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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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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另一员羌将的马槊后发而至,朝吕布胸口搠来,吕布不慌不忙,从容应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佩剑。

    仓啷一声,利剑出鞘。

    一道弧形的剑光忽闪而过,伴随剑锋切进皮肉的钝响,羌将的咽喉迎刃而裂,一缕血痕乍现,血流如注。

    汉军将士见吕布轻松斩杀两员羌将,顿时士气大震,纷纷以猛虎下山之势杀向羌兵,在吕布的带头冲杀下,汉军一路势如破竹,逐渐杀入羌军腹地。

    随着大军不断深入,遇到的羌兵也越来越多,而吕布的武器也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刀枪斧钺,样样精通,直看得三军将士目瞪口呆。

    而且从开战之初,死在他手上的羌兵羌将不下八百人,这样的彪榜战绩,足以令三军折服,敌军胆寒。

    “将军快看!”魏越正随吕布左突右刺,杀得正欢,眼尖的他突然看见一群羌人鬼鬼祟祟,护着一员羌将朝北门而去。

    “那必是敌军主将。”

    吕布画戟翻飞,夺过一匹战马,策马直追。

    一个羌族头目见吕布如一辆失控的火车般杀来,立即倒提马槊,迎面而来。

    “噗!”

    方天画戟贯胸而入,羌族头目的咽喉咯咯一阵怪响,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

    与此同时,两支长矛将吕布的战马戳翻在地,在战马即将倒地的瞬间,吕布一声轻呵,身体如苍鹰般飞跃而起,锋利的画戟掠过羌兵的头顶,呼吸之间,便将拦在前面的羌兵劈得血肉横飞。

    羌人们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汉将,这员汉将轻健如飞,转眼便杀退己方大军,凌冽的兵锋在冲天的刀光里四散迸发,但有掩其锋芒者,无不丧命。

    “他是飞将吕布……”

    羌人终于被杀破了胆,也终于认出来了吕布,尽管死伤枕籍,可羌人依旧死死缠住他,誓死掩护主将撤退。

    可惜螳臂当车,蜉蝣撼树,吕布一人一戟,直杀得羌人鸡飞狗跳,不分南北。

    夕阳渐渐沉坠,但血战仍在持续,老天爷似乎不愿再见到这样的杀戮,将漆黑的夜幕降临人间。

    羌军主将蛾遮塞策马狂奔,他是第一个冲进九原城的,也是第一个逃出来的。

    此时的他早已汗透重衣,几处深浅不一的伤口正在汨汨冒血,他竭力稳住身躯,带领部下连续突破几道汉军防线,终于从北门突围而出。

    “有多少人逃出城?”他的战马口吐白沫,浑身痉挛。

    “回禀将军,好像只有我们……”副将战战兢兢的回答。

    在辉煌的灯火下,九原城的城门徐徐紧闭,城门一关,预示着不再会有羌兵出城,他们的结果只有投降和死亡。

    尽管如此,仍有不少羌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成千上万的汉军将他们围得如粽子一般,羌族勇士的喊杀声越来越弱,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万大军,十不存九,经此一役,东羌元气大伤,之后如何在漠北立足?”

    蛾遮塞呆呆的看着九原城,心里黯然萧索。

    九原城内,当汉军杀死最后一个试图反抗的羌兵,九原之战宣布彻底结束,汉军开始成群结队,逐一清理城内的羌族残余和细作。

    吕布还来不及整军,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府宅,而此时的东街,足以用人间炼狱来形容。

    整整一条街道,都被尸体所填满,有羌人的、有汉军的、有百姓的,一眼望去,不知几何。

    这些尸体俱都残缺不齐,有被砍掉脑袋的、有被砍成两截的、有被砍掉四肢的,总之没有一具囫囵尸首。

    这其中以吕府最盛,层层叠叠的躺满了人尸马骸,那汇聚而成的血流,足以托起沉重的铁盾。

    所谓的流血漂橹,便是形容此景。

    “奉先!”

    吕布刚刚跑到门口,便有一人冲出府门,朝他胸口捶了一拳。

    吕布看着跟前的血葫芦,似乎有点不确认:“你是魏续?”

    魏续哈哈大笑,迅速用衣服擦掉自己脸上的血渍,谁知他衣服上全身鲜血,不仅没有擦干净,反而愈发的狰狞。

    吕布沉思半晌,心里忽然明悟,前世他驻守武功城时,魏续的确带来数百人相助,高顺和曹性便在其中,而这数百人便是后世陷阵营的基础。

    想到此处,吕布登时吓得一哆嗦,这一世如果没有魏续和高顺,这府邸恐怕早就被羌人攻破,那结果岂不是家破人亡?

    他不敢多想,急忙与魏续并肩而入,可刚刚踏进庭院,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

    吕布府邸内,人尸马骸数量之多,形状之惨令人触目惊心,此时此景,可以预想战事是多么的惨烈。

    区区几百人能在上千人的攻击下坚持到现在,已实属奇迹,但还能杀敌过半,那更是难于登天。

    在魏续的搀扶下,受伤的高顺走上前来,朝吕布抱拳道:“高顺拜见吕将军……”

    “曹性,拜见吕将军!”

    曹性全身上下都是伤口,他想挣扎着想起身,无奈身上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当下只有坐在地上,朝吕布拱手抱拳。

    吕布急忙健步上前,弯腰扶起高顺,同时把目光投向曹性,重重道:“今日多谢诸位鼎力相助,但有所求,某无所不应!”

    高顺轻轻荡开魏续的手,随即单膝跪地,抱拳道:“在下彭城人高顺,字叔达,亦曾心系天下,忧怀社稷,数年逡巡,终得遇将军,愿效将军麾下,以平身所学,倾囊相助,还望将军应允!”

    “在下雁门曹性,字子健,愿效将军鞍前马后,不避斧镬,身死相随。”

    “我等愿意誓死追随将军,共襄大义。”余下的游侠纷纷跪倒在地,慷慨陈词。

    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吕布慢慢走到高顺面前,他用双手扶起高顺,一股想要流泪的酸楚席卷而来,可他并没有哭,而是抿嘴微笑,最后笑出了声,笑出了眼泪。

    纵观前世,他的一生可以用疲于奔命来形容,可无论他如何潦倒如斯,高顺、张辽、成廉等将都对他不离不弃。

    他相信,如果他不死,即便他风烛残年,命衰如枯槁,一生都在崎岖的道路上艰难跋涉,他知道他们还会跟着他,直至生命走到尽头。

    朔风在旋转提升,树叶哗啦啦响成一片,仿佛是谁急切的心跳。

    严子卿安坐在榻上,她手里牵着一件披风,利落的穿针引线,不容有一丝差错。

    灯火摇曳,微弱的灯光洒在她清秀的鼻尖上,显得非常端庄秀丽,秀雅脱俗。

    “嘤嘤~”婴儿的啼哭声自襁褓中传来,严子卿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轻轻将婴儿抱起,脸上露出溺爱的笑容。

    倏然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的目光透过窗户,慢慢地向远方延伸,在那模糊的长廊里,一个伟岸的身躯被月光勾勒。

    严子卿轻轻放下婴儿,软绵绵地倚在窗边,她迈不动步子,只是凝望着那张越来越清晰的脸,两行泪水无声地流下。

    “夫人……”

    思念已久的声音如仙音绕耳,严子卿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此时的吕布已不是驰骋疆场的将军,而是一位久不归家的丈夫,面对泣不成声的严子卿,唯有拥抱,才能化解彼此之间的那份思念。

    “夫人,受苦了。”

    一想到今日的危局,吕布顿时陷入深深的自责,不由自主地捧着严子卿的脸,轻轻为她拭去眼泪。

    严子卿眼圈一红,眼泪险些又掉了下来,她吸了吸俏鼻,强行抿唇欢笑:“相对于夫君来说,妾身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吕布紧抿唇角,伸手抚着妻子的鬓发,轻轻地说:“此生有你,幸也!”

    严子卿的脸红得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牡丹,她轻轻戳了一下吕布的手臂,含笑道:“你不去看看玲绮?”

    吕布这才恍然大悟,他急匆匆地跑到床边,将襁褓中的吕玲绮抱在怀中,不时低头轻吻额头。

    “嘤嘤~”吕玲绮被吕布日渐葱郁的胡渣扎得哇哇大哭。

    严子卿掩嘴偷笑:“还是让妾身来吧!”

    吕布将吕玲绮轻轻递给严子卿,然后就依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

第9章 升官() 
随着羌人战败,入冬的第一场大雪悄然而至,只是一夜的世间,天地间早已是一片素裹,渺无人迹的古道,已被皑皑白雪覆盖,空旷寂寥的世界荒芜得令人心悸。

    九原城一役,东羌一万精锐死伤殆尽,汉军斩首八千,俘虏两千余众,获得战马千余匹,军资器械不计其数,斩获颇丰。

    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汉军为此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五原郡守韩固阵亡,一千郡兵十不存九,死伤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

    以往繁华似锦的街道,此刻早已变成残垣断壁,荒野村冢。

    下了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久违的太阳露出半张脸,城内的百姓像是从坟墓里的一缕亡魂,木楞地在大街上行走,想要呼吸人世间的第一丝鲜活空气。

    在高顺的建议下,吕布令军士一面打扫积雪,一面清理已经冻僵的尸体,死去的人何止成千上万,羌兵的尸体也掺杂其中,偶尔遇到一两个喘气的,也被汉军一刀结果了性命。

    吕布站在城高如山麓的城墙上,俯瞰着城外的皑皑白雪,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至,嘈杂中,他依然能听见守城士兵在风中的呼吸声。

    城楼下,脚步声不疾不徐的传来,是高顺和曹性一前一后趋步而上,吕布拍掉身上的积雪,安静的等待着两人。

    “将军,凛冬已至,东羌该退兵了!”高顺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切入正题。

    曹性抱着双臂,冷哼一声:“也就是兵少,否则哪能让他们就这样轻易离开?”

    吕布身为军司马,闲时领兵八百,战时可领兵一千到两千,此次张懿委以重任,破格让他领兵一万,扼守九原,等张懿回师后,这些兵马还是要还给他。

    高顺微肃脸色,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自党锢之祸以外,四海崩乱,天下显出不可弥合的离像,在此关键之际,将军需要未雨绸缪才是!”

    吕布沉思着,如果按照前世的发展,三年后,他和丁原兵发洛阳,然后几经辗转,执掌徐州。

    可如今张懿未亡,丁原也没有机会来并州,历史并没有按前世的轨迹发展,自己的路如何,终点又在哪里,没有人会知道。

    想着想着,吕布突然的发现,自己除了想要摆脱丁原和前世的骂名外,竟然对的未来一无所知,他会走到哪儿,会碰到谁,结果会如何,都不一定。

    “黄巾之乱后,虽然首恶已诛,但叛乱余势却无法扑灭,前后又有黑山张燕、河东郭太、汝南葛陂复起,山东一带再度残破,与之呼应,鲜卑、东羌、匈奴、乌丸、西氐作乱中原,或率众奔袭,或与贼人勾结……”

    吕布一怔,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静地注视着高顺

    高顺缓缓道:“天子为了应付叛乱,把军权一次次下放到各州各郡,如今天下就像是一盘棋局。”

    吕布心上倏然一颤,他望向高顺,询问道:“叔达可有良谋?”

    高顺不急不慢的道:“经过黄巾之乱,各地诸侯已经粗具规模,将军需要做的事有三件,栖身之地,谋臣良将,兵马粮草,三者缺一不可,满夷谷之战、九原之战、将军皆立下不世之功,张老将军必会为将军请功,届时或郡或县,必有将军一席之地,只是……”

    “只是什么?”吕布急切的看向高顺。

    高顺伸出十根手指,然后指向南方:“萧墙之内。”

    曹性一直没有插上话,此刻见高顺神神秘秘的,不由得问道:“高叔达,此为何意?”

    曹性不懂其中含义,吕布却懂,他转身看向南方,心里已有决断。

    大汉虽然兵燹不间,战乱不断,但卖官鬻爵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高顺的意思很明确,若想得一块栖息之地,非十常侍不可。

    洛阳的驰道上雪花飞扬,一骑快马飞奔,朝着偏北方的宫闱疾驰而去,马上信使一路疾驰,一路高声大喊:

    “并州急报!”

    这高喊声让道上的车马都闪到一边,一些乘车的贵胄慌忙令仆人将车盖赶至一旁,因躲避太急,几个达官差点跌下车来。

    信使急奔到宫门口,飞身下马,扬手摘下背上行囊,取出一个加了封泥的鱼鳞信筒,双手递给宫门令,激动地说:“并州之战,歼敌两万!”

    宫门令心里一突,哪敢怠慢,手捧鱼鳞信筒一路小跑,从外朝宫室夹道跑过,一直跑到内朝,再把战报递给中宫尚书令,中宫尚书令再转交给随侍皇帝的中常侍。

    半个时辰后,经过几番转手的战报终于送到刘宏手中。

    战报的内容言简意赅,描述的是汉军在满夷谷、九原城两地大破东羌和卢水胡,擒获斩首两万余,彻里吉、蛾遮塞率残部逃回漠北,其余外族溃不成军,尽皆撤回塞外。

    刘宏看过战报,病态的脸上露出激动之色,他把战报轻轻放下,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他也年轻过,也曾有过雄心壮志,也想像他的先祖一样建立功勋,名垂青史。

    熹平三年,他不顾一切的对鲜卑发动战争,这一仗动用大军六万,兵分三路,以匈奴中郎将臧旻、护乌丸中郎将夏育、破羌中郎将田晏为统帅。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请南匈奴屠特若尸逐就单于,征调并州八郡的匈奴部族配合汉军行动。

    可最后的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汉军出关作战,被鲜卑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所带兵马十不存九,就连南匈奴参与也受伤不治身亡。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英雄壮志也被蹉跎岁月磨得干干净净,如今听闻并州之战大胜,他似乎又看到了一点点希望。

    张让为刘宏沏上一杯热茶,询问道:“陛下在高兴什么,说出来让臣也沾沾喜气!”

    “自己看……”刘宏懒洋洋的卧在榻上,似乎仍处在兴奋之中:“当年张奂段熲镇边,塞外夷族不敢踏河朔半步,如今张奂离世,段熲含冤而亡,本以为大汉边疆无人能守,想不到张懿也有此能耐!”

    “陛下,此功非张懿之功也……”

    “嗯?”刘宏阖开双目,扭头看向张让:“此言何意?”

    张让慢慢将战报铺开,指着里面的内容道:“陛下且细看。”

    “你说与朕听便是”刘宏阖上双目,朝张让挥了挥手。

    张让细心的为刘宏盖上被褥,然后才道:“立秋时卢水胡南侵,将张懿围困于满夷谷,若非一个名叫吕布的军司马率部驰援,恐怕张懿早已身亡,满夷谷大捷后,吕布临危受命,率部与东羌鏖战九原,在破城的情况下击败东羌,故而扬了我大汉天威,并州大捷若论首功,非此人莫属!”

    “事实果真如此?”刘宏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语言中明显有一丝怒气。

    当年段熲就是因为王甫含冤而死,刘宏对于这件事一直耿耿于心,此时此景,恰好与当年的段熲之事相似。

    张让吓得赶紧匍匐在地,言之凿凿地说:“不敢欺瞒陛下,战报上却是如此说的。”

    这件事还真不怪张让,刘宏只看到‘臣张懿兹报,并州大捷,斩获敌首三万余’,之后的内容他一字没看,此番细细阅读,才发现还真如张让所说。

    “想不到张懿如此大公无私,若朝中重臣都像他那般,区区夷族,又有何惧哉?”

    刘宏看了一眼仍匍匐在地上的张让,问道:“你可知这吕布是何许人也?”

    张让丝毫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回答:“吕布现为张懿帐下军司马,其祖父吕浩为我大汉越骑校尉,元嘉元年战死雁门,其父吕良为五原守将,延熹八年战死河朔……”

    “即是满门忠烈,”刘宏缓缓起身,缓慢地在大殿内来回踱步,忽而顿步向张让道:“那就加封他为朔方太守、使匈奴中郎将、都亭侯。”

    张让吓了一跳,劝诫道:“陛下,这是不是太多了?”

    “多吗?”刘宏反问道:“其实不多,朕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凡是为大汉建立功勋的,朕不吝封赏,速去拟诏吧。”

    “诺”见刘宏主意已定,张让便不再劝诫,他本想为吕布讨个一官半职,没曾想刘宏直接委以重职。

    朔方太守、使匈奴中郎将,吕布这厮真走运,若非天子刚刚解除党锢,以他的资历绝不会担此重职。

    果真是人各有命,上天注定。

第10章 钟繇() 
雪花飘絮,点缀着苍茫天际,一骑快马踏雪疾驰,犹如狂奔在汹涌的浪潮中,冬日在地平线尽头冉冉升起,绚烂的霞光从天幕后绽放,渲染出远方一座军营的轮廓。

    骑士扬鞭不停,很快赶到军营的辕门前,哨楼上的士兵看清来人,令旗一展,四个士兵一起用力拉住碗口大的绳索,拖着竖立在辕门的战车往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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