姓啊,一点点恩惠便能让他们欢喜无量,什么仇隙,什么怨愤,什么见疑,都不重要了。

    其实,天底下的百姓都是一样,从来也没有英雄们的宏大愿望,他们只想像只蚂蚁一样活在平安的角落里,有饭吃,有衣穿,有一口可以活的气,便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可叹世间残酷,连这点渺小愿望也要扼杀,问这茫茫天下,倘若你能容下英雄们的壮阔理想,如何容不下百姓们的卑微愿望?

    张辽望着堂下此起彼伏的人头,突然说道:“叔达,榆次县虽然是小县,赋税却堪比大县,如今县令伏诛,官位空虚,应立即禀报温侯,请他定夺。”

    高顺沉吟半响:“我倒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

    “你说。”

    “让百姓们自行推举一个县令治理榆次,前提是必须有文化、有德行、有担当的人,然后由你呈请温侯,并且以后遇到相似的,皆可行此法。”

    “可行,那我们在何处回合?”张辽沉思半响,表示这个方法可行。

    “并州何其大?不如咱们分头行动,我在南,你去北?”

    张辽点头表示赞同,吕布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如果在规定的期限内完成吕布交付的任务,到时真就得提头去见他了。

    高顺见张辽同意,旋即便叫百姓们自行选个县令出来,少顷,一个身穿破烂长服的儒生被众人推出人群,一看就知道是寒门士子。

    高顺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儒生作揖行礼,不卑不亢:“魏康,字仲孝。”

    张辽插话道:“我即刻推举你为榆次县令,你可愿意?”

    “我……”魏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高顺朗声道:“就是你了,既然百姓们推举你为县令,那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让他们心服口服。”

    他顿了顿,紧接着说道:“你立刻去窦樟宅内取来全部田产券契,当场焚烧作废,俟后丈量官到,你当全心协助丈田,将其田地分于佃农,余田赐给无地农户。

    魏康见高顺把这件事定下来,当下也没有推辞:“魏康领命。”

    百姓们见魏康当了榆次县令,纷纷大声欢呼,在欢呼的人潮中,高顺仰起头,正午的璀璨阳光落入他的眼睛,他却黯淡了目光。

    榆次之行,让他明白一件事,整个并州像一座巨大的堤坝,但在堤坝之中,正有一窝白蚁正在蠢蠢欲动,准备随时倾覆整座大坝。

    张辽明白他心中所想,趋步与他并肩而立:“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可真就出大事了。”

    “嗯,时不待我,你即刻前往晋阳呈请温侯,让温侯加派人手,这件事可不是不交秋赋那么简单!”高顺的目光望向南方。

    “行,你多保重!”张辽也知道这件事不容耽搁,多一分钟就多一分被动,当下朝高顺一抱拳,健步离去。

    高顺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重重一叹:“希望这件事能让这些豪强有所收敛,否则当真有点麻烦。”

    晚照的余晖洒满了庭院,花木影子映在窗上,勾勒出一个伟岸的影子来。

    桌上是摊开的书简,是近日来并州军所有的文牒、名籍、官告、领状等军事文书。

    吕布的职务在几年里变迁不断,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整理,也没有新添内容,趁这几日休沐,他令各军上报情事,一一汇总在案,准备清理后交给崔均。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十分清爽舒畅,吕布蘸着浓黑的狼毫,在桌前呆立片刻,理清了一下的思绪。

    并州……

    漠北……

    沙场……

    奋笔疾书……

    纤纤狼毫详细写下了自满夷谷以来所有的血雨腥风,人员军械损失,作战概况,缴获得赏……

    烛光摇曳,一滴墨汁突然溅落在竹简上,吕布皱皱眉,提笔四顾,居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

    门外长廊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门帘一荡,青色竹帘下倚着个身躯凛凛的大将。

    吕布放下狼毫,扭头看向他:“文远来了?”

    张辽郑重一拜:“参见温侯。”

    吕布起身,引着张辽进屋,两人面对面落了坐,吕布认真地问道:“你和叔达杀窦樟为百姓申冤,明正法典,这件事做得不错!”

    “多谢温侯夸赞!”张辽谦逊着,旋而又正色道:“温侯,末将有事禀报。”

    吕布做了个请的姿态:“你说!”

    张辽端正坐姿,一五一十地将榆次的情况报告给吕布,末了还将高顺的建议一并告知。

第121章 乱世起() 
吕布听完张辽所述,眉头紧蹙,他朝外面喊了一声:“魏越?”

    “末将在!”一直侯在屋外的魏越掀帘而入。

    “即令,卫觊、王儁、钟繇到府议事!”吕布快速念出三人的姓名。

    魏越高声应诺,旋即手摁佩剑,健步离开。

    少顷,卫觊、王儁、钟繇联袂而至,吕布没有拖沓,直奔主题,将高顺和张辽在榆次遇到的问题一五一十的告诉三人。

    王儁微微颔首,率先发言:“当日颁布度田令,是为核实土地田数,多年来,大户侵田,小户失田,致使土地兼并愈加严重,而州郡的文案里,记载的还是豪强原来的土地数量。”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事实呢,他们早已兼并大片良田,交纳的赋税却还是原来的数量,这也造成州郡赋税日渐流失,故而才需重新丈田,划定田数,以增赋税!”

    卫觊一捋胡须,点头表示赞同:“并州豪强屡怀叛心,上党之乱可见一斑,张府君当政时,诸豪强放纵任行,跋扈暴戾,屡侵法权,而这度田令,恰好是个突破口,我们从此发端,收复豪强,平抑并州!”

    钟繇认真听着,待卫觊和王儁说完后,他提出不同的看法:“并州偏离中原,豪强多视朝廷法度如无物,并经营多年,势力庞大且盘根错结,大到郡守县令,小到刀笔小吏,都成为他们驱使的工具,我们欲以度田而抑豪强之权,谈何容易……”

    他摇摇头,一脸凝重:“诸位当知,策令刚下,各家豪强便纷纷抵触,甚而联手对抗,先是上党豪强联合黑山军作乱,现在又不肯度田,还不肯交赋,诚如文远将军所说,这些豪强欲以度田之事,挑拨温侯和百姓的关系,妄图激起民变,在此万难之时,要想坐稳并州,唯有杀鸡儆猴,敲山震虎。”

    他说到这里,扭头看向张辽:“而文远将军和叔达将军此举,亦足以敲山震虎……”

    四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静静聆听

    钟繇朗声道:“温侯初得并州,根基不稳,豪强自认为温侯不敢擅责他们,这才明目张胆地反对度田令,反对度田实则是反对温侯,此时,温侯若服输,将来便要俯首豪强之下,这并州权柄哪里再能容得我们持掌?既然如此,非常时行非常法,唯有以武力抑之。”

    钟繇一捋颌下的胡须,笑道:“温侯此举虽然得罪豪强,但可得民心,是个划算的买卖。”

    “说下去!”吕布的好奇心膨胀得要扩充了整个房间。

    “若果按照文远将军所言,窦樟此人暴戾无端,残害百姓,杀窦樟以雪民冤,以纾民愤,此为得民心。”

    “可惜这只是一县的民心。”吕布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钟繇朗声一笑:“若想得更多的民心,温侯只需加派人手,效仿叔达将军行事!”

    钟繇的意思很明确,吕布想要得到并州的民心,就要派人到乡县调查,但凡不遇到不平事,只需杀豪强,平民愤,诛污吏,雪民冤。

    “既如此,那就如三位所言,即刻加派人手,一个乡一个乡的调查!”

    王儁突然变得很凝重:“嗯,不仅如此,温侯还有做好两手准备!”

    吕布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一者,正如文远将军所言,但凡遇到污吏,监察之人可就地惩治,而新任县令,则由百姓自行推举;二者,做好出战的准备。”

    吕布此举,已经正式向豪强宣战,这些豪强肯定会聚众造反。

    吕布闻言,久久沉默,他忽然想到张懿临终时的话:“并州虽是贫瘠之地,但人才济济,有的可大用,有的可小用,有的不为我所用,不为我所用者,或恩养、或敬奉,或弃之……”

    事到如今,该是弃的时候了。

    晚秋的天气虽然已经转冷,但并州百姓的心却是火热的,吕布一纸诏令,无数的豪强和贪官掉了脑袋。

    定襄、云中、上党、西河、五原诸郡的豪强为求自保,纷纷起兵反抗,然而叛乱没有持续多久,那些反叛的豪强在百姓和官军的同心协力之下,迅速被扑灭。

    一时之间,并州百姓纷纷唱诵吕布的功德,加之他几年前击退匈奴和东羌的事迹传开,不到半年的功夫,他就获得了诸郡百姓的拥戴。

    但吕布和州幕府的僚属们都明白,所谓的豪强之乱只是一些掀不起大浪的虾米,真正的大鱼全藏在幕后。

    他们早在上党之乱时就蛰伏以待,度田,交赋,均且照令执行,就算吕布想治他们,也找不到任何借口。

    双方皆沉默应对,静静等待对方犯出致命的错误。

    就在吕布在并州打土豪、分田地,镇压豪强热火朝天时,整个天下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这年秋天,为了能统一调遣各路人马,袁绍不顾曹操的反对,终于以:朝廷幼冲,逼于董卓,远隔关塞,不知存否,他以此为辞,炮制出一份劝进表遣送至幽州,请刘虞自立为帝。

    哪知刘虞一见表闻,顿时大怒,还把劝进的使者杀了,韩馥见劝进失败,愈发恐惧袁绍做大,公然克扣粮草,使得义军补给频频告急。

    独自坐镇颍川的豫州牧孔伷,在孤立无助的情况下被人夺去名号,于痛苦中病逝。

    孔伷病死后不久,兖州刺史刘岱与东郡太守桥瑁因为争粮草而发生矛盾,刘岱率兵突袭,将桥瑁斩杀于酸枣,抢夺粮草后,又私自任命亲信王肱为东郡太守,控制兖州全境。

    酸枣诸侯恐造暗害,遂一哄而散,各回各的地盘,所有人都卸下道义的包袱,纷纷割据城池,相互兼并倾轧。

    首先被乱世洪流吞没的有河内太守王匡、冀州刺史韩馥、兖州刺史刘岱。

    而曹操在刘岱被黄巾军杀死后趁势而起,击败黄巾军,收编其众,号为青州兵,并在张邈和袁绍的表奏下,成为新的兖州牧。

    一时之间,中原大地割据板荡,狼烟四起,在这风云际会之际,吕布的招贤令迅速传至九州。

第122章 甘宁、丁奉() 
用蜀锦作帆的蒙冲在江心微微一荡,从远处涌来的水波奔腾细浪,乍遇着横江而泊的蒙冲,激荡的势头为之一滞,顷刻粉身碎骨,缤纷的浪花在空中散成无数片。

    船上端坐一个人,此人身高八尺开外,除了用一段蜀锦斜披上身外,整个人近乎赤裸,露出部分尽是虬结的肌肉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纹身。

    只见他一头乌黑的短发用赤巾裹住,腰间插着两柄弯刀,刀柄被一条罩青色的粗布条裹扎在腰间,然后再用一条狻猊蛮狮带捆住,在狻猊蛮狮带的两端,又分别挂着两只铃铛。

    江风突袭,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远远闻之,好似来自地狱的招魂铃。

    听得浪遏飞舟,仿佛耳闻什么闲情逸致,那人微微一笑,自顾自对弈,棋枰上黑白子纵横,彼此厮杀正酣,他一手拈白子,一手拈黑子,落子时互相不让。

    江面起了冷风,刚刚翻过去一年,寒气未曾退却,那人虽**上身,却似不觉得冷,对弈正在专注处,有侍从轻轻给他披上锦袍,他也浑然无觉。

    江风呼啸,吹荡来阵阵金戈之声,恍惚一里水路之外正在进行一场激战,那雄长吼叫宛若霹雳,瞬间划过长江,砍得一条江裂成两半。

    一叶小舟破浪而来,舟上是全身轻甲的斥候,他单膝一跪,吞着江风道:“豪帅,丁奉已突入敌方蒙冲,以刀断绁,蒙冲横流,其势大乱!”

    “唔。”那人轻轻地应了一声,若不是江风送声,还道他本来无语。

    小舟向后一转,荡开水波,远远地驶入了那一片金戈交错间。

    他这才略抬起头,乌黑透亮的眼睛里蓄势着一柄利剑,脸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江风一紧快似一紧,伴随江风,他腰间的铃铛急急如暴雨催林,像是招魂的人正在疯狂摇晃招魂幡,令人闻之汗毛倒竖。

    又一叶小舟乘风而至,舟上斥候禀道:“豪帅,丁奉已攻破敌方护卫蒙冲!”

    他仍是轻轻应一声,对弈正在胶着,他不想分心。

    战报越来越多了,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一叶小舟飞来报信。

    “敌方蒙冲战舰十翻八九,尽皆为我所破!”

    “丁奉攻击敌方主舰受阻。”

    那人的手一停,粘着黑子的手停在半空:“为何?”

    “敌方主舰有武将护卫,丁奉一时攻打不下。”

    “嗯!”手上的黑子落在棋枰上,他轻轻一推棋枰,仰起脸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忽而,他挥起手臂一指,命令道:“开船!”

    蒙冲升起蜀锦风帆,桅杆在风里如力抵巨浪的勇士,高擎起雄奇魁梧的身板,雄赳赳地逆流而上。

    战场上已是一派狼藉,数不清的蒙冲战舰横翻在水里,堵得一条江水波不兴,上千具尸骸浮浮沉沉,鲜血汩汩流淌,江水正在变成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蒙冲擦着满江的翻船缝隙,艰难地挤出一条水路,来到另外一处战场。

    当此时,江上有四艘蒙冲战舰横断江流,从四面八方包围另一艘战舰,那艘战舰比平常的战舰要大许多,其上插满旌旗,绣着偌大的“晁”字。

    南阳晁家,世代商贾,是荆州屈指可数的朱门大户,门下生意不仅遍布荆襄九郡,还伸入北方腹地,甚至经略边陲。

    不仅如此,晁家在西北互市上和北方游牧大做边关交易,资财富可敌国,连荆州牧刘表见了晁家人都要礼让三分。

    在春季的时候,晁家在巴蜀购得一匹茶叶和蜀锦,然后囤积居奇,准备在秋季时以高价卖给北方士族门阀。

    临近深秋,晁家商船溯江北上,想将茶叶贩卖到兖、冀、豫一带,大赚一笔。

    而且为了确保这次交易能成功,晁家家主还请刘表派出荆襄水师护送,没曾想还是被水贼盯上,几番交战下来,荆襄水师一败涂地,战舰十不存一,只剩下晁家的这首主舰商船。

    “豪帅!”围攻的水贼见己方首领前来,纷纷停止攻打,举刀呐喊。

    那人手提一柄甲刀,纵身扑人长江,眨眼睛的功夫,那人已游至战舰。

    他口衔甲刀,单手攀住船檐,旋而纵身一跃,轻巧地落在水贼蒙冲的甲板上,他将甲刀抗在肩上,头颅微扬,睥睨地看着晁家商船。

    “来人可是锦帆首领甘宁甘兴霸?”巨大的商船上突然冒出一颗颤巍巍的人头,虽然是询问,但这颗头的主人却不敢正视甲板上那个雄壮的壮汉。

    “正是你兴霸爷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甘宁唇角淡开一抹微笑,他很享受这种别人对他产生畏惧的感觉。

    那人咽了一口唾液,继续说道:“甘首领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气势不凡……”

    甘宁凝眉,不想在听他说这些废话:“聒噪,下水,凿船!”

    所有的锦帆贼闻令,纷纷脱掉上衣,口衔战刀,准备入水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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